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不同于雇傭兵們結實隆起的肌rou塑造出來的粗獷野性,諾瑞森身上更多帶著一種優雅而危險的氣質,力量如同蟒蛇般蟄伏在表面的平靜下,顯然,在得知自己精神力方面的缺陷后,他在身體素質方面下了功夫。 現在,這功夫被他用來引誘另一個向導。衣袍的剝落會引導人的視線,隨著目光一寸寸沿著衣褶掃過,這過程中魅力也在疊加,能更加輕易點燃心中的yuhuo,攝住別人的心神。 ——啊,當然,現在他想勾住的只有一個人的目光。 艾柯伸腿去蹭諾瑞森的腰側。他知道這人在打什么主意,勾引的手段不錯,他樂于上鉤,將更多的心神投入進這場歡愛,同意一些逾矩之舉也不是不可以。 諾瑞森示意他趴在床上,他順從地把后背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甚至晃了晃臀,以作無聲的催促與邀請。 “我以前就在想,如果你有精神體……”艾柯忍住被進入時的異樣感,繼續說道,“那也許是條大蟒蛇?!?/br> “怎么,一根還不夠滿足你嗎?”諾瑞森頂到底,并不急著動,而是欣賞這幅難得的景色。 自然,他又一次看到了艾柯的后頸,那里在先前游泳的時候就貼了防水的治療膠布,現在仍然貼著,rou色的纖維橫亙在白色的皮膚上,像地圖上的裂谷或者突兀的山脊。 是誰呢……諾瑞森的手從那道傷口的下方,循著脊椎的痕跡煽情地撫摸,先是手指,逐漸變成手掌貼合于腰際,輕輕按壓臀部,就能看到富有彈性的臀rou從按壓邊緣溢出來,如同下陷的抱枕,或者橡皮泥一類可以隨心所欲塑造形狀、玩弄擠壓的東西,稍稍用一點力氣,就能看到很漂亮的微紅。 艾柯感覺他的手在自己的背上點了把火,尤其是當始作俑者不緊不慢揉弄他的屁股的時候,對于性的追逐讓他懶得再去忍耐這種調情手法,開口催促道:“你能不能快點?!?/br> 諾瑞森恍若未聞,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施以溫柔和緩的撫弄。 那聲音響亮得令艾柯有點耳熱。 好吧,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好了。 他擺動腰臀,主動用rouxue去taonong那根明明已經蓄勢待發卻不肯給他快樂的東西。諾瑞森看著自己的yinjing被那口xue吮得發亮,那兩瓣rou一次又一次貼上自己的腰胯,還有一點點的快樂的喘息聲音傳入他耳朵里。 在某一次,他把住了身下向導的腰,用力頂了一下。艾柯猝不及防,被猛然竄上來的快意激得叫了一聲,像是以這叫聲為信號,諾瑞森這臺機器才開足馬力,像個具有侵略性的正在和自己的向導交配的哨兵一樣,鉚足了勁要以赤裸的身軀和強悍的意志征服這匹烈馬,要在這名向導的身體和精神深處留下自己的永恒的烙印。 艾柯短暫地服從了他,乖乖塌下腰,屁股抬高迎接他的深入。胸上的乳夾同身體一起晃動,那一共四枚墜在上面的“櫻桃”因重力將rutou微微下扯,細微的力量時前時后玩弄著可憐的小東西,使它充血漲紅,誠實地向主人反應快感。 諾瑞森遺憾于臥室里沒有鏡子,否則也能看到紅綢帶飄蕩的美麗場面。 中場休息是晚飯,酒店派了人送到門口。 吃完以后,他們又在客廳里熱情地放縱自己。 “我還沒射呢——你行不行???”艾柯故意問,那根紅綢帶確實讓他不太痛快,剛剛臥室里諾瑞森阻止他自慰的行為更像對他的干涉,象征著某些控制欲在作祟。 他見過很多哨兵,或者普通人,大都喜歡在中途這樣干,以cao射別人作為彰顯自身性能力的談資,過程中卻又沒有足夠的能力給予另一方快感,結局往往是惱羞成怒,怪罪于人,按老師的說法,這些人都是床伴里的殘次品,倘若臉和胯下那根玩意兒尚可一看,那還不算完全沒救,加以調教能成為還可以的炮友,二者只有其一或者兩者皆無,那還是趁早回爐重造比較好。 他不喜歡被強迫,所以也不喜歡這種行為,不讓他自摸那就要在別的方面帶來同樣的快樂,控制欲強又很沒能力只會讓自己像個失敗者。 “別急?!敝Z瑞森將他帶到玻璃前,仍然以后入的姿勢插進去,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細棍。 艾柯用手抵著玻璃,兩人此刻都跪在地毯上,自己的腿被強制著分開,方便更深的侵入,連綿卻不夠強烈的快感讓他有些惱。 “等待能帶來更多快樂,你的老師沒教過你?”緩緩抽插中,諾瑞森快準狠將手里的尿道棒從前方的yinjing處插入了艾柯的身體,然后加快了挺動的速度,放任自己在潮濕高熱的rou道里殺進殺出,享受rouxue吞吐吸咂帶來的快感。 “唔……什么、東西?” 艾柯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電流般酸麻脹痛的感覺不斷累積,再加上后方特意撞擊前列腺的動作,讓他體會到了求而不得的感覺,這是另外一種快樂,他幾乎要忍不住喉嚨里的呻吟,難得有些喪失對自己的控制。 筆挺的yinjing上纏著的紅綢帶,在靠近前段的部分已經被流出來的粘液濡濕,頂端的馬眼徒勞張合,被迫含吸插進來的無生命的死物。后面的插動讓這跟細棍也仿佛有了生命似的,在窄小的、從未被開發的狹徑里前后上下、合著皮rou碰撞的悶響搏動。 胸膛貼著后背,汗水在皮膚間暈開一片濕痕。 玻璃外面是閃耀的燈火和低垂的雨幕,噼里啪啦的雨點擊打聲與這場性事的韻律一拍即合,快感也在雨水里波紋般暈染開,燒得全身干渴。 臨近高潮,諾瑞森摟緊艾柯,手掌隔著他的小腹去感受自己嵌在深處的蓬勃欲望,然后向下,像拆開禮物一樣,捻著蝴蝶結一側,微微用力,濕紅的綢緞就散開,松垮掛在精神的性器上,然后是那根細細的小棍,也帶著打開期待已久的禮物的盒蓋的心情,配合身體顫抖的頻率,他咬住身下人的肩膀,捏住它露在外面的頂端—— jingye射在玻璃上,比雨水更粘稠,卻一樣的蜿蜒而下,畫出了乳白色的痕跡。 “感覺怎么樣?”諾瑞森問,同時在清理著他射進去的東西。 艾柯兩腿搭在浴缸邊沿,任由諾瑞森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后xue里出出入入,思考了一下,他誠實道:“感覺很好,但是有點痛?!?/br> 諾瑞森親了一下他的小腿,誘惑他:“下回換個電動的,比這個更好,這個不會動?!?/br> 艾柯果然擺出一副想試又不太敢的表情。 他繼續誘惑:“做好潤滑就不會痛,這次是我太著急了?!?/br> “那……好吧,下次也可以玩這個?!?/br> 諾瑞森把他送回診所,貼心地給了把傘,并說道“下次我來接你的時候再還給我吧”,輕輕松松預約下回的見面后,他愉快地開著車離開了。 診所一樓的燈開著。赫里奧看見他回來就急急忙忙沖到門口迎接他。艾柯把手里只淋了兩步路的雨的傘隨手放在柜臺上,環顧四周,沒見到米勒。 赫里奧看出來他在找誰,說:“米勒先生下午出去了,說是有事情要辦,讓我看家,有人闖進來就報警,有客人就留他們到晚上?!?/br> 他的老板看上去對這件事不甚在意,晃去廚房倒了杯水喝,在里面大聲問:“你吃過晚飯了嗎?” “呃,吃過了!”赫里奧在想老板脖子后面多出來的治療膠布,還有凌亂的領口邊上隱隱露出來的半邊牙印。他只是普通人,沒辦法聞到那些哨兵向導的信息素,因此也無從拿出鐵證判斷他的向導老板下午是不是去快活了。如果不是,皆大歡喜;如果是,那他和米勒先生……? 不過這都不是他這個普通人能管的。 向導和哨兵在帝國的地位超過普通人,也有專門的學校,鮮少存在和普通人一起生活的個體,差別對待導致了哨兵向導對普通人的心理態度與對同樣身份的家伙的態度往往不一樣,反過來亦然。 赫里奧想到自己站在大賽第一名的講臺上時聽到的參賽向導們的竊竊私語,他們正在安慰第二名的向導,言語間不乏對自己這個普通人獲得名譽的質疑,以及各種各樣類似“你如果分出精力不上精神力訓練課,肯定能拿第一”“普通人也就在這種地方過過癮了,你一用精神力,他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安慰,天然透出一股高高在上。 還在胡思亂想,艾柯已經拿好營養液坐到了家里的沙發上,觀看正在播放的俗套綜藝。 赫里奧的心底生出一點小小的期望:如果我也是哨兵,或者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