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奴就要守我的規矩
本以為這件事已經翻篇了的季苛言,第二天一早又再次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小言啊,聽說昨天那兩個奴不合你心意,爸爸再給你派去兩個新……” “爸,我說了不用了,我有季衡就夠了?!奔究裂钥孔诖差^,手搭在腿間賣力吸吮的季衡頭頂,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父親的提議。 季父作為季家家主也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季苛言這些年在國外讀書陽奉陰違的事沒少干,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眼下兒子終于回了國,自然必須要按他的安排走,話語間也強硬了起來。 “不行。只有季衡一個難免會照顧不周,這件事情沒得商量。那兩個你不喜歡的,我會派人處理好再送兩個新的去接替他們的位置?!?/br> “你打算怎么處理?”季苛言原本閉著的雙眼猛地睜開,他長年待在國外,一時有些摸不清季父說的是怎么個處理法。 “不能討主子歡心的奴,自然是要拉去刑堂處死?!?/br> 季父不帶任何感情的陳述,使季苛言眼前驟然浮現出簡清那截欣長好看的脖頸,還有籠子里的那只小奶貓。本以為讓季衡把他們倆送回去這事兒就過去了,不成想父親這回為了逼他讓步竟是要做到這個份上。 季苛言知道父親一向說到做到,到底是不忍那兩個小奴就這樣因為自己被處死,咬著牙忿忿地開口說道,“不用換新的來了,就昨天那兩個吧?!?/br> 季父聽到兒子松了口,語氣也重新緩和下來,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小言,爸爸也是為你好,身邊多幾個伺候的奴,爸爸也好放心你一個人在廈市不是?!?/br> “行了,我知道了爸,你自己也注意身體?!?/br> 季苛言掐著眉心掛了電話,也沒有了心情享受什么“晨間服務”,索性推開季衡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等他再從浴室出來時,季衡已經收拾好了床鋪,捧著他今日要穿的衣物跪在浴室門口等候,見他出來便立刻上前伺候穿衣??粗竞忭斨簧砑t腫的鞭傷低眉順眼地為自己打領帶的樣子,季苛言難得關心了一句。 “上過藥了嗎?” “回主人,主人賞的罰未得允許奴不敢私自上藥?!?/br> 從前主人罰他一般都是不許他上藥的,用季苛言的話說就是,疼得越久越長記性,好在他本就是殺手出身,那些傷對他來說雖然難熬但挺一挺也就過去了。這會兒主人突然發問,季衡以為是主人想檢查自己是否偷偷上了藥,連忙解釋道。 季苛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衡,也沒再說什么,直接抬腳走出了臥室。后來去公司的路上,季苛言坐在后座淡淡地吩咐道。 “一會兒吃完飯自己上點藥,然后去把簡清和蘇葉接過來?!?/br> 季苛言早上不喜歡吃早餐,是在國外時就養成的習慣,一開始季衡也跟著他一起不吃,結果沒過幾天就低血糖暈了一次,從那之后季苛言就要求他必須按時吃早餐?;貒缶妥兂杉竞饷刻煜人退焦?,之后再去員工食堂吃早飯。 “是?!?/br> 季衡從后視鏡看了主人一眼,對視上后又無措地看回前方,臉一點一點紅了起來,主人剛剛是在關心自己嗎……季衡忽然又想起了昨天落在額頭上的那個吻,一陣悸動涌上心尖,心臟仿佛都漏跳了一拍,甚至連簡清蘇葉帶來的危機感都被沖淡了。 昨晚一回到住處簡清就定了今天回主家最早的一班機票,結果還沒等出門就接到通知說,少主愿意收下他們了,一會兒有人來接他們,簡清傻愣在門口將近一分鐘才反應過來,下一秒就沖進了浴室又把自己從里到外清洗了好幾遍,直到坐上季衡的車他才確定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有了上次的教訓,蘇葉今天規規矩矩地穿著白T仔褲,再配上他那張瓷娃娃一樣的臉蛋,看起來像個高中生似的,又純又嫩。下車之前季衡又仔細看了看那張臉,越看心里越泛酸,有這樣一張臉擺在面前,主人還會愿意再多看自己一眼嗎...... 簡清和蘇葉被再次領進少主辦公室時,心中既激動又惶恐,好在這會兒季苛言正在樓下會議室開會,季衡也囑咐他們一句在這等就離開了,辦公室里只剩他們倆安靜地跪著平靜自己的情緒。 季苛言推門進來就看見兩個小奴隸體態漂亮地跪在那,雖然比不上季衡那么完美,但也稱得上是標準,剛剛被樓下那幾個老古董吵得煩躁的心也舒服了一點,他走到兩人面前的位置站定,倚靠著身后的辦公桌沿,伸手接過季衡遞過來的兩份資料翻看了起來。 簡清的資料上寫著他是學舞蹈的,今年25歲,現在在廈市開了一家舞蹈工作室教小朋友跳舞,怪不得身段那么好看,季苛言低頭看了一眼簡清,這人今天沒穿正裝,而是一套杏色的亞麻休閑裝,長發高高扎在顱頂,露出細長潔白的天鵝頸,好像比昨天見面時更有氣質了,季苛言頗為滿意地收回視線繼續看另一份資料,目光停在了蘇葉身世背景那一欄。 “父親是家主侍奴?” “回少主,是的,奴的父親是家主身邊的侍奴?!鄙僦鞯穆曇袈犉饋碇皇瞧胀ǖ脑儐?,蘇葉不敢抬頭只能如實回答。 “呵......”季苛言冷笑一聲啪地合上那份資料,用文件夾的一角挑起蘇葉的下巴,瞇著眼危險地問道,“所以就覺得有底氣勾引我了?”。 “不......不是的,少主......奴沒有想勾引您的,奴只是......只是.......”蘇葉嚇得眼淚瞬間涌了出來,被勾著下巴又沒法磕頭認錯,只好拼命眨著眼睛看向少主,用顫得不成樣子的嗓音解釋著,只是說到一半又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自己的確是為了能留在少主身邊才想了個那樣的出場方式,這不是勾引又是什么呢...... “解釋不出來就不用解釋了。既然那么喜歡籠子,從今天開始你就睡籠子里吧?!奔究裂該P了揚手打斷了蘇葉的哭訴,回手把資料甩在身后的桌面上,然后站直了身子俯視著面前的兩個人。 “我既然答應了父親留下你們,自然不會輕易反悔,但是......”刻意停頓釋放出的威壓就連一旁的季衡都不自覺地摒住了呼吸,“做我的奴,就要守我的規矩。把你們那些沒用的小心思都收起來,我不喜歡?!?/br> 簡清和蘇葉已經跪伏了下去,不停冒著冷汗的額頭緊貼地面,聲音透過地毯悶悶地傳來,“是,奴謹記主人教誨?!?/br> 季苛言見該起的效果已經起到了,也不再刻意為難兩人,轉身繞到桌后的皮椅上坐下,再開口時依舊是那副聽不出感情的聲音。 “簡清昨天的罰先記著,今晚回家我親自罰,剩下的規矩季衡會慢慢教給你們?!闭f完又轉頭吩咐季衡,“蘇葉的籠子放到調教室里,簡清的房間你來安排就好?!?/br> “是,主人?!?/br> 季衡向季苛言行了個禮,就帶著簡清蘇葉回了別墅,給簡清安排在自己旁邊的房間,又領著蘇葉來到地下一層的調教是里,指著角落里的鐵籠說,“你先睡在這里,籠子不會上鎖,但你最好不要隨便進出,調教室里有衛生間,需要的話你可以使用?!?/br> “季衡哥哥,我要一直睡在這兒嗎?”蘇葉看著氣氛陰森的調教室,皺著鼻子小聲問季衡。 季衡看了眼正拽著他衣袖怯怯地環視四周的蘇葉,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主人還在生氣,你安分一點,等主人氣頭過了,說不定還有機會搬出來?!?/br> 蘇葉想了想主人生氣的樣子打了個寒顫,用力點了點頭表態道,“我一定會聽話的?!比缓缶鸵活^鉆進籠子里熟悉起他的“新家”了,季衡失笑第搖了搖頭,確定蘇葉一個人沒什么問題就轉身出去了。 季苛言晚上下班回到家已經快七點了,吃過晚飯直接領著簡清去了調教室。下了樓梯簡清就自覺跪了下去,一路跟著主人爬進了調教室,季苛言眼神掃過角落里的籠子沒有停留,直接走到屋里唯一一張單人皮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右手隨意搭在膝上。 “脫衣服,爬過來?!?/br> 簡潔有力的命令,簡清立馬脫掉了身上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門邊,然后擺胯向沙發的位置爬去,這是季苛言第一次看簡清的裸體,是比想象中還要柔軟精瘦的腰身,塌腰爬行時,調教室曖昧的燈光打在好看的背脊線上留下一道陰影,小臂和大腿不似季衡那樣充滿力量,但也不帶一絲贅rou。 季苛言沉沉的目光盯在簡清身上如有實質,等爬到沙發前重新跪立,簡清的身體上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季苛言頭倚在靠背上嘴角噙這一抹似有非有的笑,坐在那把他從頭看到尾,直到簡清的脖子耳朵都紅了,才向前傾身湊到他面前開了口。 “看到那面柜子了嗎,去挑一個你喜歡的?!?/br> 簡清順著主人的眼神看過去,那面墻上的玻璃櫥柜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假陽具,粗細長短款式形狀,螺紋的突起的倒刺的,琳瑯滿目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