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露一枝春欲放
凸出的血管盤結在比雞卵還大的guitou上,哪怕只嵌了這么一小點進去,內壁也好像被鍘刀深深滾過,是烙刑,這不叫疼,叫毀滅感,末日般的毀滅感。 “啊出…!去…”季天蓼不會呼吸了,喉結急促提起又落下,肺部空氣也仿佛被這兇器抽干。眼睫毛上汗珠一抖一抖,綴著亮閃閃的小飾品那樣,一對有氣無力的蝴蝶在撲騰似得。 男人也繃著臉,額頭滿是熱汗,微帶沙啞的喉嚨沉聲說:“乖不會痛?!狈鲋难鼈?,讓Omega面對面坐在大腿上,與他軟滑的舌頭糾纏, 一邊輕輕揉他的臀部,濕漉漉的手掌拍在泥濘不堪的屁股上,水聲yin糜極了。 雖然知道反抗是天方夜譚,而且必然適得其反,但是兩人這樣姿勢下,季天蓼還是昂著脖子,始終一個久居上位者的姿態,極偶爾目光還帶肅殺之氣,涼陰陰地匝著人。 直到男人俯身將他的rutou含入口中,牙齒碾壓上面細小的微粒,吮吸澤澤有聲。 “…!”季天蓼不知哪里攢的力氣,揚手將男人的臉打偏了,但飄飄的撓癢癢一樣,很快被捉住手腕,兩只手疊在一起反剪到身后,繼續乖乖被吃rutou。 “很喜歡吧,你這里最sao?!毙靥疟荒腥说哪樉o緊貼著,真的很像喂奶。 男人蜻蜓點水地親吻他guntang的眼皮,向他的眼睛柔和地吹氣,動作都很珍重,似水的深情和雅致,然后突然扯住季天蓼汗濕的短發,強迫他睜開眼睛,視線向下方看—— 嘬得濕紅腫脹的rutou,被過分掰開的大腿,黏液一塌糊涂的會陰,嫩生生的xue口插著紫紅猙獰的性器,一切yin亂至極。 被極富技巧地侍候著兩顆rutou,緊窄的xue口慢慢松動了,呻吟裹在低低的喘息聲里,季天蓼不知道這是香餌,甚至沒反應過來性器寸寸深入的時候,就被挺身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男人則發出一串舒心的長嘆,翻身將他重新壓回座椅,捂住他的嘴巴,尖叫只剩下“唔唔”。毫無顧忌地瘋狂抽送起來,插到最深處,埋在guntang的體內肆意翻攪,很快xue口被摩擦出濃厚的白沫。 季天蓼竭力扭動屁股擺脫這場酷刑,可是卻被按住繃緊到極限的腰肌,被迫俯身塌腰,高高抬起屁股,插得更深了。屏幕上盛啟澤未接來電的亮光不停閃,可是季天蓼除了斷斷續續地抽噎之外,又能做什么呢? “這么會流水,是經常被插吧。sao貨?!蹦腥舜瓪饴暉诙?,手掌揩了不少他們交合處的液體,涂在季天蓼的整張臉上,扳過他的下巴逼緊和自己對視,“一天十次都喂不飽你,胡亂發sao的東西?!?/br> 羞辱到極點的下流話讓季天蓼的淚不可抑制,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眼淚居然會有這樣多,他是這樣一個眼高于頂的天之驕子,他這一輩子不可能這樣yin賤窘迫,現在卻跪著被一個陌生人騎跨在腰上,這是狗交的姿勢! 恥辱到以至于想要自殺的念頭刺穿了他,男人一邊與他激烈的性交,一邊舌吻攫取他口腔的空氣。填塞飽脹感的小腹甚至被微微頂出了形狀,季天蓼的自尊心終于癱瘓在狂風暴雨的性愛中,甩一樣搖頭,眼里滿是乞求的水光,話是沖著出來:“…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插你這么爽?!蹦腥伺踔麧皴Φ哪?,不容置否一記深頂,腰力驚人,如鞭抽,幾下子就把季天蓼送上云端,“想起來了,是這里?!?/br> “啊??!…啊…”腦袋里煙花炸開,屁股瞬間麻軟了,叫聲突然拔高,濕膩硬挺的頂端直直矗著,抽搐渴望釋放,昭示無可替代的快樂。 “叫給我聽,sao一點?!?/br> 季天蓼其實沒聽清他的話,他的世界只?;靵y,感覺好熱,好熱,血液沸了,頭發和空氣融在了一起:“…啊…化了…要死了……真的死了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