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山路上挨cao,奶水滲入泥土里
“有好幾次,他分明硬得嚇人,卻不知為何……”仙君咬著下唇,在最親近的徒兒面前吐露心聲。 展梅翻著賬冊,漫不經心答道:“師尊言下之意,可是要我助你?” 江秋冥忙道:“為師絕無此意?!?/br> 接下來便是長久的靜默,窗下竹葉被山風吹得唰唰作響,他紛亂的思緒也跟著游離不定。直到展梅突地合上賬冊,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來:“這是三師弟從京城里送來的信?!?/br> 信箋完整,顯然還未曾拆封,仙君迫不及待地拆開,一顆心懸在嗓子眼上似的。 誰想信中只是交待些他在宮中近況,再同展梅說了些風月谷中管理諸事,提到江秋冥的,也不過是讓展梅代他向師尊問好。 江秋冥說不出心中幾分失望,又將信遞回去:“這分明是寄給你的?!?/br> 展梅不動聲色,眸中清亮:“三師弟說重陽節會回來一趟?!?/br> 江秋冥一驚,這才瞧見末尾短句。旋即又想到,只怕他這次歸來跟自己也沒多大關系。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黯然:“離重陽還有近一月,早著呢?!?/br> 等入了九月,便切實算入了秋。 徐同殊攜著蕭靜諶離了風月谷,臨走前甚至沒與江秋冥招呼,只留了一封書信。原孤白身為昆侖城主,亦不能在谷內久待,占著便宜將仙君翻來覆去cao弄了幾日,連吃飯喝水都強迫著江秋冥吞著jiba,這才肯回昆侖去。 蕭空緋則是從秦燈手里完全接手了青焰宗,平日里便在兩地間奔波,常與仙君說些東海的趣事。 這日秋高氣爽,暑熱消散,寂靜無風,連人的心思都變得懶散起來。 江秋冥正與晏輕游在亭中下棋,手撐著下巴,懶懶地打了個呵欠。 晏輕游含笑瞧他一眼,輕聲道:“娘子不想下棋的話,咱們也可尋些其他樂子?!?/br> 每次晏輕游出現時,仙君都會擔心他被其他人發現,可久而久之,竟也從中體會到些許偷情的樂趣。他被眼前少年曖昧的調笑掃除了困意,紅著臉瞪了對方一眼。 隨后換來的便是被晏輕游一下放倒在亭內的石椅上,雙唇隨即被覆蓋著堵住試圖抗議的聲音。 迅速在親吻下淪陷的仙君任由少年侵入口腔,雙腿下意識地纏上少年的腰,意識到他的主動,絲毫不客氣的晏輕游直接脫去了江秋冥的外袍,貪婪而情色地盯著跳出來的一對奶子,低頭吮吸他的乳尖,故意問他:“昨夜秦燈沒能滿足你?” 惡劣的少年故意摳挖著他敏感的女蒂,因此被刺激到的仙君眸中很快聚集起水光,顫抖著辯解道:“不是……” “那是什么?說清楚點?!标梯p游用力咬著他的乳尖,如同野獸一般在自己的所屬物品上留下痕跡。 又痛又爽的江秋冥發出哭泣般的呻吟,昨夜zigong被射滿jingye化作的奶水鼓脹堵在胸口,恨不得立刻涌出。晏輕游顯然也早已發覺他身體的妙處,突地握住奶子狠狠一捏。 香甜的奶水瞬間射了少年滿臉,困在衣袍內的jiba硬得發疼,晏輕游發泄似的在仙君白嫩的脖頸上咬了一口,同時下身緊緊壓住江秋冥,貼著他的私處研磨,柔軟的絲綢布料反復抵著半硬的陽根磨蹭,如此重復數遍,也足夠讓女蒂硬如紅果,連帶著滲出濕潤液體。 晏輕游壓著仙君的胯,借此可以更好欣賞對方潮吹的yin態。他哼著下流的小曲,一邊將自己的袍帶解開,用驢鞭似的jiba磨蹭著雌xue。很快狹窄的xue口被rou瘤撐開,jiba直插到底,激烈摩擦媚rou,每一下都能帶來讓人恍惚的快感。 離不開男人jiba的仙君失神地仰著脖子,習慣了侵犯的雌xue饑渴地吮吸著jiba,仍舊酸軟的zigong溢出yin水刺激著少年的guitou,讓晏輕游雙目發紅,強行將人抱起,不顧仙君的抗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jiba上,隨后更是就這樣邁開步子,朝山路上走去。 他每走一步,近乎失禁的快感就沖擊著江秋冥敏感的神經,欲望完全被掌控的仙君死死抓住少年,好像他全身的支撐點都在下身那根粗長的jiba上。 響亮的水聲回蕩在山路上,誰也不知道是否會有人經過。 越是害怕,貪吃的xuerou就越會纏繞yinjing,仿佛恨不得男人那根東西融化在他的骨血里。 晏輕游一邊走著一邊打著仙君屁股,擲地有聲,疼痛帶來的刺激讓江秋冥本能抽搐著,敏感的rouxue一抖一抖地吸咬著yinjing,酸軟花心隨之一股一股地噴出汁液。少年渾身是汗,發干的喉嚨湊過去大口吸吮香甜的奶水。 高潮來得快且突然,渾身濕透的青年緊緊縮在少年懷中,意識早已成了一團亂麻,只感覺到體內依舊硬挺的器物。晏輕游駐足片刻,深吸一口氣后,又繼續就著走動的姿勢cao干起來,熾熱的胸膛壓迫著軟綿綿的奶子,被吸干奶水的乳尖蹭得仿佛要冒火。 仍有未盡的乳汁隨著搖晃滑落在山路上,迅速滲入泥土中。 晏輕游色情地打趣著:“仙君也才算是真正滋養了一方土地?!?/br> 等到終于被射滿zigong的時候,江秋冥已經沿路高潮了幾回,甬道像被cao壞一樣痙攣不止,抽搐的xuerou仿佛無數張小嘴同時吸吮jiba。 山路已經走到盡頭,那頭便是仙君的居所。少年貼上仙君的耳垂,手掌在他身體上肆意游移:“似乎有人等仙君很久了?!?/br> 江秋冥身子一顫,抬眸朝前方望去。他竟忘了,明日便是九九重陽。 楊宮弦站在屋前,神色平靜地從晏輕游懷中接過仙君:“辛苦宮主照顧師尊?!?/br> 江秋冥慌了神,渾然沒發現楊宮弦對晏輕游的稱呼。 屋內就剩下他們二人,楊宮弦將他放在榻上,取了絲帕仔細擦干凈腿間污物。 仙君尷尬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問起對方在京城里的事情以轉移注意。楊宮弦的回答滴水不漏,其間不乏對那位年僅十七的少年天子稱贊。 江秋冥聽著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可也沒由頭說些什么,只暗罵自己多心??赏坏貙Ψ皆掍h一轉:“陛下對我寵信有加,徒兒聽他言語,大有屈身之意?!?/br> 仙君訝然,一顆心仿佛被高高吊起:“那你的意思是?” 楊宮弦低笑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來:“這是我特意為師尊帶的禮物?!?/br> 那是一塊極其通透的玉佩,雕紋簡單,但光從玉石材質來看,便知價值不菲。 “昔年母親亡故前予我此佩,如今我將它轉贈給師尊,方不算辱沒?!?/br> 他這話說得直白,江秋冥立時便愣在原地,這東西……該是定情信物罷。 楊宮弦伸手捏了捏仙君泛紅的耳垂,接著說道:“正是師尊心里所想的那個意思,我此次不但回絕陛下的情意,更是已卸去輔政大臣一職?!?/br> 江秋冥呆呆地望著他:“那陛下豈不是……” “那是他的天下,不是我的?!?/br> 楊宮弦勾了勾仙君的小指,不知為何臉色竟有些泛紅:“師尊總不能還趕我走罷?!?/br> 江秋冥還是第一次見到楊宮弦稍顯局促的樣子,心里暗覺好笑,想著原來他也是會緊張的,不知怎的,他的臉也跟著燒了起來,支吾道:“只要陛下同意,我……我自然沒什么可說?!彼哪抗舛ㄔ谀敲队衽迳希骸澳愕哪赣H是讓你將玉佩贈予妻子,可不是給我?!?/br> “師尊便是我的妻子?!?/br> 楊宮弦堅定地將玉佩替江秋冥掛上,定定地望著他。 上次被……表白,好像也沒有這樣驚慌失措……江秋冥一下子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可是你剛才也看見了,你也一直知道,我……我這不堪的身體……” 男人說話間噴灑的熱氣撓得仙君心癢:“我不在意那些,我只在意師尊心里最要緊的那塊,是不是我的?!?/br> 江秋冥不敢直視他的眼神,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很是想落荒而逃。 楊宮弦的眸色陰沉幾分,箍住仙君的下巴:“師尊是不愿承認還是說在你心里有比我更重要的人?” 還沒來得及回答,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楊明光對眼前的一幕并不打算多問什么,反而是難得透出幾分欣喜:“兄長你回來了?!?/br> 楊宮弦松開手,不動聲色地替半裸著的師尊穿了衣袍:“吃飯去吧?!?/br> 飯廳里的氣氛格外微妙。 江秋冥接連兩次咬著舌頭,疼得直抽氣,顏重責怪似的看向秦燈:“師尊今日怎么了,昨天被二師兄cao壞了?” 秦燈的桃花眼飄過來:“師尊可沒這么不經折騰,我昨夜為了師尊著想,還特意用了他最喜歡的姿勢?!?/br> 江秋冥滿面通紅,咳嗽道:“都閉嘴,好生吃飯?!?/br> 晏輕游意味不明地一笑,貼心地替仙君舀了一碗湯。 仙君手忙腳亂地接過,感覺到晏輕游的手順帶摸了把自己的大腿,也無暇去瞪他,只感覺到貼在心口的玉佩,仿佛是個火源,莫名其妙地發燙。 吃完飯也就散了,江秋冥想起晚上要去給楊明光指點劍法,便隨著他一同走在山路上。 這路他白日也走過,不過是被晏輕游邊走邊cao。如今便有些心不在焉,聽著楊明光說些自己近日來練功心得,偶爾出聲點評幾句。 青年依舊住在后山的茅草屋里,白虎早已比剛撿回來時長大了不少,也不怕人,見著人就往腿上蹭蹭貼貼。谷內弟子本來對妖獸還有幾分抵觸,如今也都習慣了,有幾個還時常來后山尋它玩。 剛推開草屋的門,仙君就被白虎撲了個滿懷。 貓科動物習慣性在人類胸前蹭蹭,就被楊明光以眼神警告,嗚咽一聲跳了下來,乖巧地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