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play,一邊和哥哥打電話一邊被弟弟猛透
顧承煊對此一無所知,還在柔情款款道:“你聲音好啞,是感冒了嗎?” 林簡蔫噠噠地應了一聲:“嗯,昨晚可能有點著涼,不過現在好些了?!蓖瑫r扶著桌子站起身,把褲子脫下來,然后用手指掰開嫩洞,對著柯兆淵梆硬的陽具一點點坐了下去。 “注意休息,別熬夜,熬夜會讓免疫力變差?!鳖櫝徐拥穆曇袈犞行┢v,但依舊很溫柔,像是剛從公司里加完班回來,絲毫不知道對面的人早已和他弟弟滾在了一起。 林簡扭動著屁股,讓柯兆淵的guitou頂到某個深處,溫言軟語地回應:“嗯,哥哥也要注意身體,工作忙也不要忘記鍛煉哦?!?/br> 柯兆淵被震撼得連jiba都cao不動了。他、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的???? 感覺到柯兆淵沒有動作的意思,林簡偏過頭,一邊用膝蓋頂了頂柯兆淵以示催促,一邊軟著嗓子給顧承煊打電話:“哥哥這幾天忙嗎,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不可以過來看看我?” “就這么想我?” “很想很想,哥哥有想我嗎?”林簡的音調微微上揚,嬌得能掐出水來。略顯沙啞的尾音里好像藏著鉤子,將人的心拖拉著往上拽。 柯兆淵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妒忌。 ——憑什么顧承煊就能得到林簡的好臉色呢?他又比自己強在什么地方? 他驟得沉下臉,掐著林簡的腰往深處粗暴一頂。guitou撲哧一聲沒入到了宮口的軟rou里,將林簡的腰身撞得直顫。林簡被這猝然的頂撞弄得有些痛了,蹙著眉往柯兆淵胸肌上擰了一把,聽顧承煊在電話那頭道:“這幾天事情比較多,等有空的時候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柯兆淵扯著他的長發,堪稱兇狠地往林簡宮口里捅。林簡被cao得滿臉紅暈、雙腿直顫,聲線卻依舊平穩得像一池清水:“好,我等著哥哥?!?/br> 柯兆淵不得不嘆服他的本事。能把電話py玩得這么從容,很難不懷疑他受過什么特殊訓練。而顧承煊似乎并沒有掛掉電話的意思,還在徐徐問道:“最近在忙什么?在學校里住得習慣嗎?” “還好,就是課有點多,”林簡抱怨了一聲,然后含羞帶怯道:“我都沒辦法擠時間給哥哥織圍巾了?!?/br> 你媽的!柯兆淵氣得怒目圓睜,用眼神質問他:那不是給我的么? 林簡瞥了他一眼,用口型道:都有,我買了兩條,明天就到了。 柯兆淵重重吐了口氣,仿佛這樣就能紓掉他心里那口怨氣。林簡前幾天說要給他整條圍巾,但也從來沒見對方打過毛線??抡诇Y有點費解又不太敢問,怕一觀測就坍縮了。 現在看來,整這個動詞,真是有夠博大精深。 顧承煊語帶調笑:“是么,你還會織圍巾呢?” “……正在學嘛。今年好像會比去年冷,我想要哥哥暖暖和和地過冬?!?/br> “那你小心點,不要傷到手?!?/br> ——柯兆淵真希望顧承煊能一直這么得意下去。很可惜,他倆都是條可憐蟲,逃不掉被人捉弄被人哄騙的宿命。他悶頭拱在林簡胸前,用力吸咬著對方鮮嫩的奶尖,用舌尖不住磨蹭嬌嫩的乳孔。林簡將手指插入到柯兆淵的黑發里,露出歡愉的神情,同時用溫溫柔柔的聲線和顧承煊聊天。 柯兆淵的眼底都被暗火燒紅了,怒挺的陽具大力在林簡腿心里穿刺,想逼著他叫出聲來。林簡張開雙腿,將足尖抵在椅子上,不時被粗暴的頂弄cao得渾身戰栗??删退氵@樣,他的聲音依舊四平八穩、收放自如,聽不出任何端倪。 柯兆淵真是服了。他抱起林簡,俯身把他按在床上大cao特cao。兩人在窄小的床板上無聲無息地顛鸞倒鳳,cao得yin水直噴,濕噠噠地流了一地。顧承煊大概也想不到,他自己出錢給林簡弄來的單人間,最后竟成了他弟弟跟林簡偷情的yin窩。 誰看了不說一聲大冤種。 顧承煊陪林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知不覺聊了二十多分鐘。林簡絮絮叨叨地敘述著生活近況、新學的課程、S大的環境、亂七八糟的比賽,還有新認識的各種人。聊到新朋友時,他突然道:“哥哥,我認識了一個叫柯兆淵的人,是我們學院的?!?/br> 柯兆淵猝不及防地被點了名,差點在林簡的批里射出來。顧承煊似乎皺了皺眉,聲音有些發冷:“不是什么好人,你離他遠點?!?/br> 柯兆淵聽著自己被人當面抹黑,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只想笑。林簡則直接撲哧一聲笑出聲了:“啊,是嗎?哥哥也認識他???——我也這么覺得!一看就知道靠近我不懷好心?!?/br> “那就好,你要小心,別被他騙了?!?/br> “嗯!我絕對不跟他來往?!?/br> 林簡真是個壞東西。裝模作樣,兩面三刀,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柯兆淵不可思議地想著。他難道就真的不怕自己把一切都抖落出來,讓顧承煊在電話那頭聽聽他弟弟是怎么跟他的小情人兒在床上cao批的? 但林簡好像真的不害怕,因為他拿捏準了顧承煊和柯兆淵兩人都不敢拿他怎么樣。再說,就算敢又能怎樣呢?他又不怕死,又不怕痛,只怕無聊。 柯兆淵對林簡這個缺德樂子人的本質有了深刻的認知。 他徒勞地抓緊了林簡的身體,讓自己勃起的rou具在對方身體里一次次進出。有時他會痛苦地想,要是他的jiba長得足夠大,能不能直接cao穿林簡的yindao,捅到他那顆冷冰冰的心呢? 但要真變成那樣,林簡估計只會用一種獵奇的眼光遠遠看著他,驚嘆:好大的幾把,你是不是都能自己給自己開苞了? 我為什么要自己給自己開苞? 我只想要你。 只要你。 他閉了閉眼,在林簡的腿心粗暴地挺動,然后將濕冷的jingye注進林簡體內。電話那頭,顧承煊還在無知無覺地說道:“這周末我攢了個局,你有時間的話,我叫司機過去接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