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觸手/吸盤/摳逼
楊宮弦引著師尊的手往那后xue去摸,江秋冥渾渾噩噩的,只覺得那皮毛手感實在太好,水光油亮,做這等yin物實在是暴殄天物。 來不及細想這玩意做成什么更加合適,手便不聽使喚地扯著狐尾根部往外輕輕一拔。這狐骨如同有靈性一般,自動便給縮了進去,哪里拔得出來,反倒是讓人生出一種被這死物cao了屁眼的感覺。 禁不住便嗚咽一聲,落在楊宮弦耳里,像極了那發sao的狐貍叫聲。 “師尊這是受不住想吃jiba了?”楊宮弦在那人臀尖上拍打幾下,唇角含笑:“可惜今個兒只有這狐尾吃?!?/br> 江秋冥莫名其妙挨了這幾巴掌,屁股疼得晃晃悠悠的,委屈與羞慚結合在一處,聲音也軟下去:“唔……難受?!?/br> “如何難受,師尊可要說清楚些才好?!?/br> “嗯……”仙君乖巧得如母狗般搖搖屁股,似在埋怨這死物無法盡歡,“不動,難受?!?/br> 看著師尊浪蕩饑渴的模樣,楊宮弦只覺得好笑,略施術法,狐骨驟然震動了起來。 江秋冥嚇得渾身一激靈,不知怎的撞著了帷帳上掛的風鈴。幽靜無風的夜晚猝然響起一陣清脆鈴聲,仙君身子抖著,便噴出一股濁液。 如水的月光灑在汗濕的身體上,如同裹著一層透明的紗。抬眼一瞧,好似那狐妖夜間吸食日月精氣,化作人身酣睡。只是那狐尾相接處,隱約透著些淋漓的水光,濕噠噠,甜膩膩。 過了好一會,狐骨仍是沒動靜,內里難受得緊,迫使仙君不得不自行伸手摸向自己下半身。 不夠……不夠,再深些。 張開雙腿,努力地吞吃著狐骨,越發縮緊的后xue終于感受到異樣,突地停了下來。 江秋冥想起那狐骨頂端如同石榴籽般的紋路,驟然想起了某種妖物。 南海有物,其名不詳。平日化作白石模樣,溫度漸長即可現出原型。模樣呈觸手狀,喜食來往生物之分泌物。后被人所知,用其制作成yin具,專制那些不貞不潔婦人。插入后待其蘇醒,此妖物便會鉆入zigong內,如吸盤般吸附于宮腔內。 江秋冥悚然一驚,內心恐懼仿佛化作實體,連忙想要伸手將狐尾從后xue內抽離。 “師尊想到了?”楊宮弦抓住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扣,“無妨,徒兒有分寸?!?/br> 他話音方落,那觸手般的怪物仿佛受到召喚般從狐骨中蘇醒。后xue與女xue不同,那甬道本就光滑無比,自顧自地張開。觸手們很快便找到了棲息地,緊緊依附在腸壁上。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酥癢一波一波地往仙君心底鉆,和被陽物侵入的感覺截然不同。江秋冥本來還有些害怕,現下卻是紅著臉,故意朝徒兒的方向扭起屁股來。 要……要怎樣,宮弦才肯cao他呢?江秋冥費力地翻過身子,用跪著的姿勢在床榻間挪動著,和討主人歡心的母狗一樣蹭了蹭徒兒的大腿。 “cao……來caocao師尊,癢……好癢?!?/br> 他胡亂地扭著身子,用小臉去蹭男人兩腿間的硬物。錦袍之下藏著的東西高高隆起,楊宮弦卻如泥胎木偶般沒有半點反應。 “啊……唔?!苯镖げ恢撊绾问呛?,只好努力伸手去解徒兒的腰帶。解了外袍還有內衫,解了內衫還有褻褲。他心里隱約地抱怨起來,看來穿這么多也并非全是好處。 終于,那根他渴求已久的硬物出現在了面前。 狐尾拔不出來,前面……還有前面的xue兒可以cao。這興許是仙君第一次感謝那yin蛇給自己改造成了雙兒的身子,否則真是要憋死不可。 他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只知道一只手握著徒兒的jiba,一只手摸著下半身的女xue,像一只真正的母狐貍那般叫喚起來。 女蒂被yin液染濕,散發著冶艷的光芒。江秋冥化身為求歡的雌獸,匍匐在雄性面前請求對方賜予歡愉。 楊宮弦依舊一動不動,他輕輕地撫摸著師尊的銀發,如同主人疼愛自己的靈寵。 委屈的雌獸無可奈何,只好擼動著陽根,認命地張開小嘴,將那根jiba結結實實地含下去。 “唔……”江秋冥撒嬌般地嗚咽著。 徒兒的jiba這么大,為什么不來插插為師? caocaosao狐貍吧,主人。 以上都是仙君想說但未曾說出口的言語,他通過眼神透露給楊宮弦,希望這位心有靈犀的徒兒能明白他的苦衷。 楊宮弦如此,倒也不是師出無名。從去年前往昆侖開始,他的師尊就在外頭惹了一身腥。中途還失蹤了幾個月,染上莫名的情蠱。好容易回了風月閣,沒幾日卻又忙這忙那,不是為了楊明光甘愿當性奴,便是不惜前往青焰宗換蕭空緋那薄情郎回心轉意。 從頭到尾,他除了替師尊將這風月閣上上下下安排妥當,再無半點戲份。 便是榆木腦袋,此刻也該有些心氣了。 “師尊,這次同小師弟去東海,又需要幾日?”他捏著仙君小巧的下巴,將陽根抽出來,指腹蹭了些流出來的涎水。 江秋冥早被吸附在腸壁上的觸手和堵著后xue的狐骨逼得神志不清,連說的話也變得稀里糊涂起來:“很快……唔,很快就會回來?!?/br> 男人嘆息一聲,稍稍提了提身子。脆弱的喉嚨完全經不起他這般插弄,軟rou被打開,被迫服侍著硬物。 仙君嗚咽著,整個人靠在楊宮弦身上,下身瘋狂地抽搐著。 他高潮了兩回,下半身軟得半點刺激都受不得。一雙雪白的大腿緊緊并攏,磨蹭著柔軟的被褥,想從其中得到些慰藉。 明明都是他們把自己害成這樣,離了jiba便活不下去,怎的到頭來又要這般折磨他?江秋冥被捅得淚水漣漣,帶著幾分涼意的眼淚落在男人腫脹的囊袋上,很是想騙些徒兒的憐惜出來。 這招對誰都有用,偏生對楊宮弦無用。他挺腰狠狠侵犯著仙君的小嘴,還惡意地扯住狐貍尾巴往外一拉。 那吸盤被他扯得脫離腸壁,再一松手,便又啪嗒一聲回去了。 只見江秋冥的身子瘋狂抽搐著,胸前兩團沉甸甸的奶子將床榻搖得吱吱作響,全身跟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女xue的瘙癢已然擴大到了四肢百骸,這會連屁眼都被那狐骨里的觸手cao得松了,很是有些含不住,yin水如泉水般往外噴。手也半刻不得停歇,并了三指飲鴆止渴般地摳挖著xue眼。 楊宮弦甚至沒打算在他嘴里發泄,只是輕輕地抽離出來:“師尊這些興致,還是留著給小師弟化龍用罷?!?/br> 江秋冥這回該是明白了,他不止是在為晏輕游的這些禮物生氣,更是日積月累下來的怒火。 可這又怪不得自己,分明是那些個不聽話的徒兒……他這般想著,剛剛含過jiba的小嘴猶自鼓脹著,又生氣又委屈:“不如……不如這次你與我們同去可好?” 楊宮弦背著身子,江秋冥自然瞧不見徒兒唇畔那得逞的笑意。 男人斂去笑容,轉過身彎下腰親了親仙君眉心的朱砂。緊貼著皮膚的銀發也被他含在嘴里,一寸不讓地吻下去。 “徒兒若是走了,這風月閣可如何是好。唯愿師兄與小師弟早去早回罷了?!?/br> 他自然是不會去的,若是去了,怎么才能讓師尊心中的愧疚更甚呢? 楊宮弦要的,是用這點歉意和床榻間的永不滿足讓江秋冥百依百順。 誰都能cao他,也誰都會cao他。那不cao的這個人就會變成異類。 所以他一定要把晏輕游送的yin具拿出來,一定要讓師尊覺得他在生氣,在吃醋。 前夜才下過一場雨,風中更顯深秋的涼意。落葉隨著溪流不知飄向何處,青石板踩上去透出露水濕痕。 “重兒?!苯镖こ雎晢局⊥絻?。 話音方落,小白龍便從深潭里游了出來。他甩了甩身上的水,嘟嚕嚕地吐出一小串泡泡。 仙君身旁是一口偌大的箱子,上頭還貼著幾道符印,是怕顏重半路體內龍氣異變而準備的。他現在的模樣不大方便見人,若是被哪位心懷不軌的瞧見了,只怕又會惹出許多事端。 江秋冥手指一劃,深潭中的水便立時灌入箱內:“進去罷?!?/br> 顏重有些驚恐地盯著這箱子:“師尊,重兒不想進去?!?/br> 仙君冷哼一聲:“屆時若是出事,我也保不住你?!?/br> 小白龍委屈地低下頭去,過了好一會才嘟囔著說道:“師尊,對不起嘛,我就是想試試……用龍身cao師尊是什么滋味……” 話才說到一半,只見白光一閃,方才的小白龍已是變回了渾身赤裸的少年。 少年肌rou飽滿而結實,身上的龍紋隱約閃爍著光芒,最引人注目的卻是他胯下那桿長槍,毫不遮掩地對著仙君。 江秋冥咬著嘴唇不去瞧他,呵斥道:“還不快去把衣裳穿上!” 顏重磨蹭著去了草屋里換衣服,仙君有些別扭地換了個站立的姿勢。他實在難以啟齒,自己打從幾日前被楊宮弦勾起欲望之后,便一直到今日都未能發泄。方才瞧見顏重這物,險些就要張開女xue將jiba吞吃入腹。 仙君在內心念了幾遍清心訣,狂躁的欲望才有所收斂。不知重兒的發情期什么時候才來,他默默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