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性情無常的宮主
還來不及分辨這怪異的感覺,蕭空緋又貼緊他的面頰親吻著:“師兄為師弟生個孩子可好?” “咱們的孩子一定會繼承你這份sao浪,再加上我的容貌,怕是連師兄你都會為他傾倒?!?/br> 毫無廉恥的話語讓江秋冥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感覺到晏輕臨投來的詫異目光,仙君被這么一打岔,更是忘了自己該說些什么。 “晏公子,辛苦你了?!奔t衣男子的性器在女xue上狠狠刮蹭了幾下,讓江秋冥嗯嗯啊啊地叫喚著,聲音化作水似的綿軟。 晏輕臨分開腿就cao了進去,恐怖的rou瘤進入時仍舊不太順利,才進了個guitou便卡在前端。 少年耐著性子往外來來回回抽出去幾次,這才全然送了進去。 紅嫩的軟rou早已被cao得高高腫了起來,可還是不知疲倦地渴求陽根。江秋冥淚水流了滿臉,靠在自家師弟身上任人cao弄,雙腿被分開,宮口大張,和那些下賤的妓子也無甚區別。 真是……不想放手。晏輕臨只覺得自己頭皮都是酥麻的,快感隨著rou莖傳到神經末梢,感覺那處xue眼跟活過來似的吸吮jiba。 就算把他的魂魄吸出去卻也甘愿。 腦中冷不丁地冒出這樣的想法來,卻連自己也嚇著了。晏輕臨不知怎的有些心生膽怯,恍惚想起兩人初見時的陰差陽錯,卻有了退縮的意思。因著自己的緣故,連帶晏輕游也盯上了江秋冥雙修……少年的好心腸經常會把所有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 離開江秋冥身邊,才是對他最好的選擇吧。 正胡亂想著,那眉目如畫的人又湊上來索吻,他眼眸里還含著淚,臉頰被春情染得通紅,纖細的脖頸透出水蜜桃似的粉嫩顏色。 不,不能放手! 少年的黑眸中驟然兇光大作,狠狠地往宮口里頂了幾下。 江秋冥不知發生何事,吃痛地叫喚起來。他聲音早已沙啞,哀哀地哭著喚蕭空緋:“師弟,疼……” 蕭空緋起先還沒發覺晏輕臨的異狀,只以為那人是在撒嬌,又送了兩根手指進去繞著那紅舌攪動:“晏公子還沒讓師兄吃飽,還非要師弟這根東西不成?” “嗯……不是……壞了,啊……要被cao壞了……”這樣富有技巧的大力頂撞,哪里還是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蕭空緋心中一凜,來不及反應,頓覺奇經八脈一陣劇痛,整個人朝床下摔去。 “看來這些天,輕臨伺候得仙君很舒服。否則他又怎會道心不穩,讓我出來呢?”晏輕游掐住江秋冥的腰,將他整個人往上抬,隨后重重落下,讓jiba狠狠地cao進女xue里。那東西頂進他的zigong里,把空隙填得滿滿當當,一點都不剩。 “不過,”他視線一轉,突然看向了地上狼狽不堪的蕭空緋:“短短幾日不見,蕭護法怎么成了將死之人?” 江秋冥眉頭突地一跳,掙扎著開口:“師弟……怎么……啊……怎么回事?” 蕭空緋躲開他的目光,閉口不言。晏輕游捏著仙君的下巴輕輕磨蹭,聲音危險而充滿邪氣:“像他這樣的正道叛徒死于非命,仙君不該歡喜才是么?若是本宮主記得不錯,這廿十年來,正道針對蕭護法的隱龍令還未撤銷罷?!?/br> 隱龍令出,諸魔退散。誅殺這些被隱龍令所通緝的魔門高手,是每個修仙者的榮耀。 江秋冥無話可說,又有些害怕蕭空緋這樣的好皮相,若是晏輕游一時興起,趁他現下功力不全,以煉魂之術拿他去做了yin奴可怎么好。 他思前想后,到底也只有放下身段勾引少年這一條路可走。索性便放軟了腰肢,手攬著晏輕游的脖頸,跟著提臀擺胯,小聲地呻吟著:“晏宮主,我……我知道你……嗯,定有法子能救他?!?/br> 對著徒弟們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勾引yin行,那也多虧是有師徒情分在的??涩F下清醒地對著一個模樣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做出這種貪婪吃jiba的動作,還要勾著那rou瘤朝自己宮口上撞,實在是為難得很。 晏輕游倒是很吃他這一套,這種姿勢本來就能插到最里頭,這yinxue又咬得緊??v是身經百戰的蓮華宮宮主也覺得自己魂兒要被吸走了,掐著仙君的細腰往上頂,cao得江秋冥全身骨頭都被撞散架了去,屁股貼著胯啪啪作響,清脆得很。 他本想著賣乖能讓這少年講些情分,哪想到這人足足cao了他小半個時辰,弄得他眼前發黑了,他那可憐的小師弟還經脈盡鎖地倒在床底。 女xue被塞得滿滿當當,那根巨物跟從下半身頂到喉管似的,忍不住便連聲哀求:“別……別再弄了……疼,難受……好難受……” 少年不但身子爽利著,連丹田里的真氣都熏得他暖烘烘的。江秋冥整個下半身被cao得幾乎失去知覺,濕噠噠的yin水連成一大片,染得水光油亮。晏輕游越cao越是滿意,只覺得這許多年來獨有眼前這人與他的身子最為契合,好容易xiele身子,換成九淺一深的姿勢在xue里慢慢抽插,還偏要無限繾綣地玩弄著那人雪白銀絲,跟尋常夫妻般說些纏綿后的情話。 他喉嚨有些癢,本想說些諸如總算找到你了或是以后不準離開我這樣的霸道情話,又未免覺得有些好笑。思來想去,還是瞇著眼睛笑道:“仙君只怕多有誤會,我對蕭護法可全然沒有性趣。要煉化yin奴,自然是你最合適?!?/br> 江秋冥半睡半醒間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嚇得xue眼一縮,差點把少年夾得丟了精去。卻又聽得床下傳來幾聲像極野獸的嘶吼,猛然清醒過來,伸手扒拉到床邊去看那人:“師弟,你……如何了?” 還沒瞧見,便被少年又拉了回去狠狠cao弄了幾下:“一個死人罷了,值得你這么關心?” 江秋冥大口喘著氣,努力用xue眼裹著那根jiba,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讓我瞧瞧他……求你……” 這人臉上身上濡濕一片,暈紅的眼角掛著將墜未墜的淚滴,胸前的奶頭腫大如葡萄一般,上方布滿青紫痕跡,語氣還委屈得要命。晏輕游嗤笑一聲,抱著他下了床,轉身將人扣在另一邊的茶幾上,從后面結結實實地cao進去。 “師……兄……”蕭空緋的嗓音啞得不行,如同沙漠中即將干渴而死的旅人,喉嚨都在滲血。 江秋冥的淚如斷線珍珠般落下來,拼命想脫離少年的掌控??伤@被連續cao弄一星期致使元氣大損的模樣,哪里有能力擺脫晏輕游? 他看不見少年的臉,卻能聽見那語氣里赤裸裸的威脅:“不是想要看你的好師弟么,那就自己過去如何?” 晏輕游的意思,是讓他像狗一樣爬過去。 “不……不要,師兄……我……咳咳,我不礙事……” 他這樣,是已經開始咳血了么?對了,先前晏輕臨進來的時候,似乎端過來某種藥。 仙君動了起來,像yin蕩的母狗,雙手化作雙足在地上緩慢爬行著。肥軟的奶子緊貼著冰冷的地面,粗糙的感覺滑過嬌嫩乳尖,甚至還散發出了陣陣奶香味。 少年本是隨口一說,倒也沒有多想為難他。江秋冥這般的舉動倒是真正觸怒了他,只聽晏輕游冷笑一聲,插得又狠又快,一下一下撞得仙君跪在地上爬不起來。前方不遠處的蕭空緋已經沒了聲音,江秋冥眼前發黑,看不清他的模樣,于是更加擔心,只好拼命加快腳步。 尋常不過幾步路的距離,江秋冥卻用了臨近一盞茶的時間。乳孔被磨得出了汁,張著一點嫩紅色的蕊,鮮艷得很。 好容易爬到蕭空緋面前,卻連直起身子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高高翹著紅腫的屁股,勉強抓住那人一點衣襟。 蕭空緋臉色蒼白如紙,獨有鮮血從口中不斷溢出。臨死前的艷麗面容,倒像夏末荼蘼,讓人禁不住心生綺念。江秋冥眼前突然就浮現起了某年冬日與蕭空緋二人受罰的場景,師兄弟二人跪在雪地中,他那時的眼神也如現在這般脆弱凄美…… “別……別怕,”江秋冥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去抱蕭空緋:“師兄……師兄在這里,一直都在……” 身子里那根東西的律動稍微放緩了些,晏輕游眸中冰冷,唇角微彎地伸出腿去,重重地朝蕭空緋踢了一腳:“裝什么苦命鴛鴦,情深義重?” 江秋冥說不出話來,他咬著牙,對身后這名性格反復無常的少年實在沒了法子:“我愿意做……宮主的yin奴?!?/br> 晏輕游愣了一下,語氣里有些出乎意料的喜悅:“當真?” “當真?!苯镖てD難地動了動手指,沾著yin水的指尖抵在眉心一點朱砂上:“宮主……若是……啊……不信,我現下便可證明……” 話語方落,只見他再不遲疑,紅光一閃,盡是要摧毀自己百年修為來做yin奴爐鼎。 晏輕游如何也想不到江秋冥竟決絕如此,一時竟來不及阻止。 “師兄!” 蕭空緋大驚失色,拼盡最后一絲氣力搶身上前,斷了江秋冥的心思。 只是這自毀的招式太過兇險,江秋冥痛呼一聲,已是昏厥過去。 晏輕游倒吸一口冷氣,又驚又怒,冷眼瞧著已經去了半條命的蕭空緋,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