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祿囚禁番外,籠中之鳥逃跑失敗后(上)
熱悶的夏風吹進錦繡雕金的宮殿,紅紗浪舞,靡香撲鼻,影影綽綽之間但見一金碧輝煌的巨大鳥籠,通體鎏金,光華流轉。 在這鳥籠之中,錦帳鴛鴦,繡衾鸞鳳,狐毯鋪地,明珠為飾,教人好奇是怎樣名貴的鶯鳥,竟惹得主人如此花心思用全天下最漂亮、最牢固的籠子將它囚禁? 纖細的四肢被黃金鏈條束縛,優美的脖頸被寶石項圈點綴,少年穿著紗衣睡在美人榻上,那紗衣輕若月光,薄如蟬翼,幾乎什么都遮不住,胸口兩點茱萸也好,全身上下甚至蔓延到大腿根部的青紫色吻痕也好,通通一覽無遺。 消失了半月有余的靜王殿下竟成了黃金籠子里的臠寵,一身晶瑩雪白的皮rou盡數被男人用唇舌品嘗,用roubang疼愛,似是在床笫間折磨得狠了,他薄薄的眼皮浮現淡淡青黑,下巴愈發的尖了,即使在睡夢中長卷的睫毛依舊顫動,深陷可怖的夢魘之中。 一年前,大皇子楚承贏入主東宮,榮膺太子,靜王借著長兄的寵愛與信任,亦權勢滔天,不可一世,處處與安王一派周旋作對。 沒成想,那炙手可熱的日子稍縱即逝,楚承熙恐怕都未曾設想到,太子遇難,生死不明,自己一夜之間從云端狠狠跌落,成了仇人的籠中奴,階下囚。 仆人便是這個時候進的宮殿,他深深地低著頭,提著一精美的八寶團紋黑漆食屜,里面的佳肴均是按照靜王殿下平日里喜愛的菜式準備—— 那對后宅毫無耐性的安王殿下,竟還專門吩咐小廚房燉了補身子的子母乳鴿湯,用于調養靜王原本可以懷孕的身體。 “殿下、殿下,快醒醒,是我,是我啊……” 楚承熙方才從渾渾噩噩的睡夢中轉醒,他看清眼前之人,睜大眼睛:“魚悅?是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魚躍看到自家主子這樣,滿身都是被強迫歡好的痕跡,眼淚水登時就下來了,他把身上的外袍脫給楚承熙披上。 “殿下,安王怎敢如此折辱你!你先穿上奴婢的衣服逃出去,奴婢不怕死,只怕殿下受委屈受折辱!” 若不是太遇難,若不是七殿回谷,安王怎么可能得手,怎么可能把高高在上的皇子當成青樓里的男妓一樣褻玩! 昨夜那些粗暴瘋狂的情事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楚承熙只覺得腦瓜仁都開始疼了,連忙又問:“我讓你查的事,如何了?” 魚躍面色一白,不敢吱聲。 “你說啊,是不是太子哥哥已經、已經……” 楚承熙既渴望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魚悅沉痛道:“殿下節哀,太子的遺體已經找到了……四殿下所說不錯,當日喂養馬匹的馬夫的確是安王軍營里的人?!?/br> 楚承熙的手指捏得死緊,眼眶薄紅,有淚晶瑩在其中旋轉。 當真是楚天祿害的太子哥哥! 他不但沒有為太子哥哥報仇,還成了仇人籠子里的玩物,日夜為仇人所yin辱…… 哐當一聲,楚承熙掀翻了那些精心準備的菜品,裝著子母乳鴿湯的瓷盅被打翻在毛毯上,紅色的枸杞、淡黃的湯汁與白色毛毯糾纏不清。 一滴眼淚從面頰劃過。 “楚天祿,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為太子哥哥報仇。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做你的春秋大夢!” 魚躍這時已把衣服脫光塞給他:“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先逃出去,不用擔心奴才?!?/br> 楚天祿既然對楚承熙有所謀求,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會留他的活口,用來做交換的籌碼,最壞的情況,大不了就是挨頓打。 “魚躍,大恩不言謝?!?/br> 楚承熙連忙穿上衣服,站起來時腿腳一軟,一股熟悉的熱流從腿心小花流瀉而出。 那是楚天祿的jingye。 楚承熙咬著牙,扶著籠子的欄桿站起來,提著食盒走出去。 他有多久沒見過這般廣闊的天空與明媚的陽光了? 明明只是半個月的囚禁生涯,就像過了一輩子那么久,這半個月里,楚天祿就像瘋了一樣強jian他,肆意侵犯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角落。 就在楚承熙以為自己馬上就能逃出去的時候。 “抓住他!” 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楚承熙顧不得那么多,把食屜一扔,拔腿就跑。 “砰!” 迎面撞在極為堅硬的盔甲上,登時天旋地轉,差點倒下。 有人攬住小皇子的腰身,接住了他。 春日的陽光灑落在男人俊美的側臉,熠熠生輝的盔甲更襯得他身材高大, 這個正值英年的男人擁有大盛最高貴的出身,最顯赫的權勢,天神般的英俊容顏,在楚承熙眼中,卻是最可怕的惡鬼羅剎。 楚天祿冷冷地盯著他,半響后薄唇微勾,陰鷙的眼眸中笑意森冷,似是嘲弄鳥兒的自不量力。 “你想逃?能逃到哪去?” 他欺近他,在那雪白而敏感的耳垂上呵氣。 在床笫之間上,他這樣做的話,往往意味著快要把射進弟弟的zigong了。 “結果還不是……逃到我的籠子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