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太子殿下想要cao哪里都可以
秦燈和展梅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方才還在他們身下發sao的師尊轉身投入新來人的懷抱,那股黏人的勁好像他們才是外人似的,江秋冥伸手將秦燈射在屁股里的jingye摳出來,哼哼地抱著男人脖子:“太子殿下想要cao哪里?” 平日里近身吃點豆腐都要被師尊瞪上幾眼,說一聲放肆,cao的時候也總是下意識地抗拒,想瞧瞧嫩xue被jiba貫穿的模樣,江秋冥都會伸手去擋不給看,哪有現在這樣掛在男人身上主動求歡的時候。 意識模糊,可又沒完全模糊,連百年前的稱呼都叫出口了。 楊宮弦攬著他的腰,放低了聲音去問:“臟成這樣,也想要我cao?” 仙君聞言,努力將xue里一團團的jingye摳弄出來,蹭得床榻上到處都是,聲音帶著哭腔:“不臟,馬上就不臟了?!?/br> 秦燈心里憋著一股氣,想來也沒自己再享用師尊的份,丟下一句話便走了。 “三師弟莫要過于貪圖享樂,還是快些將師尊的yin紋除去才好?!?/br> 楊宮弦壓根不想搭理他,只忽然一笑:“你是哪家的奴兒,怎生爬到我床上來的?” 江秋冥冷不防被他這樣問,腦子里裹了漿糊似的,怎么也轉不過彎來,他想說自己不是奴兒,可一時也想不明白自己不是奴兒又是什么人?怎么會在太子殿下的床上? 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身后卻突然伸出一雙手將他整個人抱起。 “三師弟既然沒有興致,就莫要戲弄師尊了?!?/br> 展梅倒是一眼看穿了他,在屋外瞧了那般久,直至現在江秋冥貼著身子求歡,楊宮弦下身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楊宮弦的手指緩緩摩挲著玉扳指,淡淡道:“那就勞煩大師兄帶路,讓師尊洗洗身子?!?/br> 展梅也是第一次來青焰宗,哪里知道哪是哪。好在這地方設計并不復雜,繞過假山花園便是露天的湯池。 江秋冥在展梅的懷里格外不安分,讓人心安的梅香完全無法令躁動的仙君冷靜下來,反倒是朝另一個人伸出手:“太子殿下……抱抱?!?/br> 楊宮弦順理成章地把師尊摟在懷里,順帶試了試水溫,覺得差不多了才準備帶江秋冥下去。 “洗澡?”仙君懵懵懂懂的說著,去脫徒兒的衣裳:“穿著衣服怎么洗澡?” 金玉腰帶落在地上發出脆響,三兩下便只剩褻褲,仙君的視線黏在徒弟襠部,心底喜歡極了,便伸手去摸,囊袋沉甸甸的,物什卻是軟的。 江秋冥迷惑不解地抬頭:“太子殿下……不喜歡我?!?/br> 楊宮弦總算被他逗笑了,輕輕一推,仙君整個人便落入湯池中。 展梅在池中扶著他,臉上難得也有幾分哭笑不得。 整個身子浸在溫熱的水池里,原本就嫣紅的臉現在更加過分,銀發貼在額頭,紅潤的小嘴微微張合著喘氣,有種出水芙蓉的風情,瞧得展梅下腹一熱。 倘若這時只有他們二人,楊宮弦篤定自己一定會把師尊狠狠地按在浴池里cao上三天三夜,讓他無論醒著還是睡著,都只能記得被自己cao的感覺。 可現在是非常時刻,由不得他放縱自己。 楊宮弦定了定心神,取了澡豆在手心揉搓來開,與展梅一同配合著將江秋冥身子清洗干凈。 在這短短的一盞茶時間內,仙君甚至又高潮了兩回。 頻繁的高潮總算讓欲念漸漸消散,江秋冥靠在楊宮弦懷中,覺得仿佛度過了極其漫長的一夜。 究竟……發生了什么……自己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肌膚相貼的氣息無法隱瞞,江秋冥鼻尖聳動,很快分辨出這人是誰。 “宮弦,你何時來的?” 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察覺到還有一雙手托著自己的后背,替自己裹上浴袍。 “展梅……”好像不止這二人,他記得起先自己是在和秦燈……想到這里,仙君臉頰頓時如火燒一般,心中砰砰狂跳,險些喘不過氣來。 好一會,江秋冥才輕聲問道:“我……為師到底做了什么?” 楊宮弦微微一笑:“師尊自己看?!?/br> 言罷,一個巴掌大小的青銅鏡從堆疊的衣袍中飛出來,無聲無息地飛到湯池上空,借著明朗的月光展開一副半透明的畫卷,將方才記錄下的一切都重現出來。 那畫中人赤裸著身子,酥胸如雪,即便畫卷模糊,卻依舊能看見那人展開雙臂,軟綿綿的摟住楊宮弦,不顧下身兩處xue口流淌的jingye,依舊用雙腿勾夾著黑發青年的腰腹,如八爪魚般將他緊緊纏住。 “太子殿下想要cao哪里?” “太子殿下抱抱?!?/br> “太子殿下不喜歡我?!?/br> 聲音驟然響徹在湯池上空,江秋冥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一句句的,確實都是從他嘴里說出。 楊宮弦垂下眼眸,聲音飄忽:“看來在師尊的心底,還將我看做百年前那個太子?!?/br> “不是,絕對不是……那都是胡話,”江秋冥連忙解釋,“從你入我門下開始,我便徹底將你視作我的親傳徒兒?!?/br> 楊宮弦淡淡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反而將話題拉扯回來:“師尊之所以會如此,便是因這yin紋,這東西除得越快越好,否則將會危及身體?!?/br> 江秋冥大吃一驚,見畫卷中的自己眼波渙散,唇角似笑非笑,眉宇間的yin邪模樣與蓮華宮中的yin奴一般無二,心下駭然之余卻又有些空落落的,原來那魔門宮主當真只是將自己視作yin奴。 楊宮弦將他神情盡收眼底,如何能不明白師尊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瞟了一眼湯池之前的假山,冷冷道:“二師兄既然不放心師尊,又何須如此遮遮掩掩?!?/br> 假山之后繞出個紫衣華裳的貴公子來,秦燈微微笑道:“有大師兄坐鎮,我自然是放心的?!?/br> 展梅對他們的勾心斗角并不感興趣,他更關心江秋冥的身體狀況:“三師弟,究竟要如何除去這yin紋?” 楊宮弦答道:“這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師尊總歸是要吃點苦頭的?!?/br> 江秋冥皺眉問道:“怎樣的苦頭?” “yin紋當日是如何刺入肌理,去除時便要用截然相反的手法用針從同樣的地方去除。只是這玩意沁入皮膚內如同跗骨之蛆,唯有情欲勃發之時最易去除?!?/br> 回憶起那日被晏輕游刺上這蛇紋及字樣,仙君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發疼,當下放低了聲音懇求似的:“今日……恐怕不行?!?/br> 楊宮弦道:“多等幾日也無妨?!彼氖州p柔地撫摸著仙君的臉龐,“只是師尊要記得,那時千萬不可壓抑情欲,否則將會給我去除yin紋帶來麻煩,明白了么?” 總不能比今夜還要丟臉吧,仙君咬著下唇,輕輕應了一聲。 此地畢竟是青焰宗,人多口雜,又不是本門弟子,江秋冥想了想,生怕去除yin紋時被外人撞見,翌日便啟程帶著仍然在昏睡的顏重回了風月谷。 秦燈自然也是想回去的,只是江秋冥回憶起那鏡中丟臉的自己,泄憤般將原因歸結于那日的始作俑者秦燈,便以打理青焰宗內務為由,將他留在原地。 這日便是約定好去除yin紋的日子,難得師兄弟幾人有空閑圍在一桌吃飯。 江秋冥左側坐著展梅,右側坐著顏重,對面則是楊家兩兄弟加一只已經長大的白虎。 顏重醒過來之后,雖還記得龍宮諸事,但不知為何性格又變成了從前那副愛撒嬌的少年模樣。 若是晏輕游在此,定然會譏諷他不知羞恥,為了爭仙君的幾分寵愛臉都不要了,虧得他還繼承了龍王的力量。 楊宮弦看在眼里,也不去戳穿他,任由龍崽子和從前一樣與師尊貼貼抱抱親親。 展梅倒是完美聽從江秋冥的教導,食不言寢不語,只埋頭吃飯。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漸漸地……江秋冥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有一股熱流從丹田升起,漸漸游走至身體每個角落,漸漸地腦袋也有些遲緩,接不上顏重說的話,只有雙腿間怎么也燒不盡的yuhuo最為折磨。 雖說今日是該如此,可……這也不至于來得這般快。 江秋冥放下筷子,躊躇地看向楊宮弦:“這飯里……是不是加了什么?” 飯菜這種事情自然不會由楊宮弦親手做,他微微蹙眉,視線看向顏重。 后者輕咳幾聲,承認道:“三師兄說要弄一晚上……我擔心師尊身子承受不住,就讓廚房用鹿鞭熬了湯放在菜里,這……這不算是春藥吧?!?/br> “胡鬧!”楊宮弦猛地站起身來,“這幾日我已在師尊飲食中嚴格調配了藥物比例,都已經是化龍的人了,怎還如此不知輕重!” 江秋冥也被自家徒兒的怒火嚇了一跳,見身旁顏重臉色難看,連忙安慰道:“我……不礙事的,阿重也是為我著想?!?/br> “為你著想?這小子不過就想占著時辰多cao你幾回?!?/br> 楊宮弦冷冷地看著江秋冥,似在無形地指責他經年累月把顏重給寵壞了。 白虎察覺到飯桌上不愉快的氣氛,下意識地躲到楊明光腳邊,小心翼翼地咬著他的衣袍下擺。 “事已至此,你再說他也沒用,不如……先幫我……啊……” 站起身的瞬間,雙腿猛地一軟,直接跌入了展梅的懷中。 軟得和棉絮一樣的身體被青年一把橫抱起來,仙君緊緊依偎在他懷中喘息,抬眼一望,這才察覺現下是如何場景。 本是師徒幾人其樂融融的吃飯,怎的就變成了這樣…… 楊宮弦無聲地嘆了口氣,走過來伸手按在仙君的額頭上,用靈力查探著對方體內紊亂的真氣。 掌心與肌膚接觸的同一時間,腦海內就出現了和楊宮弦交歡的場景……仙君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他的三徒兒至今都沒有進入過他的身子里,為什么? 他越想越饞,下身仿佛被無形的線拉扯著,變得更加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