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這里真能硬嗎/插尿道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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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冷云正在鎖醫學教室時,忽然感覺背后有異樣的視線,他下意識往走廊看去,昏暗的燈光空無一人。松了一口氣,他回過頭趕緊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卻由于太過擔心害怕,將鑰匙滑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清脆的聲音在瓷磚上響起,薛冷云彎下腰,欲把它們撿起,硬物在指尖叮咚作響,像是一個信號,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脖間出現,薛冷云被繩子勒得窒息,被一個男人拖入實驗室。 當他躺在病床上時,他發現他的手腳都已經分別綁在床腳,突然頭頂的無影燈猛然一亮,慌得他瞇起了眼。 等薛冷云回過神來時,一個戴白兔子面具的男人站在他身側,男人穿著外科手術服,一雙冷厲的眼睛盯著他。 “你是誰?”薛冷云問,小心而謹慎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赫然是他剛打掃完的教室,而他正躺在產床之上。 沒有得到男人任何回應,薛冷云開始在床上掙扎起來,捆綁繩在他白皙的胳膊上磨出了紅痕,這是他這久日缺乏鍛煉的胳膊完全撼動不了的力量。 “你想干嘛?”薛冷云厲聲呵道,一臉正義。 男人笑了一聲,拿出了一把剪刀,鋒利的銀光在刀口劃過,令人寒戰。薛冷云不知道男人想干嘛,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慌。 怕不是遇上什么割腎的變態了吧? 想到這薛冷云看了看教室的監控器,吃驚地發現居然被關掉了。 這人是有預謀的! 不會是什么連環殺人狂吧? 這樣想著,薛冷云開始絕望地在產床上扭動著,卻被腹部的涼意一驚,不敢動彈了。那是一把新的手術刀,正抵在了他的心臟上,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你想干什么?為什么把我綁起來?”薛冷云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充滿著對未知的恐懼。 但下一刻,他的視線卻被眼罩遮擋,陷入一片漆黑當中,他的害怕到達了頂峰,因為他已經完全察覺不到對方的意圖了。 這時,男人開始慢條斯理地把他的衣服從褲腳開始,把他的衣服剪下來,冰冷的剪子時不時碰過他瘦弱的皮膚,惹出一陣陣雞皮疙瘩。窸窸窣窣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他試圖縮成一團,躲著那個剪刀。 黑暗與恐懼籠罩著他,他哀求著:“你到底需要什么?錢,我可以給你,就算器官,我也可以給你搞到,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正是喬裝打扮的莫軒,他看著薛冷云被嚇得驚慌失措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心想沒想到這小狐貍竟如此弱不經風,真是他上輩子完全想象不到的事。 上一世,薛冷云可是仗著手上的證據,把他綁在這張產床上折磨得不輕,莫軒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做到如此惡毒的事,隨便什么東西都往他肛門里塞。是覺得人的rou體不會感覺到疼痛嗎? 而且,到底變態到什么地步,光是看他被塞的痛苦折磨的樣子就可以滿足地射出來? 但是當他這一世把對方綁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永遠在自己面前鬼畜而強大的男人,竟然如此懦弱卑微,像一只瑟瑟發抖的小老鼠,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為什么?”薛冷云的清淚從他的臉龐劃過,“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這時,莫軒已經完全剪開了所有的衣服,讓薛冷云在寒冷的空氣中發著抖,他的皮膚在無影燈下發著光,脆弱而無力。 “我想做什么?”面具下的莫軒聲音已經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他報出了個曾經宋余安使用過的春藥的學名。 這名字直接讓薛冷云沉默一秒,裝作無辜道:“這是什么?我從未聽過?!?/br> “沒聽過?” 之前楚澤宇帳號會轉錢到不同的卡號上,莫軒便知道,這便是春藥的賣家在分化現金流,如果傻傻地追蹤這個資金的流向,順藤摸瓜是完全不可能的,只能會被人溜到死胡同里去。上一世他對這秘制春藥深惡痛絕,畢竟這折磨了他整個大學生涯。為了查到這個賣家是誰,這一世他動了一番功夫,前去銀行系統一日游,終于找到了一個薛姓的名字。 怪不得,宋余安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如果不是自己身邊有貨源,怎么能將這種惡心的藥品得到手?有一定可能,連宋余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薛冷云手上買的藥。 想到這里,莫軒戴著的橡膠手套,摸起了對方的性器,把那小小軟軟的東西扶起來。心想怪不得這個人從來都沒有cao過他,只是用道具折磨他難受,原來他這里可真是小的可憐。 這也讓莫軒想明白了,為什么薛冷云都不跟他們一起洗澡?說是潔癖,其實人家是不想被他們看到,是為他短小而自卑吧。 怪不得薛冷云這么喜歡虐他的yinjing和肛門。 這種折騰他的欲望是什么心理呢? 因為自己做不到,所以別人的一切都是在面前炫耀嗎? “你這里真能硬嗎?”莫軒眼睛冰冷,竟然就只是因為嫉妒,就要欺負他到如此地步嗎?莫軒看到掌下的身體開始慢慢變紅,生氣地抖了起來。 “你!”薛冷云抿嘴,發出屈辱的叫聲。 像是反抗似的,那根yinjing開始漸漸火熱起來,在他手掌的撫摸之下慢慢膨脹。并不是薛冷云對他起了什么性欲,而是他在手上抹了一些催情藥。像宋余安這樣的受虐狂兼性癮患者,畢竟還是少數。 薛冷云臉頰氣得通紅,他瘋狂的抵抗自己身下的火熱與欲望,但是在藥物的影響下,完全無法抵抗那勃發的欲望。 莫軒諷刺的看著對方的努力,給一根細長的尿道棒做著潤滑??上н@種正常版本對他那根小jiba太過粗了,不過莫軒可不是為了服務他而來的,既然不合適,那一定很疼吧。莫軒壞心思地想著。 于是他一手揉搓著那個微微張口的guitou,一手眼疾手快地對準目標,把細棒插了進去。那個口光滑而細長,這根棒子很快就暢通無阻的插了進去,抵在了膀胱口。 “啊呃!”薛冷云發出一聲尖叫,嗓子沙啞而絕望。莫軒享受著對方瀕死的表情,瞇起了眼睛。 啊,看著對方掙扎的樣子,感覺真是漂亮呢,那白皙的脖子高高揚起,讓人忍不住想要把他掐死。 薛冷云的這種面目可是真不常見。畢竟平時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面孔,好像一切情況都掌握在他手里,沒想到現在這個男人在他面前只能張開腿,被他肆意玩弄。 莫軒亮出手術刀,開始給小鳥旁邊的陰毛給刮起來。薛冷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身體開始停止了掙扎與顫抖,微弱地躲開著刀尖,生怕莫軒傷到他。 他一邊刮一邊嘲笑道:“本來還想說刮了你的毛,你就沒有臉去cao別人了,但看你本錢也不夠的樣子,估計也沒有心思去cao別人吧?!?/br> 聽著刀尖沙沙的聲音,皮膚上又麻又癢,薛冷云激動的大叫:“你個變態!你為什么要折騰我,這些事情跟我沒有關系?!?/br> 良好的教育讓薛冷云完全說不出臟話,以至于他的話都軟綿無力,絲毫沒有殺傷力。 “你可以再叫得聲音大一點,把外面的人給叫進來?!蹦幷f,“到時候你怎么解釋你躺在產房被別人刮rou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莫軒說把別人叫進來的時候,他發現薛冷云雖然還是很羞恥地抵抗著他的動作,但身下的yinjing卻下意識更加腫大了。 什么鬼? 聽到會暴露,還會這么興奮? 這不會又是一個變態吧! 他的舍友怎么一個比一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