第三章:密探后花園
第三章:秘探后花園 之后.... 在后花園的調教用房里。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路言之憤怒了,”你確定我穿成這樣就能進去???!” 謝無蘊倚在墻邊悶笑,邊笑還邊從墻上的一排排奇怪用具中挑出一根尾巴,尾巴連著一個粗長的肛塞,他一邊拎著尾巴晃悠,一邊拿眼睛輕佻的看路言之:“帶上這個,就更能進去了” 路言之:????? 路言之看到這玩意瞳孔都嚇大了,還條件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連連搖頭:“我不” “你不帶的話不像里面的人啊”謝無蘊拿著狐貍尾巴向他走近。 嚇的路言之一躥蹦上了床:“你別過來”,路言之內心的小人在啊啊啊的叫,“太羞恥了,我不帶”路言之的頭有搖得像撥浪鼓。 謝無蘊一把撲上前,拽住路言之的腳踝,一拖一拽。謝無蘊入愿的看到路言之倒在了大床上,此時路言之穿著剛剛選出來的情趣套裝。 這套裝上半身半鏤空設計,兩只乳尖處卻設計得露骨了,這就直接導致了路言之的粉色的,小小的 乳尖從那兩個鏤空的地方露出,更可惡的是,還有配套的乳夾,但是由于小路的拒絕,它現在孤零零的在衣服上掛著。 而下半身也是白色的半透明薄紗,透過薄紗,可以看見小路下半身有幾條交錯的黑色細皮革,正好勒過會陰和臀縫。這已經是這里最不露骨的衣服了。 路言之:它就在我的臀縫里摩擦。 謝無蘊欺身上前,騎坐在路言之小腹上,但是卻沒有把真正把身體的體重壓上來,雙手按住路言之的肩膀,右手的指縫里還夾著那枚肛塞。 路言之還沒來得及反應,轉眼就看到了掛在天花板上掛著的吊燈,等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已經被謝無蘊禁錮在身下,現在他有些傻眼,等愣結束了,開始用還有些活動余地的手去抵抗 ,但看著謝無蘊漸漸低下來的頭,路言之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我今天吃了大蒜”說完路言之還哈了口氣“不信你聞?!边@是怎么啦是打算親我嗎但是我們之間還隔著國仇家恨這樣會不會很不好。嚇得路言之打算自暴自棄,采用物理攻擊。 咕咕~~ 話音剛落,路言之的肚子傳來了令人尷尬的腸鳴。 “嗯?”謝無蘊明知故問,還有點想笑,自己就是想逗弄一下他。 “大蒜不頂餓”繼續瞎掰。 “不逗你,這東西你帶不帶?”謝無蘊把那枚尾巴拿起來晃悠“看你這表情是寧死不屈,那不如折中一下?!彼胗懸恍├?。 “折中就折中,快從我身上起來,腰被你壓斷了”路言之現在只讓讓這個人趕緊下去,這樣被掣肘著讓他有點慌張,他警惕地盯著謝無蘊,生怕謝無蘊又來個奇奇怪怪的動作。 謝與蘊直起上半身,從身后掏兩掏了掏,掏出一條鏈子,這條鏈子由三個頭連成匯成一股。 “我要牽著你,言之,去到那個房間里”逆著光,謝無蘊的眼睛就像某種豎瞳的嗜血動物,轉瞬即逝的表情。 路言之心想,不就是讓人牽一下,比之前強。然后路言之折中的同意了。 等一切收拾好之后,路言之先穿是上外套,打算去到下面再換脫,以方便行動。 “走吧”,他說,亞棕色的小卷毛翹著,貓眼明亮,外套裹得嚴實,一雙足卻露在外面,看著勢弱,卻帶著必贏的氣勢。 后花園地下,路言之和謝無蘊找了個雜物間。 路言之麻溜的脫掉外套“來吧,把你的鏈子拿過來,把我套上,我們馬上就會離真相更近一步”。 片刻之后。 “嗷嗷嗷怎么會這么疼,謝無蘊你個王八蛋?!甭费灾p輕用手摸著夾在rutou上的夾子,那兩個夾子把他的rutou夾得充血變粉,開始有些疼,等疼過了,感覺有些酥酥麻麻從疼處升上來。 等乳夾夾上之后,謝無蘊用鏈子上的兩個頭與夾子相連,另一個頭與路言之脖子上的頸圈上的暗扣相連,就這樣,路言之就被謝無蘊牽在了手里。 謝無蘊就開始名目張膽的打量路言之。沿著一條鐵鏈,之被夾子夾住的粉紅色rutou,謝無蘊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輕輕一扯,想必那一定會變成一條粉紅吧,還有若隱若現的臀部,有一天皮革,是卡在那里是吧,隔著薄紗,壓看不清是否被磨紅了?,F在路言之跪趴著,明亮的眼睛睜著看他,頭上一撮呆毛翹起。 謝無蘊感覺似乎被什么填滿了,這種填滿不是路言之,而是,被掌控的路言之。這個認知讓他有些煩躁,但是下一刻,他裝作不經意的扯了扯鏈子,果然聽見路言之悶哼一聲,這又讓他開始愉悅。 “言之,我們要開始了哦,要爬著進去,委屈一下”。像是個露出獠牙的蛇。 路言之有些委屈的跪坐下來,再次摸了摸乳尖,嘆了口氣。 然后手撐地在地上爬了兩圈,感覺適應之后,謝無蘊撫平他頭上的呆毛,給他帶上了一副金色的面具,才被牽著出去。 果不其然,但了門口,守衛像是見慣一般,但見謝無蘊是生面孔,還是仔細盤問了一番,恐怕也是知道謝無蘊的大名,也有消息稱他來后花園也是有生意要談,所以并未太過為難,就讓他們進去了。 走近那扇門,燈光比起外面變得十分明亮,路言之十分不適應的瞇了一下眼睛。 等眼睛漸漸適應之后,他開始好奇的仰頭打量起其室內來。 剛進門,是一塊電子顯示屏,上面是一些字母和數字的組合,諸如A-13,B-6之類,看樣子是這地下室的分區,總共有ABCDE五個大分區,每個大分區又有一些子分區,子分區最多的是E區,最少的是C區。 路言之頭仰酸了,加上謝無蘊一開始步子有些大,他不得不加速了膝行的速度,現在謝無蘊停下來打量,他爬上前到謝無蘊的腳邊,跪坐下來半邊身體靠著謝無蘊的小腿,稍作休憩。 “這里應該是C區”謝無蘊說“顯示屏上C區的字母是紅色的” “沒有人嗎”路言之問。 這里的氣氛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除了那白底的電子顯示屏,還有四周的靜寂無聲。在他的四肢接觸地面許久 ,只覺得這地面不涼,看樣子是開了地暖,或者是用某種保溫性分子材料做的地面,才能接觸起來不硬不涼,應該也降低聲音的效果,謝無蘊的皮鞋聲在這的地上,聲音要比外面小得多。 “快來了”謝無蘊說。 果然,不一會,就拐出一個人,整個人看著圓滾滾,臉上帶著憨態可掬的笑容,一來看見謝無蘊就先鞠了個躬,這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只浣熊。 “謝外使,久仰大名,小人是這后花園C區的總管,謝外使叫小人安九就行,想必謝外使已經聽說過這后花園的產出中心,也就是西亞國的性工作以及代孕的中心?!?/br> “略有耳聞,之前來談過生意”聽是聽說過,不過謝無蘊是真沒來過這個所謂的產出中心,謝無蘊話鋒一轉:“外面人稱你為九哥?” “正是小人”安九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聽聞貴國——東戈國想要從本國進口一批人牲,不知謝外使來著可是為這事?” 路言之感到有些疑惑,這里提到的人牲和在路謹之那里聽到的一樣嗎? 然后他就聽到謝無蘊說:“我們對著批人牲都十分看重,非常希望能送過去的都是上等品?!?/br> 這批人牲就是謝無蘊來到西亞國的真實目的嗎?而且西亞國販賣人口有違法律,到底是誰在暗自cao作?如果路生的meimei真的在這里,那到底還有多少無辜的人從這個世界悄然消失。 ”謝大使你就放一百萬顆心,這批貨好著呢,可跟您牽著的這位不相上下的也有呢?!f完那雙眼睛油膩的在路言之身上專了一圈。 路言之感覺那目光實在讓人不舒服,謝無蘊不動聲色的把他擋在了身后。 “那就有勞帶我前去看看?!?/br> “這邊請” 謝無蘊為了照顧他,走得并不快,路上安九嘴一刻不停的講著后花園的繁榮與偉大,也不管那些金錢到底沾了多少民眾的鮮血。 他們一路走過一個個熱熔工業玻璃組成的有大有小隔間,像是蜂巢;路過大廳,有來來往往的如同路言之一樣被牽著走的人;遇到一隊一隊的巡邏,風格各異的調教師們,那些痛苦的、歡愉的人們;接著是電梯,以及一些奇怪的傳送裝置。 路言之已經從最開始的驚奇變得麻木。 路言之爬的有些累了,身上微微的發汗,身上的薄紗感覺都貼在了身上,他想騰出一只手擦擦汗。腰塌的也有一些酸了,膝蓋和手心都磨得有些發紅,他有些氣,明明混進來了,為什么還要自己爬著。 路言之忍不住用扯了扯謝無蘊的褲腿,對方蹲下來安撫的摸了摸他的呆毛。用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快了,言之” 這是謝無蘊今天第二次對他說快了,第一次是安九來了,第二次快了,是指真相嗎,還是指自己不用再裝了? ”到了,大人,這里是C-5區,是后花園育花房,送去東戈的人,在這里接受教育,C-5區主要是對少女們的教育中心?!卑簿艗吡艘幌潞缒ぷR別,大門緩緩打開。 是撲面而來的麝香味,以及細碎的,此起彼伏的呻吟,密密麻麻。這些東西像是組成了一陣風,路言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上的汗都干了。 “我們的每一個產品都是經過精心培育的,只有經過最完美教育的物品,才能勝任最殘酷的環境”畢竟沒有比后花園育花房更惡劣的環境了,安國九想。 路言之跪坐起來看那些“產品”,是一個個被禁錮的少女,伴隨機器輕微的嗡鳴。 里面這些龐大的機器們各司其職,組成了像是一條生產線。 “我們的新入的少女,這些少女先是會被注射最新研發的藥水,控制住她們的思維, 她們會變得乖乖聽話,再由人工做第一道身體基本形態初篩,剔除掉那些殘次的,進入下一步的,由分析部的做具體分析,分好等級。這次為東戈挑選的額都是我們等級最高的原貨,只有這些高等級的原貨們,才能到這接受教育?!?/br> 路言之看到,在這一條生產線上,那些穿著白色大衣的工作人員們,少女們被放在類似婦科的檢查椅上,被奇怪的儀器放入下陰,后xue,旁邊的屏幕上會讀取到敏感程度,濕潤程度,適宜生育等情況。 安九解釋道:“下一步,這些有了數據的少女們,被傳送到育花房分不同地方,就是根據第一步的數據進行分類調教,把各類敏感度提到最高,或者根據最強的那一項,做到極致。最后,這些商品們會打上后花園標簽送往各處“。 “而根據東戈這次的要求,訂了一批生育率強的女性,我們除了滿足這一需求,挑選出來的都是易受孕的女性” 易受孕?據路言之所知,東戈國的男人一向對男人的屁眼非常感興趣,所以西亞國也是東戈最大的代孕國之一。所以這次這么多易受孕的女性,最終的目的,是為了生育? 安國又帶他們又看了這條生產線上的一些地方,包括口腔靈敏度調教,吞精,yindao和后xue的開發,電極刺激......,由于去東戈的這批要求易受孕,所以特別加了一些擴張類教育。除了這一些,還有一些理論教育,比如什么體位下最容易受精...... 一有些路言之忍不住犯了一些惡心,最后他實在太累了,于是謝無蘊叫安九準備了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就在做敏感度那間的旁邊,偶爾看見有引人員領著一隊渾渾噩噩的女孩進去,然后被傳送到其他地方。 但是他沒有看到路生的meimei,這里實在太大了。 他們進休息室,安九的通訊器響了起來,接完之后向謝無蘊說了失陪,要去接待來后花園檢查的重要人物,先失陪一會,吩咐下人等他們休息好再帶他們參觀。 安九一走,路言之長舒一口氣,一路上兩個夾子把乳尖夾得生疼,他立馬把轉過身背對謝無蘊把胸上的兩個夾子取了,把臉上面具揭開抹了一把汗,沒有紙巾,拿手背抹的。 “言之,過來”謝無蘊現在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拍了拍旁邊的沙發。 “待會不想爬,手疼,膝蓋疼”路言之蹭到旁邊謝無蘊旁邊的沙發,一邊給自己的膝蓋做按摩一邊問。 “不用,待會我抱你出去”謝無蘊掏出一張紙巾,把路言之正在給自己做按摩的手拉過來,把上面的汗水擦干凈,然后細細盯著路言之的眉眼。 路言之表示只想自己走出去,但一看就覺得這人恐怕有話要對他說,而且不是什么好話。 果然,這人立馬就問“你那里也疼嗎?” 路言之內心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謝無蘊是真的想關心他,還是抱著惡意的打趣或者性sao擾。 “你來到這是究竟為什么?只是為了東戈在西亞買的奴隸? ”路言之一開始來這就是為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為了謝無蘊,謝家那么多的人死去,謝無蘊又被自己打了一槍,這個人回來怎么會無動于衷,沉默和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第二件就是路生的meimei,現在暫時沒有見到,只有等回去再合計。 “確實不是為了東戈的那批人牲”謝無蘊仰頭把后腦勺輕靠在沙發上,眼睛仿佛看向了虛空像是陷入了回憶。 謝家被路家滅口之后,謝無蘊因著路言之,沒有被路圣柏殺死,只是被路言之打了一槍,瀕死之際被送出國外,被自己家的姑姑——東戈國的二王妃接濟療傷,更改了國籍,索性他各方面天賦極佳,又有對西亞國有滅族之仇,所以很快在東戈國取得一席之地。這次作為外使到西亞國訪問,表面上打著外交利益往來的情報,實際一直以來暗地里派了不少眼線過來。 他一直頗有野心,看著那么多人死在面前,當初在自己醒來時,摸著心臟的傷口,莫大的痛苦籠罩了他,就暗自發誓,總有一天,這些人一定會死在他手下,那些不公的、無處洗刷的冤屈一定會重見天日。 那之后,他的心開始堅硬,他開始慢慢覺得,讓一個人痛苦,不是殺了他,而是摧毀他的信條和準則,讓他看著所愛之人低入塵埃。 “言之,你都看到了嗎?西亞貴族所做的惡。你還記得嗎?現在所做一切,已經完全違背了當初的宣言,那些人一開始就是帶著民眾的依賴上了臺,可是當他們盤踞高位之后,他們立刻背叛了民眾,放棄了當初的承諾。只有當民眾做出流血、吶喊時,才能施舍般的給出半分讓步?!敝x無蘊一字一句慢慢的,堅定的說:“西亞該變天了,我想帶你走?!?/br> 西亞該變天了! 路言之當然明白這句話意味著什么。我愿意這句話仿佛就抵在嘴邊,但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路言之就坐在謝無蘊身邊,和他手臂貼著手臂,大腿貼著大腿,他把頭轉過去,和謝無蘊對視,眼睛有些驚訝。他想把手伸出去觸碰謝無蘊的眉釘,然后說我愿意。 但是他們之間,已經不是從前了,中間隔著太多的東西,當謝無蘊說出想帶他走時,他無可避免的有一瞬間的遲疑,伴隨而來的是疑惑和不解,往哪走?去哪里?為什么?當這些疑慮浮上心頭時,路言之就已經明白,他沒有了那種毫無保留信任他人的能力。 謝無蘊看到他亮晶晶的貓眼,看到他的右手動了動,然后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一暗,把那只想要觸碰的手收了回去。 為什么要拒絕呢? “我明白你有顧慮,但是,言之,西亞接下里可能會政治巨變,路家身居高位,我害怕你難善其身?!?/br> “我現在還不能走?!甭费灾噲D解釋道, 外面又傳來了一些略帶凌亂的腳步聲,他和謝無蘊從從休息間的窗戶向外看,又看到又有一隊少女被領著進來,她們表情淡漠,眼生呆滯,明顯的被控制住了意識。 那隊少女走進旁邊房間測敏感度。 在這之后又是三兩個輕微的腳步,隨后是休息室房門被重重推開的聲音,還有略帶憤怒的質問。 “哼!你想帶誰走?我路家的人還輪不到你來cao心?!?/br> 路言之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反射性打了個寒戰,慌亂中他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摸了個空,這是他才反應過來,剛才擦汗,他把面具取下來了,現在他臉上空無一物。路言之把手放在沙發上摸索,果然摸到了那副面具。 這聲音路言之太過于熟悉,正是那些恫嚇的,嘲弄的,欺辱的場景匯織而成。這人正是路謹之,自己名義上的哥哥。路謹之從小營養過剩,長得高,這種身高的差距讓路言之受夠了壓迫。偏偏這人長著極其狹長的眼睛,看人時極其深情,實則內里一肚子壞水;對外一副正派模樣,路言之深受其害,只覺虛偽。 在這里見到路謹之,是路言之萬萬沒想到的! “你謝無蘊當年沒死,真是我路家的遺憾?!甭分斨@話沖著謝無蘊,帶著滿滿的惡意。 “不勞你路家費心,人各有命,這人呢,該死的人總會死,該死的可還在這站著呢?!敝x無蘊一聲冷笑,差點沒指著路謹之的頭說他該死。 “吃里扒外的東西,過來我這邊?!甭分斨膊缓椭x無蘊正面對峙,轉頭戰火就燒到路言之這里。 不等路言之反應現在這個場面,路謹之及其迅速大步跨來他身邊,一把薅住他的頭發,臉貼臉在他臉邊耳語道: “路言之,你別忘了,我才是路家的掌權者,你別忘了你那在老家的老母親,你不會真的指望路圣柏護著你吧,你也知道你從小是什么情況?!?/br> 說完立即退到兩步之外的地方,似笑非笑看著他們。 這番話說得很直白。提到路母,路言之的驕傲像是被擊垮了,他的身體一下彎得像根風中的稻草。 路謹之用這一套總是百試不爽,但是路言之總是無力招架。 他不得不小聲和謝無蘊說了一聲對不起,就如路謹之說的,他能不顧自己,卻不能不顧老家的母親,他低下頭就朝路謹之走過去,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被謝無蘊拽住了手腕。 “你走了我再也不會原諒你,小騙子?!敝x無蘊氣極了聲音包含著怒氣,這本該是他馬上就能得到的人,這次放手就很難再抓到他了。 路言之只好抬起頭看向謝無蘊眼睛,在謝無蘊的目光中,狠心的把手抽走了。他再次對謝無蘊小聲說了抱歉。他太清楚路謹之的手段了,所以在他心里覺得無害的謝無蘊反而成為了他能舍棄的對象。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愿手持白刃,對向你的父兄嗎? “如果他們確實有罪,我會平衡好著一切的” 言之啊,在尚未出刀對著你的父兄之前,你已經先我選擇了他們,你從來沒有嘗試選擇過我。 謝無蘊走出房間,眼前是忙碌的如同工蟻一般忙碌的后花園工作人員。 安九站在后方半步詢問:“大人,還要繼續嗎?” “計劃不變,加速實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