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現在只配舔鞋?!?/h1>
“跪到這邊……”齊灝剛動了動左腳,伸還沒有伸出去,嘴里的話也才起個頭,邱丞宇已經憑著自己的意愿先一步擺好姿勢了。齊灝眉頭一緊,示意他哪來的跪回哪里去:“指令聽完整了再動,明白么?” “明白,明白?!鼻褙┯铧c頭如搗蒜,那頻率,一看就知道他不明白。 他的真實態度和服從兩不相沾,他聽的其實是欲望的吩咐。 什么叫習慣成自然啊,他身上的每一個小動作都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當然,糾正也就不在于一天兩天,齊灝懶得多這個事,憑心說,也犯不著多這個事,不過是覺得有些扎眼罷了,想一想,原來是齊灝不習慣他了。 齊灝再一次給出指令:“跪到我的左側,jiba放到我的鞋上。橫放?!?/br> 邱丞宇很快就找好了角度,并且毫無所覺地又自己蹭了幾下。 齊灝照例不語,騰起另一只腳,與墊在底下的那只腳一起,合力把他那根不老實的“香腸”包成了“熱狗”。就這樣“香腸”也不老實,左一下右一下地往里頂,生怕一個不留神被擠出來似的。 直到齊灝用一個揚手突襲了他。 其實沒有襲到他,僅在他的余光里一閃,他便條件反射地也回了一個“閃”的動作。不過閃到一半定住了,他發現齊灝的手掌正張在他的一側臉旁。 齊灝仍不說話,就看著他,看他悠悠地斜過眼來,又悠悠地斜過眼去,他的睫毛在抖,像心算著什么。 算好了,他把脖子一傾,是自找巴掌了。 齊灝卻偏偏不賞給他巴掌,吩咐說:“抽出去?!?/br> 齊灝指的是他胯下的那根賤東西。 問題是,齊灝正踩著那根賤東西,一旦邱丞宇真有所動,齊灝的腳下也是真不客氣。邱丞宇哪里敢動,他這根東西賤歸賤,總還是想要的。 “讓你動了現在,動?!饼R灝催他。 他搖頭。 “舍不得出去?”齊灝松一下腳,即刻又踩住,這次只踩了前半截,“那就塞進來,你剛才不是就想玩這個?!?/br> 邱丞宇更搖頭了,表情為難到近乎痛苦。但齊灝知道,這面上的痛苦底下,他爽翻了。他要的就是齊灝這么對他,信不信他接下來就是求饒? “我錯了,不敢了,你饒我這一回……” 果真聽到了,齊灝說不清自己是想笑還是掃興:“你也來點新鮮的?!?/br> “你真想把我踩廢了?” “你就欠這個?!?/br> “是欠?!鼻褙┯顝耐纯嗟谋砬橹薪夥懦鰜?,馬上更賤一層,“我就是欠你教育我,你趕快教育教育我???” “別這么跟我說話?!饼R灝沉下聲。 這讓邱丞宇稍愣了一瞬,似乎沒分辨出齊灝這話是游戲中的順場臺詞,還是真的對他不滿了。到底是七年沒見,一個男孩長成男人,總要有點自己的脾氣。 啪地一聲,他扇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是我嘴欠?!?/br> 齊灝沒作聲。 他又扇了一記,這次是另一邊。 齊灝仍沒作聲,但腳下開始踩他,把他的yinjing當成搟面杖一樣搓來壓去。鞋面距地的高度有限,邱丞宇要保證yinjing貼在鞋上,就只能采取岔著腿跪坐的姿勢。這個姿勢讓他每晃一下腰都仿佛是在找cao,格外顯浪。 “動起來,”齊灝說,“自己蹭?!?/br> “嗯……嗯……好爽……嗯……踩我……” 齊灝打量了他片刻,突然問:“你上次射是什么時候?” 他略頓一下,說:“周二?!?/br> “自己玩射的?” “嗯……” “怎么玩的?” “就擼……嗯……擼射了……唔!” 齊灝嫌他答得敷衍,腳跟狠一發力,痛得他直捯氣。 “問你怎么擼的?哪只手擼的?” “右手,右手?!?/br> “擼了多久射?” “沒看時間……” 又是一下,齊灝愈添了幾分力,邱丞宇連捯氣都發起抖來,哧哧地回道:“十……十分鐘……唔……不到十分鐘……” “你早泄???” 邱丞宇搖頭,很慢地搖,臉上是那種正要熬過痛苦即將嘗到甜頭的期盼,是一種難耐的享受。 這讓齊灝心里驀地一陣悵然,他想問問邱丞宇:你還認識現在踩著你jiba的這個人嗎? 想想還是沒問。 齊灝暫提起腳,吩咐邱丞宇自己扶住yinjing,改把垂在下方的紅脹脹的yinnang放到鞋面上。邱丞宇的yinjing已經硬得不需要扶就直挺朝天,齊灝掂一掂左腳,同時以右腳的鞋頭去撥弄兩顆rourou的紅球。 然而,這樣忽輕忽重若有若無的刺激對邱丞宇簡直是空吊胃口,他的手下意識就朝yinjing摸,非得齊灝真正給他一點顏色,他才知道厲害。他一口氣噎了足足半分鐘才呼出來,躬身撐在地上半晌直不起腰,可見齊灝這一腳是真夠他受。 不過,齊灝始終沒有聽見他叫疼。 好像一直以來,他就沒叫過疼這個字,他的承受力總在齊灝以為的極限之外。過去齊灝常擔心自己沒輕沒重會弄傷他,他說:“要是每次到一個程度就喊停,也就永遠嘗不到比之更爽的滋味了?!焙喲灾褪撬梢匀?,也喜歡忍。 那時齊灝完全是被他帶著玩,因此只要自己爽到位了,也就懶得對他的感受追根究底。齊灝沒有專門鉆研過邱丞宇的爽點是什么,對邱丞宇說的話多是半懂不懂,糊里糊涂。 慢慢地,玩得多了,齊灝才對邱丞宇的觀點有了切實體悟:忍耐確實是奴的必修課和基本功。 多數情況下,做主的需要的不是心疼,是隨時保持理智,確保一切可控。 齊灝觀察著邱丞宇的狀態,腳下一點一點地往上加力。 “cao,你是不是人,jiba怎么長的,踩成這樣也行?” “嗯……嗯……別拿開……踩我……使勁踩……”邱丞宇仰頭閉目,一整張臉都在齊灝的注視之下,他已經徹底入戲,不在乎齊灝怎么看他了,“踩我……啊……踩我……主人踩我……” “誰是你主人?”齊灝問。 “你……” “誰?” “你……啊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