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惜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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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陳喬手足無措的看著跪在他腳邊的人,是個還帶著少年稚氣的男孩,纖瘦白皙的腰側豎紋著紅色的“楚丘”二字。 男孩面露難色,像是在忍耐著痛苦一般,他抓了抓眼前這個人的褲腳。他說不出話,喉嚨里只能發出些咿咿呀呀的聲音,他赤裸的身體上依舊被用著那些器具。 已經過了下午五點,申枳還是沒有回來接走這個被迫他收留的男孩。陳喬一下午只覺得坐立不安,倒不是因為對這個男孩子有什么看法。只是他一看到男孩此刻被管教的樣子,總會想到阿星的那段日子,他把自己活得像一條狗。 陳喬盯著楚丘,想了下自己幫楚丘解決困難的可能性,思索之下還是拿起被他丟放在窗臺上的物件,那是部手機。 中午的時候,申枳一手拿著這部手機一手牽著楚丘闖進他的房間,把手里的兩樣東西都交待給他。 陳喬在“洲”的這些日子不被提供和允許使用任何通訊工具,這個手機看起來是新買的,一切都是初始設定。他劃開鎖屏打開通訊錄,里面已經預存了幾個聯系人,他點上申枳那一欄。 電話響了五聲才被接通,大概在忙吧,陳喬暗自想了想。 “喂,申枳?!?/br> “呼....嗯?”電話那頭的申枳呼吸錯亂,原先清脆的嗓音變得有些沉悶,“怎么了,陳喬?!?/br> “你,還好吧?”陳喬有些擔憂的問了下,接著說道:“楚丘他看起來很難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br> “你打電話給Chris,他唔,他會喊人來處理的?!辈坏汝悊袒卦?,申枳吩咐完快速按斷了電話,他現在的處境可比那只名為楚丘的小狗慘多了。 “主人...” 申枳攥緊了自己手機,還沒來得及放回去就急忙撐在地上,汗水吧嗒一下從鼻梁滑落在身下地磚上,隨著一聲粘膩的水rou交合的聲音,他的身體支撐不住的向前傾了些,又被一只手臂卡著腰腹拉回原本的跪姿。型號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從后面全根沒入申枳的腸rou,那只握著按摩棒的手腕微動,向外抽出一部分帶著油亮水光,又慢慢地旋轉著塞進rouxue里。 姜伏半蹲下來,盯著奴隸股縫內那腫了一圈的殷紅xue口,細小的褶皺都被撐得圓圓滿滿,每次抽動間都能連帶出晶亮的嫩rou,還無意識的收縮蠕動著。他壓下體內四處竄動的暴戾,他能想象得到現在這張小嘴如果狠cao進去,該是是多么的溫軟聽話。 但,現在還不是使用的時候。 “不是想尿嗎?就這樣尿吧?!?/br> 惡魔先生的手已經摘了手套,順著奴隸流暢整齊的腹部線條往下,摸上了那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釋放排泄欲望的器官。 申枳全身一震,這是姜伏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自己,兩個人的肌膚之間沒有任何阻礙。那只手的大拇指惡意的搓揉著他紅嫩腫脹的冠狀溝,修剪平整的指甲甚至扣挖著已經流水鈴口。 這是報復也是懲戒。 “啊、啊?。?!” 奴隸再也無法壓抑地哭喊出聲,鈴口處射出一條淺黃色的液體,接著是淅淅瀝瀝的落地水聲。 整個排泄過程都極為艱難,幾乎是惡魔先生cao動一下抓著按摩棒的手腕,他就尿出一部分。申枳驟然聯想到有些女性高潮中的潮吹,一抽一插就如同榨汁一樣,他現在的模樣何其相似。 斷斷續續釋放的排泄欲令人痛苦,申枳的臉上都沾著自己的尿液。真是糟糕極了,他閉上眼睛,腦袋里渾渾噩噩,他不知道怎么就發展成現在這般景象。 在申枳吮吸完第二包營養劑的時候,“洲”的員工送進來了一個金屬推車。那個助理全程低著頭把推車推進辦公室就匆忙離開了。申枳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注意到,木馬上拘束著的可憐人是他們的運營經理。 姜伏走過去打開推車上一個鐵質的方盒,里面堆放了十數個晾衣夾形制的木制夾子,他拿出幾個,輕巧的夾上了奴隸腰側的軟rou,不一會兒,一排七個沿著腰側整齊有序。 “唔......呼......”申枳身體顫了顫,夾子帶來的痛是難以言喻的,只那一點被鉗制住的皮rou收緊疼痛,似是被牙齒撕咬著一般。 他此刻已被完全束縛在了木馬上,鐵鏈從脖頸的項圈后延伸下去,捆著反剪在背后交叉互握狀的雙手。腳下也不必用力,小腿被反提起來與大腿持平,緊貼著馬的肚子處,被幾層的皮帶捆縛在了馬身側。他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身下,落在體內的那根東西上。 惡魔先生故意伸手撥動了下那一排的夾子,滿意的換來一陣痛呼,“想好了嗎?” 繼而拿著那盒夾子來到另一側,繼續開口道:“你自己說說吧?!?/br> “哈啊——” 這次夾子落在了申枳靠近腋下的胸側軟rou上,他想弓起身抵抗,可惜脖子后的鏈子扯著他無法彎腰低頭。 伴隨著木夾左右對稱的分布在前半身各處軟嫩的地方,申枳半吞半吐的把從周日的認主后那次不小心的睡著,到昨天故意挑釁的電話,再到今天未經允許的射精等所有他能想到的錯誤交代了個一干二凈。 最后一個夾子歸屬在了申枳的左邊乳尖,姜伏緩緩的松開指尖,木夾立刻絞住奴隸左邊的rutou垂立在當空。 “嘶——” 申枳的乳尖呈淺粉色,是未經過度開發的地方,他身體如同觸電般的抖了下,那夾子也被胸膛的帶著震顫著,引發陣陣刺痛。 “還有嗎?” 姜伏沒有著急去拿推車上的其他道具,而是伸出手托起申枳低伏緊繃的下巴,欣賞著奴隸吃痛的表情。 “沒有了,主人?!?/br> 申枳那雙桃花眼里紅得滿是可憐,他討好的拿臉蹭了蹭主人的手,殷殷勤勤地開口認錯:“奴隸知錯了?!?/br> “呵?!睈耗壬牭竭@樣的討饒,輕笑了聲面上卻沒什么笑意,他順便收回了手,拿起推車上那根靜候多時的散鞭。 姜伏右手掌心裹著鞭柄尾端的握結,手指用力的按著鞭柄,絲絲縷縷的細穗順勢垂下,四十八股的散鞭分量不輕。他走到申枳的身后,他能看到申枳因為束縛姿勢而收緊的背部肌rou,初見時的那頓鞭子還殘留著淺褐色的疤痕印。 初見那次,申枳因為疼痛才真正哭的像那么回事。 “五十下,只是懲罰你所說的‘不小心’睡著?!苯谅曊f著,右手提起了散鞭,左手拉直鞭穗收攏成一股,“不用報數,但是要記數??梢院俺雎?,但是不能躲?!?/br> 挨打的規矩一出,申枳心里沉了沉,雖然散鞭的威力有限卻沒由得產生些害怕,他閉了閉眼乖巧的回應道:“是,奴隸記住了,請主人責罰?!?/br> 話音剛落,鞭子的破空聲就像是印證了申枳的擔憂一般,散鞭的落在皮膚上的聲音很大,嘭一聲,也撕破了空間的凝固氛圍。 第一鞭落在申枳右邊的背闊肌上,霎時一塊紅印浮現出來。申枳悶哼著身體往閃了下,又急忙回正,身上的夾子都跟著晃了晃,趁機作亂。 痛,申枳只有這一個念頭,全身上下都在痛。 “啪!” “啪!” “啪!” ...... 散鞭的節奏兩快一慢,力度一重兩輕。紅色的鞭痕逐漸鋪散開,申枳的背部慢慢紅了一片。他原先還能忍住不叫只是痛哼幾下,可等到散鞭重新覆蓋上紅印的時候,申枳哀叫出聲。 “痛、??!嗚!” “啪!” “啪!” “啪!” ...... “多少了?” “二十四下,主人?!?/br> 姜伏暫停了鞭打詢問數目,讓申枳得以喘息一下,凝神回答。 “啪!”這一下打在臀縫頂端,終于掃上了那兩團被冷落的臀rou。 “主人!嗚嗚!??!” 申枳下意識的加緊雙臀,惹得體內那根暫且安靜卻存在感十足的東西又肆虐了一番。緊繃的肌rou完全放松不下來,止不住的戰栗。他又開始不自覺用指甲扣挖著小臂內側,以此來轉移身上的痛苦。 “唰——啪!” 惡魔先生也不客氣,直接用鞭穗掃上了申枳不老實的手。接下來幾下全部落在申枳捆縛在身后的手臂上,打得申枳帶著哭腔求饒,手指伸伸縮縮無處躲藏,硬生生挨著。 “我錯了!??!主人!嗚嗚!” “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不要打手??!嗚嗚!??!” 等到不聽話的奴隸纖長的手指、手背、手臂布滿了細小紅痕后,姜伏才停手走到申枳面前,申枳閉著眼,幾行淚順著臉頰流下聚在下巴處,嘴巴張著發出泣音?;蛟S是忌憚著可以喊出聲的規矩,倒是沒有咬嘴唇。 “睜眼?!苯帽薇牧伺纳觇诐q紅的臉蛋,“剛才那幾下是額外的,不作數。我說過的,申枳?!?/br> 申枳聞言睜開眼,里面倒是沒有恐懼的神色,只是看起來有些委屈難過,“奴隸知道了,還有二十五下?!?/br> 姜伏滿意的點點頭,收回鞭柄,一如之前揮鞭的動作。但這次的每一鞭都精準的捎帶下申枳身上的小木夾。十余下就把申枳身上的夾子清理干凈,只除了左邊乳尖上的那個。 “啪!啪!” 鞭子專注的落在了申枳右邊嬌嫩的胸肌上,緋紅一片,連帶著右邊的rutou被鞭打的硬立紅腫起來。 “嗯哈!嗚、嗚!”申枳不敢含胸,強忍著要躲閃的身體趨勢,努力把自己胸膛獻給主人責罰,痛呼聲里也帶了些其他味道。 “報數!” 姜伏一邊命令,一邊又落鞭在奴隸的右胸處,兩邊形成鮮明的對比,被冷落的左邊胸rou夾著夾子亂顫,就是不給個痛快。 “主人,呼,四十五下?!?/br> 申枳全身出汗,痛的發燙也熱的發燙,連喘息都帶著熱氣。他的身體對剛才那些疼痛引發了特殊的反應,像是記憶深處存留的反應。他的性器雖然已經射精過兩次,竟然在這樣的責打下有了抬頭的趨勢,他羞恥的紅了眼,可正是這樣的羞恥感又加重了身下的反應。 姜伏一目了然奴隸的身體狀況,最后五下,他控制著力度,一點點打掉了左邊乳尖的夾子。 這應該是最難捱的,申枳顫抖著啜泣著承受著。但就是這樣的痛,竟然沒讓那個敏感的部位軟下去,而是完全硬了。 “嗚…主人…對不起…我錯了…嗚” 這是他第一次不敢面對自己名為變態的身體,這樣赤裸的袒露在姜伏的眼前。 “哪里錯了?嗯?” 咣的一聲,姜伏隨意把散鞭扔回推車,帶著手套的手隔著皮革,握上了奴隸硬挺的性器。他隨意的上下擼了幾下,感受到這根的精神活力。 “是受罰,奴隸卻…卻發情…?。。?!” 申枳被刺激的喘息著,卻被身下驟起的巨痛打斷。姜伏殘忍的收起了手掌,掐軟了奴隸的欲望。那根可憐的yinjing瞬間軟了,莖身上面留下了被凌虐的印記。 “剛挨了罰,就是不長記性?!苯€攥著那根,另一只手抬起申枳的臉,看到申枳帶著痛和淚滿嘴討饒才松開。 推車上還有東西未用,姜伏看了下墻角的豎鐘,已經過了四點半,他晚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在“洲”久留。臨時過來不過是給這個大膽的奴隸長長記性,看這樣子應該會老實幾天。 “今天就到這里,還有兩個錯誤,之后再罰?!苯詭┻z憾的口吻,捏住奴隸的下頜,“你該說什么?” “謝謝主人?!?/br> 終于,申枳在這具馬形塑像上呆了接近三個小時后被放了下來,如果不是姜伏抱著他,他幾乎是要直接滾落下去的。 “?!钡囊宦?,那根按摩棒也離開了他那飽受深重磋磨的內壁,脫離后還牽連著幾根yin靡晶透的水絲。 申枳雙手的束縛還沒有解開,他跪趴在姜伏的腳邊,肩膀和頭抵著地,只感覺到自己的后xue還是張著合不攏。那兩袋營養液加起來足有六百毫升,經過身體充分的吸收分解,現在身體卸下負擔,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飽脹的膀胱內,積壓在里面的液體正叫囂著尋求解放。 他無力地湊過去親了親主人的靴面,抬頭仰望著這尊美神,狼狽地懇求道:“主人,求您允許奴隸去排泄?!?/br> 就這樣,申枳在衛生間內跪著等來了惡魔先生拿著他響個不停的手機和那根已然成為舊相識的按摩棒。他接通陳喬電話的一瞬間,就被按成了跪趴的姿勢,后xue再次被填滿,便無情的抽送起來。 他也要如同昨天那條小狗一樣,跪在地上撒尿。 來來回回數十次,申枳才排解了膀胱的積壓。自己也狼狽的勉強支著身體,不至于一頭栽倒地面那灘污漬上。同樣的場景,換成他在哭了,生理性淚水止不住的滴落,喘息聲都帶著泣音。 真爽呀,申枳被清理上藥的時候昏沉沉的腦袋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