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滴淚,仙君被指jian到潮吹,yin水澆滅蠟燭
可就這樣的手指,也足以讓江秋冥的縫隙中滲出水液來。 師弟這被yin蛇改造的身子,也著實太敏感了些。 原孤白暗自想著,這卻也并不是什么壞事,省去了他不少前戲時間。 稍微用些力氣,屈指伸入其中,瞧著那rou花貪婪地將指節吞沒。食指同中指仿佛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內壁蠕動吮吸,渴求著再深入些。 原孤白抬眼去瞧江秋冥,但見他這素來清冷自持的師弟輕輕喘息著,睫毛濕漉漉的,眼角如同被胭脂吻過。 柔軟銀發之上沾染汗水,仿佛覆蓋上一層淡淡光澤,愈發令人情動。 原孤白喉結滾動著,動作愈發小心翼翼。在他心中,師弟仍是處子,第一次務必要讓江秋冥嘗到這情欲滋味,以后才可慢慢發展。 可他那手指往內里深入,怎么也未能觸碰到那層薄膜。 江秋冥仿佛也察覺到師兄異樣的眼神,緊閉的雙唇微張:“師兄,怎么了?” “沒什么?!痹掳椎挂矝]將這事放在心上,師弟這處女性器官本就是吸收yin蛇內丹后長出,沒有處子膜也該是情理之中。 這般想著,他便放松許多,又加了根手指進去翻攪摳弄。 成年男子的三根手指乍看不如何,可若是插入xue眼里卻是已能將女xue填滿。江秋冥本意只是想緩解下身的麻癢,結果這樣連番下來,xue眼里的麻癢感卻越發深重。 指節在褶皺上來回刮擦,幾乎讓剛剛生出來的花xue化成一灘蜜水。 還不止這樣,他這壞心眼的師兄還非要扯開xue口嫩rou,擰著眉說道:“光是這樣,還沒法消除你的難受?!?/br> 師兄的目光定格在雪白的腿縫中間,江秋冥掙扎著說道:“夠……夠了,師兄,我……我很舒服?!?/br> “是么?”原孤白的視線依次從勃起的男根,挺立的女蒂上掃過,眸中赤裸裸的情欲毫不遮掩,幾乎要點燃江秋冥藏在深處的情欲,“光是用手指,師弟就滿足了?” “嗯?!苯镖せ秀钡攸c著頭,下意識的吮吸著送進深處的手指。 “那好吧,”原孤白突地抽出手指,“師兄再仔細看看?!?/br> 他說的仔細看看不止是用眼睛看,也并非修真人常說的內視,而是將那桌上的紅燭臺取了過來,對著xue眼瞧。 這陰戶嬌嫩如少女,手指離去后便迅速合攏,只隱約瞧得見內里一點水光。 火焰有些灼熱的溫度貼近腿根,江秋冥蜷縮著身子便有些想逃:“師兄,你要做什么?” 原孤白一把將他拉過來,又覺有些好笑:“堂堂仙君,怎的還怕火不成?” 江秋冥搖著頭,可根本無法抵御身體里的快感,無毛的陰戶在明晃晃的燭火映照下纖毫畢現,師兄眼神里占有欲化作猛獸,讓本來就未嘗情事的風月仙君越發恐慌。 燭淚緩緩滴落,嫣紅如血。 雖是掉在了腿縫間的床榻上,卻依舊引起了仙君的驚呼。 隨著這聲低呼,yinxue里也如同失禁般流出一股水液,沿著他雪白的腿縫淌落,卻是將紅燭澆滅了。 原孤白忍不住笑出聲來,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江秋冥面前潰不成軍,下身性器硬得發疼,急切地想找個發泄口。 江秋冥再傻,也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又被師兄接連的笑意弄得尷尬無比,本能般地扯了扯對方的衣角,可憐巴巴地說道:“師兄,不要這個,要手指?!?/br> 原孤白笑著將燭臺放下,溫柔地將手指再度送入其中。 仿佛食髓知味一般,xuerou比先前夾得更緊。原孤白艱難的前進著,總算找到了內里那處凸起。 只是輕輕剮蹭,那嫣紅的xue眼仿佛就要變形。不僅如此,江秋冥的神色也變得奇怪起來,他向前聳動著腰部,腳趾完全蜷縮起來。 若說先前還有些抗拒,觸碰過花心之后倒是主動把saoxue往男人手指上送。 軟膩的xuerou貪婪吸吮著手指,無論什么東西捅進去,仿佛都能恬不知恥地得到滿足。 原孤白內心不禁有一絲顧慮,這般yin亂的師弟只怕免不了要被他那些徒兒……這些小兔崽子平常各個裝模作樣,實則與他懷有同樣心思。 只怕師弟清修的風月閣要真如其名,成了個不分晝夜歡愛的yin窟。 身子被玩弄了這么一會,眼角邊忍不住流下淚來??山镖ぴ僭趺凑f,也是修真界排得上名號的仙君,不是秦樓楚館里賣春的婊子。 他終究還是有所保留的,光是流著淚,緊咬牙關不愿出聲。偶爾從喉間泄出一絲半縷的呻吟,卻讓人在心生憐意的同時也有了某種更加過分的想法。 將師弟cao到只會大聲哭喊著自己的名字,把他全身涂滿自己的jingye。只要cao一次,就在那雪白的腿根上留下一道印記。 不到半個月,只怕師弟的腿根便再沒空地了罷。 原孤白興致勃勃地想著,手指咕啾咕啾抽動,牽連出大片水液。 下身陌生的快感讓江秋冥陣陣發暈,幾乎要忘掉這件事情的起因。他本來只是受了皇室所托,同師兄去京城郊外斬妖除魔,可怎么事情就演變成了這樣。 短短半日的光景,他的下身不但生出了一套女子的器官,還下賤地乞求師兄滿足他。 可是……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舒服……嗯。 仙君腰身顫抖,雪白的脖頸高高抬起,被手指快要插爛的saoxue里涌出yin液,順著抽搐的甬道飚射而出。 風月仙君江秋冥,在陌生客棧里被最為親密的師兄原孤白,用手指jianyin到了高潮。 這樣的事情說出去,只怕會被他的那些簇擁者亂棍打死。 可真實情況便是如此。江秋冥雙腿大張地倒在床榻間,失神地望著上方木頭雕刻的紋樣。 鴛鴦成對,交頸纏綿。 原孤白性致勃發地撩開衣袍,將他那異于常人的巨物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師弟面前,溫言軟語地哄道:“師兄幫你更舒服些好不好?” 對于江秋冥的欲望甚至可以追尋到百年之前,兩人同在師門修行時。 原孤白再好的修養此刻也化為烏有,雙目赤紅地只想闖進深處。 江秋冥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被師兄按在床上,感受到怒張的硬物抵在自己下身新多出來的小口上,蓄勢待發。 “不,不要!”不知是從哪里生出來的力氣,修煉百年的真氣迸射而出,竟是用上了生死關頭才會使出的絕技。 若非原孤白修為高過他許多,再加上同樣修行過此招,只怕現在便要被落得個半身不遂的下場。 他有些狼狽地化解了師弟此招,又頗為無奈地說道:“那……那師兄不弄你了?!?/br> 江秋冥也沒想到自己反應會有這般大,他撐起身子來輕輕喘著氣,瞧見原孤白衣裳不整的狼狽模樣,便有些后悔。 “對不起,師兄,我只是……一時還不能接受?!?/br> 江秋冥低著頭委屈的模樣直把原孤白看得心都化了,連忙提了褲子將自己那根被嚇得半軟的物什遮?。骸笆菐熜植缓?,師兄的錯,不該對你……” 江秋冥紅著臉,又有些奇怪地抬起頭來瞧他,蹙眉道:“這事也不能怪師兄,若非那蛇妖,我也不至如此。何況,是我……先覺得難受的?!?/br> 原孤白嘆了口氣,伸手將他貼近額前的鬢發理正:“從今以后,你與從前是大不相同了。師兄想著,是否要將此事告知你那幾個徒弟?!?/br> 江秋冥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師兄……的意思是……” “你不能接受同師兄這么親近,可是……可是這yin毒終究是要走到那一步的。師兄是想,你那些徒弟也還尚未有家室,平日你對他們也算是疼愛有加……” “師兄!”江秋冥連忙打斷他的話,“你怎么會這么想?他們都是我的徒兒,我怎可能與他們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天知道原孤白說出這番話時心有多疼,他愛極了江秋冥,恨不得將他捧到心尖寵愛??煞讲拍堑葼顩r,江秋冥對他無心亦是不爭的事實。 與其在以后的日子里讓不知哪來的雜修占了便宜去,不如叮囑那幾個小兔崽子多多關照。 此刻聽到他這番承諾,原孤白心下稍緩。半晌,又躊躇道:“師弟,你可曾想過……他們對你,或許也并不僅是師徒情誼?!?/br> 江秋冥臉色變了幾番,最終還是咬牙道:“無論他們怎么看我,我總也越不過那道界線去?!?/br> 原孤白心中莫名一動,這樣說來,方才師弟求著自己用手指幫他摸xue,看來心中也并非對自己沒有半點情意。只是初嘗情事,難免有些羞澀。 江秋冥被原孤白的眼神盯得心里發毛,為了打破這詭異氣氛,只得開口:“師兄你這樣瞧著我做什么?” 原孤白唇角微彎,蕩漾出一抹惑人笑意:“師兄只是想著,方才我幫師弟解了難受,那現在師兄難受,師弟是不是也該幫幫忙呢?” 江秋冥一怔,視線下意識地移到男人胯間。 粗長的性器半露在外,散發著熾熱逼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