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 上【前戲,強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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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萊爾900歲那年,他終于能出現在大眾面前。 為此他不得不重復說這百年來麥耶爾教給他的一萬遍謊言:他曾經是個人類,父母早亡,孤獨一身,被低等吸血鬼襲擊,差點死了的時候被麥耶爾救下來并轉化,成了這城堡的下一任主人。 “這不對,父親,我明明就是您和母親的兒子!你不能抹除母親的存在!”萊爾生氣地指出,他已經長大了,看起來像個20歲的大人,他已經只比麥耶爾矮一個頭,但模樣幾乎和麥耶爾一樣,但睫毛又長又密,像他的母親。 麥耶爾兩只手交叉,眼神悲痛:“你以后會明白的?!?/br> 父親根本不明白他在生氣什么。萊爾氣呼呼地離開,在母親的墓前坐了一晚上,管家看著自己的小少爺,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可終究只是嘆了口氣,而麥耶爾只是透過窗戶看著他。 在太陽升起時,麥耶爾把萊爾叫到那長長的走廊,走廊上是歷代布萊克家族的畫像,麥耶爾拿著蠟燭,大半表情隱藏在陰影里。 “萊爾,”他問,“你知道布萊克家族究竟是如何擁有現在這些的嗎?” 萊爾搖搖頭。 麥耶爾看向那些畫像。 “向那些高等和中等吸血鬼張開自己的腿?!丙溡疇柮鏌o表情,不覺得羞恥和其他,“那便是這個家族的生存方式?!?/br> 強壯有力的腿不是為了夾緊馬肚子,而是夾著那些高等吸血鬼的腰;低沉的聲音不是用來發號施令的,而是為了在床上呻吟,尖叫,英俊的臉上滿是jingye,引起那些高等吸血鬼的施虐欲。 萊爾握緊了拳頭,而麥耶爾繼續說了下去。 第一任布萊克家族的主人是一個低等吸血鬼,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吸血鬼奴仆,在花園里修剪白玫瑰的刺,如果他真的安分守己,他一輩子都只能是個小小花匠。 可他偏偏擁有狼子野心。 能力?有能力的低等吸血鬼多得是,忠誠?那是高等吸血鬼最看不起的東西,他沒有金錢,沒有任何值得傍身的東西。 他只有身體。 于是第一個布萊克用陰謀,花言巧語,一點點偶遇和陷阱把自己送到主人的床上,然后就是主人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很多很多年以后,吸血鬼提起他的名字,總是舔舔嘴角。 這樣的浪蕩男人,在得到中等吸血鬼身份的一周后,咬了第二任布萊克,用銀質十字架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然后就是第二任,第三任,第四任,爺爺,麥耶爾自己,布萊克家族換主人在吸血鬼中是換的最勤的,死法也很單一,不是死在一個玩得過火的高等吸血鬼身下就是自殺。 “我竟然算是活的最長的布萊克家族的吸血鬼?!丙溡疇柸滩蛔〕爸S地笑了一聲。 也是第一個試圖從這無盡的輪回之中走出來的布萊克吸血鬼,他顯然不愿成為最后一個,萊爾看著麥耶爾,突然想起了帕里斯。 “父親?!?/br> “不要因為擁有這樣的家族史而感到過于羞恥?!丙溡疇栟D過頭,“高等奴役中等,中等奴役低等,他們往上爬只為獲得今天一切?!?/br> 他突然想到父親常常教導他的,讓他對仆從不要克扣,不要對低等吸血鬼趾高氣昂,他想問問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家族歷史,但是父親已經轉了下一個話題,拿出了一張信函。 “過幾天,我們要去……艾倫大長老的宴會,你跟我一起?!丙溡疇柲畎瑐惖拿趾孟駨难揽p里擠出來一樣,“記得離宴會最熱鬧的地方遠點?!?/br> 艾倫? 哦,吸血鬼大長老,帕里斯的生父。 父親看起來十分不愿意,但萊爾知道他不得不前往,因為前幾天一個低等吸血鬼溫順地敲開了城堡的大門,恭恭敬敬地遞上了那封薄得可以的邀請函,明明可以用蝙蝠,貓頭鷹,魔法送達,可讓一個低等吸血鬼專門送信過來,足以讓接信的客人意識到主人希望他去。 他也必須去。 “長老聽說您已經選定了您的繼承人?!?/br> “是———的?!丙溡疇枱o可奈何地承認,萊爾也不得不從黑暗中走出,沖那仆從頷首。 “請您帶著您的繼承人一同前往,長老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如果您不在,這宴會將毫無意義?!?/br> 麥耶爾差點掰碎扶手,這是個侮辱,因為一旦他出現在宴會那些吸血鬼不懷好意的目光就黏在他的身上,更有甚者還會陰陽怪氣地稱他為長老夫人。 長老夫人,哈。 他真的后悔當初的妥協了。 這是一個陷阱,但麥耶爾不得不跳進去,所以他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句,我會去的。 萊爾看到麥耶爾陰晴不定的臉,知道父親在想什么,他選擇退去,麥耶爾看著最后一副畫像,那畫像上是上一代布萊克和他,爺爺轉化他時他已經是人類的35歲,一個不算年輕的年紀,而爺爺看起來很年輕,才20幾歲,上一代布萊克坐在椅子上,扣子故意沒扣上,露出一大片的蜜色肌rou,紅色的眼睛盛滿笑意,而麥耶爾站在他的背后,衣冠整潔,一點笑容都沒有,皮膚慘白,像個古希臘雕像。 因為就在畫這個畫像的前一個小時,他剛剛把被cao得幾乎昏迷的上一任布萊克從骯臟的床上拖下來,嘴巴里還有jingye,甚至還有尿液,在吸血鬼年齡中稱得上是新生兒的麥耶爾惡心得想吐,死命給他刷牙。 “我以后絕對不能像你這樣?!蹦菚r他說。 可婊子的繼承者只能是婊子。 “父親!”帕里斯的聲音響起,麥耶爾轉頭,看到五歲孩童模樣的帕里斯仰頭,抓著他披風的一角,“我想和你一起睡?!?/br> “你已經100歲了?!?/br> “可我就是想和父親一起睡嘛?!迸晾锼共灰啦火?,那雙和艾倫神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但和艾倫不同,帕里斯的眼睛只有孩童的無邪,“我昨天采到了一些花,想晚上和你一起給母親看?!?/br> 一想到自己逝去的妻子,麥耶爾就下意識的軟了心腸,他點了點頭,把帕里斯抱在懷里———很難想象一百年前帕里斯一看到他就哭的樣子來,帕里斯勝利地歡呼了一聲,抱住了麥耶爾的脖子。 “我最喜歡父親了?!迸晾锼瓜肓讼?,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哥哥,和母親?!?/br> 看來帕里斯非常相信他自己是妻子和麥耶爾的孩子。 這讓麥耶爾松了口氣。 帕里斯哪里知道他怎么想?他只是摟緊自己的父親,想著能不能過幾天再撒撒嬌,父親能答應帶他出去玩,畢竟父親總是給他講人類村莊,心生向往好像不是什么稀奇事。 結果他得來了麥耶爾和萊爾一起參加宴會,一走就是好幾天的消息。 不帶他。 當然啦,一聽到這消息,帕里斯哭得一塌糊涂,什么出去玩啊,人類村莊啊全都忘了,他一會兒去拉麥耶爾的披風衣角,一會兒去當萊爾的跟屁蟲。 “不……不要走嘛!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帕里斯哭得直叫,萊爾忍不住責備地看了一眼自己父親一眼,而麥耶爾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我們不在家里,要乖乖的?!?/br> “我不!” “給你帶繪本?!?/br> “……”帕里斯止住了哭,顯然繪本的誘惑力對這個百歲的小吸血鬼來說太大了,可他還是抓緊了麥耶爾的披風。 “你還想要什么?” 帕里斯抹了抹眼淚,一本正經地想起來。 “給母親帶一束花,”帕里斯說,“金色的花?!?/br> 麥耶爾的眼神柔和了,他揉亂了帕里斯的軟發。 “好?!?/br> 帕里斯忍著眼淚看著麥耶爾和萊爾離開,避開所有仆從跑到布萊克夫人的墓前,哭唧唧地訴說他的委屈,父親和哥哥的狠心,邀功一般地說他讓父親給她帶了一束花,金色的花。 最后他靠著墓碑睡著了,做了一個香甜的夢,夢里布萊克夫人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他快樂地叫著她母親。 “要聽你父親的話,帕里斯?!辈既R克夫人微笑,“謝謝你每天送給我的花?!?/br> 帕里斯嗯了一聲,布萊克夫人笑了一下,給他唱起了搖籃曲來,輕柔,寧靜,那些美妙詞匯從她的舌尖滾落,滑進帕里斯的耳朵里。 “祈禱吧,帕里斯,祈禱麥耶爾能安然無恙地歸來?!?/br> 她口中念叨的麥耶爾正冷著臉看著遠方的路,忠心的管家搓了搓手,擔憂地看著自己的老爺,麥耶爾反反復復看著那張信函,而萊爾正興奮地看著窗外:他真的太少出遠門了。 麥耶爾老爺看起來哪像是去參加宴會,明明是去下地獄。 管家咽了咽口水,麥耶爾撇了一眼管家。 “記得保護好萊爾?!?/br> “老爺……” “這是命令?!?/br> 管家閉上了嘴,那沉默一直持續到了他們即將到長老的城堡門口,管家終于爆發了,那是萊爾首次看到頭發花白的管家哭:他老淚縱橫,跪了下來,死死抓住麥耶爾的衣角,就是不讓麥耶爾下車。 管家服侍過無數的高等中等吸血鬼———他的生命比野草都低賤,但也堅韌,他跟隨以前的主人短暫停留過大長老的城堡,也見識過艾倫的宴會上的yin亂場景:低等,中等的吸血鬼被那些高等吸血鬼壓在身下,他甚至見過一對中等吸血鬼夫妻共同服侍一個高等吸血鬼,只要你看上哪一個人類,那么可憐的羔羊就任你宰割,鮮血,jingye,喘息,哀嚎是這個宴會的主色調,連古希臘的酒神舉行的宴會都比這正經;而艾倫坐得高高的,看著下面的吸血鬼和人類們,他的大腿上坐著他當年的新歡,新歡因為欲望在浪叫。 艾倫上一秒還摟著新歡情意綿綿地親吻他的臉頰,下一秒就無情地把新歡扔向了等候多時的下面的吸血鬼們,新歡瞬間就被那些yinjing包圍。 而艾倫在笑。 當年的主人興致勃勃,而管家彎腰,把昨天晚上喝的鮮血吐了出來。 他不愿意麥耶爾見到這些,甚至更糟,成為那個親歷者。 “老爺……老爺……”管家哽咽了,“我們回去吧……” 管家清楚麥耶爾將要經歷什么。 麥耶爾自己也清楚他將經歷什么,面對忠心的管家,他只是溫柔又堅決地掰開管家的手,把自己隨身攜帶的一把短刀遞給了萊爾。 “等我向其他人介紹完你后,你就離開,據說大長老的花園很大,可以讓你游覽上很久?!?/br> “您呢?父親?” 麥耶爾沒正面回答,只是伸手,打開了那馬車門。 他看到了一棟絕對華麗的別墅,純黑的,一整個噴泉是用白玉砌成,那水池中是漂亮的珍珠充當石子,東方的名貴錦鯉在其中游動,魚尾像女孩飛舞的裙擺,萊爾一開始還有點驚訝,但他很快就發現問題。 “父親,這城堡感覺好像我們的城堡?!?/br> 萊爾沒說錯,艾倫的城堡構造幾乎和布萊克家族的城堡一模一樣,除了更華麗一些,麥耶爾哦了一聲,看起來并不在意,萊爾也不再提起,只是跟著父親進了宴會,宴會上已經有了許多的吸血鬼了,但畢竟這是宴會的第一天,骯臟不堪的真面目還沒展現,現在這宴會只有音樂,血酒,華爾茲和讓人頭昏的熏香。 萊爾幾乎敏銳地察覺他和父親一進這宴會,很多吸血鬼的目光就黏在了他們身上,那眼神很復雜,有欲望,有嫉妒,有羨慕,有敬佩。 女性吸血鬼貴族用扇子遮住自己紅得發黑的嘴唇,可那不能遮住她們對麥耶爾的惡言惡語;男性吸血鬼貴族向他問好,但眼神惋惜地看了一眼麥耶爾的全身上下,然后假裝認真地看向萊爾。 “他是……?” “萊爾.布萊克?!丙溡疇柦榻B,“我的……繼承人?!?/br> “哦,哦,下一個布萊克?!彼麄兓腥淮笪?,漂亮精致的臉說的可不是什么好話。 下一個婊子。 那些貴族的目光讓萊爾惡心,但德古拉保佑,他聽到過比這還要惡心————他還只有100歲的時候,宴會時被父親藏在地板的棺材里,他睜著眼睛聽著那些貴族對父親的幻想,一會兒他的父親在他們的妄想中成了一個可憐的未亡人,他們在母親的墓前cao他,一會兒麥耶爾淪為低等吸血鬼墮落到了妓院里,一個金幣就能享受他的服務,萊爾懷疑母親也曾聽到過,因為有次他聽到了貴族滔滔不絕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母親的聲音,輕聲細語,卻不容置疑。 “先生們,”母親說,“如果您們在這樣詆毀我的丈夫的話,我會用布萊克夫人的權利把您們客氣地請出去,要知道,現在是白天?!?/br> 某種意義上,萊爾繼承了布萊克夫人的冷靜沉著,哪怕面對這種情況,這個場景他仍對答如流,談吐有禮,這讓麥耶爾很為他驕傲。 那些貴族哪里看得到這些?他們只是貪婪地盯著麥耶爾———麥耶爾輕而易舉地把自己活成了布萊克夫人的墓碑,哪怕已經經過800年,麥耶爾看起來仍然非常思念他那個短命的夫人,看起來沒有人走進他的內心,也沒有人愿意,cao一個寡夫總是讓人心跳加速,尤其是他深愛著自己的妻子時。 可惜。 貴族惋惜地看了一眼麥耶爾,沒有越軌,他們全都沒有忘記艾倫大長老的警告。 “請盡情享受吧,麥耶爾閣下,”那些貴族笑了一下,但笑容不是真心的,“畢竟這宴會可是為你準備的?!?/br> 萊爾瞇了瞇眼睛,忍不住抓緊了麥耶爾的手腕。 “父親?!?/br> “去花園,12點鐘到了就離開,管家約翰會在門口等你?!?/br> 可父親只是這樣說。 我不能丟下您一個人面對這一切———! 萊爾在心里大叫,新鮮感早已經消失,他想把麥耶爾帶回家,可麥耶爾只是嘆了口氣,推了一把萊爾,無聲地催促。 萊爾咬了咬牙,和麥耶爾看了老半天,最后還是不甘心地離開,他終究還是年輕,關門的聲音都忍不住大了許多,美麗的花兒他無心欣賞,圓滿的月亮他無心欣賞,他的靴子踩爛了美麗無辜的花,但他無能為力,因為中等吸血鬼無法反抗高等吸血鬼。 去他媽的中等,高等還有低等。 萊爾惡毒地想。 “哎?!彼牭搅艘宦晣@息,他轉頭,看到噴泉旁坐著一個少年,他抬頭看著萊爾,那個少年很美,一頭黑色的齊腰卷發像葡萄藤,一只黑色眼睛像冰水沁過的葡萄,一只紅色眼睛像貴婦手里的紅寶石戒指,他既像美麗的少年,又像英氣的少女。 他美得超越世俗,少年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他如此冰冷,就像天上的月亮。 “你太吵鬧了,”少年說,“我不能好好欣賞風景了?!?/br> 如果是平常,萊爾肯定會說抱歉,但今天不一樣,憤怒已經燒干凈了他的理智。 “是嗎?”他挑了挑眉毛,“那你就滾去其他地方看你的風景吧?!?/br> “你很生氣?!鄙倌甑挂卜浅F届o,他默默挪了個位置,“請坐下來吧,一味地殘害花朵可不能讓你消氣?!?/br> 萊爾沒聽到,他仍在胡思亂想著,想著他的父親。 他不知道他的父親面色蒼白地站在門口,引領他過來的女仆行了個屈膝禮。 “請推開門吧,布萊克閣下?!迸驼f,“主人已經等候您多時了?!?/br> 麥耶爾吸了一口氣,他想轉身就走,可女仆知道他在想什么,徑直推開門,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進艾倫的書房,一推開就看到一個人類躺在那里,衣衫不整,大腿處全是干涸的精斑,rutou上還戴著乳環,艾倫用那人類當墊子,精致的鞋子踩在人類的rou體上。 可這次沒有,沒有精斑,沒有乳環,只有艾倫,這個城堡是新建的,在舊城堡里書房的位置成了臥室,艾倫坐在床檐上,那笑容是冰冷的。 “麥耶爾,”艾倫說,“好久不見?!?/br> 麥耶爾聽到了大門的關閉的聲音,他知道自己毫無退路,但他卻不肯向前,艾倫倒也耐心,只是盯著麥耶爾。 “……大長老?!?/br> “哎呀,你總是那么生疏,我說過,在床上你可以叫我艾倫?!卑瑐悰_麥耶爾伸出手,麥耶爾卻忍不住后退一步,艾倫冷下臉,“別給臉不要臉?!?/br> 麥耶爾快速地瞥了一眼艾倫,嘆了口氣:“您要我做什么?!?/br> 您,您,又他媽是您。 麥耶爾總是這樣,一開始可以當作情趣,但太久過后只會因為那冰冷的疏離感而惱怒。 艾倫粗暴地拉過麥耶爾,直截了當地把麥耶爾摔進那張床上。 喂不熟的狗,cao不乖的婊子,這個想法在艾倫試圖撕開麥耶爾的衣服卻被麥耶爾躲開時更嚴重,他忍不住嘖了一聲。 “我日升之前要回去?!丙溡疇柌坏貌贿@樣解釋,艾倫皺皺眉,不容他拒絕地撕開了胸前的衣服,那比一些少女都要飽滿的rufang露了出來,艾倫低頭咬了起來,就像是孩子吸吮乳汁,麥耶爾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躺在那里,看著那吊燈,和自己房間的吊燈一個款式。 哎,他開始在想帕里斯了,也不知道帕里斯現在怎么樣,畢竟這是帕里斯第一次獨自在家。 “你哪里也不準去,”艾倫啃了半天rufang,只啃得麥耶爾的慘白rufang一塌糊涂,rutou泛著粉紅,“你這三天除了這張床哪里都不許去?!?/br> “可是萊爾……唔!”麥耶爾抓緊了床單,波瀾不驚的臉上頭一次有了驚慌失措,因為艾倫在舔舐他肚臍處的皮膚,酥酥麻麻,還有點痛,艾倫用了點自己的尖牙,聽到他說了萊爾過后,甚至還輕輕咬了一口,滿意地聽到了麥耶爾的喘息,看,他那么熟悉麥耶爾的敏感點。 “哦,那個你的繼承人?”艾倫挑眉,手指一路往下,扯下了麥耶爾的褲子,“我叫人給他帶個口信就行……” 他看到了麥耶爾根本沒有硬起來的yinjing。 事實上,麥耶爾在和艾倫的性事上從來沒有率先硬過,甚至連反應都很少,躺在那里想著其他,就是不想艾倫,艾倫抬頭看著麥耶爾———麥耶爾看起來沒那么年輕,抿起的薄唇成了一條線,細看麥耶爾的眼角,那已經有了一些皺紋,鬢角也有了點點白發,但不可否認,麥耶爾是英俊的,他是個盡職的好父親,好丈夫。 卻不是一個好床伴。 艾倫討厭麥耶爾這樣,但他沒有像往常發怒,他只是粗魯地擼了一把麥耶爾的yinjing,平常在床上都優雅的他在麥耶爾面前顯得異常粗魯和不耐煩。 “讓你的yinjing硬起來,否則我不介意把它切了?!?/br> “請便?!丙溡疇柹踔吝€做了個請的姿勢,他他媽根本不在乎,艾倫嘶吼了一聲,他的yinjing早就硬了,如果按平常那樣,他早把麥耶爾釘在自己的yinjing上了,讓他動彈不得了,他不知道麥耶爾究竟在發什么神經,他自己在發什么神經,跟婊子征求什么意見,cao他就好了。 “好吧,麥耶爾,”但艾倫卻只是忍住了他的脾氣,手指從麥耶爾的yinnang劃向他的后xue,在xue口處試探著,“如果你能讓我射上十次,我會讓你穿著衣服,安全地到你下榻的地方去?!?/br> 麥耶爾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我從來沒見過您一晚上射十次?!?/br> “因為你從來都不迎合我,我cao你就像cao一個死人?!卑瑐愓f,“來吧,你難道不想早點回去嗎?” 麥耶爾想象自己在艾倫懷里扭動身體的樣子就想吐,可他想到了萊爾和管家。 他不能讓他們擔心自己。 試探一般地,他伸出了手,首次攬過艾倫的脖子,披風殿在他的身下,好像少女的裙擺,他的衣服破破爛爛,但少許的布料掛在他的身上別有一番韻味。 可是該怎么做呢? 麥耶爾開始回想上一任布萊克究竟是如何取悅別人的,可他已經不記得,艾倫看著皺著眉頭思索的麥耶爾,勝利地笑了起來。 “把脖子仰起來?!?/br> 麥耶爾不得不照做,他揚起了頭,露出了慘白又脆弱的脖頸,艾倫瞇了瞇眼睛,露出了尖銳的虎牙。 他低頭,用那牙刺穿了麥耶爾的頸動脈,與此同時,他的手指挪開,yinjing徑直捅進了麥耶爾的后xue里,惹得腸道一陣痙攣。 好吧,他還是喜歡不做任何前戲直接進去。 聽著麥耶爾的驚呼,艾倫漫不經心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