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當著陌生人的面cao逼(下)
那guitou頂端燙得他險些失了神,好容易緩過勁來沉腰繼續往下坐,但借著yin水潤滑,進入了大半便卡在中途,怎樣也無法再多入半分。 秦燈這會總算是忍不住了,伸手往他肩上一按,那xue眼一松,媚rou綻開,陽物分毫不差地嵌入xue眼里。 兩人都是長呼出了一口氣,秦燈抬著江秋冥的腿,不住往上提,再松手,每每下墜之時,jiba便能頂開宮口。 江秋冥的身子上下起伏著,胸前兩團乳rou晃得人眼花繚亂,乳汁暈開紅果,依稀可見那腫脹如紅紫葡萄的奶子。 焦善低罵了幾聲粗話:“這小婊子怎么還有奶水?!” 秦燈笑道:“他最是會騙男人jingye,吸多了精便會化為乳汁勾人。若不是我親手調教,只怕他是狐貍精附身了去?!?/br> 他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在奶頭上一掐。瞬時甜膩的白液沿著乳溝留下來,于城瘋狂擺動著下身,死死盯著仙君那微張的乳孔。 仙君此時已被cao得失了神,坐在男人身上上下顛簸著,根本顧不得自己那任人參觀的奶子,只無力地靠在徒兒肩頭,任由著情欲的浪潮將自己吞沒。 “sao婊子,再夾緊些!”焦善狠狠一巴掌拍在女子臀尖,讓靈兒痛呼出聲,只得用力將那丑陋的陽物夾緊了些。 秦燈看著好笑,薄唇貼上仙君耳廓:“師尊,你也會被jibacao松么?” 江秋冥半瞇著眼眸,透過白紗隱約瞧見那妓子如母狗般跪趴在地,xue眼被越干越松,幾乎要讓那陽物滑了出去,卻仍是裝模作樣地yin叫著,瞧得人卻有些不寒而栗。 仙君不知怎的瞧著便有些怕,下意識地縮緊了含著巨物的女xue。 秦燈要的正是如此,他爽得頭皮發麻,卻繼續逗弄著他的師尊:“若屆時師尊這處被cao得松了,師弟們都不愛cao你了,徒兒也總是會陪在師尊身邊的?!?/br> “胡說……八道,”江秋冥終于是忍不住開了口,掙扎著說道:“你們……那處,都廢了才好?!?/br> “那可不行,沒了這寶貝,師尊便不愛我了。我愛極了師尊,師尊可不能丟下我?!彼剿靥鹧悦壅Z說得慣了,江秋冥便也分不清這話里到底含了幾分真心實意??傻降仔牡啄歉彳浀南矣兴|動,讓他情不自禁地回應著:“師尊……也愛你?!?/br> 下腹頓時一緊,秦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guntang的jingye射滿師尊的zigong。 還沒等江秋冥從高潮中回神,秦燈便抱著他換了個姿勢,將仙君整個人放在椅子上,抬起一條腿蠻橫地沖了進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爽利而產生的錯覺,于城瞧著那雙兒的下巴,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這婊子怎么跟你師父長得有些相似?” 江秋冥詫異地瞪大了雙眼,雙手緊緊抓在秦燈的胳膊上,女xue一陣緊縮,將陽物緊緊箍住。 “哦?”秦燈輕笑一聲,嘆息道:“這居然也被于兄弟看了出來,那我就直說了。這小sao貨起先確實是和我那師尊模樣有幾分相似,我才買了他來,在這宅子里好生養了幾年?!?/br> 那兩人聽他如此大膽的言論,卻都是yin邪地笑道:“你這番話卻是折辱仙君了,仙君扭起來說不定比這sao貨更帶勁?!?/br> 秦燈只覺好笑,故意打了幾下江秋冥的屁股,裝模作樣地呵斥著:“聽見沒,嫌你不夠sao呢?!?/br> 江秋冥被這露骨的言語刺激得yin水直流,正想反駁,卻又聽那于城大言不慚地說道:“還是秦兄會玩,媽的,我回頭也找個這樣的小婊子玩玩。仙君,嘿嘿,一想想他被我屁眼cao爛的樣子,我就忍不住……” 秦燈挑眉,身下動作更加兇猛起來:“師尊,看來你在外面還勾了不少人啊?!?/br> “沒……沒有?!彼幻嫘÷暦瘩g,一面無力地癱軟在椅子里,媚rou外翻,女xue拼命地吞吃著jiba,想將jingye榨干。 “還說沒有!”秦燈似乎也cao紅了眼,連帶著俊美的臉龐都猙獰起來,“說!這些年一個人在這里,有沒有出去偷吃過男人!”語氣越來越重,胯下cao干的力度幾乎要讓陽根從zigong里頭鉆出來,前方小腹鼓鼓囊囊,不用仔細瞧便能看出男人jiba的形狀。 江秋冥被cao得失了魂,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張著嘴,雙眼翻白地接受cao干。他白皙的大腿上滿是jingye,嫣紅的女xue被cao得腫了,媚rou擠在一處,爛熟如塵埃中的玫瑰。 青焰宗內,臨湖水榭之上,只見兩人撫琴做詩,好一對神仙眷侶。 蕭空緋一襲紅衣倚靠欄桿,杯盞中還有未飲盡的清露,頗有幾分魏晉名士的風流之意。 “夫君,我方才那段彈得如何?”蘇沉淵癡迷地瞧著男子身影,心思早已不在這樂曲之上。 蕭空緋微微蹙眉,仿佛剛剛才回過神來,他將手覆在那人手上,耐心地教導著他方才曲中的錯誤,眼眸卻無意識地瞧向那湖中的鳥兒。 “都說這鴛鴦成雙成對,怎的到你這便是形單影只了?” 蘇沉淵嗤笑一聲:“誰說形單影只了,那是這鴛鴦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每年交配的都是不同的呢?!彼贿呎f著,一邊反握住了男人的手,在他手心輕撓。 不知怎的,這樣調情的手段總讓蕭空緋有些不舒服,就好像這事不該同面前人做,而是該……他頓了頓,又覺得好笑,自己同他已結為夫婦,只怕是自己多想了。 兩人正說話間,卻又聽得有弟子來報,說是戒律堂的弟子和外門弟子起了爭端,已是動起手來。 這兩派弟子恩怨已久,蘇默泠在位時就對他們無計可施,現下卻是越鬧越大不知收斂。 蘇沉淵臉色陰沉,當下在蕭空緋耳畔低語片刻,這才隨著弟子走了出去。 蕭空緋有些困乏,倚著欄桿便沉沉睡去……直到…… 察覺到有人偷襲,他下意識地出手,凌厲劍法破空而出,激起水榭上道道水花。他這一覺竟是睡到了夕陽西下,眼見天色暗沉,那襲擊自己的黑衣人身影越發模糊。 追至岸邊,前方突然傳來一陣驚呼:“副掌門,大事不好了!” 蕭空緋失神片刻,黑衣人卻是不見蹤影,他瞧見來人慌忙,當下便沖上前去喝道:“是不是掌門那邊出事了?!” “掌門……掌門他不見了!” 蕭空緋感覺事有蹊蹺,卻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在何處失蹤的?在場都有什么人,你且同我說清楚了?!?/br> 那弟子說得亂七八糟,他好容易明白過來,卻是蘇沉淵將戒律堂之事處理好之后,去主屋小憩之時沒了蹤影。弟子察覺時室內十分凌亂,顯然是經過好一番打斗的。除此之外,那人還另外留了一片紅葉作為象征。 他匆匆忙忙說完,又有些猶豫:“這……不會那紅葉yin魔瞧上了咱們家宗主吧?” “閉嘴!” 蕭空緋雖是呵斥著,心里卻也相信了大半。原是這東武林曾有一修習合歡道的門派,其中以姬紅葉最為出名。此人最愛的便是成了親的男子女子,因著名喚紅葉,素來喜歡在作案后留下紅葉為證。 姬紅葉數年前對某位掌門夫人見色起意,卻被青焰宗前掌門蘇默泠撞破,還損了元精。如今蘇沉淵即位加上大婚,姬紅葉要報復也并不奇怪。 蕭空緋仔細將現場查探了一番,他摸著那玉制的紅葉,心底卻隱隱有一種預感,這擄走蘇沉淵的人今夜一定還會在此出現。 懷著這個心思,他將弟子們都趕走了,一人在房中靜坐,等待著那人的到來。 燭影搖紅間,窗前驀地出現一道黑影,蕭空緋下意識閃躲,卻只覺胸口微微一麻,竟是已經著了對方的道。 他下意識便要運功抵抗,不過眨眼間,卻已沖破禁錮,正要出招之時,只覺異香撲鼻而來,還來不及屏息,便已經失去了意識。 一路昏昏沉沉,蕭空緋只覺得自己記起了很多,卻也忘記了很多。無數畫面如浮光掠影般從面前消散,最后只剩下一張模糊臉龐。 他嘗試著動了動身子,自己似乎只是被布條捆在了床邊,剛想試著掙脫,蒙眼的黑布便被人取了下來。 入目盡是綺麗,鼻尖是揮散不去的濃膩脂粉香氣,這里毫無疑問是青樓,只不知是哪家。 “夫君,你怎么也……!” 蕭空緋這才發現,蘇沉淵和他相同的姿勢被綁在床邊,周遭圍了幾個看不起模樣的黑衣人。 “閉嘴!進了這屋就由不得你說話了!”黑衣人反手給這位小霸王甩了幾個耳光,譏諷地看著他。 蘇沉淵何時受過這種委屈,當下眼里便欲噴出火來,可憐嘴已被布條塞住,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蕭空緋試著運功,亦覺得丹田內空空如也,自己本來就所剩無幾的真氣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情況不明,他只能用眼神示意蘇沉淵莫要驚慌,自己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出去。 正當此時,聽見外頭傳來一個男子聲音:“人都到齊了?” “回主人,兩人都抓著了,在里頭等著呢?!?/br> 男子緩步走了進來,示意黑衣人退下,自己則是勾著蘇沉淵的下巴左看右看,目光yin邪。 蘇沉淵見到這始作俑者,更是激動地掙扎起來,男子將他嘴里的布條扯出來,笑道:“蘇默泠那老頭子不經看,卻生了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兒子,我今天當著他女婿的面管教管教他這個喜歡被別人cao屁股的兒子,當年的帳也算是兩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