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袍斷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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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他笑笑。 白慎華又問:“你覺得惡心嗎?” 大黃:“誒?”他撓頭,又看見電腦屏幕上女優已經換了新py,她倒躺在墻邊,屁股朝上,前面的xue里按摩棒還在旋轉,她又在用一根新的較為纖細的半透明棒子在往另一個眼子里緩緩塞入。 白慎華也在看,他的目光掃過這具滿具女性美的身體,眼神繞過她下體茂盛的叢林,然而突然閃向了身邊的大黃,“你覺得如果是南寓,怎么看?” 大黃愣了三秒鐘,“???南寓?你意思是南寓?”大黃想了想,在男人性功能方面倒是沒有虧待南寓,他笑得瞇瞇眼,“南寓肯定能把這小meimeicao得魂不守舍。姓什么都快忘了。還用得著擱這兒自慰……” 大黃想了想居然有點酸,“南寓干過的女人肯定有像她這樣的。媽的,真是嫉妒死了。給我氣受,又cao我cao不到的女人,他這家伙真他媽是命好,長得那副樣子。我有十個億也比不上……” 不得不說,大黃做朋友最大的優點就是坦誠,和他說話永遠沒有彎彎繞繞。 大黃自嘆趕不上南寓,但白慎華腦海里,一切卻都不一樣。他的想象里,是一身黑衣解開得七零八碎的南寓雙腿呈M形分開在兩側,也像這樣寂寞而欲求不滿地扭動著,雪白的大腿內側甚至因為分得太開而泛紅。他的手就拿著這么一根玫紅色的按摩棒,涂滿了潤滑油,甜膩膩地往屁股里塞……塞入一節,他的屁股就風sao地扭一下,像是發出感嘆。按摩珠和rou體結合,攪動中發出yin靡張揚的滋滋聲。 白慎華輕輕感嘆了一句,“你真sao?!比缓笤诖簏S贊許的“嗯,我兄弟也是血氣方剛好男兒”的視線中,繼續去撿紙巾,并且終于把外放的AV給蓋上了。 他的手放在電腦貼紙動漫美少女的黃色比基尼上半天沒動,大黃的手突然覆蓋上他的手,白慎華馬上彈開,“你干嘛?” 大黃眼里笑吟吟的,“我的好大兒。養你那么大,會幫爸爸打手槍了。我開心?!?/br> 白慎華也沒有打斷小狗的美夢幻想,他點頭唔嗯,敷衍過去。大黃看著他,白慎華臉上還有點紅,剛看完片,眼睛也有點動情的濕潤。他想起歷史系那些女生給他寫的形容詞——畢竟他自己拆過好多寫給白慎華的情書——不要問為什么他要拆寫給白慎華的情書,這叫來自父親的監督。那些女孩子寫,什么“平沙落雁、謙謙君子”,什么“君子如玉,如琢如磨”。他覺得那都是廢話,白慎華就是膚白貌美傻白甜,濃眉高鼻微彎眼,白凈但不顯女相,眉宇高而闊,也不顯得小家子氣,倒有些英氣,尤其當他灼灼看人時,倒真顯得眉如彎弓,目藏明星,天生就是演戲的材料。白慎華虹膜顏色很淺,但是看向人時,卻覺得眼里有很多東西,他的眼睛很黑,他的情意很長——嗯,換句話說,經典不過的小白臉長相。 估計是打飛機的情意比得上南寓留下的怨氣,之后過了兩天,大黃沒再罵南寓。綏靖了一番,想來吳三那邊終于通報上邊家長成功了,他給白慎華打電話來。 “哎,哎,小白嗎。我們南董說,辛苦白會長和歷史院了。聽說歷史院最近在忙什么?在準備什么水下文物展嗎?我們董事長正好有那邊的資源,可以向省文物館借點面子。哎哎哎……真是辛苦您了?!?/br> 白慎華笑笑,聲音不悲不喜,寵辱不驚,頗有風度。 “多謝南董事長賞光。我馬上就和院長說?!?/br> 吳三嗯嗯了一會兒,又見縫插針,“那,我們南寓……” 白慎華很明艷:“南寓去軍訓了是吧?我下午要去軍訓基地看我們歷史院的新生!只要不嫌棄,我肯定會去看看南寓!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想看看南寓過得怎么樣?那好!有情況我就和您細聊?!?/br> 聽見白慎華光明正大地講南寓了,一邊莊園里偷菜的大黃神經顯然蹦了幾蹦,太陽xue充血青筋暴起。白慎華放下電話,看著他,無奈地搖搖頭。這是不想去看也必須去看了,人南家的資助都送到家門口了。 “大黃,你懂的?!?/br> 大黃心知攔不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詛咒了兩句:“你看你去了,被不被打就完事兒?!?/br> 他說:“我反正不去,你狗頭等著被南寓夾在胯下當馬騎?!?/br> 他本來說的意思是說白慎華可能要跑去當牛做馬再受韓信受胯下之辱,但白慎華聽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味,他想起了南寓流暢廓形的運動褲下筆直的長腿,還有被寬松外套遮得緊實看不出線條的腰胯,不過他總覺得南寓的身材很有料的。要真被他的腿夾住頭,他怎么覺得這算艷遇?夾頭是往前面夾還是后面夾?夾在前面,南寓那張冷臉就飄在頭頂,那鄙薄高傲的眼神穿心徹骨,估計要朝他吐口水。往后面呢?這豈不相當于南寓一屁股坐他臉上嗎?完蛋…… 他揉了揉鼻子,正色,“這沒辦法。跟誰過不去不能跟錢過不去,南寓家里人還是很給力的吧?心高氣傲值幾個錢???我只想學校好,我就好?!闭媸莻ス庹?,但大黃就是心有芥蒂地不信。 他不理他了,卻也懶得和他置氣,因為他覺得白慎華始終在偏袒南寓,說不說是沒用的,這家伙就護著南寓。他回頭繼續玩偷菜游戲,鼠標啪啪地,像是白慎華跑下來的腳步那樣快,在墻角空氣里回蕩。 大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狗要吃屎,人要摔跟頭。命里的東西,攔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