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時被觸手插xue,主神出場,do完被送入醫院
……好奇怪。 濕冷的粘稠感從身體表面一層層覆上來,滲入到肌理之間。林簡難受地皺了皺眉,大腦一片混亂。 周圍這是……水嗎。 不對……他怎么會在水里? 林簡感覺頭痛欲裂,就連思維好像都被什么東西粘住了一般。他很少遇到這種完全不受他掌控的情況,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亂。 他不應該被顧承煊cao昏過去,然后在系統的cao控下發燒,再被對方緊急送往醫院么。 難道半道翻車了掉到水里去了? 林簡困惑不已,努力地嘗試著睜開眼,卻看見了讓他差點神志崩潰的一幕。 鋪天蓋地的粗長觸手將四周裹得密不透風,在黏稠的水中顫悠悠地擺動。 臥槽!這他媽是什么! 林簡慌的要命,在腦海里瘋狂戳系統:【208!208!你家游戲出bug了!我那個現代副本還沒打通關呢,怎么跑這里來了!】 發出的消息如同沉石入海,得不到一點回應。林簡來不及思考為什么自己能在水里呼吸,手忙腳亂地想逃,卻發現了一件更恐怖的事。 他感到自己腦子里的弦一下子繃斷了—— 眼前無邊無際的觸手都有著共同的源頭,那就是他的批。 并且他的批里還不斷地往外冒新的觸手,然后反過來纏住他,玩弄他,jianyin他,撐壞他。 啊啊啊啊??! 身體上的感知隨著這個發現驟然復蘇,讓人崩潰的漲裂感沿著脊椎一路攀升,林簡忍不住失聲尖叫。但他只是徒勞地張了張唇,聲音低得微不可聞。 “出去……出去……” 別塞了,要死了。 觸手根本聽不懂人話,我行我素地往深處頂。林簡咬了咬牙,望著自己被撐得鼓脹無比的下腹,猛得抓住那把透明的觸手往外拔。 無數搖曳的透明觸手頓時僵住,一動不動地浮在水里,順從無比地被他拔出來。 然而根本拔不完啊啊??! 林簡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物種。為什么他還沒死呢?他真的還是個正常人類么? 他拔累了,神色恍惚地松開了手。無數觸手纏纏綿綿地貼了過來,像是找到了mama的小蝌蚪,依賴地在他身邊繞來繞去。 并且捅來捅去。 林簡絕望地閉上了眼。 他真心實意地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用來盛放觸手的容器。下體的兩只rouxue被大量的觸手徹底鉆開,毫無阻隔地往身體深處侵入。被jian到近乎漲裂的xue眼小幅度地收縮著,淌下一縷縷透明的yin水,被觸手輕柔地舐走。 四周的觸手越長越多,越長越粗,在他身體里肆意地穿插。他被捅得逐漸意識昏沉下去,深覺自己被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由身到心地污染了一遍。 這是什么該死的噩夢。 ……救。 極度的快感與痛苦里,林簡的思緒越來越空,眼皮慢慢耷了下去。在最后的時刻,他感到有一個又涼又軟的東西輕輕地靠過來,貼了貼他的臉。 像是人型生物(……應該?)的嘴唇。 林簡用盡全力抬眼看過去,發現嘴唇的主人正低頭凝視著他,細長的白發輕飄飄地拂到他的臉上。那是一個半透明的人影,無數的觸手從他背后延展開來,在水里規律地浮來蕩去。致人瘋狂的邪佞與不可言述的神性在他身上混合在一起,有著一種詭異的協調感。 但他的眼睛純凈得如同淺海,呈現出一種憂郁的藍色,在水里靜止地望過來時簡直有些動人心魄。 那人垂下長長的眼睫,微微抿住了唇,然后低聲問:“如果生命于你是一場乏味的游戲,你能不能為了我,多停留一段時間?” ……什么玩意,你幾把誰???!能不能先放開我! 林簡忍不住腹誹了兩句。不過形勢逼人,他自然而然地想點頭,卻感到自己的下頷被輕輕地捏住了。 對方低下頭,將冰涼的舌尖探到了他的口腔內,緩慢而用力地剮蹭了兩下,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哀傷。 “別騙我了?!?/br> * “……yindao口肌rou拉傷、全身各處軟組織挫傷、發燒到接近四十度,顧承煊,你再關著他我就報警了?!?/br> “我知道你恨顧繼渠,但這跟林簡有什么關系?——???不是,你說什么,你真要放他走???” 林簡勉強掀開了眼皮。 雪白的墻壁,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單,雪白的被罩。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人正對著電話快速地說著什么,滿臉寫著不可思議??匆娝蚜?,女人匆匆掛掉電話,藹聲問:“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 林簡頭痛得要命,耳朵嗡嗡作響,用了很長時間才看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奇了怪了!他既沒受什么重傷也沒受什么驚嚇,就連高燒也是讓系統動的手腳,完全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但他就是難受得要命,就像剛從不見天日的深海里出來,每一個關節都被恐怖的高壓擠變了形。 難道他昏過去的這段時間里被人輪jian了? 草,錯億了。 女人看他精神不好,又軟下聲音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話:“要喝水嗎?” 林簡反應過來,像只應激的兔子似的快速往后縮了縮,眼睛里滿是驚恐:“我在哪?你是誰?我哥哥呢?” 他的眼淚如同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嘩啦一下掉了出來,把對方嚇了一跳。女人連忙解釋道:“我是顧承煊的堂姐顧曼煙,是這里的醫生,你哥哥他,呃,暫時不會過來?!?/br> 看見溫柔jiejie被自己嚇到,林簡略有點不好意思,要怪只能怪自己的人設了,十年沒出過門的人乍然來到陌生環境,不稍微應激一下說不定會ooc。Sorry??! “我……我想回家……我想要哥哥……” 林簡抓著被角小聲哭泣,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顧曼煙想拍拍他,又停住了動作。她猶疑了半晌,像是艱難地下定了決心,把手機撥了號碼遞過去,道:“你跟你哥哥打個電話,自己跟他說吧?!?/br> 電話很快被接通。顧承煊那邊一片安靜,只隱隱傳來林簡哭泣的回音。林簡捏緊了手機,帶著哭腔問:“哥哥為什么不過來看我,我在外面好怕……哥哥快來接我好不好?!?/br> 對面沉默了許久,才道:“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br> “……哥哥?” “既然出去了,就在外面呆夠再回來吧。連夢里都一直叫著要‘出去’,我怎么會不如你的愿呢?!?/br> 林簡一臉茫然地放下手機。 雖然忘記了夢到了什么,但林簡盲猜,他肯定是讓幾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