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身上少點東西/乳環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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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薛冷云開始主動享受的樣子,莫軒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宋余安就算了,莫軒從來不指望他有什么下限,為什么薛冷云被強jian也會適應? 只有莫軒自己被強jian了會意難平,難道這個世界只有他不正常? 這樣想著,莫軒心緒波動起來,手中轉動著按摩棒,頻頻刺激著對方的弱點,讓薛冷云一時間馬眼微張,靠后面干性高潮了,怎一個sao字了得。 只見高高拱起的身體重重落下,像被摔在桌上的抹布,濕濕嗒嗒又骯臟不堪。莫軒走到身側俯視對方,抓住薛冷云早已濕透的頭發強制他抬頭?,F在那永遠冷靜自持的眼睛已經浸滿了淚水,濕漉漉的睫毛緩慢地眨動,癡迷的情欲流留出來。 惡心。 莫軒惡狠狠地看著對方,不確定上輩子是不是也露出了類似的表情。 你為什么不去死。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腦中響起,穿透了他的靈魂。 那時正遭受暴行的莫軒耳邊一直閃動著這句話。他的視網膜里有個強壯的身影在眼前聳動,一根火熱的roubang在他的身體里沖刺著,讓他疼得四肢都蜷縮在一起。 該死的應該是你。莫軒在心理咆哮道。 還好他死了,把一切都能拋至腦后,重新開始。 莫軒。 徹底玩壞他吧。 莫軒心中的惡魔開始低吟,麻痹著他愈來愈高漲的凌虐欲,讓他氣憤的情緒越來越劇烈。為了控制這些失控的沖動,他的手掌開始顫抖起來,摸著薛冷云的光滑的下巴,撫開那些惡心的汗水。 薛冷云感覺到這溫柔的撫慰,疑惑地抬眼看過去,他的心跳開始微微顫抖,享受著高壓之下的溫存。但他還沒有怔忡很久,一個巴掌就這么打了下來,打得他偏過頭去,咬著的口枷都咯吱作響,牙齦磕出了血絲。 莫軒看到自己的復仇對象再次露出柔軟的表情,心潮洶涌起來。 “這樣都能高潮,你賤不賤???”莫軒忽然平淡地說,不知道是對薛冷云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薛冷云聽了這句話身體開始劇烈地發起抖來,眼眶已經完全紅透,一副被言語逼得不堪重負的模樣。驕傲的他,竟然在這個父親的仇人折磨之下變得如此yin蕩,似是看到了自己被隱藏的最真實的一面,愧疚難當。 但一雙奇異的觸感突然出現在胸口讓他的臉再次通紅起來。只見那個面具男用揉女人的手法rou麻地揉搓著自己的胸脯。薛冷云本來就個子小,長得也很清秀,平生最討厭被當作女孩子對待,厭惡被人背后說他女氣。當然,他也從小就討厭那些長相陽剛的男人,憑什么,憑什么只有他會被嘲笑,那些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嗎? 薛冷云惡寒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對方施予自己的身體懲罰他還能夠忍受,但是心理上的沖擊讓他瀕臨崩潰。 莫軒捏住對方早已發硬的rutou,裝作溫情地揉捏著,看到薛冷云被自己惡心到了,還有殺人的眼神盯著自己,心情大好,甚至笑出了聲。 他從容地取出穿孔器出來在其中一個rutou上打了一個對穿的孔洞,薛冷云的身體頓時像弓一樣抬起,把尖叫淹沒在口枷之下。 一聲鈴鐺的聲音響起,一個金色的鈴鐺掛在了那被疼得血紅的rutou之上。薛冷云還沒有從劇痛之中反應過來,自己右乳也同樣傳出驚人的刺痛感,在自己劇烈的掙扎下,另一個銀色的鈴鐺也掛在了那羞恥的地方。 薛冷云痛苦地嚎叫,從前的他每一個方面都追求完美,未來的女朋友都必須所有的第一次戀愛、牽手、親吻、zuoai都得是自己,自己的寵物如果做得不夠好就處死或是換一個,直到達到令他滿意。他是絕對不能接受自己身上有任何穿孔與傷疤! 完美主義的教條被對方徹底擊穿,即使兩只rutou已經疼得都快掉了出來,薛冷云的胸脯還是劇烈起伏著,那兩雙曾經深陷快感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莫軒,感覺自己整個人生都要被他毀掉了。 但莫軒也不甘示弱地回望著他,明明薛冷云也不喜歡戴乳環,為什么曾經會如此殘忍地讓莫軒去戴呢?莫軒無比清醒地認識到對方的惡劣,并把對方施予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原封不動地還給對方。 想到這里,莫軒將薛冷云后xue內的按摩棒與擴陰器取了出來,用一根最大的肛塞塞住了對方的后面。那個肛塞如此之大竟然將所有褶皺都撐得平坦,就像一塊空白的畫布。 在薛冷云絕望地眼神中莫軒拿出了刺青機,他說:“如果你能安靜點,我也不會太過欺負你?!碑吘苟际巧陷呑訉Ψ酵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分,一點也不過分。 薛冷云知道這人說的話都是瞎話,無助地搖搖頭,開始在產床上撞擊著,但那人又給他聞了一絲致幻劑,讓他開始精神不濟起來。即使是這樣,身下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在朦朧之間,他看到那個惡魔拿著針往自己的下身刺去,頓時他的肛門口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蟄痛感。 “放心,我也沒有刻太多,只是十個字而已?!蹦幒眯牡卣f,“而且并不是什么顯眼的地方,只有把你cao開的人能夠看見你褶皺上的字而已?!?/br> 半夢半醒之間,薛冷云只是不停地搖頭,rutou的鈴鐺隨著他身體的抖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如同魔音穿耳一般割裂了他的靈魂。 “知道你可能永遠也看不到我刺了什么,我可以給你解答一下疑惑?!睂⒀湓泼詴炇菗乃麙暝?,莫軒不小心手抖把他肛門捅穿了,以后就沒得玩了??囱湓埔^去了,莫軒就不停用嘲諷的話語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薛冷云下意識搖頭,用自己最后的意識抗拒,雖然他的反抗是如此地不值一提,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對方刻了什么。雖然沒有被強jian,薛冷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強jian了數次,被那根細長的刺青針強jian了,里里外外已經徹底不干凈了。 刺青落在肛門上,他如果想洗掉,脆弱的皮膚根本不可能承受第二次劇痛。倘若有更為先進的無痛方法,他得再次插入肛塞才能讓刺青師看到他后面那些東西。 津津樂道的語氣止不住地從下方傳來,但薛冷云絲毫無法對對方的喜悅感到同感。 “歡迎主人cao賤狗的saoxue”是那個男人說的,已經刻在自己那處的話語。心里剜痛不已,薛冷云開始哭哭啼啼了起來,他的自尊在對方眼里不值一提,他的存在在對方眼里賤如草芥。 薛冷云絕望地想,這種酷刑他到底要遭受多久? 難道他要帶著這骯臟的身體死去嗎? 隨著最后一筆刺完,與莫軒輕松的表情不同,薛冷云已經滿身是汗,滿臉是淚。莫軒看著這表情,隔著橡膠手套撫摸著對方開始疲軟的yinjing,特制的油脂在他掌間摩擦,帶著一縷幽香。 莫軒安慰道:“你是擔心以后看不到嗎?沒事,我可以在更加顯眼的地方給你加上一個?!?/br> 薛冷云已經對莫軒的話語沒有了任何反應,他只是認命地看著虛空之中某一處,麻木地聽著刺青機震動的聲音和乳搖鈴鐺的聲音。要不是看到對方的肚子還在因為緊張而發抖,莫軒以為對方已經暈過去了。 這次的刺痛感發生在他的yinjing上,薛冷云的瞳孔微縮,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下認真刺青的男人。因為疼痛,他的意識更加清醒了,他想起身把自己的rou抽出來,卻被緊緊攥在手里,像是那繼續拉扯就要被人連根拔了下來。 莫軒穩定地握著再次因為藥物勃起的roubang,冷冷地說:“不要這么好奇,你會看到我的作品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