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情投意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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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渠和蕭楚炎躺在床上面對面抱著彼此,蕭楚炎說:“真讓人羨慕啊,他們動作好快,這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br> 霖渠閉著眼嘴角上翹:“你也要結婚嗎,我們去荷蘭,英國,法國?” 蕭楚炎cao著夸張的翻譯腔說:“先生,這會毀了我們的事業和前途的先生,你不記得曾經你在樂隊和我之間選擇了樂隊嗎?” 霖渠有點累了,不如他這么中氣十足,笑聲也輕地跟羽毛似的:“是的,不過我明明選擇了你和樂隊,是你非要走……” 簫楚炎抬起臉要反駁,霖渠把他摁下說:“好好,我知道是我做事太傷你心了,是我不對。你是對的,如果結婚我就一無所有只有你了……” 蕭楚炎撫摸著他的臉,湊上前輕柔地在鼻尖落下一吻:“你這貪心的家伙,有我還不夠嗎,有我就有半個兆城了?!?/br> 霖渠笑起來,笑聲漸漸低下去, 蕭楚炎拍他的臉:“嗨,別睡,清醒一點,還沒洗澡呢,不是說今晚要做嗎?” 霖渠閉著眼含糊道:“我不洗了,我好困……” 蕭楚炎手伸進他衣服里摸:“寶貝我抱著你洗好嘛,我幫你洗,你可以一邊洗一邊睡一邊zuoai?!?/br> 霖渠蹭著后退遠離他,蕭楚炎扯住他衣服:“你累了我來,我精神還好的很?!?/br> “我要睡覺啊大哥,饒了我?!?/br> “今天宴會又是煙酒又是跑出汗,你得洗澡刷牙啊,你怎么這么邋遢!” 浴缸里的水很暖,浸沒著肌膚就像改了一床絨被,霖渠靠在蕭楚炎懷里瞌睡,一具身體疊著另一具,前胸貼后背。 霖渠被蕭楚炎勾著膝彎抬起一條腿,在胸肌上按摩的指節攤開來,沿著起伏的肌rou塊往下滑動,越過綿軟的性器,就到腿間了。 大拇指在大腿內側柔嫩的皮rou上按摩,蕭楚炎耳語:“這里酸嗎,按一按解乏不?” “不酸,我除了jiba哪都不酸?!?/br> “你說話怎么這么粗俗?!笔挸仔ζ饋?,抓起他腿間軟趴趴的rou塊擼動。 霖渠眼睛很沉,睫毛上掛著水,太重了。而且頭頂的水汽如同一團團白云,遮掩著一顆晃亮的燈泡,像太陽那么耀地他真不開眼,意識很快就跑遠。 再睜開才看到自己兩條腿都張開架在浴缸上,蕭楚炎雪白的手在他腿上摸個不停,時不時抓著紫紅的yinjing擼動幾下,那玩意半軟不軟,就是硬不起來。 而蕭楚炎的jiba已經又粗又硬地立在在那了,不過很乖地貼在他屁股上,一動不動。 霖渠低語:“我剛都睡著了?!?/br> “這么累嗎?你看我這么摸你一點反應都沒有,讓你嘚瑟,沒完沒了,腎虛了吧?!?/br> 蕭楚炎推著霖渠肩膀帶他坐起,自己爬出浴缸再拖著霖渠把人抱出來。霖渠垂著腦袋一點一點的很沒精神,都不惜得使力,靠在蕭楚炎身上全憑他擺弄。他坐在馬桶蓋上閉著眼,連刷牙都要蕭楚炎擠了牙膏把牙刷塞進手里,自己在旁邊拿著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完事兒了他赤條條的被蕭楚炎推出來撲到床上,抱著枕頭腦袋一歪,舒服的睡了。 蕭楚炎站在床前欣賞霖渠的裸體,又半蹲下來觀察他的身體曲線,臉上表情猥瑣地變換,心想一個男的屁股哪能這么圓這么翹,后腰又凹陷下去。就是因為背肌隆起屁股挺翹,腰才凹地那么好看。 而且屁股rou也多,光看這屁股跟個女的似的。蕭楚炎擦擦口水,爬上床坐在霖渠腿上,從肩膀脖子開始給他按摩,不一會兒霖渠就舒服的呼嚕上了,喃喃問:“幾點了?” “八點?!?/br> “才八點……” “是啊,你睡吧?!?/br> 蕭楚炎一路按到腰窩,掐著沒有絲毫贅rou的腰身,四根手扣著胯骨,就像扣住門把那么順,這地方就是專門用來讓他握的。 大拇指則按住臀部上沿陷進柔軟的脂肪層,直到壓住有硬度的肌rou,打著圈按揉,從臀側按到臀底,他又一柱擎天。 硬是硬了,只是少了點趣味。霖渠現在不怕讓他看讓他摸了,回想剛開始那會兒哭的梨花帶雨,碰一下都直發抖,要這么揉屁股能直接揉射了?,F在呢,光顧著睡覺,一點反饋都不給。 他去掏霖渠屁股底下壓趴著的蛋蛋和roubang,被反手扇開了。又扒開霖渠的屁股看他后庭,納悶這菊花小的連個孔都沒有,自己的大棒子是怎么捅進去的。 深紅的菊xue被他視jian后敏感地縮緊了,霖渠煩躁地轉過頭來:“你能別折騰我么,困死了?!?/br> “我怎么折騰了!我勞心費力給你按摩,你舒服的都快睡著了,我呢,你看我這硬的,”蕭楚炎急聲厲氣為自己辯解,抓著雞雞甩給他看。 “箭在弦上,我看看你屁眼兒過個眼癮也不可以?你就睡你的,我又不插,我擼完就關燈了,你快睡!” 霖渠都懶得吐槽,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扒著枕頭靠倒了。 喜事臨門也沒得休息,次日一早就開工,吳青天天賴在錄音棚打擾他們二人世界,還隔三差五穿越大半個中城到db片場去探班塔倫——霖渠懷疑他是被他老爸剝奪職權趕出來了。 外出吃飯的時候霖渠道出這一想法,吳青搖著頭解釋:“那倒不至于,我爸氣地險些心臟病犯,他去醫院做了個全身體檢,現在在西藏朝圣,見他師傅,要聽聽師傅怎么說。我把手里的業務移交給我二哥,事先跟我爸報備過,他也沒說什么,我感覺他現在挺好說話?!?/br> 吳青先行坐下了,霖渠幫簫楚炎脫下背包和帽子掛好,給他拉開座椅,又摸了把簫楚炎毛茸茸的腦袋才自己坐下。他對吳青說:“哦,那你真要回來了,萬物揭起四人齊活?!?/br> 吳青笑著看他們:“是的,齊活吧,渠渠你現在長大了,像個男子漢會主動照顧弟弟了,終于不用大家再寵著你了哦?!?/br> 蕭楚炎都笑拉了:“你可別說了,他也就在外面做做樣子,每天洗澡刷牙都要我伺候,喝奶要把杯子遞到嘴邊?!?/br> 吳青大笑:“是嗎!” “是??!” 兩人一起嘲笑起霖渠來,包廂里其樂融融。 琴鍵起起落落,放在鋼琴蓋上的杯中泛起波紋,修長的手指伸來拿起水杯,琴聲中斷,手背上兩個小的rou疤在陽光下亮著。 繼而是壯烈的鼓聲,布朗尼拿著鼓棒雙手高舉,興奮地大叫:“歡迎歡迎!這就是萬物揭起完全體!” 一段樂曲謝幕,塔倫還在門口站著,身邊跟著珠圓玉潤的助理,她不明所以:“啥,布朗尼加入我們了?” 霖渠潤了潤嗓子,將水杯放回原位:“沒有,慶祝你回來而已,他在一樓錄歌,來串個門?!?/br> 吳青拿掉耳機放下bass,走向門口將塔倫擁入懷中。 “吼……”芊芊低下頭,眼睛眨的跟撲棱蛾子似的,臉頃刻就紅了。 身邊兩人滋滋有聲地親熱完,粘著走進屋里,布朗尼歡快地舉起手高叫:“wow,聽說你們結婚了!” 塔倫笑著說:“對尼尼,下次婚禮邀請你當伴郎?!?/br> “那他們兩個呢?”布朗尼指著霖渠和蕭楚炎。 “他們兩個有對象,芊芊也有,我們這就你單身狗?!?/br> “喔唔……好吧?!辈祭誓嵩牧?,放下手,但還是興高采烈的樣子,“不過萬物揭起終于合體了,你們四個拍張全家福,我要把你們演奏的樣子全部記錄下來!” 塔倫走到吳青之前的位置拿起bass試音,霖渠把鋼琴讓給吳青,布朗尼把架子鼓讓給霖渠,自己拿著鼓棒站在中間當指揮,沖抱著吉他的蕭楚炎示意讓他做好演唱的準備。 塔倫問:“演什么?” 霖渠說:“錄昨天發給你的新歌,看了吧?” 布朗尼舉起手擺起架勢說:“插電,鼓,吉他,貝斯,鋼琴準備——” 一曲罷,布朗尼鼓掌,敲打手里的鼓棒:“wow,太棒了,太棒了,萬物揭起!” 霖渠指向他:“不要敲我的鼓棒!” “好的,抱歉?!辈祭誓岜粌戳?,略微心塞地垂下手,走過來把鼓棒還給霖渠,塔倫把琴除下說:“好了,我回去?!?/br> “哈???” 大家都看著她。 芊芊坐在沙發上,包還背著,起身走向門口,塔倫跟在她身后,吳青上去拉住塔倫:“你不是來一起做歌的?” “我在拍戲啊,抽空過來看看你們,看你們這些小伙子一個個都挺可愛的我就放心地走了?!彼惻呐乃哪?,沒啥留戀,揮揮衣袖關門離去。 霖渠失望地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噢——她這就走了……” 蕭楚炎遠遠對著霖渠舔嘴唇,配合眼里渴求的目光顯得格外猥瑣。 中間的布朗尼也覺得失望,塔倫一來簡直蓬蓽生輝,她一走瞬間滿室暗淡,感覺沒了留下去的意思,他和大伙道別:“好了,殘缺的萬物揭起,我也走了,你們三個玩吧,拜拜?!?/br> 布朗尼前腳剛走,蕭楚炎就來到霖渠面前嘟起嘴:“好了,她沒空錄,歌也做得差不多,剩下的交給吳青,反正他老婆不在無所事事。你呢,你跟我上山野戰去,不是說那屋子很漂亮嗎,快帶我去看看?!?/br> 兩人要接吻了,吳青仰天長嘆:“別啊,別丟下我……” 他們上了山,看到掩在樹葉下的木屋,兩人已經出了汗。蕭楚炎抖著衣服領口散熱,問霖渠:“這里面有洗澡的地方嗎?” “有,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熱水?!?/br> 霖渠被涼水沖得大叫,頭發盤在腦后,良家婦女似的抱著胸并起大腿縮著身子往門口躲。蕭楚炎把對準他的噴頭轉向自己,他這才畏縮地慢慢走來。 蕭楚炎看得不耐煩,上前拉他,霖渠緊張地大叫,顫顫巍巍縮在角落里,涼水撒到腿上了,他捂著下身發抖。蕭楚炎饒有興趣地打量他,估摸出來他這是要被cao屁股了,緊張的。 “你cao我的時候倒是神氣活現的……”蕭楚炎嘟囔著指揮霖渠轉過身去把屁股撅出來。霖渠轉過去了,雙手撐著墻,屁股不撅,還要往前躲。蕭楚炎蹲下身對著他屁股,把噴頭壓在臀尖上,讓激烈的水柱沖擊敏感的屁股縫。 霖渠哀叫,顫抖著反手來遮:“別,你別……” 蕭楚炎從善如流地扔下噴頭,兩手抓著他的屁股搓圓捏扁,還要湊嘴上去咬一口,彈牙極了。這也沒得好,惹得霖渠回頭慌里慌張拍他腦門。 屁股不讓,蕭楚炎就起身抱住霖渠摸他胸肌腹肌,高翹的jiba則不得不貼到臀rou上磨,就這么鉗制著霖渠走出浴室把人放倒在床上。他起身,霖渠趕快手腳并用往前爬,腿間的jiba卵蛋被他一手撈住,瞬間就不敢動了,低喘著回頭看過來。 蕭楚炎笑盈盈問:“屁股里癢嗎?” 霖渠搖頭。 “給你舔一舔好嘛?” 霖渠搖頭,蕭楚炎不滿地叉起腰:“你什么意思,要反悔嗎?只許你cao我不需我cao你?” 霖渠繼續搖頭,哀求地看著他。 “裝可憐沒用,”把潤滑劑扔到霖渠背上,他無情地一指,“腿趴開,自己弄濕了手指伸進去擴張,你不做我就不客氣了?!?/br> 霖渠弱弱道:“你別看……” “那怎么行!還是我來……” 霖渠立馬躺倒捂著屁股不讓他插,側躺著曲起腿,倒了滿手的潤滑液往后抹。在蕭楚炎直勾勾的視jian下羞恥地別過臉,把中指慢慢插進去。 肛口神經末梢密布,一有外力入侵就縮緊抵抗,才一根手指也能感到被撐開的疼痛,但胯下的yinjing卻硬起貼在腹上了。 蕭楚炎還在一旁催他:“快點啊,你自己來回插一插,再加一根手指?!?/br> 霖渠搖頭,委屈地說:“不行了,疼,進不去了?!?/br> “你在開玩笑嘛?”蕭楚炎被撩得滿臉yuhuo,兇神惡煞趴到床上抓住他股間的手強行晃動抽插,“叫你別裝可憐,兩根手指都進不去張軒逸那炮仗是怎么讓你爽得死去活來的?” “不是,不是,啊啊蕭蕭不要……”霖渠要反駁他都分不出神來,捂住嘴蜷縮著被自己的手指弄得不停抽搐,直腸里的潤滑液都扣出來了。 蕭楚炎又把自己的手指也塞進去,肛口太緊了,兩根手指就勒得慌,不過指尖頂著的腸壁異常柔軟,又比棉花要rou實一點,摸一摸底下的jiba就漲上一分。 這哪還受得了,蕭楚炎禽獸一樣壓到霖渠身上跟他接吻,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勾起用力頂弄,嚇得霖渠驚叫著拔出手,聲調都不對了,拼命扭動要推開他。 蕭楚炎抓住霖渠的發髻狼吻,唇舌吞噬般在嘴里攪動,霖渠氣都喘不出,一份心屁股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兩指晃動著緊箍的括約肌硬是插到指根,彎曲后差不過就是腸內五公分前列腺的位置,照著腸壁快速頂。 霖渠瞬間就活躍了,一巴掌揮開他的臉,挺動著腰和屁股仰頭尖叫,身上肌rou全繃住了,屁眼簡直要把手指絞斷。 蕭楚炎停了,低頭意味深長看著霖渠掐緊性器,湊到他耳邊說sao話:“渠渠乖,渠渠不想做0是怕太爽對不對?渠渠該把屁股松一松了,我手指都動不了?!?/br> 蕭楚炎吹一口氣,霖渠哼哼著縮起肩膀,蕭楚炎說:“上次可不是這樣,太久不做你就不適應,平常得多做做。來寶貝快點松松,讓老公換大jiba插進去,給你塞的滿滿的,插到肚子里好好給你按摩?!?/br> 霖渠頭發全散了,仰著頭脖子上都是汗,皺著臉囁嚅:“你就不能閉嘴嗎……” “那你快開門,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哎,對了——” 窗外樹影婆娑,陽光透過枝葉照進屋里,在墻壁和家具上瀲滟,形成一副光怪陸離的畫卷。 蟬聲蟲鳴不絕,全被霖渠的呻吟尖叫壓過,他兩腿張開,腳尖點在床上,緊繃的小腿肚浮起一條細長的肌rou,大腿根則被蕭楚炎cao地不斷抽搐,磨成了白沫的潤滑液被jiba帶出來聚在xue口,屁股底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灘。 屁股里的rou根不動了,霖渠也漸漸安靜下來。蕭楚炎把他拉起,兩手揣著他屁股往后躺,兩人體位調換,霖渠趴在他身上還不明所以,惶然地眨著眼,眼角發鬢都被淚水浸濕。 蕭楚炎把他凌亂的頭發撥到腦后,捧著他的臉把淚痕擦去,在鼻尖親了親:“怎么哭了寶貝,我給你按摩的不舒服嗎?那你自己動好不好,小屁股扭一扭,自己用我的大roubang給屁股里按摩好不好?” 霖渠被他臊得慌,難受地埋著臉搖頭:“不要,我不要……” 霖渠一說不,蕭楚炎就掰開屁股狠cao起來,兩跨拍得臀rou啪啪響。霖渠驚慌地抱著他哭叫,不停地喊疼。 蕭楚炎下身不停,在他屁股上抽打,兇巴巴說:“你這個人不老實!才cao這么一會兒就疼,你連著cao我仨小時那會兒我喊疼了嗎?別裝可憐!叫你自己掌握主動權不要,我來動也不要,到底怎樣?” 霖渠都快xiele,趕緊捏住jiba慌亂地說:“我動,我自己來,蕭蕭,蕭蕭你快停下,啊啊……” “不要叫蕭蕭,叫老公,叫老公才能停?!?/br> “蕭蕭,老公,老公……” 蕭楚炎滿意地停下來,霖渠立馬安靜多了,趴在他身上夾緊他的jiba抽著屁股粗喘。蕭楚炎安撫地拍著他的后背,將擋臉的亂發勾到耳后,在汗津津的俊臉上到處啄吻,輕聲問他:“好了嗎寶貝,你自己動,怎么舒服怎么來,我不弄你了?!?/br> 霖渠聽話地慢慢坐起來,屁股里的jiba碰地不對他就哼唧,兩手撐在蕭楚炎胸口抬起屁股吐出半個jiba,猶豫了一下,再緩緩坐下去。 又是一陣抖,屁眼使勁吸,霖渠不安地扭動,低著頭要哭了,卻抬起屁股又落下,就這么吐進吐出抽插起來,估計是有爽到。 蕭楚炎手搭在他小臂上撫摸,看他不急不緩直上直下機械得很,就教育他:“寶貝你得自己扭一扭,找到屁股里的g點往那上面頂。你這樣插有什么意思,又不是專門做給我看,你得自己找痛快啊?!?/br> 霖渠不高興地瞥他一眼,當真屁股扭起來,很快就閉上眼沉吟著咬住唇,似乎在感受什么,突然顫動幾下,抓緊了jiba,這就到點了。 于是尋著那感覺動作起來,讓蕭楚炎那玩意一次又一次戳在g點上。扭腰擺臀,上上下下,把蕭楚炎當個按摩棒這么玩起來。 他讓guitou重重攆在自己前列腺上,屁股要磨一磨,然后饜足地退開點再吞進去,頻率漸漸加快,喉嚨也漸漸放開了哼叫。只是yinjing一直掐著,手指緊一下松一下,松的那一下馬眼就快樂的淌口水。 蕭楚炎手臂擱在腦后,舒適地躺著看霖渠自慰,被他帶著點痛苦忍耐又耽于快感的性感模樣弄得五迷三道,yin邪地舔舔嘴唇問:“要不你轉過去?” 霖渠低喘著自顧自地動,連個眼神都不給他。蕭楚炎說:“你屁股真漂亮,你全裸那專輯出來網上評選演藝圈內最佳美臀,前十全是女的,就你一個男的,還是第二名你記得不,我當年也給你投票了?!?/br> 霖渠拳頭捏緊了,咬著牙停下來等著他后文,蕭楚炎果然說了?!澳惚硨χ因T乘,屁股就在我身上一彈一彈,我要是再一動屁股抖起來肯定特別好看?!?/br> 霖渠狠狠往下坐,吃到底了還要對著卵蛋用力壓,蕭楚炎都忍不住叫出來,他才起來繼續動作。這下拒絕的意思就很明白了,蕭楚炎識相地換了個話題:“那我摸摸你胸肌可以吧?要不你趴下來讓我舔舔rutou,不然我有點無聊?!?/br> 霖渠捏住自己的右乳猛地撲下身塞到他嘴里,兩手捧住他的腦袋使勁壓在自己胸膛上,罵道:“你要舔是吧,讓你舔讓你舔舔死你怎么這么多廢話!” 蕭楚炎“嗚嗚”地推著他肩膀,五官都擠扁了??戳厍]有松手的意思,他腰腿一使勁翻身把霖渠壓下,口鼻這才通了氣,他大口呼吸著擦了把濕漉漉的嘴唇,看著霖渠略帶怒意的眉眼忍不住笑起來:“這下不緊張了吧,你自己玩了這么久,該我了!” 蕭楚炎直起身兩手提著霖渠腳腕并到一起靠在自己一邊的肩膀上,就這么抱著他的腿不給適應時間,立即擺動腰胯快速抽插起來。 霖渠捂著眼呻吟,他插了一會兒覺得霖渠的反應不給勁,又把他腿放下,讓他側躺,自己則跪在他身后再把jiba插進去,這方位guitou就是朝著前列腺頂的,霖渠哪里受得了,聲音瞬間高亢,叫得跟要哭了似的,腿腳無力地踢動,手指捏緊了床沿,又伸到后面去推他。 蕭楚炎抬起他一條腿掛在臂彎,cao得他屁股亂抖。霖渠兩手捏緊床單無助地大叫,被刺激地小腹抽搐,馬眼里淅淅瀝瀝噴出jingye。 射了也不給喘口氣,反倒頂得更快更重,還空出只手來揉他胸肌。霖渠這下真哭了,對蕭楚炎又推又打,扒著床單往前逃離。 蕭楚炎就順勢壓在他背上,控制好角度從上往下繼續頂,頂得霖渠魂飛魄散,jiba里前液源源不斷往外流,體內涌動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春潮。 蕭楚炎就這么頂了百來下,他又硬了。蕭楚炎緩緩停下,爽得太過了,要來點舒緩的。而霖渠趴在床上哭得直哆嗦,淚眼朦朧地搖頭,含糊地叫著“不要不要”。 蕭楚炎把霖渠翻過來,抽了紙巾給他擦淚,熱乎乎地抱著他安慰,溫柔地問他:“舒服嗎,有爽到嗎?” 霖渠胡亂地點頭,打了個哭嗝,蕭楚炎溺愛地親親他臉頰:“還要不要舒服?” “慢點,慢點蕭蕭……” “好,我慢點?!?/br> 手剛摸到霖渠大腿,他就乖順地自己打開了,霖渠抱著蕭楚炎的脖子喘氣,等著他把自己填滿。蕭楚炎兩根手指先伸進霖渠xue里探了探,那口子已經張開了,和內壁一起裹著他,不再夾得手指發麻。 里面濕軟地一塌糊涂,他抽出來看,全是黏糊糊的潤滑液,于是放心地壓住霖渠腿根,把yinjing塞進去,挺著腰一插就全是水聲。 霖渠則埋在他頸間低叫,蕭楚炎推著霖渠下巴讓他抬臉,食指摁著下唇叫他張嘴,霖渠聽話地張開嘴,舌尖還微微探出。蕭楚炎低頭吻住,嘬住他的舌頭吸到自己嘴里絞在一起纏綿,下身也動得更加起勁。 霖渠照列手伸下去抓住自己的yinjing,之前在上位的時候他幾乎一半時間都捏著,其實現在能自己忍住了,但他習慣了多點刺激就馬上控制。 他兩腮鼓動著,被蕭楚炎纏著舌頭已經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來不及咽的還順著嘴角往外流。蕭楚炎終于放開他,嘴唇點著嘴唇低聲說:“你手拿開,別捏著了,我也差不多了,我們一起?!?/br> 霖渠松開手,蕭楚炎一邊插一邊問他:“我要射了,能快點不?!?/br> 霖渠點頭,輕聲道:“你往上點,別太用力?!?/br> “好嘞!”蕭楚炎興沖沖跪起,兩手抓著霖渠大腿把他拉近,然后扶著霖渠的腰重新插回去,找好角度后臀肌收緊往前撞,第一下霖渠叫出來,之后是連續不斷的頂撞。 霖渠的屁股和腿根已經濕透了,他挺著屁股兩腿夾緊蕭楚炎,呻吟著擼動自己的yinjing,爽得又要哭起來。這時候他包裹著性器的腸壁就蠕動的十分劇烈,簡直像在咀嚼里面的外來物一樣。 蕭楚炎揮汗如雨地被他咬著,又快有準地干了兩分多鐘,把jiba朝著深處狠狠一塞,哧溜一聲,抽抽著射進霖渠肚子里,霖渠也緊隨其后噴發。 蕭楚炎俯下身兩人緊緊擁抱,一起抽動著喘氣、射精,赤裸裸地彰顯著他們在這場性愛中有多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