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人庸醫的洗白(32)
牧河沒有接觸過中醫,他有處方權,但那也僅限于西醫而已。 對于江大夫的這句“內火太旺”,他腦袋里第一時間浮現出來的念頭就是他最近有些上火了,可是,再轉念一想,又覺得這話里似乎蘊含了些許的深意。 牧河看向姬無影,很誠懇的問:“那江大夫覺得我該喝什么藥?” 目光流轉間,說不出的旖旎與曖昧。 很久之后,牧河再次回憶起彼時的情景,不會再用“鬼迷心竅”這樣的詞匯來描述自己,而是換了一個詞:精蟲上腦。 此時,他盯著姬無影的雙眼,就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明明那雙眼睛里什么情緒都沒有傳達出來,可是他的心里卻涌上來了一股難言的熱切。 當對方朝著他伸出手的瞬間,牧河下意識的握住了,然后那只手微微用力往懷里一拉,牧河沒有站穩,一只手撐在了姬無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直接按在了他雙腿之間。 起先牧河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只是聽見了一聲吸氣聲,隨即,他目光逐漸往下,然后就看到了自己手掌按壓的位置。 反應過來,牧河想收回手,可是,男人寬大的手掌卻不容拒絕的覆蓋在了他的手背上。 這大概是牧河前半輩子以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吃豆腐,并且還吃得如此光明正大,可是,他心里竟連半點的排斥都沒有生出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他盯著男人的雙眼,甚至有親吻上去的沖動。 可是,牧河克制住了自己。 他低聲問:“你和醫館里的另一位大夫,是什么關系?” 姬無影用指腹在男人的臉頰摩挲著,隨后又滑到男人的脖頸,聲音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味道:“你覺得呢?” “你們之間的關系似乎透著一種親密,就像戀人一樣,可是你們卻又并不完全像戀人,至少,你在勾引我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負罪感,所以,綜上所述,你們只是炮友是嗎?” “你猜對了?!奔o影沒有否認,因為他在心里就是這么定義他們之間的關系的。 牧河忽然又問:“那蘇墨白呢?你只是單純的替他看病,還是你們之間也……” 姬無影伸出一根手指頭按壓在了牧河的嘴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的話太多了?!?/br> 牧河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柔軟的舌頭從指尖輕輕掃過,帶著點溫熱的觸感,有些酥麻,有些撩人。 姬無影的眸色陡然加深,手指在柔軟的舌頭上按壓了兩下,就深入口腔,在口腔里肆意的翻攪著。 牧河嘴唇微張,迎合著他的褻玩,有一絲晶亮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在空中拉出一條透明的銀絲,然后落下。 姬無影收回手指,將手指上的口水全部都涂抹在了牧河的臉頰上。 頃刻間,他整個人都顯現出一股yin靡的味道來。 姬無影捧著他的臉頰,吻上了他的嘴唇,舌頭取代了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搜刮著香甜的津液,與他的舌頭纏繞飛舞在一起。 舌苔輕輕在敏感的上顎刮過,牧河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酥麻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血液流速也瞬間加快,身體更是控制不住的發軟。 “唔唔……好舒服……” 兩人的唇輾轉斯磨許久,姬無影那炙熱的吻才轉移到了他的脖頸處。 牧河下意識的昂起了脖子,任由那帶著幾分掠奪的吻在他的脖頸上肆掠,綻放出一朵朵漂亮的紅梅。 他跨坐在姬無影的大腿上,雙腿微微張開,在姬無影胯間那根巨物上磨蹭了起來。 “嗯啊……” 一聲羞人的呻吟從他的喉嚨里溢出來,牧河的眼神有些迷離,不由自主的想要渴求更多。 “你摸摸我……” 姬無影隔著襯衣揉捏了兩下他胸前的兩顆紅豆,牧河頓時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更加亢奮的呻吟來。 他覺得那雙手就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讓他情不自禁的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了一般。 很快,那雙手把rutou蹂躪得發硬了,又繼續向下進攻,隔著褲子在他的襠部揉蹭了起來,原本就已經翹起來的yinjing,在他的揉搓下瞬間變得格外堅挺,鼓鼓脹脹的支撐著褲子,宛若一個小帳篷。 修長的手指挑開褲子的拉鏈,腫脹難耐的性器頓時不甘寂寞的從內褲旁邊彈跳出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對著姬無影。 姬無影用手指點了點,牧河頓時渾身一抖,臉上浮現出大片的紅暈。 他將腦袋靠在姬無影的肩頭,挺動下半身,在姬無影的手掌心輕輕蹭著。 他每磨蹭一下,yinjing就興奮到顫抖,前端也跟著擠出幾滴透明的yin水來,沾濕了姬無影的手掌。 姬無影用手掌圈住男人的yinjing,來回taonong了起來,堅挺的yinjing在他手里逐漸變得更加腫脹,也更加的燙,仿佛能燃燒起來一樣。 在連續不斷的taonong下,快感節節攀升,不斷的累積,牧河急促的喘息著,yinjing也劇烈彈跳兩下,一股白漿猝不及防的噴射出來,瞬間糊了姬無影一手。 姬無影舉起手掌觀察了一下,隨即低聲笑了起來:“內火的確很旺,積攢了很長時間吧?” 牧河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心理防線是很強大的,可是,此刻聽到這位江大夫的笑聲,他難得的浮現出幾分窘迫來。 “工作忙,沒時間跟人交往,去酒吧獵艷,又擔心不干凈?!?/br> 望著男人含笑的眸子,牧河突然覺得自己的解釋真的是太多余了,這個男人分明只是想調侃他,并不在乎他有多久沒有發泄過。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牧河忍不住有些羞惱:“你到底來不來?待會兒你的那個炮友就要回來了?!?/br> 姬無影忽然勾起了嘴角,笑得有幾分邪氣。 只聽見他不疾不徐的開口:“他已經回來了?!?/br> 牧河心里一驚,下意識的往門口看過去,就發現提著打包盒的青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了。 雖然他們之間有一個問診臺擋著,可只要有人站在門口,就能夠猜得出來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牧河陡然意識到,今天的自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從決定私自過來找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的理智就仿佛下線了一樣。 他不禁懷疑,是不是這個男人給他下了什么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