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蒙眼手銬束縛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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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來說服我的嗎?”季俞側著仰躺在沙發上,徐徐吐出一個煙圈,將手里的香煙擱在煙灰缸旁任它繼續燃燒。 林深赤足走進房間,毫不憐惜地將身上的累贅丟棄,閃爍著銀光的腕表、原本沒有褶皺的西裝馬甲、精心熨燙過的西裝褲甚至是內褲,都凌亂地躺在地上。他將襯衫領口松開兩顆紐扣,露出了鎖骨的輪廓,襯衣下擺的襯衣夾規定得緊,一時難以擺脫,他干脆不予理會,跪在季俞分開的兩腿之間,扯住季俞的衣領迫使他逼近自己,鼻尖親昵地貼著他的耳廓,用充滿暗示意味的語氣說道:“不,我是來睡服你的?!?/br> “無用?!奔居嵬七h林深,別過頭去不看他。 威逼也試過了,軟話也說盡了,季俞依然油鹽不進。 林深在小巷撿到季俞時,季俞的半張臉被長發遮擋,容貌還看不真切,可當手下給季俞洗干凈臉的那一刻,林深當即決定,自己退居幕后,讓季俞來接替自己的位置。 無他,季俞長得實在引人注目,看過他的臉的人,很難再遺忘。及腰長發、膚白、右側斷眉、睫毛長且垂,瞳色極淡呈現出茶色,唇色也是淡淡,獨獨鼻尖一顆小痣最為絕。 只要稍加調教,便是一道活招牌。 林深撿了季俞,季俞雖冷淡,但對林深還是多了幾分耐心,林深決定,換作別人季俞可能會抗拒,就由自己來調教他。 林深用隱藏在沙發縫隙中的手銬將季俞的雙手牢牢束縛在頭頂,確定季俞掙脫不開后,指尖點在他的唇上,說:“噓,今天由我來帶你進入,極樂世界?!?/br> 煙還冒著點點火星,林深照著季俞的牙印覆蓋上去,在季俞鎖骨上漫不經心燙出一道紅痕,就像是雪地里的一朵紅梅,一只手伸向茶幾,在某處摸兩下就會彈出一個暗格,林深將里面的潤滑劑捏在手心里。 深吸一口香煙,燃盡的煙頭丟回煙灰缸里,林深緩緩吐出吸入的煙霧,嘴唇未笑已有三分笑意。 “就像這個疤一樣,記住,調教你的人是我?!?/br> 林深脖子上扯散的領帶在季俞的腦后打了一個結,遮蓋住他的雙眼。而后林深伸向季俞的下身,食指一勾,將季俞褲子半褪,露出里面的黑色平角褲,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開始撫慰季俞的柱身。 “你喜歡放在左邊啊?!绷稚畹闹讣仔藜舻脠A潤,指腹隔著平角褲摩擦性器頂端的鈴口,時重時輕地撩撥,“還沒硬起來就這么大?!?/br> 耳邊的呼吸聲雖刻意壓制,林深仍然可以聽出深了幾分。黑色的布料有一處暈出水漬,彈性極好地包裹著半硬的頂起一大塊的性器,柱身已經能摸到怒張的痕跡,林深俯下身去,將那處含入口中。 “唔!”季俞實在忍不住被這樣對待,發出了短促的音節。 性器隔著布料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然后有技巧地含弄,軟滑的舌舔舐流出液體的鈴口,還細致地照顧著挺立的柱身。 taonong了一會,林深吐出性器,性器再也承受不住布料的束縛,“?!币宦晱椞鰜?,還露出了恥毛下兩個尺寸客觀的囊袋。 囊袋被把玩著,間或輕扯一下,林深右手上下擼動著季俞的性器,不多時就沾了一手鈴口流出來的透明的腺液。 “喜歡嗎?”食指點在季俞的嘴角,留下了一點晶瑩,林深將兩只手指含入口中舔舐、抽插起來,進出的聲音就像方才他給季俞koujiao一樣嘖嘖有聲。 季俞一直默默聽著并不出聲,只是耳尖染上了一點殷紅。指尖從嘴里牽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絲,帶著林深自己的唾液與季俞的體液,林深將自己的性器托起,露出了藏在性器與后庭中間的小小花xue,兩指并攏,淺淺分開xue口,露出里面粉色的xuerou,那里已經很久沒被臨幸了。 手指順利地伸進了花xue,剛一進去,花xue便迫不及待流出汁液潤滑著通道,林深挖掘著自己的敏感點,發出了“咕唧咕唧”的水聲。 “呼——”林深淺淺抽插著,俯下身在季俞耳邊吹一口氣,滿意地看著那抹殷紅直紅到耳垂。 季俞的左邊耳骨有一個耳洞,卻沒有佩戴飾品,林深舔舐啃咬他的耳垂,飽滿的耳垂因刺激而帶上了幾分guntang的溫度。 順著耳垂往下,凌亂的黑色襯衣大敞著,細密的吻落在季俞的頸動脈搏動點、肩頭、還有鎖骨上剛燙上去的那一處紅色的印記,最后停在他的乳尖,含進大半個乳暈吮吸起來。 雙眼被蒙上等于暫時失去視覺,季俞只能通過其他感知判斷林深現在在做什么,咕唧咕唧是林深在開拓xue道的聲音,胸前撩人的癢意是林深在用舌頭戳刺他的乳尖,津液沾濕過的傷口些許刺痛,但最難忽略的還是下身那翻涌的漲與欲。 曾經也撞破過家族別墅里偷情的男仆們,季俞雖不覺得惡心,但也沒有想要做與他們一樣的事的沖動。即使被多次邀請去混亂的情欲派對,季俞在被窩里自瀆次數都少有,去了也只是礙于那個男人的命令,從不碰情色場所主動貼上來的化妝后嫵媚的雙性服務生。他們身上永遠有濃得令人作嘔的jingye味和甜膩的香水味,扭動著、顫動著,撅起臀部露出內里任由主人在他的洞xue隨意進出,跪下伸出舌頭迎接主人賞賜的jingye,視主人胯下的roubang如神明,季俞冷眼看著,并不參與。 年滿十八的他也被家族丟出來歷練,連耳骨那一枚小小的耳釘都被收走,讓他沒有出售身上物品來養活自己的機會。沒有身份證的他連簡單的工作都不能做到,良好的修養不允許他做乞討的事情,終于暈倒在了小巷里。 等他醒來時,林深拿著毛巾正在給他擦臉,見他醒了,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彎起,說:“你醒啦?!?/br> 三天沒有吃任何東西,渴了就喝雨水,甚至差點挖了垃圾桶的季俞,那一刻的心被狠狠地擊中了。 “如果死在他的腳下,應該也是幸運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