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電話
還在緊密結連,吳難被蕭勝帶著一起倒在床上。蕭勝摟住他的腰,摸了摸沒幾兩rou的窩眼,剛射過舍不得拔出來,索性放在里面。單手撐在腦后,為了更方便看清趴在身上的吳難,看他歪在胸前喘氣,熱氣吹過的地方抓撓心窩子一般癢。 “不做了,你里面好暖和我要再待會?!眳请y躺在蕭勝的胸膛上靜靜聽他有力的心跳聲,他說話時悶悶震著,“先別睡,會著涼,給你清理完我們去隔壁?!?/br> 蕭勝感覺他正躺在水床上,泛涼的潮濕少不了吳難的份。 吳難聞言撐床坐起來,角度的變換體內的性器也跟著直起。蕭勝的恥毛搔的腿心很癢,吳難沒力氣上下動,他在蕭勝的胯前磨了下,動作慢到臀瓣在周圍畫圈抵著磨,感受到逐漸變堅硬直到完全勃起跟烙鐵似的挺在肚子里。 蕭勝突然猛的上送胯,這一下干的吳難軟下來又倒回身前。 臉頰被捧住,蕭勝和吳難鼻尖相對,他看眼吳難因為情欲而緊閉的雙眼,轉而親吻上薄薄的眼皮,輕柔的不像話,“哥……你這樣我都要瘋了……你怎么那么……我真的好幸?!?/br> 嘟噥的樣子很像是在撒嬌,他恨不得把滿滿的心意都料出來。 二十歲的體力讓吳難覺得自己是一葉浮萍,在暴雨中抖篩。搖晃欲墜時蕭勝愛意綿延的抓捏著兩瓣臀rou,掰開再用手覆在結合的部位,摸到一手水膩又防止激烈時滑出來。 “嗯……”吳難垂眸看眼地上的手機,僅靠現下根本無法觸到。他假意往前移,被緊追不舍擠的更深入caoxue,吳難把胸脯湊上去給蕭勝銜著,蕭勝自然樂意至極,又是舔咬又用舌尖去撥弄。 越過床邊,吳難慢慢的伸手要夠。 指甲刮到機身邊緣,一點點的往回收。裸機滑擦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磨砂聲,鼻尖冒了汗,吳難只能用大口呼氣掩蓋它,聲音真切實意只因他確實處在高度緊張繃緊的狀態。 “??!” 蕭勝突然猛一沖撞,吳難點在機身上的手推了力,手機在地板擦出一道直線。 生怕撫摸后背的手摸到不斷的冷汗,發鬢也濕潮了,吳難俯回身,緊張之余差點磕到下巴。蕭勝好似并無察覺到什么,已經伸出舌頭,像深洋千里之下的海妖正吐出猩紅的舌尖引誘上鉤的船民,而吳難只是微微張開嘴巴,蕭勝已經探進來要共赴云雨。 身下輕車熟路找到吳難的前列腺點,guitou正中敏感。 皆是動情的狀態,耳邊盡是嗚咽和拍打聲,吳難始終不敢直視蕭勝的眼睛,他繼續伸手去夠,一點一點的,到最后滑進床底,徹底消失在視野內。 蕭勝也進入最后的沖刺,吳難稍不留神就被掀倒,開始慶幸一切結束的恰好及時。而蕭勝一把將他壓在身下,抱過吳難的雙腿騎在上面開始猛烈的抽送。 他退出來時,吳難的腿直打彎,只能開著曲在床上。 鬧了這么久蕭勝氣喘的也有些重,攬過吳難要躺床里面歇會,結果摸了個空,剛抬起頭找人,腹部突然被蓋上一邊被角。 黑暗中吳難只能看到蕭勝的身型輪廓,他說,“我自己去洗?!?/br> 說完蕭勝立馬坐起身要跟著一起,吳難又說的很為難,“真不想做了……” “不碰,給你后面弄出來就去睡?!?/br> “好累,洗完了你還要再洗……我想自己去?!眳请y話不假,蕭勝坐在床上想著,確實把吳難送上床難免清洗時的擦槍走火有時他還要重新洗,人既然都說了累,蕭勝一改常態,老老實實坐著再沒有動作,只趁空撥了撥頭發,順便掖好跑亂的被角蓋好。 “穿衣服做什么?” 大概摸清蕭勝會聽話的點,吳難從地上撈起衣服穿上,迅速在他視線盲區里順出床底的手機藏在寬松的衣擺下,一口氣沒松完被脫口而出駭了一跳,吳難解釋道,“客廳燈沒關,對面可能會有人看到?!?/br> 蕭勝無話可說,只是附了句,“站不穩就叫我?!?/br> “知道了?!?/br> …… 把一切都變慢,放的更自然些,隱匿在衣服里的手機一直攥在手中捏出了汗,走出門的瞬間最煎熬,轉身的視角盡量避免正面面對,輕輕帶上房門,吳難整個心才重重的墜落到地面。 然而在走進衛生間后,又再一次懸到了至高點。 換上普通的鏡子照出吳難的側影,身邊莫名存在的人吳難待看清是自己后用力掙了下眼,周圍的分毫都足以讓他害怕到窒息。反鎖還不夠,蕭勝有鑰匙,吳難背抵上門,企圖用微薄的力量能多擋一秒是一秒。 時間仿佛走的格外快,幾秒鐘的時間吳難竟感覺過去了很久。 屏幕跳轉到解鎖頁面,吳難滑過它轉到緊急聯系,三個數字已經印在屏幕上,正當要點下按鍵時,吳難停住了。 心想,報警真的有用嗎。 他相信世間的正義美好,可換來的激怒變本加厲,無法構成罪名的成立被推翻,甚至顛覆真相事實,這些在那段日子不是都體會過嗎。 蕭勝有辦法從療養院離開,依照他的背景和手段,或許現下做的這些最終只會成為不屑的泡影。 等待后黑了屏,同樣提醒時間的過去。打開花灑,任水流澆淋,直沖而下的熱水激起無數細小的浪花,差距在于聲音,吳難站立淋頭下,避免浸濕手機,而后拿遠了重新打開它,眼看著頁面回到解鎖輸入。 不可置信睜大雙眼緊盯著變換色彩的屏幕,令吳難震顫的是……抱著猜測的僥幸,僅一次輸入他居然直接解開了密碼…… 是蕭勝的生日。 有種不切實際的虛幻感,仿佛活在夢中那般不真實。 吳難還在賭,于是他撥通了聯系人為父親的電話。 嘟聲結束后,對面并未說話,吳難壓著聲音,嗓子很緊,“蕭先生,求您救救我……蕭勝囚禁我,就在他租下的那間公寓里,現在只有您能救我了……” 依舊沒有回聲,吳難徹底慌了,對方憑什么僅以一部手機相信他。水聲不絕于耳,吳難生怕他在下一秒掛斷,又怕他沒聽清,對著聲筒卑微的祈求道,“求求您,我叫吳難,口天吳災難的難,您可以查我的……” 被截段,對方在聽,在說話,吳難貼緊耳邊認真的聽完每一字句,直到真正的掛斷。 ……他癱靠在墻邊,疲倦的仿佛剛跑完千米。 現在,他只需要等。 等待得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