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眠jian/騎乘/奶水亂噴
江秋冥大驚失色,正要出聲懇求晏輕游時,卻聽他笑道:“妙極,這無用的東西留著作甚,干脆割了當個沒根的,也好伺候師尊?!?/br> 福王桀桀怪笑,正要動手之際,殿內突然響起一個威嚴無比的聲音。 “蕭靜諶,百年不見,你竟還在做此等傷天害理之事!” 江秋冥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臉上神情又驚又喜,這聲音正是他失蹤多年的師尊徐同殊! 而最不可思議的是,聲音竟是從楊宮弦袖中傳來。 福王臉色驟變,當即掀開楊宮弦袍袖,卻只有一只綠色飛蟲遙遙飛出。這傳音蟲相隔萬里亦可傳音,此刻卻因為主人無力再施法而恢復原樣。 這冤家的聲音福王如何聽不出來,看來這些人確實有些本事,竟在短短的時日內尋到了徐同殊。 思及此人,福王頓時連合歡的心思都沒了,啞奴知意,當即將他抱回龍椅上,用絲帕細心擦拭身上yin水jingye。 晏輕游對他的態度渾然不解,方才師尊能將那半枚玉佩摔得粉碎,怎的如今聽到那人遠在千里之外的聲音便又如此? 此刻的福王心底,怨恨、痛楚、悲哀、委屈一應俱全,只恨不得將徐同殊抓到面前,將這冤家的心肝剖開。他稍稍定神,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讓人將完全脫力的楊宮弦帶下去好生養傷。 江秋冥總算松了口氣,倦意也漸漸襲來,便要在晏輕游懷中昏睡過去。 模模糊糊中,又聽少年的聲音響起:“師尊,此人對你負心寡義,薄情至極,為何要因他如此?” 福王凝神閉目端坐于龍椅之上,頃刻間又恢復到那仙風道骨的修道人模樣:“楊宮弦不過已是掌中之物,也翻不起什么波瀾,為師不過從他口中詢問那冤家的下落,斷不會壞了魔門大計?!?/br> 江秋冥強打精神聽著師徒二人對話,魔門大計魔門大計……福王這樣說,蕭空緋也這樣說,這計劃到底是什么?他還想繼續聽下去,晏輕游卻是抱著他一路出了殿,不知向何處走去。 …………………… 熱得快要融化。 蒸騰的熱氣撲在臉頰上,如同久泡在山間溫泉中,胸口悶悶地喘不上氣,連帶著腳底也輕飄飄的。 有什么東西在體內不安分地竄動,江秋冥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奈何眼皮有千斤重。 所有的東西都朝下半身匯聚而去,想找到一個宣泄口,仙君在夢中難耐地動作著,想要獲得更多的撫慰。 隱約聽見少年的調笑:“讓娘子這般饑渴,是我這個做相公的不是?!?/br> 手指陷入濕熱的沼澤中,沒一會少年的手掌便黏糊糊的,紅腫的rou唇被一層yin水覆蓋著,分明是任由男人肆意享用的模樣。 一想到仙君以后便是他一人所有,晏輕游心底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自己還欠他個婚禮,得等事情結束便與仙君完婚。手指已經把雌xue攪弄出咕嘰的水聲,熟睡的仙君總算有點反應,自投羅網似的往少年懷里鉆,呼吸紊亂粗重,白晃晃的奶子起伏,把屁股和雌xue往晏輕游手里送。 “sao貨娘子……”晏輕游瞇著眼睛笑道,“看你在夢里還這么乖,為夫勉為其難給你一些獎勵?!?/br> 他俯下身去,將青年翻過來正對著他,一對奶子便擠在了少年臉上。 晏輕游沒忍住不輕不重地咬了兩口,舌尖卷過乳孔,吸了些許奶水入腹。 仙君的腿間充斥著紅色印記,顯然是早些時候少年的杰作,那些施虐般的紅痕顯然加深了晏輕游永無止境的欲望,他埋進江秋冥腿間,高挺的鼻梁破開yinchun,親昵地和勃起的陰蒂觸碰。 這樣近的距離,他可以明顯感受到雌xue的抽縮和抽搐,一下一下夾著他的鼻子。 他的寶貝娘子哪里都是香的,晏輕游像接吻一般用舌尖去舔舐紅腫的yinchun,舌頭挑逗著如紅果般硬挺的女蒂,滿意地聽到睡夢中的仙君喉嚨里溢出一絲yin叫。 不夠,還要更多。江秋冥依從本能地將腿攀上那人的背部,勾著他往更深處去。 舌頭頂入甬道的瞬間,立刻就絞緊了,夢中的江秋冥感覺自己好似在電閃雷鳴的雨夜,一道閃電劈落,明晃晃地砸在他身上。 yin水洶涌而出,劈頭蓋臉地澆在少年臉上。 好舒服……江秋冥感覺自己被送到九天之上,踩著軟綿綿的云朵,可惜這份舒適感并沒能持續多久,與先前截然不同的空虛反撲而來,巨大的落差和無法填補的空虛讓他終于從幻夢中清醒過來。 紅燭帳內,少年的輪廓清晰映入眼簾,隨之而來的還有晏輕游整張臉的水光淋漓。 “娘子醒了,那還不來替為夫擦干凈臉?!?/br> 仙君原本還帶著幾分迷茫的眼睛瞬時清醒過來,望著少年被自己yin水澆灌的臉龐,臉色緋紅:“你……你怎么……”很快,他望了望屋內華麗非常的裝飾,又不解道:“這是何處?” “咱們自然還在宮里,這可是坤寧宮,歷來只有皇后能居住?!鄙倌甑哪抗馔蜥ど蠏熘氖窦y樣環佩,笑道:“還記得我送給娘子的東西么,灌了這么多jingye下去,總該有些反應罷?!?/br> 江秋冥啞著嗓音問道:“陛下的妃嬪呢……不會都被你手下的yin奴……” 晏輕游挑眉:“娘子怕是睡得昏了頭,那老皇帝的皇后早在十多年年便去世了,坤寧宮一直空置著。至于那些個嬪妃,老皇帝怕死得緊,早早便修煉什么養生禁欲之道,沒位分的妃嬪早就遣送出宮去了,留在宮里的也大多都四十余歲,我手下的yin奴可瞧不上眼?!?/br> 江秋冥聽他這樣說,這才放下心來,稍緩了口氣,又問道:“那陛下現今如何了?” 少年賣了個關子,朝他勾勾手:“娘子若要再問下去,總得給我點好處不是?!?/br> 對方慵懶地倚靠著床,雙腿間rou瘤好不駭人。作為階下囚的仙君也沒什么談判的資本,只得咬著下唇坐到了那人腿上,扶著陽根試探著坐了下去。 被舔得濕軟的媚rou急切纏了上去,迎接著無數次造訪的異物。在空虛被填滿的瞬間,仙君就感覺到熟悉的酸軟擊中了他,無力地跌倒在少年懷中,重力讓陽物進入得更深,他紅唇輕啟費力地喘氣,再無多余的力氣繼續動作。 晏輕游伸手摸著他小腹上被jiba頂起的小小凸起,含情脈脈:“都插到這里了?!?/br> 都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插歪了??蓱z的仙君委屈巴巴,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少年:“陛下……啊,到底如何……了?” 他眼角泛紅眸中含淚的模樣完全是在勾引,晏輕游動了動腰,嗤笑道:“現在還活著,不過之后就不知道了?!?/br> 江秋冥雙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努力抬起屁股,讓jiba稍稍滑出,再絞緊女xue往下坐。濕軟的甬道緊緊含住男根的同時,仙君口中也發出滿意的輕吟。 這樣的姿勢讓他至少可以掌握交媾的主動權,控制著起伏的動作,好讓guitou碾過花心,直直把他推上高潮。yin蕩而饑渴的仙君早已和妓女無異。 “宮主,你……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反正我也已經是……被你囚禁在這宮內,告訴我又有何妨?” 江秋冥扭動著雪白的腰肢,水蛇般纏上去向少年索吻,含著淚水的清澈眼眸無辜而充滿魅惑:“既然有婚約在先,那我便是你的……嗯,娘子,夫君,告訴我可好?” 晏輕游被他逗笑了,卻也不討厭仙君這拙劣演技:“娘子為了從我這里套話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種下賤的話都說得出口。不是我不想告訴娘子,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見仙君還要再說,少年笑著在他唇畔輕咬幾口:“娘子還是少費些心思套話了,不如多花點心思好好taonong為夫的jiba?!?/br> 言罷,挺腰重重一頂。 江秋冥被頂得瞬間落了淚,晏輕游又接連撞了十幾下,舒服得他一下便忘了先前的目的,嘴里幾乎組織不了完整的句子,只癡漢似的叫春,夸獎少年那驢鞭似的大jiba,又粗又硬,頂得自己要上天。 到后來仙君潮吹了兩回,實在是沒力氣,少年不盡興地將他壓在榻上,狠命干了幾百輪。 黑紫色的rou瘤巨物在渾圓的屁股里進出,濕紅的xuerou被guitou勾出來又深深杵回去,淋漓的yin水從兩個人的交合處滴下來。這樣高強度的交媾讓仙君覺得自己立時便要死去,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潮吹。 手指在少年的脊背上留下血紅印記,一面哭叫著一面扭屁股讓jiba在zigong里亂撞。 “cao我……夫君,啊……奶子也好癢……” 江秋冥捧著自己的奶子,中間擠出一條淺淺的溝壑,乳尖腫脹著,奶孔里溢出白液,每被cao一下,那里仿佛就有奶水直接被cao出來。 奶尖被少年叼在嘴里,軟rou碰上堅硬的牙齒,被啃咬的輕微疼痛刺激著美人多情的身子變得更加甜軟,如同滿是流心的軟糕,稍稍用力便流出香甜的汁液。 晏輕游抓著仙君的屁股,一邊挺腰向上頂一邊把甘美的rou體往自己的jiba上按。 情欲蒸騰,讓整個宮室內都充斥著甜美的氣息,江秋冥半瞇著眼睛享受,臉上全是被cao熟的媚態,連外頭來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