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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季天蓼被工作電話吵醒。 副總監支吾說甲方報價太低,而季天蓼那種神采高揚、盛氣凌人的口吻已成為肌rou記憶,醒了還沒有一兩分,一邊揉著眼睛,不可一世的態度就從鼻音里哼出來了:“OK行,告訴他,he、is、all、talk,and,that、is、insane…” 一個詞一頓,一下下手指點著指鼻子罵人那樣。 氣焰洶洶地結束通話,但是一轉身,季天蓼完全失了威勢。 這人為什么會在他床上! 與季天蓼的震色形成鮮明對比,封聿泰然自若地端詳著他的表情,擁住他水靈、苗條的腰身,閉上眼嗓音也是惺忪:“還早,再睡一會了?!?/br> 季天蓼頂著一頭睡歪了的呆毛,處在曠然持久的震驚中,大腦處理器終于搜到“酒后亂性”這個詞條,瞬間抓狂,第一反應就是把他踹下去。 可是屁股上抵著了不得的東西,封聿像為了調整一個舒服的睡姿,稍微動腰頂了幾下他,季天蓼半邊身體都酥了。 怎么那么燙那么硬?很難說那是純然的晨勃,晨勃哪有那么硬的,季天蓼現在就只像剝了皮的香蕉,而后面那根是個燒紅了的鐵杵。 季天蓼大發雷霆,趕緊要掙出去,可是這下那根孽障又大一圈。 “別動了,一會下不去了?!狈忭灿H他的肩胛骨,舒然地把頭擱在他頸窩,“讓我抱一會,蓼蓼。再睡一會?!?/br> “……我要上班?!?/br> “周六?!?/br> “放開…我讓你放開聽見沒有?……”季天蓼去掰箍在腰上的手臂,扭著腰想要脫困,“自己睡會死?” 這下睡衣的領口低得危險,冷空氣掠到rutou,像楚楚動人、弱不禁風的紅櫻桃。 “真的下不去了?!狈忭舱f。 季天蓼凝固住了,因為切切實實是真的。這下徹底不敢動彈。 被對方完全壓制,毫無辦法的局面讓他惱怒極了。他感覺自己好窩囊,像個呆頭鵝,但看對方睡容也沒多精整,像個卷毛狗。 稍微好受一點,但還止不住在言語上報復他:“你是小孩嗎,是小豬睡覺要人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季天蓼然后屈著膝蓋向后,大腿根撞了一下他的那根東西:“不抱你是不是還得鬧?!?/br> “嗯,蓼蓼說是就是?!睖伛Z的口吻,性器卻從善如流地抵在xue口。封聿握著他的手,細致地,慢慢摸他的指骨、腕骨以及漂亮的手腕。 設想中的快感順著敏感的脊椎向上竄,季天蓼的大腦很快閃耀一股特別好色的火焰,叫人發狂的渴望。意志力云彩飛馳,時聚時散,但rouxue里還殘存十分不弱的刺痛感,如果這時候還想白日宣yin,那他是有多下賤?但的確想,想死了。 “幾次……”頗有教養的靜默之后,季天蓼艱澀道。 “什么?!?/br> “昨天幾次……”羞恥感沖擊著靈魂。嘴唇焦干,一面調節他的欲望。 “什么幾次?!?/br> 季天蓼從沒這么暴躁、粗俗過:“我他媽問你昨晚搞了幾次!” “不記得了?!狈忭残α诵?,“看錄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