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停頓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完成度,吳難和蕭勝結婚了,蕭勝牽著他的手卻是在撫摸戴上婚戒的無名指,柔軟輕輕的一觸而過吳難的額頭,看上去像共攜白頭的眷屬般親密,也只有吳難知道蕭勝在他耳邊留下一句話,一切都看似平和到只有他們知道其中的秘密,蕭勝微笑著說,“回去和你算?!?/br> 路上透風的窗都吹不散難聞的醉酒味,從電梯到盡頭的距離一直架著蕭勝,吳難走的腿打軟。 混的灌著喝,回到家后吳難打開燈把沉甸甸的人推在沙發。 蕭勝仰頭靠在上面,睨了眼看向吳難,壞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雖然下流但沒有攻擊性。 “吳難……老婆,我要放水……” 吳難剛換鞋,于他而言婚禮的存在是場華麗的瞬間,夜晚他依舊要面對人間煙火,還有一個威脅要找算賬的醉鬼。 他伸手給蕭勝,被男人一把握住,密密麻麻的吻點在手背,皮膚傳來牙齒磨咬的刺痛吳難抽不出手蕭勝順勢晃著站起身倚在他的身上。 蕭勝沒有裝醉,眼神發直盯著吳難。 昂貴的西服壓出深深的褶皺,蕭勝一定要貼著吳難的耳畔說話,“……然后怎么辦?” 始終帶著笑,話里有些蠱惑的無辜,吳難探手下去幫他拉褲鏈,然后發現蕭勝勃起了。 他挺了挺碰吳難的手,動作很是色情。蕭勝放出半硬的性器扶在手中,吳難偏過頭看窗,膨大的頭部耀武揚威,行為和人一樣瘋狂。 沒有水聲…… 蕭勝重喘著氣全然不懂抑制,喉間發出舒嘆,就這么暢快地在吳難身邊上下律動yinjing。 窗簾看出斑斕,而有什么突然抵著褲縫后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吳難扭頭退讓半分,蕭勝充血的部位又變大了,眼神獸性大發,是真正原始的野性,沒有絲毫廉恥。 他說道,“我要尿在你……” 吳難的腦袋轟的一聲炸的空白,所有雜聲都變成虛幻的畫外音。 不知怎的,有些本該過去了但實質性傷害的回憶泛濫涌出,蕭勝給他下藥……那之后的一段時間身體敏感到后面不能碰……每每上藥時還要羞愧的躲著蕭勝跑到衛生間對鏡涂抹……神經失調的刺激不比受刑艱難……而罪魁禍首待在吳難看不到的地方通過鏡子后的錄攝或許正欣賞畫面中的一幀一秒…… 貼rou的響聲突兀,蕭勝牙根一緊。 吳難整片手掌都是麻的,他顫聲著,“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蕭勝低垂著眸子,忍出一聲悶哼,yinjing抖了抖而后激柱流下尿在池水中。 …… 清晨的光穿透薄紗,吳難卻是被指根堅硬的摩挲鬧醒的。 蕭勝交扣上他的手,完全疊覆在掌心相交,靜態的畫面像極了抵死纏綿,婚戒的碰擦發出淅淅索索的聲音,吳難揉了揉眼。 他在這之前都沒有說話,第一聲嗓音還帶著未清醒的沙啞,“早?!?/br> “早?!眳请y重新瞌上眼,還有半小時就要起床上班了,還能再瞇會。 “蕭勝……很困?!?/br> 蕭勝停了手,吳難聽他在頭頂說,“又被你照顧了?!?/br> “沒事……”吳難答的迷糊不清,就要睡著時蕭勝接著,“臉好疼,昨天發生什么了嗎?” 吳難睜開眼。 表面壓根看不出異樣,甚至連一絲紅腫都沒有,他模糊過去,“……我也不知道?!?/br> 他們在對視中靜默。 在吳難即將抓住最后的分鐘時,蕭勝打破局面,他指了指另側道,“要不你往這再來一下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