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2 楊宮弦的密室
楊宮弦回到自己那屋時,很是有些坐立不安的。 他好像生了一種怪病。 自從瞧見師尊被原孤白翻來覆去cao過之后,他便很難不在面對江秋冥時起反應。 他們修道之人早已能如??刂凭鬓D,只需略施術法,便能強行將勃起的性器壓下去,恢復如初。 可為什么要這樣?表面恭恭敬敬地同師尊說話,做他膝下最貼心的弟子。 實則這個弟子胯下的jiba高高挺起,對準江秋冥的方向。 楊宮弦不是不能cao他,只是不想。 幼年在深宮的經歷,早讓他明白了忍耐的道理。 所有人都想cao江秋冥,所有人也都cao得到。那他偏就要做最特殊的那個。 楊宮弦不碰江秋冥,卻要讓江秋冥來求著自己cao他。 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攻心。審時度勢,對于太子殿下來說是一項基本技能。 論陪伴時間長久,他比不過原孤白和展梅;論色相,他比不過秦燈;論撒嬌賣萌,他比不過小師弟顏重。 但他偏偏要賭江秋冥的一顆真心。 楊宮弦坐在椅子上,衣袍被guitou頂出深色水漬,忍不住想起師尊被cao得熟爛的嫩紅xue眼,jiba蟄伏在衣袍里,哆嗦著跳動幾下。 “哥?!?/br> 進來的人是楊明光。 即使為同門師兄弟多年,楊明光還是喜歡叫他哥。 楊宮弦凝視著自己的親弟弟,問他怎么了。 “江秋冥他……以后真的只能被cao?” 楊明光私底下從不稱呼那人為師尊,只是執著地叫他的本名。 楊宮弦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便隨他去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楊明光思索片刻,卻說出了一句連楊宮弦本人都意想不到的話來。 “那我也能cao他?” “你在思過崖這么多天,思的就是這種東西?” 楊明光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有些恍惚地說著:“廿十年前,曾有人言我不懂情愛,在江湖中寸步難行。后來她死了,我便也將這句話拋在腦后?,F在看到江秋冥,我卻有些明白了?!?/br> 情敵再添一人,還是當年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弟弟。這實在不是什么好兆頭。 “如果你想,你現在就可以去?!?/br> “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現在,也沒有打算去找他?!?/br> 說完這句話,楊明光就如風一般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范圍里。 只留下太子殿下一人在黑暗中,緩緩從身邊的暗格里掏出一件東西來。 那是一條褻褲,準確地說,是沾滿江秋冥jingye的褻褲。 從開口說要包攬他那些臟污衣物之時,楊宮弦就起了變態的心思。 褻褲上jingye的氣息還沒散開,腥臊味讓楊宮弦有些頭昏腦脹。 不止是jingye,還有yin水,jiba一插進rou花里就會潮噴的yin水。 jiba漲得發疼,只好脫下衣袍,用師尊的褻褲按在自己性器上摩擦。 楊宮弦的陽具微微彎曲,像一把彎刀,能刺進江秋冥的zigong深處。淺色的褻褲再度被guitou上滲出的水液浸濕,近乎于半透明的狀態。 他搓了幾下自己的jiba,有夜風從窗外吹起來,卻吹不散空氣中濃厚的荒yin氣息。 只是這樣一點也不夠。 死寂一般的屋內,忽而刮過一陣大風。那些掛在墻上的畫卷書法應聲而落,卻露出其后的一小格暗門來。 楊宮弦緩緩走入其中,那密室不過寸余,四周的墻上,卻掛滿了江秋冥的畫像。 不是普通畫像,而是以他為藍本而描摹的各類yin穢場景。 有他在書齋里解了衣袍玩弄身下雙xue的,有他坐在石馬之上被cao得神魂顛倒的,還有他擠著奶子哭著求男人來吸奶水的。 從很久以前開始,楊宮弦就已經把他這個師尊當作雙兒來看待。 他的畫功乃是天下一絕,每一張都畫得栩栩如生。 楊宮弦眼睛瞧著正面那張畫卷,手上力度重到幾乎要把自己jiba的皮給磨破。 畫里的師尊敞開雙腿,將女xue光明正大地露出來。 那嬌嫩的xue透著粉色,是還沒被人cao過的模樣。白白凈凈的,一點毛發也沒有。 再是下一張。 他摟著江秋冥,給他下面的嘴喂葡萄。 那張小嘴看上去又緊又窄,實際上能吃得很,輕而易舉地便將一串葡萄吃了大半進去。 師尊的肚子鼓鼓的,用手掌一按,上面的嘴便會驚喘起來,哀求著他別再弄了。 可越是這樣,就越想弄。 葡萄深紅色的汁液從被塞得滿滿當當的xue眼里流出來,艷麗非常。 葡萄被花xue榨出汁來,師尊便又覺得空虛了。yinjing下面的女蒂鼓鼓地漲起來,硬得和石頭似的。 甚至會和母狗一樣主動爬過來求著自己cao。 楊宮弦想著,江秋冥只會對自己這樣。因為其他人,不用江秋冥動作,就會受了蠱惑似的把jiba插進他身子里。 他用江秋冥的褻褲自慰,那被揉成一團的絲質褻褲上充滿自己和師尊的氣味。 要等到什么時候,江秋冥才會主動來尋他呢。向來擅長忍耐的楊宮弦也不禁急躁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江秋冥被cao弄的場景。 他的師尊生得好看,光是坐在那里,就讓無端聯想起皚皚雪山。身子更是冰肌玉骨,怎么看都是天生蓋被男人cao的模樣。 躺在原孤白抑或秦燈身下,光從眼神便瞧出來他很是有些失神。不止是沉淪于情欲,更是失去了理智。 要是最先占有師尊是他該多好。 可是做不了第一個,做最后一個也無妨。 反正江秋冥的女xue那般sao,一直翕張著,遲早會變成離不開男人的下賤模樣。 太子殿下抬著頭,jiba抽搐著噴出jingye,射在師尊的褻褲上,泛濫成災。 密室里充滿了腥臊的jingye氣息,連帶著墻壁上的畫卷,仿佛都被這股氣息所污染。 楊宮弦的迷茫僅是一瞬,很快,他就站起身來,將那沾滿自己jingye的褻褲放回了臟衣籃里。 沒過多久,這件褻褲就會再度出現在江秋冥的身上,伴隨著他。如同自己對他的愛戀,無影無蹤,卻又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