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不是陽萎/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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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余安被推進宿舍時,已經完全累得癱軟在了床上,他仰著頭看著正打量自己的莫軒,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微笑。 “怎么,不想來上我嗎?” 莫軒瞇起眼睛:“你也配?” 宋余安一噎,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幽怨:“我怎么就不配了?” 莫軒緩慢地欺身過去,把宋余安的雙手高舉過頭,用冰冷的眼神俯視著他。 “我不信你對我沒有感覺?!闭f著,宋余安用火熱的胯部蹭著對方,卻發現對方并沒有勃起,于是拱起的身體僵住了,然后緩緩地落了下來,心里不自覺地有了幾分失落,委屈巴巴地看向莫軒。 因為莫軒現在已經無意遮掩自己的恨意,宋余安瞬間被對方的眼神凍得出了神。那是一股令人寒戰的感覺,只是對視一眼,就能感受到來自對方深深的惡意。 在怔忡之時,他發現自己的手被銬在了床頭,正在他掙扎那不夠柔軟的手銬時,他的褲子已被對方扒了下來。皮膚頓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寒毛直豎。 宋余安忽然間感到一絲期待與惶恐,他第一次見到如此主動的莫軒,不知道這通向的是天堂還是地獄,但他想,他們至少是舍友,總不會把他怎么樣吧。 這樣想著,宋余安也就配合了幾分,但當看到莫軒手中熟悉的yinjing環時,身體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手銬敲打在鐵窗之上砰砰作響。 “你干什么!”宋余安眼中滿是恐懼,大叫道,“我不要這個,取下來?!?/br> 但他的痛苦的哀叫被一擊耳光給打斷:“有你說話的份嗎?賤人?!?/br> 宋余安這才發現他對莫軒的心理預估出現了偏差,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主人,這樣太難受了?!?/br> “不是你想要被cao嗎?”莫軒拿出了一個炮機,固定在宋余安的床尾,接著伸長炮擊的伸縮桿,讓端口抵在了宋余安早已發軟的xue口上。 當炮機從床下拿出來的時候,宋余安眼睛已經懸著發直了,更別提那個炮機上面的按摩棒實在是太長太粗,遲早會把他的腸子給捅穿的。 “不要,這是什么東西?”宋余安驚恐地往床頭縮去,卻發現自己的腳已經雙腿叉開,成大字固定在了床腳上,已是無路可逃。 而莫軒早就在他的尖叫聲中將那根長得像yinjing的按摩棒插入了他的后xue當中。被玩弄了一整節課的肛門早已松軟無力,如果在幾天前這樣插,還有可能被插出血來,但現下柔軟的腸rou爭先恐后地含住假陽具,吮吸著,不讓它離開。 宋余安想拱起身來躲開,卻發現體內的那根陽具開始動了起來,不同于自己大開大合的自慰,這根棒子居然在他身體如波浪一般cao弄著,雖然他從來沒有被cao過,但心想大抵差別也不是很大。 正想著,宋余安心中就氣憤不已:“莫軒,你居然用這個來cao我,你他媽是不是陽萎?” 莫軒重生一世,心智和體能都沒有增長,但是一張面對男人的屈辱毫不變臉的能力,卻完美繼承了下來。那時的他不論有多痛苦,多難堪,身體變得有多yin蕩,都不會真正被他們凌辱,他要用眼睛記錄下一切,從幽冥里爬出來向他們討債。 宋余安這種糟心的嘲笑上一世他耳朵都聽出繭了,以前他可能會云淡風輕地看著他身上的男人,現在莫軒只是看著宋余安,緩緩地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 莫軒獲得一具更加健康、行動更加自由的身體,早已與曾經的自己和解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與對方和解了。 “你今天就待在這里,好好享受你的炮機爸爸吧?!蹦幗o自己手掌用酒精消毒,生怕沾染上人渣身上的細菌,“我沒有時間陪你玩?!?/br> 說完,莫軒頭也不回地出了宿舍。 宋余安早已聽不見對方的話話,因為體內那根yin具原來不是單純的做活塞運動,而是會由特定的程序,變換著模式,交替運動,直至發揮使用者體內最大的潛能。 一陣陣的快感叫囂著涌入他的大腦,讓宋余安完全無視現在自己正處于宿舍,肆意大叫起來。他雙腳雙手都無法彎曲,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一切,而且那根假rou像是扎根在了他身體里一樣,九淺一深的插了起來。 宋余安渾身汗濕了,床單早已被浸透,隨著他的動作攪在了一塊。畢竟那根棒子已經找到他的前列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從被蹭到之后,那假jiba便一遍遍毫無休止地攻擊著他的弱點,讓他喘息著、掙扎著、呻吟著。 四四方方的床架剛好是一個刑具,讓他岔開站插在炮機上不停地被鞭韃著屁股。手銬已經讓手的手腕磨出了紅印,發出錚錚之聲,宋余安像是一個犯人等待著死亡最終的執行,在絕望中舞動。 他的身體里是是爽到了極致,但是每當他要射精的時候,他的欲望總會被前端的yinjing環給阻擋,這種酸爽感讓他泣不成聲,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濕透了枕頭。這是飽含著快樂與欲望的淚水,讓他渾身抽搐,但無法釋放。 因此,他只在無休止的快樂與痛苦當中呼喚主人的歸來。但等來的卻是姍姍來遲的薛冷云。 薛冷云在門口就已聽到了規律的齒輪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心里正疑惑,但一打開門,看到眼前的場景,嚇得自己手中的文件夾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震驚當中,他看到了正綁在床上進行炮機攻擊的宋余安,也看到了,隨著那根粗壯的按摩棒不停的戳弄,男人薄薄的腹部被戳出一個又一個的突起,顯得情色而yin蕩。 宋余安一看來人,頓時怔住了:“靠,怎么是你,快,快把老子放下來?!?/br> 薛冷云緩慢地走過來,一邊手扶著上鋪的鐵欄桿,一邊好奇地低下頭看著被cao得直哆嗦的宋余安。 他的眼睛忽然變得幽深了,看著床上陽剛而健康的軀體,露出令人難以理解的怨恨,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盤踞在暗處,用森森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獵物。 “愣著干什么?看你妹啊,還看看看!”宋余安看對方的眼神逐漸變得陌生,心里莫名生起一絲恐懼,但還是理直氣壯地命令道,“你先把我床腳邊的那個,呃……那個鬼東西取下來!” 但薛冷云對宋余安的嚎叫置若罔聞,他出神地將手放在了宋余安肚子上,一股令人恐懼的沖擊,撞擊著手掌,讓薛冷云臉上出現了一絲扭曲。 男人火熱的身體正在他掌下顫抖著,發出難耐的呻吟,肌rou隨著cao弄抽搐著,展現不一樣的力與美。但眼前的男人完美無缺的身體,對薛冷云來說,沒有絲毫想要繼續欣賞的心情,反而感覺多么諷刺、多么刺眼。 憑什么宋余安做了這么惡心的事情,都能得到溫柔對待,為什么他自己什么錯都沒有,卻要面對恥辱的烙??? 上天一點都不公平。 宋余安本來就被插得滿身是汗,現在對方的詭異的表情讓他腦中一片空白。既覺得危險,又不明白威脅在哪里。他在炮機的機械運動中哀嚎出來:“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沒有理會對方,薛冷云出去洗了一個蘋果,坐在床頭,瞅著宋余安,面無表情地問道:“一邊這樣一邊說話,你不會累嗎?” “cao!”宋余安暴怒。 薛冷云突然笑了笑,友好地把蘋果遞給他:“那你想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