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在倉庫猥褻表哥
這些天,白河景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見人就笑。同事被他笑得發毛,在背后打聽好幾次,想知道太子爺散發這么濃的狗糧氣息,到底是在和誰戀愛。大家都表示不知道。就連白河景的表哥陳銳都遲疑一下,搖搖頭。她們只能空自八卦,看著白河景像花蝴蝶似的經過門口。唐文斐和出納韻怡交換一個目光,均感不能直視。原來陷入戀愛的男人是這樣的。白河景毫不自覺,笑嘻嘻的,中午非要來和他們一起吃食堂。幸好他和他表哥陳銳坐在一起,不對著別人發射粉紅愛心。 唐文斐旁觀著,漸漸覺察出不對勁。一個可怕的猜想漸漸升起,這個猜想太可怕,以至于他不敢說出口。他岔開話題,和同事商量著晚上要到的一批貨。 晚上七點,貨到了。滿滿兩卡車。白河景發動所有男同事去搬東西。陳銳搬了幾個箱子,又要去搬。白河景敲敲他的肩膀,叫他去查驗搬下來的東西。他則跑來跑去,硬是一個人搬出三個人的工作量。就連卡車司機都不得不夸白河景,看不出他衣著寬松,竟然這么有力氣。白河景笑嘻嘻地答應著,撩起衣服,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在司機的運貨單子上簽字。等卡車司機走了,白河景用衣服扇著風,斜眼一看,陳銳抱著硬塑板乖乖查驗,背對著他,完全沒有看到他假裝不經意秀出的腹肌,不禁沮喪,放下衣服,過去看陳銳在干什么。 陳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點點硬塑板。白河景只好到一邊等著。他趴在箱子上,借著陰影的掩護看陳銳。貨物灰大,陳銳清點得仔細,戴著口罩。是另外一種不可描述的美。他認真工作的樣子真可口,白河景看著他,腦子里浮現昨晚的美味回憶。他從皮帶中抽出陳銳的襯衫,雙手自由地探進去,愛撫著他光潔的皮膚。陳銳被他壓在沙發上,白河景隔著長褲意味十足地揉搓他的性器。陳銳對耳鬢廝磨的前戲非常敏感,眼角迅速濕潤,反手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越是這樣強自忍耐,白河景就越是興奮,掀開他的襯衫,沿著他的小腹親吻下去。解開扣緊的皮帶,拽掉礙事的長褲,陳銳驚慌地緊并著腿,白河景硬是把他的腿分開,搭在沙發靠背上,陳銳發出零星的喘息和呻吟,他的內褲前端已經高高挺立,分泌出的愛液讓淺色的布料洇出一塊濕痕。 陳銳忽然回頭盯著他。白河景朝他笑一笑,搖搖手。陳銳氣惱地漲紅了臉,轉過身。白河景盯著他優美的腰線,回憶起昨晚順著他的腰一路向下親吻,舌尖從會陰滑行到后xue,陳銳驚慌又害羞地呻吟,無法放下腿,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想抱陳銳,現在就想抱他,想把他的衣服脫掉,一點點吸吮肌膚間滲出的汗水,想分開他的腿,埋頭進去,聽他發出無法忍耐、又像痛苦、又像歡樂的呻吟。這聲音比任何春藥都讓他激動。想深吻,挑逗他上顎,讓陳銳的身體變得更軟,腿敞得更開,下體不自覺地迎上來;還沒用潤滑劑,后xue就開始濕潤,白河景指尖探進去,他的后xue像一張小嘴敏感地含住它—— 陳銳大踏步走開,躲到箱子后面,光從他頭頂照下來,黑發間的耳朵通紅一片。白河景不自禁舔著干涸的嘴唇。陳銳在他懷里高潮時,耳朵外輪廓和鼻尖會染上一層薄薄的紅,眼角呈現出無與倫比的嫣紅。如果沒爽到一定程度,他的眼角不會出現那種介于粉紅和深紅之間的顏色。白河景偷偷管它叫高潮色,快到高潮了,他的后背會繃緊,下頜抬起,后xue無法控制地快速收縮。大腿會不自覺地夾緊他的腰—— 腰上被人輕輕撞了一下。白河景回頭,是唐文斐,帶著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 “求你別盯著他看了?!碧莆撵筹w快地說,“我受不了了。你是打算在這把他扒了嗎?” 白河景大驚。唐文斐拉著他走到一邊,雙手合十:“太子爺,饒了我吧。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喜歡陳銳,沒問題,求你別這么盯著他。這么說吧,我總覺得下一秒你就要叫我們都走,把倉庫燈關上,跟他立刻開干。你差不多收斂一下,別人還上班呢?!?/br> 白河景瞠目結舌,好不容易才找回失去的邏輯:“你知道我和陳銳?” 唐文斐無語:“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求你收斂點。再這樣我要報警了?!?/br> 白河景失掉了所有的氣勢,漲紅了臉,點頭哈腰。唐文斐又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一邊點數。白河景這才注意到其他人。每個人的表情好像都不忍直視,又憋著點幸災樂禍,白河景撓著鼻子,干咳一聲,努力安慰自己,他和陳銳成了瓜,變成招待同事的虛擬水果。這樣也好,全公司上下都知道陳銳是他的。就不會有不識趣的人來撩撥。 這群人仿佛達成了共識,清理完自己的一攤,打個招呼,都溜走了。白河景四顧無人,觍著臉溜到陳銳身邊。陳銳一看到他,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臉又漲紅了。白河景用手肘拐一下陳銳,問:“還在忙?” 陳銳瞪了他一眼,向旁邊挪了幾步,白河景繼續湊上去,說:“我跟你一起?!?/br> 陳銳在硬塑板上刷刷寫了幾個字,翻轉板子?!覆挥?。走吧。別盯著我」。 白河景朝兩邊一揮手:“沒別人了,不盯著你盯著誰?!?/br> 陳銳隨著他的動作看了一圈,臉色陰沉下來,翻過點貨頁面,寫著「你瘋了嗎?想讓大家都知道嗎?收斂一點。你以為這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白河景挨了罵,蔫蔫地垂下頭。陳銳又瞪了他一眼,將點貨單翻下來,一個一個點過去。白河景看了一會兒,又生出一點涎皮賴臉的希望,湊到陳銳身邊,熱乎乎地問:“親一下好不。親一口,然后我就走了,” 陳銳漲紅了臉,怒視著他。白河景得寸進尺,雙手纏住了陳銳的腰?!熬陀H一下,可以嗎?” 陳銳微微一讓,沒再繼續躲開。白河景輕輕捏掉他的口罩,露出精致的鼻梁和嘴唇。陳銳嘴唇微張,像忽然間被脫掉了衣服一樣畏縮不安。白河景笑瞇瞇地看了他一會兒,低下頭,繞過他不情愿地躲閃,吻上他微張的嘴唇。兩人唇舌交纏地吻了一會兒,白河景主動松開,輕咬一下陳銳的鼻尖,貼著他的嘴唇問:“喜歡我嗎?” 陳銳躲開,別扭的樣子讓白河景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吻了一下,漸漸發展成控制不住的深吻。陳銳漸漸被他推進了兩個箱子的L角中?,F在徹底沒有人能看到他們了。白河景忘情地愛撫著陳銳的腰臀,不自覺地抓住陳銳的襯衫。感到衣服有離開皮帶束縛的趨勢,陳銳一驚,反抓住他的手腕。白河景也驚醒,差點忘了這里是上班的地方。 腦海中,陳銳一絲不掛背對著他,任由他握著腰恣意撻伐的景象消失了。白河景喪氣地摟著陳銳,索性倒在陳銳懷里。陳銳推開他,和白河景可憐巴巴的眼光相對,無奈地嘆了口氣。白河景哼唧:“哥。你都不關心我。我搬了那么多東西你看都沒看一眼?!?/br> 陳銳無奈地拍拍白河景后背。白河景心里又癢癢地熱起來。他側頭沿著陳銳的臉頰吻下去,含含糊糊地說:“想啵一下小銳下面的嘴兒,可以嗎?” 陳銳頓時滿臉通紅。白河景沿著他衣服向下摸,被陳銳一把打開。白河景悻悻地說:“小銳,怎么這么絕情?在家沒少嘬你下面的嘴兒,怎么在公司就不行了?” 陳銳用力推開白河景,瞪著白河景的眼睛又是憤怒又是嫵媚,但身體忠實地回應著。白河景有恃無恐把他摟回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陳銳的側臉,說:“小銳呀,下面的嘴兒又熱又緊,上面的嘴兒又甜又硬。要是讓我親個夠就好了。哥,弟弟想摸你下面的嘴兒。就摸一下。好不好?” 陳銳的呼吸變得粗重,熱量從襯衫里直透出來。白河景究竟沒有在自家倉庫zuoai的膽量,感到陳銳的不尋常,擔心玩脫,急忙把手機塞進陳銳手里,催促他:“想說什么,打出來,快快,讓我看看你想說什么,我就不纏著你了?!?/br> 陳銳點開備忘錄,白河景趕快替他關掉,點開微信,說:“在這里,在這里?!?/br> 陳銳點進微信里白河景的對話框,在輸入欄里艱難地輸入:“哪次你都這么說,哪次你做到……” 白河景貼著陳銳的側臉感到一陣火燙。陳銳打不下去,要按刪除。白河景急忙搶在他前面按了發送。奪過陳銳的手機,十指飛快“回家讓老公好好干我。上下兩張嘴都給老公吃個夠”。 陳銳要搶,白河景迅速發送。室內先后響起兩聲微信消息的提示聲。白河景放下陳銳的手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環抱著陳銳,把手機放到陳銳面前。 “讓我看看,是哪個小妖精,上著班,就給老公發這么sao的信息?!?/br> 白河景點開微信,再點開陳銳的對話框,拖長音調“哦~”了一聲,一個字一個字地輸入“小妖精,你老公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按了發送。陳銳的手機發出當啷一聲。陳銳本能地看向自己的手機屏幕,隨即轉開臉。白河景低頭,在陳銳的嘴唇上用力吮了一口,凝視他的眼神里滿滿都是溫柔。 “我在外面等著你?!彼崧曊f,將口罩提回原位,步伐輕快地走了。 盡管他知道倉庫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吹街車帐幨幍?,還是松了一口氣。白河景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陳銳。陳銳獨自靠在貨架上,沒去拿手機,裝模作樣地凝視著硬塑板,然而他臉頰和耳尖都是一片耀眼的紅色。白河景賊賊地笑了。離開辦公樓,坐在車里等陳銳。他早就發現,陳銳愛聽這種話。他喜歡聽白河景抱怨他受不了。特別是床上。盡管他的小銳不會親口說,想要他,喜歡他,但是小銳會因為他的反應而產生反應,會配合著他的動作打開身體。和真正的愛情相比,就也沒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