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先宰了莊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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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明媚的午后,依舊是逃課后的cao場,依舊是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的我,以及依舊是坐在我兄弟媳婦兒大腿上的我兄弟。 我兄弟看著我比原來還要頹廢不已的樣子,奇道:“刻哥怎么了?怎么像是狠狠被收拾了一頓一樣?” ...... 我兄弟有一天如果被人打死,那么一定是因為他的那張嘴。 我頭都抬不起來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疼,校服也被我卷吧卷吧墊在了屁股底下,現在后面還有被撐開的感覺,尤其是小腹那里,跟顧邑上床已經過去兩天了,現在依舊感覺里面有東西插著。 “對了刻哥,你最近怎么不去找小葉子了?哈哈哈哈不會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吧?”我兄弟又笑了起來。 ...... 我真恨不得縫上我兄弟那嘴,如果哪一天殺人不犯法,我一定要先宰了莊翰飛,再把顧邑那傻逼也殺了,這樣我的世界就會非常美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地雞毛! 其實小葉子也挺好的,知道我請假請了好幾天,還擔心地發微信問我怎么了。然后那個微信被正在cao我的顧邑看到了......我都不敢回想起那天我是怎么在床上度過的了,腦子里容不下一分一毫,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沖刷著我的身體,顧邑抓著我的大腿發了瘋似的cao我,到最后真的就差跪著求顧邑饒了我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小葉子回信息,回什么?你是我的白月光,但是我跟你的白月光上床了? 那個場景太美我都不敢想象,只能一個勁地裝死,像只鴕鳥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我的額頭,我一抬頭,顧邑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胸口處的紀律糾察組的牌牌格外閃亮:“逃課,記過了?!?/br> “你他媽的!”我拍桌子起身,剛想破口大罵,就被酸疼的屁股和腰扯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 顧邑的聲音平淡無波,根本看不出來他在床上親昵地叫我小公狗,可可小sao貨的時候,要不怎么說男人的外在最不可信,光看外表誰能知道他是一只禽獸呢?禽獸看著我道:“可可,我說過了,不準說臟話?!?/br> 我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坐下緩了緩叫囂著疼痛的全身的骨頭:“你說我就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我兄弟媳婦兒看到顧邑,倒是先打了個招呼:“喲,顧大學神來了?” 顧邑對著我兄弟媳婦兒點點頭,我兄弟狐疑地看了看顧邑,再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兒,大驚失色:“你們兩個怎么勾搭上的?哦不對,你們兩個怎么認識的?” 顧邑慢條斯理地道:“也沒什么,家里小朋友惹出來的麻煩,多虧應婉解決了?!?/br> 我兄弟媳婦兒,也就是應婉豪爽地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你整出來的那個軟件挺好用的,我媽還讓我好好謝謝你,再說了我媽還認識蘇姨呢,怎么可能不管蘇姨的兒子?” 我兄弟再次大驚失色:“媳婦兒,你媽跟刻哥他媽認識?” 我不想吭氣兒,我媽跟應婉她媽老家一個村的,在那種小村子里彼此都能扯上一點親戚關系,嚴格意義上來講,應婉應該是我姑奶奶那一輩的,但是現在的人也不講究那么多,便都是同輩論稱,我們倆的媽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一起工作,咋可能不認識?也就我兄弟跟條傻狗一樣整天樂呵呵的。 “等等,那天你喝醉,是顧大學神送你回去的!你倆也認識?”我兄弟震驚了一會兒后自閉了:“怎么你們都認識啊......” 我有些憐憫地看著我兄弟這條傻狗,沒搭理他。 顧邑打過招呼以后也沒再搭理那幾個人,直直地看著我,平靜地道:“你該回去學習了?!?/br> “......”我起身就往班級走。 不是我慫,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再去面對顧邑。想象一下你一直以為的好兄弟,結果成了情敵就算了,還被好兄弟cao了,擱誰誰不難受? 尤其是顧邑那傻逼還特別的不要臉,上了我就算了,等我休息好了居然還拉著我背單詞? 這是面對一個剛被他cao得就差滿地亂爬的兄弟的態度嗎? 我回到教室,緊跟著我兄弟也回來了,坐在我背后悄聲說:“刻哥,怎么了?我感覺你跟顧大學神不太對勁???跟睡了以后翻臉不認人一樣?!?/br> 我看著我的兄弟,久久無語。 這么敏銳的感覺,是怎么覺得自己能綠得了應婉的??? 懶得搭理他,我又趴回到了桌子上,可是我兄弟就跟個好奇寶寶一樣不住踹我椅子:“刻哥、刻哥,你說??!我是真的好奇,不把兄弟當兄弟是吧?” “你說,”我終究還是決定問他:“我有一個朋友......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是我!是我朋友!” “噢噢噢是你朋友,你說你說,你這個朋友咋了?”我兄弟一副了然的樣子,興致勃勃地豎起耳朵打算聽八卦。 “他跟他情敵上床了,可是居然感覺并不那么討厭......你說我那個朋友是不是有病???”我是真的挺心煩意亂的,一直以來我就是在顧邑為我制造的舒適圈之內,猛然這個圈子被顧邑本人打破,我的一切都暴露了出來,這種感覺太過讓人不爽,最悲哀的事被顧邑強jian了,我居然也沒有多少的厭煩......是因為太爽了嗎? “可能太爽了吧,畢竟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嘛?!蔽倚值苊腿话盐业男睦镌捳f了出來。 “......可是我那個朋友一直以為自己是1......”我垂死掙扎,不肯承認我是被顧邑那副好身體吸引了。 “1還是0,this is a question,”我兄弟拽了句英文裝深沉,繼而又沒心沒肺地問道:“那你是......那你朋友在跟他情敵上床之前是不是個處男啊?!?/br> “......不是!”我嘴硬道。 我兄弟開口正打算細講,突然窗外傳來咚咚兩聲,我一看,是小葉子,正笑瞇瞇地看著我,虎牙也露了出來:“池刻!” 天知道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小葉子了,但是小葉子難得主動找我一次,我硬著頭皮出門,對小葉子艱難地扯了個微笑:“嗨......” “我聽說你一下請了快一個星期的假,嚇了一跳,過來看看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小葉子問道,眼睛里滿是關切, 一句句關心像是一把把無情的刻刀一樣插進我的良心里,我扯了扯嘴角,虛偽道:“沒......沒什么,有些事而已?!?/br>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嚇我一跳。就連顧邑也請了好長時間的假,你們沒事就好啦!”小葉子揚起燦爛的笑,我的心更痛了,我要怎么跟小葉子說,我睡了你的白月光...... “那你趕緊進去吧,我先走了,中午要一起吃飯嗎?食堂里據說上了毛血旺,我記得你不是挺喜歡吃辣?”小葉子的大眼睛pikapika的,誠懇地望著我。 我看著他的眼神,實在是狠不下心拒絕,而且這是小葉子第一次主動約我,只能點了點頭。 不就是毛血旺嗎?我都能吃進去顧邑那根堪比RPG的jiba了,一個小毛血旺區區何懼? 小葉子約到我以后就笑著先回去上課了,我跟條落水的死狗一樣拖拉著腳步回到座位,剛打算坐下來,就看到座位上疊好了的校服外套,和我兄弟了然、憐憫、驚訝、敬佩等等混合在一起的目光,我的頭皮瞬間發麻,還沒開口制止,我兄弟已經大大咧咧地說出了口:“刻哥,你跟顧大學神睡了?” “......莊!翰!飛!”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莊翰飛捂住嘴巴,示意自己不再說了,我瞪了他許久,還是屈服地坐在了他的校服外套上,屁股總算感覺好受了一些。 “刻哥......刻哥......”莊翰飛又在后面小聲叫我:“你這樣,中午還要去吃毛血旺?你不要命了嗎?” “......小葉子請我,我怎么可能不去?”我嘴硬道。 “可是刻哥......”看著我不耐的神情,莊翰飛沒敢再打擾我,只是接下來就跟條聞見rou包子的狗一樣,中午也不跟著他女朋友去外面開小灶了,墜在我屁股后面就進了食堂。 食堂里,小葉子坐在座位上,正在和衣冠楚楚的顧邑聊得開心,笑容也是止不住地燦爛,更難得的是,顧邑臉上居然也掛著一抹微笑。和以往的假笑不一樣,那是真正的微笑。 我愣住了,心里說不上來的不開心,不知道是因為小葉子跟顧邑聊得開心還是因為顧邑的笑,我只知道我現在特別想撕爛顧邑那張對誰都笑的春花朵朵開的臉。 莊翰飛看看我難看的臉色,看看小葉子,再看看顧邑,目光在我們三個人身上轉了幾圈,小聲對我叫道:“蕪湖!修羅場!” cao!我為什么還沒殺死莊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