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二徒弟吃干抹凈,jiba剛插進去就潮吹
江秋冥努力忽略著身體的渴望,伸出手去抓住了秦燈那試圖深入的手,一字一句地問道:“秦燈,你當真要……做這等離經叛道之事?” 秦燈微微一笑,借著那yin水直接將手指送進去:“仙君,我等了那么多年,就是想知道你這里到底有多暖?!?/br> “??!” 江秋冥的手瞬時便軟了下去,緊要處被男人把控著,他連抵抗都做不到,就任由徒兒占領自己身體。 他的這幾個徒弟中,數秦燈最為經驗豐富。 不止是女xue,江秋冥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一根恐怖如斯的東西頂著。 又粗又大又長又硬。他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聽到過的軼事,原來那些個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甘愿為秦燈舍去性命,是他確實有這個本錢。 整個yindao已經濕得不成樣,讓秦燈驚嘆出聲:“師尊,你沒長出這個逼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胡說……八道?!?/br> 甬道里都是活的,緊緊地吸著手指,貪吃極了。層層疊疊的軟rou壓過來,只需輕輕屈指,甬道便以奇異的頻率微微抽搐。 “一定是這樣,”秦燈篤定地說道,“又會吸又會夾,是徒兒見過最厲害的xue?!?/br> 這樣的夸贊只會讓江秋冥覺得羞恥,他費力地轉過頭去,不敢看秦燈的臉。 腿部肌rou緊繃著,越往深處去,就越要將男人手指夾斷。 秦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握著jiba在江秋冥腿心上啪啪啪打了幾下:“師尊,我就這樣直接進去,應該也沒問題吧?!?/br> 他這東西比原孤白還要大上幾分,可此刻是在黑夜中看不分明,便無端加重了仙君心中的恐懼感。 他小幅度地搖著頭,聲音如蚊子般叫著不要。 于事無補。 江秋冥無法欺騙自己,包括此刻他的rouxue是如何歡迎秦燈的手指。歡迎到只要一摳,就能帶出一大灘水液。 秦燈也清楚,師尊的水多到漏了他一掌心的yin液。 就這還接不住,還順著指縫繼續往下流,將床鋪也弄得一塌糊涂。 作為成年男子,師尊的身形還是單薄了些,秦燈急不可耐地掰開仙君的雙腿,一鼓作氣把自己jiba送了進去。 世界頓時安靜下來,江秋冥感覺時間仿佛凝固在當下。一切都靜止著,唯有下身快感是鮮活的,鋪天蓋地而來。 夜風將屋檐上掛著的鈴鐺吹得哐哐作響。 也將仙君從片刻的情欲中喚醒。 是的,他在徒兒jiba插進去的一瞬間潮吹了。yin水像山間清泉,就著jiba里的精水暢快淋漓地泄出來,噴了秦燈滿身。 嘖。這位從前的風流公子此刻也很不好受,他緊咬牙關,丹田死守精元,yinjing上的血管凸起,被甬道緊緊箍住。 回想到上一次同人交合,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緊的xue他cao過,水多的xue他也cao過。只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又緊水又多,人還生得好看的,世間罕有。 他迫不及待地去瞧潮吹后師尊的模樣,只見江秋冥的淚不知不覺間流了滿面,完全就是一副被cao哭的樣子。 更糟糕了。 但也更爽。 秦燈開始猛烈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師尊的五臟六腑頂到移位。綿軟的身體跟隨著床榻往下陷,一下又一下,硬是頂得江秋冥接連潮吹了幾次。 “師尊真是水做的?!?/br> 秦燈殺紅了眼,jiba燙得內陰外唇一片發紅。還不夠,還非要俯下身去,堵住師尊那張不聽話的嘴,含著唇瓣摩挲。 江秋冥被cao得模模糊糊的,漸漸也放松下來,連宮口都不那么抗拒,任由徒兒去撞,去進攻。 層層疊疊的媚rou圍追堵截,吸得秦燈頭皮發麻,尾椎觸電般地竄上快感。 “師尊這個yin蕩樣子,我為什么沒有早些發現?” 秦燈語氣里滿是恨意,卻都是對著自己的。 若是早些下手,哪里會讓原孤白搶了先去。 江秋冥想說話,卻又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就和一根蠟燭燈芯似的,被男人撞著撞著就撞到了最里頭。 里頭只剩最柔軟的一點芯??汕責暨€不留情面,對著他宮口撞。 “別……別進來?!苯镖ど斐鍪秩ハ胍扑?,卻又被秦燈按住了手。 男人俯下身來,撥開仙君額前汗濕的鬢發,喃喃說道:“我要師尊給我生孩子?!?/br> 怎么這一個兩個的,偏偏都執著于孩子。江秋冥模模糊糊地想著,自己就算被yin蛇改造成了雙性之體,大抵也是不能受孕的。 就這樣繼續下去,把jingye灌滿師尊的肚子,讓師尊最先為我生下孩兒。 秦燈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念頭,因為女子會懷孕,若是一時失手留下胎兒,只怕他這風流公子的美名便要折戟于此。 因而他專門為此配制了一副香囊。 那香囊里合的是重劑。只要給女子聞上片刻,便可輕松扼殺掉那不知是否存在的胎兒。 他現下雖不獵艷,這香囊卻是一直保留下來。埋在床下那堆散亂的衣物中。 秦燈伸出腳去,將那堆衣物踢得遠遠的。 陽物只是片刻離體,被干得恍惚的師尊就不滿足地呻吟起來,他大張著雙腿,急切地想要徒兒的jiba進去。 練武之人身體最是柔韌,秦燈幾乎將他的身子對折過來,這次終于突破宮口軟rou,切實地插進zigong深處去。 仙君的魂都被撞得離了體,雙目失神地接受著徒兒的親吻,銀發散亂,露出眉間一點似血的朱砂。 秦燈靜靜地凝視著江秋冥的臉。 雙眉如柳葉微彎,面色緋紅若流霞,一點唇珠是新婦初嫁時的胭脂。江秋冥的面容他是見得慣的,卻沒有一次如現在這般恍惚。 他的師尊有如高唐幻夢中的壁畫美人,像是籠住月光的一點霧氣,輕輕吹口氣便要散去。 秦燈心里便莫名生出一種恐慌來。 他隱約想起自己從前每次從女子閨閣踏月而去時,那些容貌各異的女子總是會用異樣的眼神瞧著他。 從前,他以為這種感情叫zuoai戀。 現在,秦燈卻明白人只有在自知得不到時,才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比如他現在對江秋冥。 這樣的感受實在糟糕得要命,糟糕到秦燈甚至想停下動作,將那根東西從師尊體內抽出來,然后落荒而逃。 江秋冥毫無察覺徒兒瞬息萬變的內心世界,他低聲哭叫著,求秦燈不要再繼續。 “要……要被撞壞了,放……啊……放開,又要……要到了?!?/br> 好,那就放開。 秦燈的jiba在嫩xue里跳動幾下,旋即便毫不留情地拔出來。 jingye一股腦兒地射在了床底,地上匯聚起一灘混濁水漬。趁著江秋冥還沒緩過神的當口,秦燈將屋里收拾了一通,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去。 至少,他不愿師尊看見自己狼狽模樣。 江秋冥在床上喘著氣,感覺體內的燥熱終于平息。 口有些干,不好叫侍童進來,只得自己撐起身子去找茶水喝。 本以為下身又會遭遇上次失禁般的難堪,可除了隱約還感覺那巨物殘留在體內之外,再沒有其他水液。 反倒是自己干涸的jingye貼在腿心有些難受。 有些奇怪。江秋冥默默地回想著,秦燈那個性子,竟然沒有和師兄一般射在自己身體里? 他想了一會,卻還是想不明白。 原本以為這幾個徒弟里只有楊宮弦心思最重他看不分明,沒想到現下又多了個更難纏的。 解決了身體欲望,仙君的睡眠也恢復到正常。 翌日他難得起了個大早,正興致勃勃地想去園子里瞧瞧他那幾株從昆侖移植過來的仙草長勢如何,卻不經意地撞見了一個人。 卻是楊宮弦。 他仍是慣常打扮,只是手中握著一個細白瓷瓶,正從那花瓣上收集著什么。 “師尊?!?/br> 瞧見他到來,楊宮弦忙將瓷瓶收入袖中,伏首行禮。 “你這是在做什么?” “不過是收集些晨露,用作煮茶之用?!?/br> 煮茶一道,水是其中緊要所在。風月閣地理位置雖好,但苦于未有一口適合煮茶的清泉。 初來之時,江秋冥常是喝不慣此茶,后來以為是自己習慣。沒想到這茶水早已不知在何時便被晨露所取代。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江秋冥迄今也沒想明白,這人間尊貴的太子殿下是怎么愿意拋棄名利所有,非要隨自己來這山里頭修仙。 他微微笑著,溫言道:“你現在什么身份,還用得著做這種事情。讓那些侍童去做便罷了?!?/br> 楊宮弦堅定搖頭:“凡是同師尊有關之事,宮弦必定親力親為?!?/br> 經了最近連番變故,風月仙君也算是略微有些開竅。 這楊宮弦好端端的放著太子之位不要,莫不是也是沖著自己而來? 江秋冥越想越真,仔細想想他收徒已有數十年之久,秦燈能忍到現在便也罷了,這三徒弟看上去和和氣氣的老好人模樣,總不該也…… 這般想著,仙君背后不覺爬滿冷汗。 見他面色有異,楊宮弦不由出聲道:“師尊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 他的身子確實還有些酸痛,只是略微腦補了下楊宮弦可能的滿肚子壞水,江秋冥又覺得自己當真是造孽,連忙說道:“沒什么沒什么,就是……昨兒睡得太晚,有點累?!?/br> 他話音剛落,頓時便有了想把自己舌頭咬下來的沖動。這秦燈能在他饑渴難耐的時候闖進來,楊宮弦怎么就不能在外頭安插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