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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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銘很少做夢,即便是受到常人認為的嚴重創傷后,也很少在夢中遭遇始作俑者重復傷痛?;蛟S是由于他童年風餐露宿和少年被嚴加管教的經歷,他的睡眠有著原始的純粹,夢是稀缺品。 夢里的林禾鵲更是稀奇。 喬銘看到他的時候,清楚地意識到此時此身在夢中。 他覺得有趣,也不急著醒。周圍景色漸漸清晰,他認出是三年前正魔大戰的戰場之一,檀柘寺后山。這是喬銘與林禾鵲初次見面的地方。 但林禾鵲的形象與那時截然不同。他一身齊整的黑色勁裝,頭發被高高綁起,容色凌厲氣勢凜然。他依然是美的,美得銳利逼人,雖然仍是貌若好女的面相,卻不會讓人誤認為是芊芊弱質的,被卷入爭斗遭受侵害的小女兒家。 合該是這樣。喬銘想,如果那時遇到的是這個林禾鵲,他們大可以代表各自立場,堂堂正正一決高下。 一切錯誤也將止步于此。 后來……全說成是林禾鵲發癲發瘋也不冤枉他。但若沒有起初的陰差陽錯,他們原本不會有交手之外的任何交集。 光鮮的林禾鵲一步步走向他,然后……猛地倒在他身上? 雖然林禾鵲較一般男子輕得多,但突如其來的重量還是壓得喬銘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不對,夢里的觸感竟如此真實? 喬銘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果真壓了個林禾鵲。 喬銘氣聲慍怒道:“大晚上的干什么?” 林禾鵲兩手撐著喬銘肩膀,微微起身,一聲不吭地看著他。 喬銘隱隱有預感林禾鵲不太對勁,四目相對發現果然是又離魂了。 雖然林禾鵲正常時喬銘也經常難以招架,但他不正常時喬銘更是手足無措。 喬銘試著動了動,小心翼翼問:“你想干什么?” 林禾鵲依然不說話,喬銘感受到他的體溫在升高。林禾鵲平日愛穿披風,尤愛像落日似的血紅色,喬銘知道除了臭美的原因外,還因為林禾鵲的體溫總是較常人偏低。他猜測這是林禾鵲所練功法的結果?,F下林禾鵲熱乎乎的,反倒詭異得很。 喬銘摸不清這人心智現在是何水平,也不敢隨意刺激他,萬一走火入魔得更厲害,他可擔負不起責任。 但是他也不能任林禾鵲這么不明不白胡作非為。 喬銘又輕聲問了一次:“你、要、做、什、么?” 林禾鵲突然湊近,親上他臉頰,一觸即離。 林禾鵲的嘴唇guntang,燙得喬銘一個激靈,差點摔下車去。 喬銘按住林禾鵲,撩開車簾看到鐘晟依然睡得七葷八素,松了口氣。 他轉過身來,林禾鵲還是一副無辜又茫然的模樣,倒像是他欺負了人家似的。 喬銘哭笑不得,只當林禾鵲是無意識地犯傻。喬銘直視林禾鵲,試圖命令道:“現在是睡覺,懂嗎?睡覺?!?/br> 林禾鵲歪了歪頭。 喬銘半身被壓得發麻,索性抱起林禾鵲,跳下馬車。 他想把林禾鵲放下地站好,結果這人沒骨頭般直直往他身上貼。 喬銘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但也控制不住有些火氣,壓低聲音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禾鵲嗚咽一聲,惹得喬銘心肝脾肺一哆嗦。 喬銘制住林禾鵲胡亂蹭動的身體:“小祖宗,您到底想要啥?吱個聲行不?” 林禾鵲抬頭盯著他,盯得喬銘后背發毛。然后他微微踮起腳,這次堵上了喬銘不斷開合的唇。 這夜晴朗無云,月光皎潔,繁星明亮。當然,對于內功渾厚的喬銘而言,就算漆黑幾近無光,他也能看得清身前人的臉,更不要說那任何人都見之難忘的眼眸。 那里面空空如也又沉郁深邃,像被濃霧覆蓋的海面——雖然喬銘去過最遠的地方是東南蘇浙一帶,但他聽說書人講過,遠方的??杀豢醋饕煌麩o際的湖底,經年漂浮不散的大霧。喬銘向來缺乏想象力,但他覺得如果有那樣的地方,應該和林禾鵲的眼睛相差無幾。 他看見自己在那片海里,灰藍色的海水沒過頭頂。 喬銘僵直著被林禾鵲推倒在地。 他當然明白林禾鵲想做什么。過去的三年里,在雁望山林禾鵲華麗的內殿中,他們有很多次親密接觸如尋常伴侶。 林禾鵲的身體纖瘦而柔軟,像一條水蛇,緩慢又堅決地纏住他。 喬銘沒有反抗。兩人如今力量差距懸殊,他不再像從前一樣懷著難言的侮辱與羞恥感,恨不得甩開這人的一分一寸。他單純覺得可笑,又有一絲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憤怒。 他問林禾鵲,如同自言自語般:“你之前也是這樣么?” 一到晚上就像只發情的母貓? 平心而論,林禾鵲此前并不是個重欲之人。喬銘恨他強迫自己,更恨的是林禾鵲把他當做玩物肆意作弄。實際上在那三年中,林禾鵲親自與他交媾的次數兩只手數的過來。更多時候,林禾鵲會拿千奇百怪、符合大眾對魔教印象的東西用在他身上。 如果要以牙還牙報復回去,大約這是最好的時機。 現在的林禾鵲懵懂如處子,只知道一味地扭動身體蹭來蹭去,連脫衣服都不會。喬銘可以輕而易舉地鉗制他,做林禾鵲對他做過的事。而等林禾鵲清醒后,他也無話可說無理可辨。 但這太卑鄙了。喬銘被鎖在魔教的方寸之地時,也不曾想過要通過這種方法了解恩怨。 要么與林禾鵲找時間公平決戰,要么等武林盟或朝廷將他捉拿歸案,而他不去插手。 喬銘長嘆一口氣。 林禾鵲還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喬銘氣惱地發現下身如此不爭氣。 喬銘握住林禾鵲的手腕,輕巧地將二人身位倒轉。林禾鵲蹙眉悶哼一聲。 即便知道林禾鵲約莫聽不懂,喬銘還是警告他:“一會兒給我小點聲?!彪S后把手探入林禾鵲下擺,脫下一截他的褻褲。 他沒工夫管自己,眼看須臾間晨光熹微,只想在天亮前讓林禾鵲解決掉。 林禾鵲身體溫熱,下體更燙得厲害。喬銘草草撫摸揉捏幾下,他的男根便釋出些精水,軟了下去。喬銘把手拿出來,嫌棄地甩了甩就想起身離開,卻被林禾鵲抓住手臂。 林禾鵲目露懇求之色,喬銘剎那間了然。 不知怎地,喬銘感到些前所未有地難為情。林禾鵲看喬銘一動不動,便用力拽著他還濕潤的手伸向下身更靠后的地方。 兩片柔軟的rou瓣像一張嘴裹上喬銘的手指。喬銘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地動了動,指尖按在隱藏在更深處的小口,周圍的軟rou吸盤似的黏住他,流出一些花蜜似的液體。 林禾鵲牽引著喬銘的力氣一散,倏然軟了下去。 太緊也太小了。喬銘有些不知所措。 喬銘早不是不通人事的毛頭小子,但他遇到林禾鵲前,也從未與女性度過春宵,對于男女之間的床笫之事停留在了解層面。 一旦想到他可能在因藥物作用神智不清時用陽物進入這里,喬銘心中油然而生驚詫與歉意。 如果是清醒的林禾鵲,此時定想撬開喬銘的榆木腦子,讓他停止莫名其妙的思考。 但現在的林禾鵲只得難耐地動了動身子,發出幼獸似的嗚嗚聲。 喬銘感受到林禾鵲的不滿,心道:你以為我不著急嗎? 他嘗試著按揉林禾鵲的女陰,像稚子對陌生世界的初次探索。當他摸到一顆凸起的小豆時,林禾鵲忽而呼吸急促起來。 喬銘輕輕刮蹭那處,又轉而使力揉搓。林禾鵲隨著喬銘的動作無聲地張大了嘴,每寸皮膚都在戰栗。 不久,林禾鵲全身一震,而喬銘感到一股水流噴濺在他手上。 喬銘嚇了一跳,忙起身擦了擦手,準備回馬車時,才發現林禾鵲已然悄無聲息地暈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