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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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航將廉水生沒受傷手舉過頭頂,使勁兒攥著,他臉慢慢湊到那廉水生的胯下,嗅見一絲淡淡的奶香味兒,那是宋黎送的浴液。 廉水生第一次用完便托著那瓶沐浴露嬌柔做作的編了一段兒廣告詞兒,“好浴液好皮膚,奶香味兒的浴液奶香味兒的皮膚,像牛奶一般滑嫩,呵護自己的皮膚呵護愛人的雙手……” 王航笑得直捶地,“過來讓我摸一把,我摸摸是不是跟奶一樣滑?!?/br> 廉水生摸了一把自己穿著大褲衩兒的腿,一臉正氣,“手感好極了!” 王航決定把上次沒摸成的tui摸回來,王航先是將唇貼在他的腿根兒,廉水生掙了下手,“你他媽至于這么沒下限么!” “這牛奶沐浴露就是管用哈,確實跟奶一樣滑…” “………” 廉水生頭發此時還濕著,幾滴水珠順著胸膛往下淌,王航張口含住廉水生的roubang,勾勒著柱身舔弄起來,廉水生爽的下半身兒直哆嗦,想抓住王航的頭發卻摸了把圓寸,無奈之下只能使勁扶著王航肩膀。 廉水生腰不自覺的動了起來,嘴里哼哼著色情的音調,沒一會兒就xiele。 王航聽的面紅耳赤,在他想進行下部動作時廉水生突然掙開了他的手,廉水生裝模作樣的說:“唉喲我胃疼,特難受,而且胳膊也特疼,我開了這么久的車真累壞了?!?/br> 他看著廉水生別扭著服軟的小模樣一陣心軟,王航心里直罵他孬種,他覺得廉水生比他親媽都知道怎么哄騙自己。 無奈之下,他抱起廉水生走進臥室,倆人坐在床上,廉水生煩躁的倚著床頭抽煙,屋里的氣氛有些詭異,廉水生也覺得自個兒提上褲子不認人這事兒確實有些對不住王航 ,“你還別說,其實…還挺舒服的?!?/br> 王航立馬開出花兒來了,廉水生不自在的看了王航一眼,他眼神兒里的情欲還未褪去,王航愈發覺得自己胯下硬的的發疼。 他奪過廉水生手里的煙往煙灰缸里一扔,拽過廉水生的手摸著自己的鳥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一陣陣較為難聽的罵聲掩蓋了王航低沉的喘氣聲,這樣枯燥的運動持續了很長時間,最終廉水生將那一手的粘膩泄憤似的抹在了王航腿上。 廉水生后腦勺對著王航,壓根兒不想正眼瞧他,王航半支著腦袋,看著那流暢的曲線心里又開始癢癢,不一會兒,一只罪惡的手搭在了廉水生腰上。 腰身猛地一顫,“嘖,你他媽有完沒完啊艸?!薄 ×欀嫉闪怂谎?。 王航只覺得這一個眼神兒里的情緒多的快溢出來了,有埋怨、糟心、氣憤,雖說有些別扭但絕對不是厭惡,“你考慮好了沒,你不是說回來再跟我說么?” 廉水生冷著臉不說話,王航心里有些沒譜,“靠,你不會不認賬吧?你說個喜歡能死啊…” 廉水生想也沒想,大聲道:“能!” 王航一愣,又跟張狗皮膏藥似的粘了上去,“九兒你咋這么招人稀罕呢?!?/br> “別他媽叫我小名兒!滾!” ……………… 第二天下午,倆人就像忘了前一晚的yin荒無度,精神煥發的奔酒吧了,宋黎在吧臺給客人倒酒,抬頭正好瞧見廉水生吊著的胳膊。 她驚呼道,“水生!你這胳膊怎么了,怎么吊起來了?” 廉水生靈光一閃,開始冒壞了,“前兩天英雄救美摔著了?!?/br> “英雄救美?美女救狗熊吧?” 宋黎一臉的不相信,在她印象中王航倒像是會舍己救人的正義新青年。 “姐你就看我這負傷的胳膊你看不出來?當時情況特緊急,一個奶大腰窄、濃眉大眼、膚白貌美、黑發長腿的美妞兒向我走來,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傻逼騎輛破摩托直沖著那姑娘就過去了,我眼一閉心一橫一把抱住那姑娘的小腰就滾路邊兒去了,然后胳膊肘就干馬路牙子上了?!薄 ×煌ㄖe話差點把自個兒憋死。 “嗬,聽著就疼,你小子艷福不淺,也算是因禍得福?!薄 ∷卫枰荒樍巳?,感情是救了個漂亮妞兒?! 暗昧?,你們倆盯著店吧,這會兒子客人少我去隔間歇會兒?!?/br> 廉水生回頭瞅了王航一眼,這廝嘴巴子都快耷拉到地上了,臉黑的跟剛挖完煤似的,廉水生心里樂的不行,邁開大步美不滋兒的往賣咖啡的吧臺走。 王航瞧著那嘚瑟的背影直咽唾沫,廉水生此時正喝著咖啡靠著冰柜擺弄手機,他存心想逗逗廉水生,于是快步走過去,整個將廉水生罩在身下,廉水生一臉錯愕的抬起頭,“你他媽瘋了嗎?!萬一來客人怎么辦!” 王航露出個極其迷人又具有流氓特色的jian笑,他貼的更近了,他伸出手打開廉水生身后的冰柜,仔仔細細挑出個奶油冰棍兒。 艸!意識到被調戲的廉水生恨不得踹他一腳,王航全然不顧身后要將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兒,他就這么慢悠悠的走到賣酒的吧臺,用牙撕開冰棍兒的包裝紙,然后…色情的舔了起來,動作跟昨晚嗦jiba時沒什么兩樣。 順著下巴往下嘀嗒的不知是口水還是化了的冰棍兒,雙頰微陷,喉結滾動,王航猛然抬起眼盯著廉水生,眼神兒里帶著寫不干不凈的情緒。 這畫面不禁讓廉水生想起前一晚銷魂的滋味兒,他將手揣在褲衩兒的褲兜里,彎著腰掩飾著硬起的下身鉆到后院兒去了。 廉水生這邊兒剛進后院兒,那個上次找廉水生要電話的劉柳推門進來了,她禮貌性的朝王航笑了一下,扭著腰坐在了廉水生的吧臺前,王航把吃了一半兒的冰棍兒往垃圾桶里一扔,邁著步子去后院沒事兒找事兒了。 一推開那扇鐵門,一聲聲熟悉的喘息在王航耳邊回蕩,王航藏在廁所墻后,叫蚊子咬了好幾口才等到廉水生才出來洗手,王航猛地撲上去,兩手攬著身子亂摸,臉埋在頸窩處亂啃。 啃完又帶著控訴的情緒抱怨道:“一直追著你的那小姑娘又來了……剛才是不是又搞事兒了?” 廉水生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我能不搞事兒么?那姑娘盤靚條順,要多漂亮有多漂亮,我不搞事兒都對不起那小短裙兒大白腿?!?/br> 王航僵著臉,他知道廉水生這是激他,“你行,你有種……” 王航窩著火,沖著那段兒白凈的脖頸撒氣。 “艸你大爺的!別他媽鬧了!你這是趁火打劫你知道嗎!” 廉水生一只手根本反抗不了,他現在想想當初還不如讓王航腦袋開花呢,這不就是農夫與蛇嗎?! “水生,我真特喜歡你,我從小的愿望是當海員當船長,可我遇見你以后我只想跟你在一塊兒……真的,我從來不撒謊?!薄 『舫龅臒釟鈬娫诹牟鳖i、耳后,廉水生心里一軟,順從的轉過身子,主動迎合王航的親吻,王航嘗著他嘴里還帶著絲絲的咖啡味兒,媽的真甜啊。 吻畢,倆人都臊了個大紅臉,王航又開始嘴欠,“你說昨兒晚上你要跟現在似的這么主動,那刺激感不飆升啊~” 邊說還邊按了按廉水生的腰窩。 廉水生一拳揍在王航肚子上,又放在他tui間揉了揉,臉上露出個勾人的壞笑,“你小子早晚死在你這張破嘴上?!?/br> 王航捂著心口窩,沖著即將關門兒的廉水生喊到,“我剛嘗出咖啡味兒來了,你嘴里的就是比杯子里的甜?!?/br> 廉水生身形一頓,甩給王航一個中指。王航看著禁閉鐵門點了根煙,回味著廉水生剛才那隱忍又難以啟齒的別扭表情。 他掐了煙往屋里走,廉水生正邊磨咖啡豆邊應付劉柳的言語sao擾 ,王航湊過去,小聲調笑道:“怎么不用機器磨,你丫剛搞完事兒不嫌累的慌么,有磨豆子的功夫還不如幫我擼一炮呢~” 偌大酒吧頓時被一個咬著后槽牙的“滾”字兒充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