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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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舌尖放置了一條奇幻又危險的黑曼巴,雙唇的柔軟與鞭柄略硬的小牛皮質感緊密地觸碰著。鄒樺念要求周崇紹不能留下牙印,以作為亂說話的懲罰,于是周崇紹不能咬實,只能小心翼翼地用唇包裹著貝齒,唾液因此不受控地沿著嘴角,而緩慢溢出。 鄒樺念用指腹拉扯了些晶瑩的涎水,任性地抹在周崇紹的乳暈周圍,有點黏膩,還有點涼。 周崇紹原本妥帖的襯衫現在隨意地敞開著,已經留了起皺的痕印。他雙手置于腦后,雙腿與肩同寬,后背挺至前壓微酸,自覺將敏感處送到鄒樺念的面前。 鄒樺念屈起食指和中指,用指節捻鉗起周崇紹的乳尖,動作并不算溫柔。 因忍耐而微瞇起眼,周崇紹仿若一只尖牙與利爪還未成熟的虎科幼崽,四肢被肆意擺弄時無助又無害地向主人露出柔軟的rou墊。 鄒樺念朝周崇紹的腰側“啪”得拍了一巴掌,隨之滿意地聽到了壓抑又馴順的一聲悶哼。 與大多數主人不太一樣,由于兩人建立關系時的特殊性,鄒樺念從未對周崇紹的服從程度產生過質疑。 他既聰明又誠懇,往往比鄒樺念的心理預期,還更加嚴苛得對待自己。理解力也強,是無數老師們十分鐘愛的,一點就透的優等生。而這樣幾乎沉著理智到自虐的一個人,是很難因為沖動或是遲鈍而觸犯游戲規則的。 他是故意的。 冷靜過后的鄒樺念被自己得出的結論嚇了一跳,但這樣的情緒轉瞬即逝。 當服從方太過完美無瑕時,他也會重新審視并不斷質問自己是否具備值得對方臣服的魅力或是能力。 人類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 他可以責備周崇紹沒有禮貌地搶話,也可以對他不合氣氛的反抗進行訓誡,卻不應該因為周崇紹反饋了最誠實的想法而冷漠地給予懲罰。 想通了的鄒樺念手里沒留意地加重了勁,應激的不適惹得周崇紹吃痛地張了張嘴。 一個沒留神,鞭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鄒樺念抬眸冷淡地望了望他。 沒有命令是不能亂動的,尤其還是在鄒樺念的眼皮子底下。周崇紹不敢擅作主張地去撿回那根鞭子,無論是用貼在后腦的手,還是他這張沒用的嘴。 最后周崇紹只能一邊無可奈何地向鄒樺念投去求助的目光,一邊低聲討饒。 “鞭子都叼不好?!焙唵蔚赜柍饬艘痪?,鄒樺念單手撈起鞭子,裝作有些嫌棄地在周崇紹赤裸的上身把鞭柄的粘液蹭掉。他故意在某一片肌膚區域粗糙而緩慢地反復磨蹭,就像是在使用一塊破損的抹布,直至那里略燙地泛起微紅。 窗外的樹枝沙沙,樹影斑駁,陽光透過葉間的縫隙形成無數光束,細細密密地鋪在灰色地面上。鋪拉的電纜線如琴弦一般,在風的伴奏下自得地搖曳。 鄒樺念在周崇紹的小腹處揮下了第一鞭。 ——零星落下的碎疼,酥麻超過了痛感。 將其理解為以懲戒為名的調情,也許都不為過。 肚臍處以小幅度往回收縮,即使不算疼,也用低哼的方式予以回應,鼻腔的氣息逐漸變得沉緩而綿長。周崇紹閉上眼,微微抬首,喉結展露出凸起的線條,他用牙齒咬了咬唇內側的軟rou,似是對被更激烈地對待已做好了準備。 鄒樺念踱步繞到周崇紹的身后,一言不發地打量著他,像是電影中的生物科學家細致入微地觀察著安置在玻璃胚胎柜里的人造人。 鞭聲劃過空氣清亮又干脆,這次的落點是在后背。鄒樺念雖然是新手,但力道使得干凈利落。 周崇紹感覺自己如同被豆大的雨滴澆了個透,即便隔著襯衫,也具有不容忽視的穿透感。長時間的姿勢維持讓他感到胳膊酸脹,沒有出現過多的不適,但過程逐漸變得難熬起來,抬著的手臂仿佛石塊般沉重。緊隨其后的,是他的額間沁出的細微的汗,以及將其腿間布料鼓起了一定弧度的被喚醒了的欲望。 克制與本能交織,以順從加以束縛。 周崇紹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有多誘人,以至鄒樺念的眼神都停頓了幾分。而這莫名的情愫暗暗促使鄒樺念將手中的鞭子捏得更緊了些。 在之后的時間里,鄒樺念開始貪婪地在周崇紹的身體上留下又細又密的淡紅痕跡。 他貼著周崇紹的耳邊問他喜不喜歡被自己這樣對待,在得到了肯定的回復后,獎勵似的咬住了周崇紹柔軟的耳垂。 腳趾在地毯上微蜷,周崇紹身軀止不住地輕顫,他的眼眶微紅,眼里氤氳著水汽。 撫摸著鞭痕,鄒樺念眼里流轉著道不明的情緒,他忽然自責地斂下眼眸,以微不可察的氣音問道自己是不是令周崇紹失望了。他像是在詢問對方,也更像在自言自語。 ——他說不清周崇紹之前抗拒他的原因,也無法為那記突來的叫人難堪的掌摑找到理由。最后只能歸結為對自己的懷疑。 意識到這句話中蘊藏的特殊含義,瞬間的懊悔如一陣凜冽的冷空氣一股腦地鉆入周崇紹的胸腔。猶豫了片刻,周崇紹選擇了違背規則。他自顧自地放下抱頭的一側手臂,將手輕輕地闔在鄒樺念正執鞭觸摸著他的右手上。 他用食指在鄒樺念的手背上曖昧地撥動著,低聲安慰,語氣像是被暖化了的冰激凌:“沒有,主人?!?/br> 鞭痕遍布了周崇紹的上半身,而他如夢囈的稚童一般重復地念叨著施于他傷痛的神靈:“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