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秦輕才從演武場上下來,就聽見幾個躲懶的人在議論,時不時發出一種猥瑣到極點的笑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當兵的。 他皺起眉盯了一會,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走上近前。 “老周,聽你瞎說,”一人道,“那么細一個眼,怎么堵住,總不能靠針扎,我拿針頭剛戳進去點,別說爽,人直接被戳廢了?!?/br> “誰讓你用針的?!?/br> 被稱為老周的伸手往腦后一捋,弄下一小截翎羽,一本正經道:“像這個,你耐心點,旋著捅進去,他又癢又疼又爽,想撒尿,尿眼給堵住了,根本尿不出來,你就讓他憋著,拔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軟成灘水?!?/br> 他手腳并用地比劃,力圖將那種yin穢的事繪聲繪色地講清楚,但他很快發覺剛才還與自己談笑風生的同僚有些不對勁,尷尬地避著他,似乎恨不得立刻劃清界限。 老周沉默一會,僵著身體轉過去,看見面無表情抱著臂的秦輕。 秦輕冷冷一笑,問:“shuangma?” 老周:“……” 秦輕懶得和他掰扯,沖他一揮手,示意幾個人下去領罰,敗一敗褲襠里的火氣。邊上有人壯著膽子來勸:“秦校尉,老周只是一時嘴快,也不必……” 他對上秦輕的眼,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被硬生生掐斷那樣徹底沒了。 秦輕沒有說話,就這么走了,他身上黏糊糊全是汗,只想趕緊沖個涼,另換一身清爽點的衣裳。 “秦校尉!”有人遠遠這么喊,“有人找你來了!” 年輕人瞟了一眼過去,只當又是秦恒派副將過來指指點點,于是不耐煩地吼了一句:“讓他等著!” 那個人卻哈哈大笑,回答:“等不了,好漂亮一個小公子,被一伙人圍住了!” 秦輕:“……” 秦輕立即意識到那個人是誰,于是一陣風似地往驛站跑。 來人果然是一個來月沒見的葉寒宵。 葉寒宵天生有招年長者疼愛喜歡的能力,秦輕趕到的時候,他正聽幾個大爺大娘說話,懷里抱著幾個油紙包,手中捏著塊咬了一口的米糕,腕上還掛著兩個葫蘆。 秦輕才跑出來,他的眼睛就立刻跟了過來,像黏人的小狗,然后才和身邊的人說了些什么,快步走上前。 秦輕故意沒顯露自己的急迫,停下腳站在原地,等兩人面對面站著,才慢吞吞問他:“你手上都是什么?!?/br> 葉寒宵低了低頭,如實回答:“蜂蜜水,醬鴨咸rou,和米糕?!?/br> 秦輕嘖了一聲:“你過來騙年貨的?” 葉寒宵只是盯著他看,眼睛里由衷含著歡欣,秦輕忍不住低下頭,飛快地碰了碰對方的嘴唇,舔到了點米糕的香甜碎末,他含化了咽進肚里,招呼道:“走了?!?/br> - 葉寒宵過來了,秦輕壓根不想和他分開,于是把人領到自己住處后,打了一桶水進屋里準備擦身。他似乎不知道避諱兩個字怎么寫,當著人的面徑直脫光了,葉寒宵的眼珠不自在地往旁邊移了移。 秦輕只將帕子擰得半干,從上往下擦拭,他比上次見的時候明顯又曬黑了不少,水珠順著健美結實的背肌往下淌,濕噠噠落在地上,嘴上隨意地在問:“你怎么突然過來了?!?/br> 葉寒宵聲音有點緊:“路過?!?/br> 秦輕頓時有些不高興:“你不是特地來看我的?” 他一面說,一面回頭去看,發現葉寒宵低垂著眼,微微抿起的唇角是彎的,便故意帶點嚴厲地提高了嗓音:“說話,葉寒宵?!?/br> 葉寒宵微微抬起臉,說:“我很想你,哥哥?!?/br> 秦輕得意地哼了一聲,把身上的汗與水珠擦干凈,才去披另一件嶄新的衣裳。 “你過來幾天,”他問,“夜里睡在我這?” 他說這話的時候,rou麻地拿臉頰去挨葉寒宵。因為才用冷水擦過臉,他能輕易覺察出葉寒宵的皮膚正因靦腆而微微發熱,葉寒宵十分明顯地瑟縮了一下,腰背卻被緊緊攬住了。 秦輕今天沒有刮臉,冒了點硬而短的胡渣出來,刺磨得葉寒宵的臉頰發癢,偏偏他自己沒有自覺,一下又一下將對方的臉弄出暄紅顏色。 葉寒宵伸手去檔他的臉,告誡:“你別亂動?!?/br> 秦輕故意壓低聲,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又黏又輕,從葉寒宵的指縫傳遞出去:“我想你想得不行?!?/br> 葉寒宵的手掌與心頓時都麻了,秦輕此時開始用一種含有強烈性暗示的辦法,舔他掌心的劍繭,那截舌尖內縮,像抵開他的后xue那樣順著手指縫舔進去,弄得他滿手濕黏的口涎。 葉寒宵的耳根發燙,把手放下了,而秦輕按在他后腰的手也順著股溝往下擠,這藏劍年輕人頓時瞪大了眼,道:“我沒帶別的衣裳……” 秦輕響亮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說:“你可以穿我的?!?/br>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掌已經整個陷進了葉寒宵的腿心,他隔著單薄的布料,感受到葉寒宵完整下體的形狀,包括半勃的yinjing、圓球狀的精囊,以及平滑的會陰。 葉寒宵個子只到秦輕的肩頭,秦輕拿手掌包裹著他的下體往上按了按,他便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腳,條件反射地妄圖躲避這種色情的觸碰。 但他根本站不穩,繃直的腿部肌rou微微顫抖,秦輕變換姿勢,仿照陽具插入的動作快速地磨了一下他的下體,葉寒宵便因脫力落下,那一瞬間好像整個下體都被壓迫,他悶哼一聲,愈發夾緊了秦輕的手腕。 秦輕悶笑,說:“你故意拿我的手自慰?!?/br> 葉寒宵眼睛里有些淚意,他輕輕喘氣,不僅沒有反駁,反而果真控制著大腿的肌rou,開始一點點拿自己的敏感處去蹭秦輕結實的小臂。 秦輕含了一下他的嘴唇,葉寒宵便張口,露出里頭rou紅的舌尖,這是相當明顯的勾引,秦輕卻不往里舔,導致他困惑地重新緊閉唇齒,只用濕漉漉的嘴唇一下下去親。 這種比過去更大膽放浪的舉止讓秦輕忍不住問:“你是不是這段時間都沒給自己弄?” 葉寒宵的身體明顯抖了抖,他沉默好一會,才說:“我不敢?!?/br> 秦輕當時一旱旱了三年,恨不得把葉寒宵直接cao死在床上,葉寒宵的嘴唇、腿心、后xue,凡是能使用的地方都被頂磨至紅腫,秦輕甚至強逼他攏著自己不算發達的胸肌,像握著女人豐碩的rufang一樣過來蹭自己勃起的yinjing,這也直接導致兩人分別后的三五天里,葉寒宵走路都是哆嗦的。 那些情欲的痕跡消退后,葉寒宵反而更難克制自己身體yin邪的反應。他側躺在床上,學秦輕玩弄自己身體的那種辦法摩挲內陷的乳首,等那點軟rou尖尖地翹立后,才捏著開始搓揉。 他的乳尖實在非常敏感,只是被小幅度地玩弄,身體便有電流通過一樣,酥酥麻麻,葉寒宵感覺自己勃起了,于是喘著氣開始taonong身下的yinjing,但他每每好不容易摸到了讓他高潮迭起的地方,手指就會因無法忍受強烈的快感而短暫撤開,直到這波情潮平復,才小心翼翼又去撥弄。 葉寒宵的高潮就這樣被數次中止,遲遲不能來臨,最后是他硬著頭皮倒了些藥油在乳暈上,借此進一步刺激身體,才汗淋淋地射出jingye。 他得有旁人壓迫他、強逼他,讓他避無可避,才能真正爽到,秦輕對此心知肚明,并利用這一點在床上刻意逗弄葉寒宵,使他焦躁地向自己求歡。 秦輕把葉寒宵抱到了床上,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先用手指cao軟他的xue,接著換上自己的yinjing往里進。葉寒宵驟然吃下一件巨大的物事,整個人都縮起來,但秦輕拿手掌壓住他的下腹部,一點點捅進去。 他撫摸葉寒宵的腰腹,像丈夫觸摸懷孕妻子的肚皮,但葉寒宵里頭不可能孕育一個孩子,不過不要緊,他可以靠生殖器將里頭填滿。 被填滿的葉寒宵在他的手掌底下類似抽搐地發抖,只是剛插入就露出好像被cao壞的表情。 秦輕把陽具完完整整全插進去后,葉寒宵的眼尾、臉頰都燒紅guntang,他以為秦輕要開始進出,便抬起胳膊,摟住了對方的脖頸,但秦輕含著他的嘴唇一吮,道:“你來動?!?/br> 葉寒宵張了張嘴,表情有些發懵,秦輕卻“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臀rou,葉寒宵哼了一聲,帶動xuerou絞了絞里頭的yinjing。 秦輕面無表情吩咐:“動?!?/br> 葉寒宵因為這個字眼而心口一麻,他垂了垂眼,聽話地屈腿跪坐在天策身上,那根才入到深處的yinjing抽離少許,只剩個碩大guitou還被崩成rou膜的xue口套著。 葉寒宵無法克制地喘了一下,反手扶在那根陽具的根部,沉下身努力地把它重新吞進里頭。陽具把他的xue再次碾開了,才領悟到空虛的xuerou饑渴地收縮,蠕動著靠磨蹭堅硬guitou、莖身上勃起的青筋獲得快感。 他恐怕自己坐不穩,幾乎是無意識地沒敢拿自己的陽心往guitou上撞,而是努力著維持著半懸空、不敢坐到底的狀態小幅度進出,而哪怕只是這樣,他也已經爽到了,前邊的yinjing十分精神地挺立,只是他專注用秦輕的性器玩弄自己的xue,甚至忘記了撫弄自己勃起流水的yinjing。 秦輕早就被他這種輕飄飄的蹭弄撩得不行,卻堅持沒控制葉寒宵往里捅,他舔了舔自己的牙根,提醒道:“你沒頂到里邊?!?/br> 葉寒宵蹭他陽具的動作停住了,咽了口唾沫,喉結微微上下滾動,帶點撒嬌和求饒的意思與秦輕對視。但秦輕沒親他,那雙眼因濃重的欲色反而沖淡了愛意,有種冰冷冷的審視意味,似乎鐵了心要他自己做到最后。 葉寒宵的身體有些僵硬,最終重新摟住了秦輕的脖子,開始完全沉下身體,他有意放慢速度,想要guitou緩緩蹭過自己的陽心,但秦輕故意往上一頂,堅硬guitou破開細窄rou道,重重碾過要命的地方。 葉寒宵因為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而眼前一黑,他喉嚨憋出細長的氣音,整個人像受到攻擊的動物幼崽,將臉埋進秦輕的肩頸里,瑟瑟地打著顫。 “動?!?/br> 秦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葉寒宵習慣性地聽從,強撐起身體,令自己那口xue吞吐秦輕的yinjing。 他每回被guitou頂到深出,小腹便一陣酸脹,像要射精,又像要失禁。秦輕卻不給他適應的機會,時不時突然往上一撞,他的腿登時被撞軟,整個身體往下墜,將那根物事吞得更深,粗硬恥毛刮磨他濕紅的xue口,讓他險些以為自己要將毛茸茸的精囊也吞進xue里去了。 葉寒宵被弄出了眼淚,他就著緊貼的姿勢,拿嘴唇去蹭秦輕的頸窩,以為自己快要爽到失去思考能力,于是又不敢動了,等過了一會,才晃動腰臀,努力地用xuerou去夾、去蹭深埋其中的陽具。 快感讓他的動作始終無法連貫,他時不時發出短促的呻吟,連射精都做不到。 秦輕被這種纏人的辦法弄得恨不得立刻cao死他,他把葉寒宵的臉挖出來,惡狠狠地親了一下,咬字清晰地說:“yin、婦?!?/br> 這種粗莽低劣的用詞讓葉寒宵的身體發抖,好像要被罵尿了,他在被申飭的極度羞恥中反而愈發夾緊了男人的陽具。 秦輕抬了抬眉毛,沒挨葉寒宵那根遲遲無法高潮的yinjing,而是抱起他的腰,抽出自己的rou具,將他按在了床板上。 葉寒宵茫然地仰起頸子,在情事中止時妄圖向秦輕求歡,下一秒,秦輕就狠狠地cao進來了。 葉寒宵頓時發出種要哭不哭的聲音,腳背繃直了去貼秦輕的大腿。 “只顧自己爽?把我當玉勢?” 他呼吸guntang地質問,又狠狠地親了一下葉寒宵的嘴唇,葉寒宵抖抖索索地搖頭,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秦輕按住了他,胯骨隨著插干的動作一次次撞擊著他的臀rou,使葉寒宵以為自己在承受一種yin邪的鞭打。 他的xue要被cao化了一樣,軟綿綿夾著男人的yinjing,秦輕掐著他沾滿指痕的大腿往上一提,葉寒宵登時尖叫了一聲,結結實實被干高潮了,他甚至被自己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嗆住,在窒息的高潮中繼續承受秦輕的深頂。 秦輕皺起眉,將手指摳進他的口腔中攪動,葉寒宵虛虛地含著,舌頭被動地被對方指腹的繭子磨腫了,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是一抖一抖地承受上下兩邊的插入。 葉寒宵底下的xue已經呈一種要被干壞的猩紅顏色,秦輕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葉寒宵頓時像被饒恕一樣“啊啊”地大口呼吸,但他很快就失聲了。 秦輕趴在他身上,咬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將陽具插到了底,一股液體有力地涌進rou道深處,將里邊灌滿,他意識到自己被內射了。 葉寒宵的表情還有些茫然,秦輕并不打算只做一次,于是沒有刻意堵著,而是將yinjing抽出,同時分開葉寒宵的大腿,使散發著濃郁的jingye氣味的下體敞開,先前內射的精水從微微分開的xue里往外流,把被單滲濕了。 秦輕反復taonong他濕漉漉的yinjing,甚至手指故意用力,希望他打開當中的尿眼。 葉寒宵被他捏得哼了一下,誠實地小聲道:“有點疼?!?/br> 秦輕只好作罷,沒有強行靠外力擠開葉寒宵的尿眼,而是按先前聽到的那樣,單靠細長軟滑翎羽往里頭挑。 他下床后扯了根長翎,又坐回原位,開始挑弄葉寒宵的尿孔。羽尖沾了yin水后立即顯出顏色較深的暗紅,軟綿綿地在尿口處滑來滑去,葉寒宵被弄得起了反應,又不敢動,只能捏著被單不吭聲。 那翎羽軟綿綿的,輕易就能彎折,頂端卻時不時能淺淺刺著敏感的尿眼,葉寒宵喉嚨里發出了點細細的聲音,不自覺去躲,秦輕試了半天不得其法,便不耐煩地用嘴去含,含著那小眼使力一嘬,葉寒宵的天靈蓋頓時給雷劈了一樣,短暫地在快感中失去知覺,眼前都發黑。 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被吸得噴水,但幸運的是他先前已經射過一次,于是秦輕再怎么費力擠壓,也只是弄出來點透明腺液。秦輕對于玩弄葉寒宵的尿眼這件事念念不忘,他連帶那個小孔舔了一下guitou,鍥而不舍地再次拈著根翎羽旋轉著往里插。葉寒宵忍不住呻吟出聲,他縮著身體往后躲,但秦輕壓著他,盡可能地將羽毛往他的尿眼里鉆。 “啊……啊……” 葉寒宵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好像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條件反射地哭泣,那點垂濕的羽尖持續不斷地搔弄他的尿眼口的嫩rou,秦輕偶爾找對了地方,當真鉆進去了一小截,葉寒宵頓時腰胯向上一彈,崩潰地發出細長的音。那根yinjing被連番戲弄下漲硬到極點,只過了短短時間,竟然就好像要射精了。 “我……”葉寒宵臉上都是淚水,胡亂地不知該說什么,“我不要……哥……嗯……哥哥……” 他帶點討好地去親秦輕,但眼前是模糊的,于是他只能挨到下巴,但葉寒宵失去思考能力了一樣,伸出舌頭去舔,堅硬的胡渣磨得他舌尖血紅,顏色近似被磨至腫脹的xuerou。他的尿眼是酥癢的,舌尖也是酥癢的,像發情期的小動物去磨蹭唯一能解救自己的秦輕。 秦輕只好放過他,找到他的舌尖,吃進口中了。 葉寒宵溫順地蜷在秦輕懷里戰栗,yinjing往外流出一點半透明的黏液,秦輕含著他軟滑的舌尖一點點咬,葉寒宵在這種唇舌的侵犯中被迫吞咽兩人的口涎,恍惚間覺得自己快窒息,并且要在這種窒息感中射精了。 秦輕在最后關頭松開了他。 葉寒宵仿佛得救,仰著頸子大口呼吸,他的yinjing也一顫一顫地翹著,秦輕伸手去摸,葉寒宵下意識以為他又要用那種yin邪的辦法鉆自己的尿眼,于是咽了口唾沫,小聲抗拒:“我不要那樣?!?/br> 秦輕親了親他,聲音溫柔了許多,回答:“你哭得好厲害?!?/br> 他說得不錯,葉寒宵雖然在性事中很容易掉眼淚,但從未像今天這樣過,他那雙圓眼眼白泛著粉紅,眼皮也腫了,顯得十分可憐。秦輕鬧不準他究竟是疼的還是爽的,也沒敢繼續做,只是隨意地為對方taonongyinjing。 葉寒宵的呼吸發沉,無意識低頭去看。 “你下邊的rou其實很白?!鼻剌p低聲陳述,“我隨便搓一搓就紅了?!?/br> 葉寒宵將這種yin話視作訓斥,有些難堪地垂下眼,秦輕卻忽然冒出個念頭,親了親他的眼睛,道:“你等等?!?/br> 葉寒宵:“?” 秦輕隨意扯過布巾,擦拭干凈自己陽具上粘稠的yin汁,才下床去,沒多久便端了盆水與幾樣物件過來。 葉寒宵一見他這樣,以為他要和之前那樣故意親手替自己清洗下體,于是立即抗拒道:“我不?!?/br> 秦輕挑起一邊眉毛,質問:“你想什么色情的事了,葉寒宵?!?/br> 葉寒宵抿了抿嘴唇,強忍著羞恥認真說:“我自己洗?!?/br> 秦輕歪著頭,刻意湊近了,輕聲道:“你原來在想讓我替你搓洗下邊?!?/br> 葉寒宵不受控制地并緊雙腿,企圖遮擋自己的yinjing與后xue,但秦輕搶先一步摸進去,狠狠地搓了一下他的腿心,葉寒宵的腰登時就軟了,只能虛虛地夾著對方的小臂。 “腿分開,”秦輕沒有說明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帶點威脅地命令道,“宵——兒,自己抱住?!?/br> 葉寒宵被他一喊愛稱,便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秦輕拿手掌撐著他的yinnang與莖身,掌心的厚繭故意磨蹭腿跟處已經發紅的嫩rou,令葉寒宵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打顫。 他無可奈何,只能按住自己的膝蓋往兩邊打開,以坐著的姿勢再次使下體敞露,他的xue被壓著,用另一種方式堵住了那些jingye,前端的yinjing維持著一種勃起的狀態,rou紅guitou微微下壓,整根rou具濕漉漉的沾滿了yin汁與口水。 秦輕果然擰干了帕子,開始擦拭上邊腌臜的體液,葉寒宵滿臉通紅地默默忍受這種使人羞恥的凈身。 但秦輕將下邊擦干凈后,并沒有放過他,而是洗凈了自己從前用來刮臉的小刀。 “宵兒,一會不能抖?!彼麎男χf。 葉寒宵立即意識到了他想做什么,當場坐了起來要下床,卻被秦輕扯住禁錮在了懷里。 秦輕就著抱他的姿勢,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想看看你下邊什么樣,宵兒?!?/br> 葉寒宵的心口、下體都接近麻痹,他感覺到秦輕甚至一點點妄圖舔濕自己的耳朵,于是不自在地歪了歪頭,小聲抗議:“你不要那樣叫?!?/br> 秦輕哼地笑一聲,開始用手掌搓揉對方恥骨上的卷曲毛發:“給我看,葉寒宵,不然cao死你?!?/br> 葉寒宵被他搓得下體發熱,忍了又忍,最后說:“你太過……分了?!?/br> 秦輕全不理會這種指責,又親了親他的臉,說:“快點,你把腿分開?!?/br> 葉寒宵沉默一會,最終還是聽從地敞露了自己的下體,他才射過精的yinjing在秦輕的連番玩弄下已經再一次硬了。 秦輕擦拭干凈那柄小刀,冰冷的刀面貼上了皮rou時,凍得葉寒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別動?!彼麌烂C地呵斥了一聲,不講道理地逼迫葉寒宵的身體不再敏感,但葉寒宵的反應反而更大,被翎羽刮磨至紅潤的馬眼流了一股清透水液出來。 秦輕只得盡可能小心,不去碰葉寒宵的敏感處,一點一點剃去那些恥毛。葉寒宵咬緊了牙齒,閉著眼睛不去看,但冰涼鋒利的刀面每每逼近他的下體,都讓他頭皮發緊,險些又要抖起來。 刃口悉悉索索刮過他的皮rou,葉寒宵艱難地壓抑著自己的喘息,控制自己差點要晃動的下體,他肌rou緊繃到極點,直到秦輕移開了那片刀刃,開始第二次為他清洗。 “像白虎xue?!鼻剌p一本正經道,并不為他手yin,而是單純地用手指一點點去刮才被除去毛發的恥部。 葉寒宵被他弄得喘息又急促起來,他陰部的確是白的,沒有色素沉淀的跡象,被重手按過的地方漲得水紅,除了恥毛后,鼠蹊部的rou感便顯現出來。秦輕用手指顛了顛莖身,無端想起春宮冊里形容過的粉白豐腴的饅頭xue。 秦輕不是沒聽過軍中那些老兵油子嘲笑一些人為相好舔xue的癖好,他那時心想如果是葉寒宵這樣將下體湊到自己面前,他理所應當也無法忍住。于是秦輕伏下身,含弄女人外邊rou感的yinchun一樣,咬住葉寒宵yinjing根部的皮rou。 葉寒宵不明所以地哼了一聲,理應沒有感覺的死rou被秦輕執意咬在口中,用唇舌、用虎齒去頂弄舔吸,他無意識地掙了掙,秦輕卻咬了一口,在上邊留了枚痕跡鮮明的齒痕。 葉寒宵頓時不敢動了,秦輕滿意地繼續弄他,吃得那點軟rou充血,舔得到處都是口水,他忍不住胡思亂想,感覺被一只懵懂的大型動物舔弄下體,被觸碰的地方又麻又熱,快要變成另一個敏感點了。 他微微抻直了小腿,小聲地喊:“哥哥?!?/br> 秦輕偏過臉去含他的guitou,葉寒宵抽了口氣,不受控制地抬高了臀部,xue里邊的jingye隨著這個動作往外淌。 他那口xue因才被cao軟,微微洞開地收縮著,妄圖恢復到平常緊閉的狀態,秦輕硬了有一段時間,便沒繼續戲弄他,而是直起身,將陽具重重地又頂進去。 - 周邱正往背上抹藥,忽然聽見外頭年輕人不耐煩地在問:“不找他麻煩,老周人呢?” 這聲音一聽就是那位執法嚴苛的瘟神,他只好匆忙披上外袍迎了出去,臉上賠笑道:“秦校尉,我罰也領了,下回嘴肯定閉嚴實,您不必特地往我這跑一趟吧?!?/br> 秦輕回過頭,面無表情打量了他幾眼,竟然問:“他們下手很重?” 周邱一愣,差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張著嘴站了一會,有些受寵若驚地回答:“不、不礙事,都是些皮外傷?!?/br> 秦輕點了點頭,沒再與他客套:“我有事問你?!?/br> 周邱笑道:“您說就是了,我肯定知無不言?!?/br> 那天策小將摸了一下嘴唇,罕見地顯出點年輕人的靦腆,但他很快又收斂起這種異色:“你先前和他們說,用翎羽往那里邊捅,是怎樣捅法?” 周邱:“……” 周邱:“?” 周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