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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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漆黑透過落地窗沉沉地壓在臥室,殷恰坐在床邊,床上的鏈條已經回縮到最短的長度。 “還沒玩夠嗎?” 男人的聲音冷得令人發怵,骨節分明的手指卻滑過他的下頜,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你嗎?永遠不夠?!币笄∧拇絻A下身,一枚吻卻在顧沉飛偏頭時只觸碰上嘴角。 殷恰笑了笑,倒也不急不躁,手指慢慢滑下他的脖頸停留在他的胸口打著圈地玩兒,“這幾天我有事,還得勞煩你再辛苦幾天?!?/br> 鐵鏈再度發出刺耳的聲音,殷恰皺起眉。 “嗯,舍不得我嗎?” “你出去?!?/br> 再沒有無謂的掙扎,顧沉飛閉上眼,心里如死了一般。殷恰的手在胸上隨意玩了幾下分身就硬得發疼,明明不該是這樣的,他怎么可以對殷恰…… 殷恰嘴角挑起一小段弧度,手探進被子里熟捻地在那處鼓鼓囊囊的地方揉了一把,“我也舍不得你呢?!?/br> 他貪戀那處的溫度,又不滿顧沉飛的隱忍,用盡解數把玩了好一陣直到他粗喘著射出濃精才肯罷休。 終于得到了想要的,殷恰滿意地輕笑一聲,從床頭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埋冤地嘟囔,“我已經晚了。真是的,這么久不射……” 顧沉飛沉浸在空虛中,對殷恰更是無語得懶得再講話,此時見他不知要去哪里卻還是忍不住叮囑,“你最近沒事別瞎亂跑,就是要出去也得帶上……唔!” 發絲掃過他的臉頰,柔軟的雙唇貼上自己,顧沉飛再睜眼時才注意到殷恰欣喜的神情。 “我就知道你關心我!”他又掰過顧沉飛的臉狠狠親了一口,“你放心吧,死不了?!?/br> 殷恰從床上站起來披上外套,“算命的給我算過,我好歹能活到了七十呢!” “再說了,沒等到和你結婚,我哪里舍得?”他湊到顧沉飛耳邊,又戀戀不舍地舔過他的耳垂。 絲絲熱氣噴進耳道,柔軟的舌尖撥弄過耳垂的時候,顧沉飛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殷恰見他的反應滿足地笑著撫弄過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落下極輕的兩個字,“等我?!?/br> 飛機穿越太平洋上空,氣流顛簸中馬提尼在杯中輕晃,酒杯里的橄欖也被竹棍撥弄得沒了完整的形狀。 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后悔,只是不去……一定會后悔吧。 殷恰越來越焦慮,手下急躁地把這顆可憐的橄欖戳了好幾個洞,再無可玩了才喊空姐收走。 所有人都以為殷素死了,就連殷儒平也沒有一點懷疑?,F在他的身邊還能有誰?少寒不在他身邊,他一個人逗留在十七街的地盤他是瘋了嗎? 殷恰自嘲地笑了一聲,誰又不瘋了,大概他自己也瘋了。瘋到撇下顧沉飛,一個人去找他…… 飛機落地已近黃昏,開闊的天邊燒出紫色的晚霞,殷恰卻沒有半分欣賞的閑情逸致,打上車直奔哈林區。 路面閃爍著繁華的燈火,標志的黃色出租穿行在晚高峰的紐約城中,殷恰凝上雙眼更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他想不透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又憑什么覺得可以在這家大眾餐廳找到他。 殷恰無奈地勾了勾嘴角,是血緣的牽絆嗎?從他踏上這架飛機起,空中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絲線牽引著他,讓他去試再渺茫不過的希望。 他抬眸望向窗外,座座高樓下是涌動的人群,誰又知道殷素在哪里…… “The fare es to $72.10 please.” 出租車急剎在路邊,殷恰順著慣性往前一撞這才回過神,“Right. Keep the ge.” 他從錢包里隨意抽出幾張百元扔向駕駛室,神情恍惚地推門離開。 定位最后顯示的位置是在一家叫“Red Rooster”的餐廳,他跟著導航找過去,抬頭確認了餐廳的標牌卻發現里面是一片灰暗。 殷恰下意識確認了一眼手表,現在正是晚上八點沒錯。按理說此時正該是餐廳營業火熱的時候。 他試探著推了下緊鎖的大門,門卻一下從里被打開了。 “Number.” 冰冷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降下,一個佩戴著素黑色面具的彪形大漢雙手背在身后俯視著他。 殷恰才探視地瞄向大門內就被大漢往左一跨擋住了目光。 殷恰雙手插著褲袋,身子往墻邊一靠,“I,m here to meet someone.” “Name.” 他低笑一聲,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散漫樣又被擺到臺面上,“That,s really not your pce to know.” 壯漢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他,這個男生來得突然,可偏偏他通身的氣派和矜貴標注著他就是屬于這里的人。 殷恰輕佻地望著他,還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門在滴的一聲后打開,殷恰步入門內,面前所見場景和想象中幾乎無差。 “Red Rooster”不過是個幌子。這個餐館位處最不起眼的街區,白天是人人可進的飯店,到了傍晚,就遮布一掀成了最高端下流的男士俱樂部。 暗紅色的燈光灑在廳內,舞臺上的脫衣舞娘繞著鋼管妖嬈地舞動著,三角琴上,吧臺邊,男人們在觥籌交錯間攀談,一邊享用著頂尖的美人。 這樣的地方他不知來過多少次,而這里唯一不同的是,人人都戴著假面舞會的面具。從脫衣舞娘到吧臺酒保、看守大門的保安,無一例外。 目光凝聚在他的身上,殷恰成了這個會所中最格格不入的那一個。 他頂著異樣的目光往大廳中央走去,試圖在紛雜的人群中找到那人的蹤跡。 大腦在悶熱的場所中被花里胡哨的面具攪得眩暈,他一步步地往前走,強打起精神辨認從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 他能感受到身上的壓迫,好像有人正在角落中注視著他。 心臟驟然一緊,殷恰忽然冷吸一口氣,一只寬大的手鉗住了他的腰。 殷恰下意識抬頭,昏沉間仿佛瞥見了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他的面具上勾著金色花紋,一朵黑色羽毛鑲嵌在眼尾,只是他的眼神……殷恰看不清。 “Hands off! ” 殷恰用盡全力掰著腰間的手,可男人的力量卻越來越強,直勒得他發疼。 “Fuck! ”殷恰惱怒地暗罵一聲,指甲發狠地摳進男人的手指。 男人輕笑一聲,指節有些松動。殷恰咬著牙繼續用力,一腳踩上男人的鞋尖,就差一點點了…… “Keep down——” 一聲槍響驚散了人群,舞臺上的脫衣舞娘尖叫著奔下臺找隱秘的角落趴下。 高定店前的回憶瞬間涌入腦海,甚至來不及思考,身體的本能讓他抱著后頸蹲下。 “不用怕,這槍朝天開的。嚇唬人玩兒呢?!鄙砼缘哪凶拥故且稽c慌亂都沒有,緩緩蹲到他身旁,在他耳邊低聲說。 吧臺后的酒??焖僭隗@恐的人群中穿梭,手槍被塞回腰間,酒保撈起蹲在地上的殷恰就向后廚跑去。 紙醉金迷的會所恢復了該有的秩序,仿佛剛剛的槍聲只是一個再小不過的插曲。 “Kev,剛剛那分明是……” 男人看向殷恰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跑,獵物就是要捕才有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