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有點疼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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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被人用銀色的發釵堵住,整根住身漲紫紅,馬眼處溢出點點鮮血,那處已經被堵住好久了,他想排泄,甚至是射都做不到,膀胱好像,好像好憋的爆炸了吧。 身體在欲望中浮浮沉沉,最隱秘的地方被毫不猶豫的撕裂,他眼里什么都看不見了,他仰望這頭頂的天花板,明明上面什么都沒有,但是他好像看到了一片繁星滿天的天空。 一切是如此的嘈雜,污言穢語灌入耳中,但是他卻好像覺得一切都安靜的可怕,一切都寂靜無聲,疼痛就仿佛是一只張著血盆大口,吐著獠牙的可怖巨獸,一口口將他咬的血rou模糊。 悲憫的眸子逐漸變的茫然,被巨石壓垮得心臟最終沉入世界的最深海底。 “哦,流血了?!?/br> “這不挺正常嗎,咋的了,心疼???” “二少爺不是說只要不弄死不就行了嗎,你看那玩意都流血了,感覺好像廢了,要不割了吧?!?/br> “要割就快割,老子還沒射呢……” —— “老爺和夫人回來看見大少爺變成這樣,估計要瘋吧?!?/br> “所以說,別把人弄死就行了,至于瘋了,誰又在乎呢?” 對啊,誰又在乎呢? 若安然嘴里塞著一根roubang,嘴唇出已經出現了撕裂的跡象,下巴脫臼,無法合攏,鮮血與口水止混合在一起,止不住的流淌,順著白皙的肌理蜿蜒而下。 “嘶,存心報復老子是吧!”狠厲的巴掌扇來,劇痛嵌入肌膚,若安然被扇的偏過頭,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漆黑發絲粘黏著腥臭的jingye,與之交纏在一起,毫無焦距的眸子里一片茫然,仿佛一只提線木偶,沒了活力。 身體被侵蝕,隱隱約約聽見他們談論若熙喜歡張韶華。 若安然毫無反應的眸子才有了一絲晃動,他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嗎? 難怪會想折磨他,自己喜歡的人被自己討厭的人傷害了,誰都會生氣吧。 張韶華體質也不差,因為救得及時,體溫迅速回暖,蒼白的臉頰變的紅潤。 若熙靜靜坐在他旁邊,在這段時間里,他們之間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他能清楚的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遇到若安然時會情不自禁的加快,這是他與張韶華相處時沒有的。 他目光每次所及若安然所在之處時都會情不自禁的開始加快,但是那人每當即將與他目光相碰時都會撇過頭去。 他手中的拳緊握在一起,一個貧寒少年,因為發現是若家遺失在外的血脈,從而一步登天,踏入這高樓之中,但終歸存在那種貧富差距,或許對于他來說他的一切小心翼翼,曾經那想與兄長的了解的熱情,都被他的冷漠拒之門外。 難道,他這個在外野生長大的弟弟就這么不入這個位身份高貴的哥哥眼里嗎? 張韶華自從掉進池子里后整個人發了一場高燒,躺了一天一夜后,大腦似乎在水里被磕到了什么地方,整個人變的神志不清。 張家得知自家少爺在若府出事后來探尋了好幾次,兩家的關系從他們小時到現在開始逐漸交好,突然發生的意外讓兩家有了更多的來往。 “身體已無大礙,就是后腦掉入池子里是磕到了,情況有些嚴重,這些日子里需要多加調養,多吃一些保養頭部的,只是要想恢復神智恐怕沒那么簡單?!崩现嗅t開了些滋補的藥物后說了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時光原本是飛快的但是對于若安然來說,卻是永無止境的黑夜。 身上的男人每時每刻都在征伐,無論是昏迷后又被弄醒,還是肚子里被灌滿濃精,昏迷的時間永遠比清醒的時候少,當他眼前徹底黑下去時,黑夜就在他的時間里占據了全部。 他感覺自己沒有死,但是,他好像沒感覺了。 若熙說過只要不把人弄死就隨他們怎么搞,中途若安然沒反應了,他們有些人慌過請來了大夫檢查身體發現并無大礙,只是精神失常,已經有些瘋瘋癲癲分不清現實與夢境,才開始再度征伐。 張韶華意識徹底蘇醒后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天,他下床直奔若府想去看看若安然卻怎么也找不到人。 他直奔若熙所在的偏院,里面雖然比往日好了許多,但是少了些煙火氣,整個房屋顯得空落落的:“若熙,你哥若安然去哪了?” 若熙見是張韶華,發覺自己心中其實并未對他有多少眷戀,不免有些懷疑自己的心是出錯了嗎,但是一提起若安然,他就開始止不住的煩躁,似乎有什么東西被他遺落了,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關心他作甚,你不記得誰把你推下水,誰害得你病了這么久了?” “是我自己摔下去的,和他有什么關系,他人呢?” 若熙口中的話語轉了一個圈,最后道:“死了” 張韶華呼吸仿佛停止了:“他是你哥!” “他不配,而且我沒有這樣的哥哥,我也不需要?!逼鋵嵥芟?,只是他終究不配得到那份不屬于他的愛:“你沒必要再去找他了,他,現在很臟,估計正享受著那妓女都無法體會的快樂……” “你干了什么?”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若熙,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去接近他,你以為你剛剛進若府時是誰給你帶的被褥,是誰給你帶的暖爐,是誰在你那也寒涼時為你添被,若安然他性子溫吞,不敢與你太過靠近,他害怕你,你不一樣,你自小在外長大,習慣了殺戮,身上帶著一股你自己都無法察覺的狠厲,他很想與你相處,所以他每次都會讓我給你帶些你需要的或者是不需要的,甚至那夜大雨他還為你添被,我那天早上看他急急忙忙衣衫不整的從你房間中跑出來,那日我以為,我以為我看錯了……若熙,你和若安然睡了……我原本是不敢想象的……但是我看見了那個香囊,那個他在很久以前送我的,一模一樣的……香囊……”張韶華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他歇斯底里,情緒接近失常,而若熙也拿著毛筆的手也愣住了,他目光駭人的盯著張韶華,沖上前質問他:“你什么意思,這不是真的,你也在騙我,你也在騙我,是不是?” “他明明那么瞧不起我,甚至連正眼都不給我一個,就連我們目光相觸的時候他都是躲開的,你又有什么立場去為他求情?” “你問問你的心,你遇到他時,他會不會跳,會不會快的離譜,會不會一直想看到他!”張韶華不知道該如何咆哮,他指著自己的心臟:“我看到他的時候,他跳的好快,好快,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安慰我送了我一個香囊,我那個時候怎么說來著……” “小娘炮,人丑也就算了,這玩意做的也還那么丑,不過看你做了那么久,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什么是心口不一,明明那個時候已經興奮到了極點,情緒感覺快要失控了,但是他是怎么說的。 哦,他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