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嶼自己回房去換衣服，留著小九收拾浴室。再下樓時卻看到小九仍然光著身子，倒是手上拿了件衣服，似乎是想要上樓找自己。

    “干什么呢？衣服拿著干嘛不穿？”

    “少爺，反正屋子里沒別人，小九能不能不穿了？”

    “怎么了？”

    “就是兩個奶頭被少爺玩腫了，磨著衣服有點疼……”

    小九挺著胸膛讓顧遠嶼看自己被乳夾折磨得紅腫的rutou，確實是充血得厲害，連乳暈都微微地往外凸起。

    “要不要上點藥？”

    看著這處比原來大了不止一圈的紅果，顧遠嶼反思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隨著顧遠嶼湊近檢查，他的吐息噴灑在前胸，驚得rutou周圍起了一圈雞皮疙瘩，小九不覺屏住了呼吸，他咬著嘴唇搖了搖頭，發出一聲代表著否定的鼻音。

    “不用浪費藥，這點點腫明后天自己也會消下去，就是現在有些敏感刺癢。如果少爺喜歡的話，小九一直腫著讓少爺玩也可以的?！?/br>
    其實以往比這腫的更厲害的情況不是沒有，自己忍忍等消了腫也就好了。但可能是因為在顧遠嶼身邊的緣故，小九耐不住想要借機撒撒嬌。

    顧遠嶼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輕輕撓了一下，他自己都沒想到在性事上自己竟然會這么惡趣味，總覺得小家伙這話是在揶揄自己，但看那真摯的眼神，又好像他只是在說一件很正常的小事，是自己想多了罷了。

    “你……算了，我找兩小塊膠布給你貼著吧，但晚上睡覺時記得要揭掉?！?/br>
    給他貼完rutou的顧遠嶼很順手地接過小九手中的衣服抖開，準備幫他穿上，是一件帶著下垂的狗耳朵和小尾巴的連帽斗篷，看上去和玩具箱里的似乎還是同一犬種。

    “這是什么狗？你很喜歡么？”閑話間，邊幫小九拎著袖子讓他的手可以鉆出來。

    “嗯嗯，是比格犬，小九最好的朋友就是一條比格犬，叫米魯哦。他跟我很小就認識了，那時候他還跟他的兄弟一起在mama懷里搶奶吃呢！只是米魯這兩年越來越不愛動了……”

    顧遠嶼看著他小嘴滔滔不絕地給自己介紹，還特意召出終端的光屏，給自己看一些拍的照片和影像，不像是在說寵物，真的就像是介紹自己的好友一般，突然感覺自己體會到一些做家長的心情。

    ——小笙還在的話，也會跟自己這樣炫耀新交到的朋友么？還是會有些叛逆，整天跟朋友出去玩不樂意回家呢？

    顧遠嶼知道自己不該總在小九的身上找尋弟弟顧遠笙的影子，如果是小笙的話，他應該是被嬌寵著長大的，胎里帶出的體弱讓他注定沒法像普通人那樣健康，生活中時時得小心注意著，就算一輩子不工作也沒關系，不管是家里還是自己都能養著他；而小九雖然看著纖細，但行動間能看出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其實有略強一些，至少在敏捷、柔韌和爆發力方面都很不錯，而且早早就得為了自己的生存學會很多技能……

    思緒也就是跑偏了一小會兒，再回神時正看到小九在展示一段自己戴著狗掌跟米魯在草坪上玩鬧的短視頻，看著視頻里一人一狗同出一源的身體姿態，顧遠嶼覺得自己算是找到了小九有時候這么“狗”的原因。

    “嗯……原來這樣……是是……好了，知道你們很要好了，回頭有機會小九邀請它來做客吧?！?/br>
    “真的么！真的可以么，少爺？”小九對顧遠嶼話里表露的意思驚喜極了。

    “當然這是在你做好本職工作的前提下。你不是說米魯不愛動地兒么，但偶爾邀請來一天應該還是可以的?！?/br>
    顧遠嶼家里人都忙，沒有誰有空閑養寵物，倒是聽尼克提起過家里有養一只夜鷹，聽說動物習慣了自己居住的地盤似乎都不是很樂意挪窩，特別對于被人類馴養沒有生存煩惱的寵物更是如此。不過看小九這開心的樣子，自己也不排斥動物，度假時間這么長總能找到機會的。

    “太好了少爺，我一定好好工作！您放心，米魯很懂事不會給您添麻煩的?！?/br>
    “嗯，嗯，”不是很走心地應著聲，顧遠嶼從小九這兩天的表現來看毫不懷疑他的工作能力，就是對于他偶爾的過度服務有些又期待又怕受到驚嚇，“我看你屁股已經不是很腫了，只是一些青紫的瘀傷還需要點時間消下去，還不想穿褲子??？”

    “唔……這斗篷夠長不穿也沒關系吧？要不少爺還是給小九掛個鎖吧？”

    其實小九很想說自己連斗篷都不想要，他看一些調教師在訓奴隸的時候不都喜歡讓人赤身裸體么，怎么少爺就這么喜歡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呢……

    “行吧?！?/br>
    之前的yinjing環變形之后還沒變回來，況且被尿沾染過最好先拿去清理一下才重新投入使用，顧遠嶼便在小九的玩具箱里又找了個透明樹脂制作的簡易鎖給他扣上。

    正好這時門禁響了，是他之前訂的一些新鮮食材被送到了大門口，因為中午倆人都吃得很飽，他就沒讓小九晚上繼續訂餐，而是決定買點材料自己下廚。顧遠嶼把亂糟糟的客廳交給小九收拾，自己則拿了食材進了廚房。

    ————————————

    小九先是把散落得到處都是的工具拿去清洗消毒，再從工具間里翻出小型清潔機給沙發和地毯一點點做著清潔。聞到從廚房里傳出的陣陣香味，小九感覺自己又餓了。

    ——剛剛做了這么多消耗體能的運動，少爺應該會讓我一起吃晚飯吧？聞著就好香好好吃的樣子，唔，大不了多求兩句，少爺這么和善一定不會舍不得一口吃的。

    ……

    廚房里

    顧遠嶼先量了一杯米淘洗了兩次，把八杯水倒進鍋里煮開，等到水沸騰時加入洗凈的米粒，蓋上蓋子再次煮沸后稍加攪拌防止粘底，之后就半蓋著蓋子，調至中火放到一邊慢慢煮著粥底，這個過程需要等待大概25分鐘。

    刷刷幾下將生姜去皮切了些姜絲，香菜和蔥切成小段。隨后取出幾片雞胸rou切成薄片，加上蠔油、淀粉和少量水抓勻進行簡單腌制，再加入少量植物油攪拌進行油封并防止雞rou結塊備用。

    因為等粥好還需要點時間，顧遠嶼便取了一并送來的杏鮑菇、木耳、胡蘿卜和蔥蒜切絲，另起油鍋放入蔥蒜爆香，蔥蒜的香味瞬間被熱油激發，這也是為什么小九很快就聞到廚房里傳出香氣的原因。隨后放入胡蘿卜翻炒變色，再依次投入杏鮑菇和黑木耳，最后用蠔油和鹽進行調味，一道快手的炒素也就完成了。

    這時粥底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取過一個打蛋器伸進鍋內將米飯打碎，這樣能使米飯完全分離并且變得柔軟，當然如果不用打蛋器也可以，只是需要再多煮一段時間罷了。

    火力調高，把腌制好的雞rou慢慢分批加入，攪拌一分鐘重新煮沸，隨后加入鹽、雞精以及切好的姜絲，關火出鍋，撒上蔥花香菜，大功告成。

    “小九，過來拿東西準備吃飯?！?/br>
    聽到招呼聲，已經收拾完客廳正待在廚房門口蠢蠢欲動的小九連忙跑進去，忙進忙出地布置餐具，還不忘把用過的刀和案板統統塞進洗碗機，把灶臺順手擦干凈，這才走到餐桌邊準備給少爺盛粥。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坐下一起吃吧?！?/br>
    顧遠嶼一伸手就率先拿過了大湯勺，給兩人分別盛了一碗粥，還給小九的碗里夾了些菜。

    “謝謝少爺?！?/br>
    雙手接過碗，可能是感覺跟顧遠嶼更親近了些，小九也沒覺得這樣接受少爺的服務有什么不對，當然更多的原因是他此時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桌上簡單的食物吸引走了。

    顧遠嶼看著小九吃得頭也不抬，滿足極了，食客吃得香就是對廚師最大的褒獎，雖然自己只會一些家常小菜，但小家伙這么買賬也是很讓人愉快的。

    兩筷子菜沒兩口就吃完了，小九的筷子伸向盤子想給自己補充一些，卻沒想到被顧遠嶼一下子打在了手背上。

    “嘶……少爺？”

    “下午跟你說了什么？”

    小九在提醒下翻找著自己的記憶，“唔，少爺說小九以后吃什么吃多少要聽少爺的?！?/br>
    “所以，誰允許你自己伸筷子了？”

    “沒有人允許……對不起，是小九違反了規定做錯了事?！?/br>
    “那怎么辦？”顧遠嶼邊吃著自己碗里的，時不時給自己添一筷子菜，邊用眼角余光看小家伙舍不得地放下碗乖乖跟自己認錯。

    “小九的手犯了錯，您罰小九的手吧?！?/br>
    另取了桌上備用的筷子雙手平托著舉過頭頂，小九在座椅邊上跪下等候發落，既然是自己做錯事那還不如主動點。

    顧遠嶼看他連工具都給自己找好了，也沒客氣，“各十下?！?/br>
    “是，謝謝少爺賞罰?！?/br>
    把兩只手掌攤直舉至顧遠嶼打得順手的位置，小九等著筷子擊上掌心。

    啪、啪、啪……

    “一、二、三……九、十！”

    顧遠嶼打得很快，筷子細長，因是金屬制品他沒用全力，但還是把細嫩的手掌心打得紅腫一片。小九只感覺被打到的地方先是疼后是麻，隨后變得熱辣guntang，也幸好才十下，眨眼間也就打完了。

    “記住以后怎么吃飯了么？”

    “記住了，謝謝少爺幫小九長記性?！?/br>
    “起來坐下繼續吃吧?！?/br>
    小九知道這便是罰完了，他活動一下麻痹以后泛上一陣火辣辣感覺的手心，重新拿起自己的碗筷，這才感覺到這懲罰的后勁。左手掌心本就腫了起來，還得托著溫熱的碗壁，他懷疑一會兒自己的手掌心會比現在腫得更厲害些。而右手因為要拿筷子湯勺，雖然這些餐具是冰涼的，但因為虛握而不得不讓腫脹的掌rou互相擠壓，剛開始很是不習慣。

    “少爺，請問小九能添一些菜嗎？”

    ——既然不能自己添菜，那應該跟少爺請示獲批應該就行了吧？

    “之前夾給你的都吃完了？”顧遠嶼瞄了一眼小九碗里，“胡蘿卜怎么沒吃完？”

    “唔……小九不愛吃胡蘿卜，晚一點吃……可以么？”可惜看少爺的眼神顯然不可以。

    “挑食？”顧遠嶼一挑眉，“說了吃什么聽我的，放你碗里的就給我先吃完再添別的?！?/br>
    手重新摸上才放下沒多久的備用筷，小九乖覺地再次跪下。

    ——嗚嗚嗚，早知道就乖乖喝粥不添菜了。

    “不用報數了?！?/br>
    顧遠嶼感覺自己打小九真的是越來越順手了，也是這家伙老實，普通人家里的小孩哪能這么乖乖任打啊。

    一陣啪啪聲打完，這下整個手掌心比最早腫了不止一圈了，小九努力控制自己想要蜷縮起來的手指，最后還不忘謝罰。

    “謝謝少爺管教小九?！?/br>
    飯沒吃完，小九只能再次端起碗，“嘶——”倒抽一口冷氣，剛被教訓完的小九皺著眉頭把先前被自己挑揀在一邊的胡蘿卜絲混著粥一起囫圇吞棗地咽下，這才重新向顧遠嶼進行請示。

    “少爺，小九把胡蘿卜吃完了，請問能添菜嗎？”

    顧遠嶼看他碗里確實沒有了胡蘿卜的影子，這才又夾了一筷子給他。小九看到少爺給自己添的菜里明顯胡蘿卜少了很多，不禁笑彎了眉眼。

    ——少爺對自己真的太好了！

    “謝謝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