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2意yin舔腿心舔到潮噴,準備女裝赴宴
cao。 柯兆淵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聲斷了。他感到自己像一條餓了三天的惡犬,被極度強烈的食欲折磨得幾欲發狂。而那縷似有還無的香氣就吊在他面前,誘著他把身上那層體面的人皮外套撕個粉碎,然后一頭栽入某條求生無門的絕路。 他難以自制地湊過去,將鼻尖貼近了內褲中間的那塊布料,狗一樣地用力嗅聞著,試圖將林簡身上的氣味一絲不漏地吸進體內。在他的幻想里,他已經掰開了林簡的雙腿,將對方舔得止不住地呻吟驚叫,讓那張俊秀的臉上暈滿動人的潮紅。 林簡那么冷淡,肯定沒什么經驗,說不定稍微舔幾下就會敏感地亂扭亂晃,喘息著潮噴出來,將甜膩的yin水噴得他滿臉都是。那他就要把整張臉埋進林簡濕漉漉的屁股里往更深處舔,讓林簡承受不住地擰腰掙扎,然后軟塌塌地跌回到床面上。 林簡會被他弄哭嗎。 會流著眼淚失態地破口怒罵他嗎。 或者會被他弄得神志不清、意識恍惚,無聲無息地在他懷里軟下去嗎。 …… 等柯兆淵理智回籠的時候,他已經在宿舍的床簾里射了出來。林簡那條柔軟的純白內褲緊緊纏在他的jiba上,被揉得皺巴巴的,里面滿是剛射上去的濃稠jingye。那絲勾人的清甜氣息已被腥膻濃稠的jingye蓋在底下,什么也聞不到了。 他挑起內褲一角,裹不住的jingye將布料洇得一塌糊涂,昭顯著方才發生的罪行??抡诇Y有生之年第一次產生了做壞事后的負罪感,他不由自主地慌亂起來:林簡會發現自己的內褲丟了嗎?會懷疑是他拿走的嗎?會害怕嗎?會覺得惡心嗎? 他一連數日都不敢出現在林簡面前,生怕看到對方充滿厭惡的眼神??上大再大也大不到哪兒去,沒過幾天他們就在圖書館碰面了??抡诇Y當時渾身僵硬,緊張得連氣都喘不上來,可林簡只看了他一眼便錯身離去,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就像對待每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那樣。 ……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對于林簡來說,從來也只是個陌生人罷了。 柯兆淵感到一絲慶幸,但更多的是感到一種深深的絕望。 那日之后,他更不敢出現在林簡面前了。他發現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就算被林簡面無表情地看一眼他都能硬,想不管不顧地沖上去,將自己那些骯臟的jingye涂滿林簡的腿心。 【好無聊,那個叫柯什么的S級怎么不來找我了,不喜歡我送他的禮物嗎?!苛趾喴贿吳么a一邊跟系統發牢sao。 【?!肯到y無言以對,并覺得柯兆淵有點可憐。 柯兆淵自然不會知道那條內褲是林簡精心設計、特意留給他的,為此林簡甚至花了10積分向系統要了他這段時間的行蹤,以確保對方能完美地接收他這份心意。 不過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了。 柯兆淵這輩子道德水平都沒這么高過,為了這事晝夜受著良心的折磨。不過林簡折磨別人固然會感到很快樂,但真正能讓他爽到的,還得是被別人折磨。 所以這么多天來林簡第一次決定給顧承煊打個電話。 顧承煊的電話號碼他一直都有,還是顧曼煙幫他存進去的,只不過一直丟在通訊錄里積灰。他先給顧曼煙打了個電話陪她閑聊了一會兒,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往屏幕上戳了兩下,給顧承煊撥了過去,結果沒響兩秒就被對方接了起來。 顧承煊心里煩躁得要死,他媽的,他不主動聯系林簡,林簡還真敢一直晾著他??!再等兩天他就真忍不了了,抓也要把林簡抓回去。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林簡先開始哭了:“哥哥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嗚嗚嗚……” 顧承煊被哭得耳根一麻,心里的異樣感愈盛,讓他指尖都跟著酥了酥。為了壓下那種怪異的感覺,他只得壓低了語氣惡劣道:“這么多天過去終于想起你還有個哥哥了?不會是批癢了想挨cao了吧?!?/br> 幸虧現在顧承煊的辦公室里沒人,不然周圍一圈人必然會驚掉下巴。一向斯文冷漠的顧總說話突然這么粗俗,跟被人魂穿了似的。 林簡忍不住翻白眼,切,缺你一根幾把!不過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端倪,滿是藏不住的錯愕與委屈:“……哥哥?哥哥怎么會這么說我?我一直想給哥哥發消息又不敢,哥哥又始終不肯聯系我,我想哥哥想得忍不住了才想給哥哥打電話的嗚嗚嗚……哥哥現在是不是很討厭我……” 顧承煊被他哭得開始心軟,越聽越覺得有點道理。以對方那個怯怯的性子能給他主動打電話,想必也花了不少力氣。發覺到剛才的失態,他尷尬地咳了一聲,緩了緩聲道:“行了,不討厭你,剛剛是我不好,別哭了?!?/br> 林簡抽噎了好幾下才堪堪止住了哭聲,急促地喘息著。顧承煊不用開視頻都能想象出話筒對面那雙哭紅了的杏眼,壓抑了數月的心終于放了晴。 他不說話,就等著林簡開口。林簡那邊的呼吸亂了又亂,半晌終于期期艾艾地問:“那、那哥哥是不是愿意見我了?” 顧承煊無聲地笑了一下,露出得逞的表情,語氣聽上去依舊波瀾不驚:“嗯?!?/br> 林簡的聲音立刻揚了好幾個度:“真的?那哥哥什么時候來接我?我好想快點見到哥哥——” “這周六晚上九點,厄洛斯酒店,你自己過來,”顧承煊打斷了他的話,不容置疑道:“有個宴會需要你陪我出席,衣服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記得打扮得漂亮一點?!?/br> “……好,”林簡抿了抿唇,聲音帶著溢于言表的失落:“我盡量,哥哥?!?/br> 他掛斷電話,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回車鍵,把最后一行語句寫完。 不用想也知道,依顧承煊那個女裝愛好者的怪癖,送過來的肯定是全套華麗的禮裙。這么喜歡為什么不自己穿呢,煩死了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