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分裂(彩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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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結束人還沒走完,熱搜就來了,是關于張軒逸對霖渠的一抓一抱一摟。結合兩人在真人秀里的交纏,cp粉們快樂地意yin著他們的曖昧關系,之前在極日粉絲內部流傳的物料也被翻出來推上熱搜,看得少男少女們尖叫連連。 “這一定是真愛!” “屁??!”塔倫憤怒地啐,把手機砸了。 “啊啊??!氣死我了,混蛋,人渣啊——!”她在皮座椅上發羊癲瘋,尖叫著狠踹前面的靠背,機關槍似的突突不停,揚言再讓她看到張軒逸定要把他揍成個豬頭三,誰看了都要嘔兩口為止。 她前座就是蕭楚炎,被她踹地惱火,悠悠轉過頭來,她吼:“看屁看!你個沒用的小廢物,小廢物,小廢物……”她邊叫邊踹,蕭楚炎Duang Duang Duang,兩手忍耐地捏成拳。 “你和霖渠的cp粉都倒戈了,你怎么不知道炒作,以后在鏡頭前舌吻都沒人罵,大家只會尖叫我磕的cp是真的!現在好了,讓那孫子捷足先登了!你說你這么不會來事是不是廢物Fuck?。?!” 蕭楚炎埋頭躲避她的唾沫星子,越聽越煩躁。塔倫只會嘴炮,再借她10個膽子也不敢付諸行動,就知道吵吵! 霖渠被兩股戾氣包圍,卻游離天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蕭楚炎看到他這樣心情更差。這不就是在想張軒逸嗎,廚房、餐桌、陽臺,廁所隔間……還捆綁py,玩得很開心啊,就是縱欲才陽痿吧,現在這么清心寡欲給誰看! 蕭楚炎撩霖渠頭發,冷道:“怎么,又在回味?” 塔倫踹他:“你他媽什么態度怎么說話呢!” 她又換了條腿踹前側方的霖渠:“你他媽一點反應沒有,被他那樣不惡心嗎!” 霖渠低頭看著自己被張軒逸抓過的手,喃喃:“惡心……” 蕭楚炎與他同看,這只手脛骨分明指節修長,手背的膚色曬黑了,卻顯得干凈健康,霖渠說:“怎么樣呢,難道要砍掉?” 說著將手至于鼻下,從指背到指尖,全是張軒逸的香水味,熟悉的味道,曾經的迷戀。 塔倫上前抓住他的辮子往后扯:“你跟我一起罵他呀!你都沒脾氣是嗎!快點發博澄清,他害你遭受這么多謾罵非議你根本不可能原諒他!你惡心他,讓cp粉快閉嘴——!” 霖渠側過頭往后瞥,眼尾狹長冷艷:“我說,閉嘴,別提他?!?/br> 塔倫被他颯到了,恨恨地放開,蕭楚炎又抓住霖渠的手腕舉到自己鼻尖聞了聞,那詭異的表情懷著質疑控訴和審視,他說:“你手上有他的香水味?!?/br> 霖渠煩躁地推開,心想全部跟狗似的。 不用懷疑,霖渠和張軒逸玩得很開心,現在這么保守不就是因為害怕嗎,也許霖渠開心過了頭,一朝背叛終生后怕,也許是濫交的指責對他造成的傷害…… 不過仔細想想也有好的一面,這不就知道霖渠為啥不愿意了嗎,知道病因才能對癥下藥。然后到這里就卡住了,蕭楚炎覺得自己應該和霖渠坦誠相待,但他說不出口。以塔倫和霖渠的態度,幾乎可以預見: “你和張軒逸好過……” “啪”,霖渠捂住他的嘴。 “張軒逸承認了……” “嘭”,霖渠摔門逃走。 “你們玩得很開心?!?/br> “嘭”,他被趕出家門。 去問塔倫,他會被打斷,塔倫尖叫著痛罵張軒逸,光罵,一句有用的都不說,塔倫向來如此。她本質上和霖渠一樣,也是要回避問題的關鍵。但蕭楚炎樂觀地想,至少他知道了。 一天的休息都抽不出,萬物又投入到下一輪的工作中。 來到機場,看到這么多粉絲等候跟機,而且狂熱地不可思議,根本不遵守秩序,這是萬物沒料到的。 林立和宏大借著官方的清朗活動對自家藝人粉絲團立下規定,進行嚴格管理,不許粉絲接機、送禮、跟蹤,一旦發現就會被粉絲團除名,照理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再一看,都是拿著凌霄的手牌,叫著“蕭蕭”“霖渠”,原來是凌霄cp粉。 塔倫被擠著讓人連踩數腳,她都顧不得自己漂亮的新皮鞋,被人簇擁地還挺享受,又慌又喜地喊:“你們都是純cp粉嗎?” 她身前的蕭楚炎攬住霖渠肩膀,粉絲們轟得一下煤氣罐炸了似的尖叫,塔倫捂著耳朵喊:“你們太熱情了,小朋友們要聽話,知道你們哥哥jiejie嗎,要向他們學習啊啊啊啊??!” 她被人擠開,被粉絲拋棄,霖渠和蕭楚炎則陷入瘋狂的包圍圈。 好不容易在安保隊伍的互送下擺脫瘋狂的粉絲通過vip通道進入頭等艙的候機廳,霖渠頭發散了,蕭楚炎的口罩被扯掉了,塔倫也有點不太開心。她拿著紙巾擦鞋子,低落地說:“我說我可以跟他們合影,結果根本沒人理我,真過分啊……” 霖渠把帽子往下壓,藏住眼中戾氣,蕭楚炎低頭去看他,手指勾著他側臉的頭發別到耳后:“還好吧,你……” “啊啊啊啊??!” 安靜的候機廳里傳來一陣尖叫,蕭楚炎直覺這是他的動作引起的,抬頭往噪音出處看去,果然,11點鐘的方向,隔著一盆綠蘿,有兩個姑娘舉著手機和相機對準他們,看到他的視線還熱情地揮手。 蕭楚炎不理會,繼續和霖渠說:“其實還不錯,我還以為大家只喜歡看你和張軒逸呢,這樣我心里還平衡點?!?/br> 霖渠冷冷道:“已經出臺文件提到粉絲駐機場擾亂秩序的問題,怎么不派人守著限制人員進出,難道是指望他們自覺?真可笑,結果就口頭說說一點行動沒有?!?/br> 蕭楚炎手放在他大腿上晃了晃:“不要這么說粉絲……” 對面又傳來一陣壓著嗓門的尖叫,候機廳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們了。蕭楚炎黑線,心想你們偷拍就偷拍,為啥不能克制情緒把嘴閉上? 他們在法蘭克福轉機抵達希臘,一路上兩個粉絲都緊跟在身邊,霖渠話都不愿意說,把蕭楚炎支開離他遠遠的。蕭楚炎原本對粉絲還挺有好感,覺得她們大驚小怪的激動有幾分可愛,但都跟到這地步了,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參加完雅典音樂節,那兩個粉絲仍舊狗皮膏藥一樣,從雅典跟到倫敦。機場里,蕭楚炎實在受不了了,走到她們面前好言相勸:“你們沒事做了嗎,難得天氣這么好,出去自己玩吧,不要一直跟著我們了?!?/br> 兩個女生拿著手機拍他,不說話。 蕭楚炎很郁悶,鄭霞給他們安排了兩天的希臘行程,參加完音樂節還有不少時間游玩,他原本很期待的。結果她倆背后靈似的走哪跟哪,霖渠也見他就掉頭,對他不理睬。于是他只能看著霖渠的背影,再好的風景都成了黑白。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理解為什么霖渠看到粉絲就黑臉了。 蕭楚炎忍著懊惱的情緒繼續勸說:“公司不是規定不能跟蹤嗎?別看鄭霞什么都不說,你們這樣她回去就告狀,你們會被開除粉籍的?!?/br> 左邊的女生說話了:“我們不是你的粉絲?!?/br> 右邊的女生說:“我們也不是霖渠的粉絲?!?/br> 她們一起說:“我們是凌霄cp粉?!?/br> 蕭楚炎點頭。是的,所以規定管不了她們。也許他該勸霖渠別在意她們的視線,好歹跟他說句話。哪怕他們真的不小心敗露了,他也不會像張軒逸那樣拋棄他。 下午入住訂好的酒店,蕭楚炎敲響霖渠的房門叫他去吃飯。門開后他擠進去,霖渠還想推他,他一把關上門:“你乖一點別磨蹭她們就拍不到?!?/br> 霖渠滿臉怨念不理他,蕭楚炎去捧他的臉:“你不是吧,這里又沒別人,干嘛給我看臉色?” 霖渠擋開他不讓他摸:“走吧,吃飯去了?!?/br> “別走啊,跟我親……” 霖渠拉開門,蕭楚炎立馬住嘴,門外側耳偷聽的女孩嚇了一跳,連忙后退。霖渠居高臨下看著她:“夠了沒,我不跟他玩,你們什么都拍不到?!?/br> 女孩眼角抽了一下,舉起手機還探頭往房里瞧,霖渠用身體擋住,比她高了一個頭還多,寬肩闊背將她罩得嚴嚴實實,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嚇人。 女孩有點怕了,對面的房門打開,她的同伴探出頭來,兩人一起氣勢一下足了,女孩不滿地說:“你也別把姿態擺地太高,要不是你們cp火了哪能多出這么多粉絲,娛樂一下大家怎么了?” 霖渠淡淡地說:“我不靠cp吃飯,你們的行為已經侵害到我的個人隱私,再跟著我要報警了?!?/br> “什么!”女孩反應很大。蕭楚炎上去拉霖渠,沒想到他這次面對女孩態度這么強硬,除了在塔倫面前還真沒見過。 女孩的同伴舉著相機威脅霖渠:“你這幅樣子我都拍下來了,讓大家都看看你這是什么態度!” 看到霖渠推開蕭楚炎的動作,她又說:“你別是在心虛,那天你們抱在一起的從房間里出來的視頻我可拍到了?!?/br> 說著還得意地搖了搖手里的相機。 這時不遠處的電梯門開,鄭霞和塔倫上來找人,鄭霞舉起手機對準她們走過來,讓塔倫拉著霖渠和蕭楚炎先走,這邊她會處理。 她對兩個私生飯說:“那天霖渠飛機下來頭痛吃了藥,意識不清醒,蕭楚炎扶著他而已。這兩天你們的所作所為我都沒有追究,但如果威脅到我的藝人,那我也不會客氣。別以為只有你們有視頻,我也有,到時候證據上交律師,我們就法庭見吧?!?/br> 兩個女孩都有點怵,連忙手拉著手回房了。 這兩個脫粉了,還有千千萬萬cp粉。 在外面霖渠話都不跟蕭楚炎說,蕭楚炎靠近他都會露出不快的表情,好像自己是一個很討厭的對象。但這樣的對象不應該是張軒逸嗎? 現在,霖渠身邊的那個人變成了楊平,很多時間蕭楚炎面對的都是霖渠的背影。 好在塔倫沒有說什么“活該”“憋死你”之類的屁話來刺激他,事實上真人秀的時候她的態度就已經發生了變化,可能是被張軒逸刺激的。 很多事情都因張軒逸的出現而改變,蕭楚炎還做過這樣的夢,夢里霖渠是一顆綠油油的參天大樹,而他是被大樹庇護、借大樹的根莖汲取養分的小樹苗。 在他們的遠處,還有另一顆大樹。那顆大樹和這顆大樹攀枝錯節的根莖無比巨大,在他這棵小樹苗不可見的地方,他們巨大的根莖延伸向彼此,交纏不休。 整個夢境都綠油油,蕭楚炎醒來時發現自己枕頭濕了,恐怕再沒有比這更意識流的出軌。 他甚至很多次想一不做二不休公開和霖渠的關系,但他覺得在哪之前得給霖渠一個機會和自己好好溝通。 然而他們太忙碌了,一直找不到可以親近的空隙——于霖渠而言是這樣。所以蕭楚炎期待著趕快空下來在家歇著,他就能和霖渠好好聊聊了。 不過,他也苦中作樂地想,這樣也好,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冷靜,否則要是忍不住盤問霖渠關于當年和張軒逸的事,誰知道霖渠會有什么反應,可能把他趕出家門吧。 霖渠就是這么做賊心虛,不敢承認。 * 國家大劇院的演出把原班人馬請來,聽說門票一經售出,在兩個小時內就空了。發售的時候陳燕玲和小姐妹在喝茶,不小心就錯過了。 萬物演出門票的公受率相當高,“內部消化”數量很少,樂手和工作人員每人只分到一張票,這么摳門,一張票能干什么?晚上陳燕玲打電話問蕭楚炎:“小炎,寶貝,你們的演奏會內部票有嗎,mama想帶你琴阿姨去看?!?/br> 蕭楚炎為難地說:“只有一張?!?/br> “啊,那也沒辦法,mama自己去看吧?!?/br> “我給陳奇恩了?!?/br> “……” “你個不肖子!” “嘟”一聲,那邊電話掛了。 蕭楚炎躺在酒店的沙發上,在黑暗中寒冷地縮起身體。他沒有不肖子,只是沒考慮到這樣的情況,陳奇恩半個小時前來問就不假思索給出去了。 蕭楚炎現在很寂寞很孤獨很哀傷,霖渠在隔壁的房間和楊平住。因為霖渠在生活方方面面比較廢柴,需要人照顧。而他,太全能了,所以只能孤單一人。一個人可真冷。 蕭楚炎起身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冊子,在上面做記錄。 2021年9月18日,10:00 am,霖渠:不要。 2021年9月18日,6:30 pm,霖渠:你干,不需要。 這是今天霖渠跟他說過的話,都記下來。有一天霖渠跟他說的話多到記不住,就不需要再記錄。到那時他就把小冊子拿出來給霖渠看,霖渠會因為歉意和羞愧而任他為所欲為,就像張軒逸說得那樣。 蕭楚炎翻出和霖渠的微信聊天,三個小時前他發消息問霖渠手里的票有用沒有,能不能給他。霖渠到現在還沒有回復。 不過往上翻,聊天記錄的內容就很甜蜜了。錄真人秀的時候他們老是分開,那段時間天天在手機上互相撩sao,聊的內容非常露骨,他還以為回到家霖渠就要跟他zuoai了呢。 看著看著霖渠的消息來了,也許他要過去一趟和霖渠說幾句了,蕭楚炎期待地往下翻。 【給楊平了?!?/br> 日! 演出前的排練,很多樂手都提前一兩天到,有兩個年輕的樂手上次在北沙河錄制期間天天跟蕭楚炎斗嘴,問候對方母校。 這次再來,首當其沖就是再問候蕭楚炎母校。 結果蕭楚炎并未還嘴,帥氣精巧的面容不可思議的恬淡,還帶上點憂郁,他淡淡地說:“Hi,you’r e?!?/br> 兩個美國男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互相疑問:“這是上次那個小狗一樣的……” “也許不是同一個人,他們亞洲人都張得差不多?!?/br> “不,我看過很多亞洲人,我分地清他們的長相,他為什么這么成熟……我是說,憂郁?!?/br> “可能他長大了吧?!?/br> 津野秀子幾年前在日本誠摯地招待了他們,這次來華,提出想好好玩玩。塔外盡地主之誼,拉上霖渠和蕭楚炎帶她去兆城的各大著名景點賞風,買了很多特產,然后開車去龍脈下面的金隅鳳山溫泉度假村。 這個天氣才剛開始降溫,暑氣盡散,最是宜人。在國道上連著開幾個小時都是綿延的山脈,層巒疊嶂,風聲微翕,滿目蒼綠隱在云層中,這樣的自然景觀另津野嘆為觀止。 她說這里的山又高又大,感覺求國庫哪里都特別雄壯,相比起來霓虹的山好矮,可真是個彈丸小國。 她這番話把塔倫說得特別驕傲,塔倫原本是不喜歡徒步的,但為了讓津野更深入地領略祖國的大山大河自然風光,一沖動就答應了。 蜿蜒的山路崎嶇向上,四人沖鋒衣、登山鞋、登山手杖在身,霖渠打頭陣在前。他用黑色魔術頭巾遮著臉,露出一雙濃墨冷凝的狹長眉眼,心情不好的時候看起來還挺嚇人。 蕭楚炎跟在最后面,他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斷后。因為午飯沒吃飽,此時臉色有點蒼白,一雙漂亮的大眼低垂著,沉默的樣子很是哀傷。 津液秀子和塔倫手牽手走在中間,她對這個氛圍感到奇怪,小聲問塔倫:“蕭醬怎么了,他不開心嗎,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 塔倫體力不支,“嘿咻嘿咻”喘氣,已經開始后悔,氣喘吁吁說:“現在同人粉太多了,很多同人作品描述他們兩個談戀愛,他們是為了避嫌?!?/br> 津野秀子說:“這么說他們不是一對?哪怕私下也要避嫌,是對我避嫌,因為我是外人?” 塔倫高深莫測地看著她:“你猜?!?/br> 鳳山的半山腰有一家溫泉酒店,塔倫專門找的清靜地,他們要去那里泡溫泉,當然霖渠是不泡的,只是廢了老大力氣爬上來,出了一身臭汗悶在衣服里,這就得洗個澡。 酒店的裝潢非常自然原生態,有一個很大的天然溫泉和大澡堂。塔倫拿著手牌和津野準備進女澡堂,她鼓勵地拍拍蕭楚炎的肩,向他暗示霖渠的方向。 原來她浪費好好的假日來爬山是要助攻??! 但進入澡堂,看到靠墻的隔間都帶門,蕭楚炎就失望了,霖渠只脫了外套,衣著齊整地走進隔間把門一關,蕭楚炎暗自嘆氣。 蕭楚炎在霖渠的隔壁,匆匆沖洗完就走出隔間站在外面透氣,眼睛一直打量旁邊的隔間門。熱水嘩嘩沖著,水汽蒸騰,霖渠就在里面,赤身裸體。他可以一腳把門踹開,就能看到霖渠…… 蕭楚炎想象著,他見過霖渠的腿,霖渠的上身,霖渠的屁股,很漂亮的屁股,結實的臀大肌豐滿圓潤,但只在視頻和照片里,他可以靠想象再補上某一部分…… 就這么盯著門,恍惚間自己就透視了,那畫面真是非常美妙,蕭楚炎把自己意yin的氣血上涌。 過了一會兒蓮蓬頭的水停了,安靜了一會兒,里面傳來塑料袋摩擦的聲音。 蕭楚炎低頭審視自己,之前霖渠教他健身,他練得比剛從美國回來那會兒更有力量,痕跡更深刻。他覺得自己是有性吸引力的,只是這么站著就硬了有點不好意思,下面應該提前修整一下,顯得干凈點。 聽到門鎖拉動的聲音,簫楚炎心怦怦跳,努力擠出笑臉。 門開了,霖渠T恤沖鋒褲,還是進去時的裝束,他拎著塑料袋,脖子上掛著毛巾,齊肩的濕發還在滴水。顯然是沒想到門前會站個裸男,皺起眉后退了一步:“你干嘛?!?/br> 這聲音很冷,讓蕭楚炎心里不舒服,但還是往前擋住門口。他想,如果霖渠天然彎,如果霖渠和張軒逸玩得很開心,那么應該會喜歡…… 蕭楚炎早就想通了,自己應該試著勾引霖渠,只是最近都沒機會,只有今天……他局促地伸出手:“你,你想摸摸我嗎?” “滾開!”霖渠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并且對他起反應的下身流露出作嘔的厭惡。蕭楚炎眉心隆起,眼尾下垂,難過的表情有點囧。他再次被霖渠傷到了,兩只手遮住自己的下體。 霖渠后背貼在墻面上極力遠離他,大叫:“你走開!” “你好久沒跟我好好說話了?!?/br> “非要現在說?” 不是現在的時候有機會嘛?蕭楚炎默默讓開,低啞道:“我是你男朋友,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霖渠抓起自己的東西逃也似的沖出門,塑料袋還在蕭楚炎胳膊上抽了一下,他步履匆匆頭也不回,衣服和褲子后面被墻壁暈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