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雙花秘密暴露 皇兄要求看xue
luanlun、龍陽、禁忌、背德,這些沉重的詞語壓在楚承贏的心頭,他甚至不敢去看楚承熙。 那樣純潔無知的弟弟,全心全意地信任著自己,猜不到他這個做哥哥的,滿心都是yin亂污穢之事。 想他脫光了衣服是如何模樣, 想他張開了雙腿纏住男人的腰,濕潤的眼眸,張開的唇瓣,嗯嗯啊啊哼出愉悅的呻吟,軟xue紅rou,嘀嗒流水,含著他的roubang乖巧吞吐……畢竟小熙平時都這么乖,在床上一定會更乖吧? 欲念的門扉一旦打開,就再也關不住。 這真是,這真是…… 不配為兄,不配為人。 楚承贏把視線別開,徑直落座于最前。整個上午都避免與楚承熙產生眼神交流,更別說聊天與觸碰了。 楚承熙:? 為什么他覺得大皇兄在有意避開他? 他哪里惹大哥生氣了嗎? 最近都很少出現在他眼前,好像他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獸,要吃人的那種。 其實這樣……還怪難受的。 無緣無故被大皇兄冷落。 他自穿越以來,還沒有受到過如此待遇。 不過很快楚承熙就沒有心思再想這些了。 好熱。 一股燥熱的邪火從他的小腹部蔓延,那種渴望性器填滿自己的欲望沒了壓制,以幾十倍、幾百倍的狂亂席卷而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敏感到了極點—— 哪怕是衣料輕輕的摩擦,都能讓胸前的茱萸挺立,腿心小花更是發熱發燙,瘙癢難耐,女蒂突突跳動,無需玩弄便自個兒挺出包皮,磨在底褲上,濕答答的,不知不覺流了一屁股的水。 小皇子杏眼朦朧,淋著一層漂亮的水光,喘出的氣息都是熱的,他謊稱自己不舒服,緩緩趴在桌面上。 回過神時,他的小屁股竟不自主地在椅子上磨蹭,嬌嫩yinchun隔著幾層布料死死壓在椅面上,像徹底攤開翅膀的蝴蝶,咕啾咕啾在冷硬的木板上擠壓,磨到sao豆子的時候他會忍不住夾緊雙腿,他怎么能在課堂上像母貓似的磨逼呢,可太舒服了啊。 怎么會這樣? 楚承熙用被情欲炙燒的腦子混混沌沌地想。 他不是吃過藥了嗎?為什么還是會發情? 一邊睡覺的五皇子楚永焱都從睡夢中醒來,成人之后他需要的睡眠時間變得更多,可饒是這樣,他依舊被那股奇妙的、芬芳的香氣喚醒。 像饑腸轆轆的野獸被獵物的香味吸引,楚永焱這一次沒有任何懷疑,眼神牢牢地鎖定了楚承熙的背影。 絕對是楚承熙的味道。 這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本來就五感驚人,鼻子比狗還靈,可以憑味尋物的程度。在常人聞來只能算是清寡的味道,他聞起來已經太過刺激了。像毒藥,聞了還想聞,恨不得埋在楚承熙的脖頸間找到那甜美芬芳的源頭。 不過有了一次被反抗的經驗,楚永焱這次也不犯傻了,反正他還有個心智過人的哥哥,楚承熙到底為什么這么香,四哥肯定知道。 “咦?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好香……似是什么蜜果的芬芳,誰在上課的時候偷吃零嘴?” “真是太香了……我明明用過早膳,現在都餓了……”食色一體,有時候性欲上的“餓”與 食欲上的“餓”何其相似。 太學院的其他學子也開始找尋詭異香味的來處,卻不知可憐的小皇子正藏著自己的發情小花瑟瑟發抖,可惜他愛液流得愈多,媚骨生香就越明顯。 楚明慧聞到了卻好像沒聞到,只一心一意地看著楚承熙,關切道:“承熙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喝點茶水?” 開花之時,蜜香馥郁,如同暴走的信息素,足夠濃郁的時候甚至能讓周圍的雄性發狂,而他現在無依無靠,周圍全是男人,好好的學堂可不要變成眾人失控輪jian他的地獄。 “先生…嗚…我、我身子不舒服…想回去了…拜托能不能讓我……”他的聲線顫抖。 那學士是眾位老師中最嚴厲刻板的,方要揚眉訓斥,一張雪白柔嫩、杏眼朦朧的美好容顏映入眼簾,小皇子似乎難受得十分要緊,眼角都沁著水花,唇瓣嫣紅,貝齒盈盈,烏黑的睫毛濕漉漉的,像雨夜里動人心魄的精怪。 到嘴邊的拒絕都能轉彎:“……準假?!?/br> 那學士疑心自己是不是需要找個女人泄火,對皇家血脈動邪念可是殺頭的大罪。 六皇子天人之姿,幸好為男子,幸好投皇室,要不然恐怕此生都要在男人胯下輾轉,做床笫間的嬌寵,風月場的尤物,鎖在黃金籠子里吃不完的精。 楚承熙走到一半,楚明慧拉住他。 “承熙哥哥,我陪你去吧,那些奴才怎么照顧得好你……”看到哥哥不舒服,楚明慧心疼壞了。 “別、別碰我!” 楚承熙卻像受了莫大的驚嚇,一下打開他的手,躲得遠遠的。 楚承熙不是傻子,他吃了這么久的敗花丸都沒問題,偏偏被楚明慧看到之后就失去效用,不是他做的手腳是誰? 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發情,一旦雙花之體的秘密暴露,屆時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楚承熙不是皇帝的親生兒子,更不可能是血統純正的大盛皇子—— 等待他的結局,凌遲都是好的了,恐怕會被發配到妓院當最低等的妓子,做一輩子的腥臭精壺,誰都可以把他的腿掰開cao上一cao。 為什么楚明慧要這樣害他?他現在也沒心思質問了,只想趕快離開。 “哥哥……” 望著楚承熙慌張的背影,楚明慧不可置信,眼神落寞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或者說,這件事站在誰的角度看誰都有道理。 這實在奇怪。在冷靜旁觀的楚承贏看來,從小到大,楚承熙都對楚明慧有明顯的袒護與偏愛,難道出了什么事? 與那些愣頭青的毛頭小子不同,楚承贏一聞便知太學里彌漫的香味是雙花之體的動情體香,這味道與頭牌百笙的還要更香甜,更誘人,應是比百笙還要珍貴的雙花。 太學里都是皇親國戚與高官之子,怎么會有雙花?他的猜想是有人下藥,雙花之體的愛液時常用來制作情藥,學堂里誰看不慣誰想讓誰出丑,結果弄巧成拙失了手—— 現在看來……莫不是小熙中招了?恥于向楚明慧說明真相? 楚承贏隱藏在寬大衣袖中的手指微微蜷曲。 他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擔心多一些,還是私心多一些。 —— 再說楚承熙這邊,他腿腳發軟,生怕自己在路上出丑,便直接在太學找了間空蕩書房,派魚躍守在外面,把自己關在里面,想要兀自熬過情熱。 一關上房門,他身上的情熱就徹底失控,狹窄的書房,只有窗戶外透過一方明亮的光,更稱得他這個角落昏暗隱蔽,他可以躲在這里肆意慰籍玩弄自己的小花。 “嗯啊哈嗚啊哈…” 楚承熙把手伸向身下熟練地揉搓蒂珠,妄圖像從前一樣用女蒂的高潮讓自己解脫-可不夠,遠遠不夠,無論他怎么放肆、yin亂、不知羞地摳挖拉扯女蒂,把那顫巍巍的小家伙玩得又硬又腫,始終離極樂的高潮差了一步。 非要一個男人把jiba插進來才能消停嗎? 楚承熙又恨又氣,尋了一個矮幾把濕淋淋的小花放上去磨逼,他跨坐在方形的桌幾上,柔嫩的花xue緊貼在木制桌面摩擦,屁股來回擺動,像是用小逼當抹布擦桌子,大量的yin液把紅木質地的桌面擦得锃亮…… “小熙?” 楚承贏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如此光景。 他可愛乖巧的弟弟分開雙腿跨坐在桌子上,低垂著頭,腿心之間亦晦暗不清,察覺到他的到來,似乎沒有回過神,歪過腦袋,張開嫣紅的唇瓣,噴灑出一陣熱氣。 他的圓眼迷離,嫵媚含情,臉上丹雪映霞,綺色瑰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情欲的氣息。 他果然是中毒了。 楚承贏眼神寫滿擔心,大步走過去。 “小熙別怕,長兄在這里……” 楚承熙猛然一個激靈,意識到什么,連忙向后面躲閃。 “小熙——” 小皇子像驚慌逃竄的兔子,無力的身體撞倒旁邊的書櫥,兩三本珍藏版的冰雹般砸在他的脊梁上,眼看著書櫥也要如山傾倒—— 楚承熙閉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要當心?!?/br> 楚承熙慌忙抬頭,楚承贏撐在他的身上替他擋了一擊,這人好像不知道痛似的,這種時候還安慰性地沖他笑了一下。 “不用覺得害怕和羞恥,這并不是你的錯?!?/br> 雖然他與他認為的不是同一件事,但楚承熙奇跡地覺得好受了點,對yin亂的自我好像沒那么排斥了。 楚承贏把書櫥扶正,又關切地回到了他的身邊。 “身下可有脹痛之感?自行疏解沒有?你知道春夜歡嗎……皇兄擔心你中了春夜歡?!?/br> 語氣正人君子 ,神情光明磊落,好似話本里救風塵的武林大俠。 媚藥有很多種,春夜歡是媚藥中最陰毒的一種,如果不及時出精,是會有后遺癥的。 在楚承贏的印象里,大盛皇子只有年滿十八才會在教習嬤嬤的引導下, 通過歡喜佛、春宮圖等物學習男女交歡之事。 當然了,哪朝哪代都不缺心智早熟迫不及待想色色的少年人,可楚承熙這么乖的小孩,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善良的大皇子此刻當真是想幫弟弟泄身。 楚承熙隨便敷衍過去:“是、好像是……” “那可不能再耽誤了,”楚承贏嚴肅地說,算了算他中毒的時間,伸手拉弟弟的褲子,“長兄來幫你……” 旋即他覺得手上的觸感不對。 并非堅硬的,而是軟得不可思議。 楚承贏驚異地看著他,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似的:“你、你……小熙,你下面……” 怎的生著女子才有的花xue。 “不要了…我、我…大皇兄求求你,讓我一個人、一個人呆著…”被大皇兄的手一摸,小花興奮地不停收縮,楚承熙簡直羞憤欲死,忙不迭夾緊雙腿。 楚承贏難得強硬起來:“不行,必須讓長兄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