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酒吧被逮回去打屁股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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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校霸,不說別的,吃喝玩樂是少不了的,不過最多也就是電玩城、網吧,還有一些正規的酒吧,像這樣燈光都充斥著一種糜爛的感覺的酒吧,我還真沒有來過。 我兄弟媳婦兒挑了挑眉,捏著我兄弟的下巴灌了一口酒,隨后才滿意地舔舔嘴唇,稀奇地看著我:“不是我說,你不是個gay嗎?怎么連gay吧都沒來過?” “……我為什么是gay就一定要來gay吧?”我掩飾自己作為土狗的震驚,拿起面前的杯子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抿了一口,后知后覺口腔里辣的不行,感覺那股勁辣直沖胃里,辣的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嘶,這酒多少度的?不是我說,你一個女的為什么要來gay吧???” 我兄弟媳婦兒一臉痞氣:“因為比較安全吧,畢竟都是對彼此的屁股感興趣。而且里面的小男生還都挺可愛的,很會撒嬌,所以偶爾會來坐坐?!?/br> 我兄弟媳婦兒身高178,個高腿長,加上習慣性的短發,打小磨練出來的一身硬漢氣質,哪怕我那身高只有175的兄弟倚在她懷里,還是有一些屁股很翹的小男生一邊遞聯系方式的小卡片一邊拋媚眼。 看著我兄弟依然傻樂的樣子,我有些無語。 我兄弟愛玩,整天在網上撩sao小女生,我兄弟媳婦兒經常來gay吧撩小男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正聊著天,突然就有一個穿著很是休閑,還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氣質很是儒雅,端著酒的樣子仿佛這里不是在喧喧嚷嚷的酒吧,而是在什么上流的宴會上??粗翌H具意味地笑了笑:“你好,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還沒等我拒絕,我兄弟媳婦兒搶先答應了,她看著這個男人還算是帥氣的臉,一邊還要瘋狂對我眨眼示意:好菜!上等料理!快上??! 男人也不客氣,直接就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明明很是寬大的臺座沙發,他卻離我極近,動作稍大一些就能直接蹭到我的肩膀的那一種。 刻哥長這么大,除了顧邑那慫貨,連小葉子都沒有離得這么近過。我忍不住皺眉往旁邊挪了挪,結果他也往我這邊挪,我挪他再挪,我受不了了,直接罵道:“你能不能別離我這么近?” 那男人愣了愣,遠處一直在盯著這里的幾個人吹起了口哨,他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但也沒生氣,而是禮貌地和我保持了一定距離后,笑著道:“是我冒昧了,我只是太想跟你做個朋友而已,這樣吧,請你喝一杯作為賠罪怎么樣?” 說完他熟練地找一旁的服務員要了一瓶酒,我也聽不清楚是哪里的語言,看服務員興高采烈的表情,這瓶酒不會便宜了。 我:...... 這些人能不能等我回答了再去做決定? 我是不喜歡欠別人東西的,舉起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的杯子,直接對著那男人說:“其他倒是沒必要了,我喝這個就行?!?/br> 說完直接一口氣悶了,然后把被辣出來的淚花死死憋了回去。 別讓我知道是哪個孫子點了這么烈的酒,這什么東西???喝起來跟酒精一樣。 我的酒量應該還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眼前的景色稍稍有些恍惚,我身邊的男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嘴巴開開合合,見我沒什么反應,手臂都環了上來,曖昧地在我的腰間畫圈圈,我說想要去上洗手間,還非要跟我一起去。 我兄弟倒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起身要陪我一起,到了洗手間以后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下,有些猶豫地道:“你沒事吧刻哥?!?/br> “我沒事?!蔽医z毫不含糊地道。 看我說話也沒什么大問題,我兄弟稍微放了放心,一邊撒尿一邊跟我說道:“刻哥,其實今天來也沒啥意思,就是我媳婦兒見你一直追人追不上,認識你那么久了,也為你心疼啊,這個酒吧她經常來,所以還是比較放心一點的。今天你就在這里想玩什么玩什么,一切賬我來付。那男的看起來不像個壞人,而且說實在話,比何葉帥多了,這樣的人揩揩油也能是福氣不是?” “好?!蔽以俅谓z毫不含糊地道,腦子里卻很疑惑,他這是在說什么? 再次回到臺座,那個男人要的酒已經上來了,還專門有幾個服務員立在那里專門開酒倒酒,看到我回來坐在沙發上,笑著靠近我,貼著我的耳朵說:“這個酒你一定要嘗嘗,整個s市只有這一家酒吧有這個?!?/br> 我縮了縮身子,皺眉道:“我不想要?!?/br> 他變本加厲地把手從我腰上往下,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聲音里帶著極其濃重的讓我感覺到極為不舒服的味道:“嘗一嘗吧,很不錯的......你的屁股真的挺翹的,我很喜歡?!?/br> 我扭過頭與他對視,再次申明我的意見:“我說了我不想要,把手拿開?!?/br> 我兄弟媳婦兒此時也覺得不對勁了,皺眉起身,對著那個男的毫不客氣地道:“我朋友說了他不想要,你沒聽清楚人話嗎?” 那男的再次笑了:“不想要?在我這里,就沒人說過不要?!?/br> 我兄弟媳婦兒也站了起來,扭扭脖子,發出清晰地骨響:“嘖,這是遇到硬茬子了嗎?” 正在那里搖擺的我的那幫狐朋狗友看到這邊不太對勁,和另外一幫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人一起走了回來對峙著,其中一個看了看臺座,懵了一下:“誰把我的伏特加喝了?那玩意兒九十多度呢!” “九十多度?我cao!刻哥!”我兄弟驚恐地睜大眼睛,一下就撲了過來,但是沒等他過來,我已經爆發了。 從前幾天只是被顧邑壓了一下我就硬了,到這么多日對小葉子求而不得,來到我不喜歡的酒吧里就算了,還要被人摸屁股揉腰,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我直接拿起了服務員托盤中的那個酒瓶,在所有人驚恐地注視下高高掄起。 “刻哥別!” “我cao這人瘋了吧!” “砰?。?!” 那個男人直接被我重重砸到地上,那酒已經被倒出來分裝在杯子里,里面就剩下了小半瓶,但是依舊十分地沉重,我皺著眉,那個男的朋友一邊大聲吼叫著什么一邊沖過來,我想也沒想,直接就反手又是一掄,來一個掄一個來一個掄一個,就像是打棒球一樣,很好玩。 無數人的臉在我眼前晃過,有人狠狠往我身上踹了幾腳,我眼前恍惚著,耳朵一直在嗡嗡地鳴叫著,根本想不了其他是的事,身子晃了晃,就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朦朦朧朧間,我看到顧邑那人高大的身影向我走來,他把我抱起來,我倚在他的胸膛里,甚至能聽到心臟在瘋狂地鼓動著。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我也是這么被他從人販子的車上抱起來一樣。 不得不承認,這是全世界,最能讓我安心的地方了。 ...... 再醒來,我是真的覺得頭痛欲裂,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屋外黑不溜秋,我坐起來,才發現這里不是我家,而是在顧邑那張顧阿姨親自找國外的人定制的長寬都快要接近兩米五的床,而且就只穿了一條內褲?我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身上不僅光溜溜的,腰上還有肚子上都有淤青? 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會在顧邑床上?顧邑他人呢?我不是去酒吧了嗎?我怎么一身傷? ??!頭好疼! 我忍著頭疼,拿起手機看了看,嚇了一跳,怎么已經是兩天后了?我不是去酒吧了嗎?然后呢?發生了什么? 只記得我喝了一杯感覺像是酒精的酒,我就醉了? 微信里未讀消息直達99+,我忍住不適,點開微信。 我兄弟:“臥槽刻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勇的那一酒瓶絕了,而且我是不是你兄弟了?!你居然沒有告訴我你認識顧學神!那可是學神啊啊啊啊啊啊??!” 我兄弟媳婦兒:“酒吧的事我給你解決了,你好好休息幾天,等你?!?/br> 還有無數條我狐朋狗友們的激動地尖叫,語無倫次地崇拜。就連小葉子都給我發了消息跟我說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著急上學。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喝醉了?還打人了?顧邑帶我回來的? 咽了咽口水,我抓起床邊的也不管誰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忍著頭疼就往外面跑。 要死要死,我怎么被顧邑帶回來了!那他不就知道我喝酒還打人了?聽我兄弟說的我打的那個人好像還有什么背景?讓我知道那杯酒是哪個孫子的我非要把他的頭扭下來塞他屁眼里然后當球踢! 我剛慌張地打開門打算逃竄,就看到顧邑從廚房里出來,正把湯端上飯桌??吹轿倚蚜?,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過來吃飯?!?/br> “不不不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其他事......”我瘋狂拒絕,這絕對不是因為慫,而是因為我真的有很要緊的事! “過來?!鳖櫼仄届o地道。 我縮著脖子走到飯桌前坐下,看著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覺得我看到的是鴻門宴,每一道菜都自帶一種安詳的光圈,仿佛我吃完就能立即升天。 躺了兩天的確餓狠了,我哪怕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抱著極為悲壯的心情,我猶如風卷殘云般把桌子上的飯菜一掃而空,最后一抹嘴,誠懇地對顧邑道:“我吃飽了,謝謝招待,我該回家了,我爸媽會擔心我?!?/br> 說著我就想跑,結果顧邑在我背后又是平靜地道:“小K,鎖門?!?/br> 我恨這句話?。?! 尤其是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是在說:“關門,打狗”一樣。 “可可,你知道嗎?我很生氣,”顧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倒是波瀾不驚:“你知道躲不過的,跟我進屋,你不想讓我把這些告訴阿姨的對吧?” “......”我垂著頭,像是做錯事破罐子破摔的死狗一樣走進了顧邑的臥室。 自從小時候跟顧邑定下那個約定以后,我就總感覺像是身處于某種不能違抗的契約之中一樣。顧邑會管教我、懲罰我,但是我做過的任何錯事都有他去收尾,也沒跟我爸媽說過。孩子的什么事都不想跟爸媽說,我也一樣,畢竟他們又不會了解孩子在想什么。在顧邑身邊,我的確是要比在我爸媽身邊輕松許多。哪怕知道會被懲罰,但是會被理解,會被包容。 我沒打算毀掉這個契約。 但是能不能不要打屁股,我是真的很羞恥! 我趴在床邊,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被子里:“來吧!” 就像是一個慷慨赴死的勇士一樣。 顧邑也絲毫不含糊,他讓我趴在他的腿上,直接把我的褲子扒了下來,我掙扎著想要把內褲提上:“你他媽的過分了?。?!打歸打扒我內褲干嘛!這么大個人了你不羞我還羞......??!” “啪!”巴掌像是裹著雷霆萬鈞的氣勢一樣狠狠落下,我疼得渾身一激靈,腰身一下就軟了下來,剛想掙扎就被顧邑死死摁在腿上,還沒等我罵出聲,巴掌就再次接二連三地落下。 我在顧邑的膝蓋上像是一條脫水的魚一樣不停撲騰,罵個不停:“我cao你媽的顧邑疼死老子了啊啊??!” 顧邑沒管我的慘叫,打我的力度像是經過精密的計算一樣,裹挾著懲戒的怒火,力度越來越狠,我感覺屁股上像是有烈火在燃燒一樣,又燙又疼,注意力被全部集中在我的屁股上,打著打著,就在我感覺屁股都快要疼得沒知覺的時候,他大手突然握住我的屁股狠狠一搓揉,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覺瞬間分散到我全身,我掙扎著想從他手掌下逃脫,卻被他摁著再次揉起了屁股。 又痛又麻的感覺像是海浪一樣前赴后繼地刺激著我的大腦,在那一瞬間,我的大腦是空白的,只能感受到那只手掌在我屁股上的搓揉的力度,和心臟瘋狂跳動著的聲音。 “你!”我咬著牙,死命地掙扎:“你他媽的變態嗎?。?!你揉我屁股干什么!你他媽??!” 顧邑沒有再摁著我,我直接就竄到了床鋪的最里面,死死蜷縮著,心臟像是有人在拿著錘子一樣重重敲著,我低著頭,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努力掩飾自己的慌亂。 天啊,我為什么又一次硬了??! 顧邑扭扭脖子,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他爬上床,像是某種不動聲色地野獸一樣,全身上下都帶著極強的侵略性,我感覺他像是捕獵一般從背后環住了我,還沒等我掙扎,他的手就直接抓住了我抬起來頭的yinjing。 我僵住了,不敢再蹬腿。 “松手!”我咬牙切齒,但是顧邑卻絲毫不管我的警告,那雙曾被人稱之為神話的手,那雙在學校論壇里都有一整座樓在狂舔的手,此時正捏著我的yinjing上下滑動,手指還要蹭蹭我的guitou下面的冠狀溝,指尖像是故意一樣摸過我的馬眼,這一套cao作下來,我的腰徹底軟了:“你他媽的松手……” 聲音喵喵的,我都聽不下去閉嘴了。 “可可,只是被我打了屁股就能硬起來,究竟誰是變態?”顧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微熱的氣息讓我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顧邑你松開我!而且明明是你揉我屁股我才!” 等等,我不是1嗎?我為什么只是被揉屁股就硬起來了??! 剛剛被扒了褲子打屁股就算了,現在還要被顧邑玩弄yinjing,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太多太多的羞恥壓在我身上,讓我都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了,聲音也帶上了可恥的哭腔:“我有喜歡的人,你知道他的,顧邑你松開我,我不想這樣?!?/br> 顧邑笑了笑,他一直是軟硬不吃的那種人,我難得的示弱不僅不能讓他心軟,還讓他變本加厲,我甚至能感受到屁股上有個yingying的東西頂著我:“哦,有喜歡的人了?那也沒事,你不是愛玩嗎?ntr是不是很刺激?” 我知道顧邑不要臉,但我不知道顧邑能這么不要臉,我臉上空白了一秒,更加奮力掙扎了起來,好不容易掙扎著從他懷里掙脫,想也不想就爬走,顧邑一伸手,抓住我的腳踝,一下便拖了過來,大手輕輕松松反鉗住我的兩個手腕,“咔咔”兩聲,我懵逼地回頭,看見我的手腕上的黑色的皮質手銬。 “你他媽哪來的手銬?”我是真的繃不住了,顧邑一邊漫不經心地用指腹在我guitou上打轉,一邊毫不在意地道;“枕頭下面啊?!?/br> 說著,他笑了笑:“我想這么做很久了,可可?!?/br> 我甚至都找不到詞匯去罵他了,哪個正常人枕頭下面會放一副手銬?更讓我氣急敗壞的是,顧邑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手法,爽的我腰眼發軟,他是個無論何時都好像掌握了一切的人,無論是打我還是擼我,就像現在,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那么快,沒幾下就在顧邑手里射了出來。 顧邑包住我的guitou,把我射出去的jingye都抓在了手里,隨后抬起手,湊到我跟前,一股子腥臊味傳來,我閉著眼使勁往旁邊撇,就怕他下一秒抹我臉上。 “好濃,可可的味道好sao啊?!鳖櫼赜衷谖叶呅α?。 “......”我是真的有點崩潰了:“你這是在強jian!你他媽的!顧邑,你不能這么對我......” 我甚至覺得心里十分的委屈,感覺胸腔里的心臟像是被顧邑擰了一把一樣,酸澀疼痛。我這時候才發現我一直都在顧邑的籠罩之下,自小時候起,我的世界里就好像有一條鋼鐵般的法則,那就是顧邑不會做一切對我不好的事,哪怕是打我,也是為了我好。這是我爸媽都沒能做到的事,顧邑是唯一一個。 現在的顧邑卻要撕開一直以來對我好的假象,露出他絲毫不再掩飾的覬覦,我一直以來安全可靠的世界陡然被打破,被侵略,被背叛,我鼻子都有些酸澀了。 所有人都可以傷害我,但是顧邑不可以。 他這樣辜負了我對他的信任,還有我千省萬省下來的小牛奶。 顧邑沉默了一下,掰過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我也說了,可可,不聽話,就要乖乖接受懲罰。我忍不下去了,你一直都在逃避自己的心意,我就那么讓你看不進眼里嗎?可可?!?/br> 我低下頭,不吭氣兒,也不想看他那張其實還是很帥的臉,心里隱隱的預感像是成了真一樣。但是我明明有喜歡的人,顧邑再怎么也與我無關才是。而且顧邑還是我喜歡的人喜歡的人,這種關系錯亂真的是讓我心煩意亂極了。 顧邑輕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還是做完再說吧?!?/br> 等等!你要做什么!我們不是還在剖析心意的環節嗎!你怎么換臺了! 還沒等我從心酸里回過神來抗議,顧邑就不知道從哪撕了一截黑色膠布,緊緊把我的嘴巴粘住了,他低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反著身,倔強地和他對視,瞪他想讓他把我嘴上的膠布撕掉,嘴里不停地唔唔叫著,就算被粘住嘴,我也要罵死他個狗娘養的! 顧邑像是拋棄了以往的矜持一般,嘴角的笑也不再是輕輕地挑起,而是越發燦爛,只是那燦爛的笑讓我感覺全身發涼:“可可就是這樣,還是不說話好一些?!?/br> 阿姨,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養的孩子?他現在怎么越看越像是一個變態?。。?!還是那種馬上就能分尸的殺人狂一樣?。?! 顧邑扛起我像是扛小雞一樣,直直往浴室走,路上還不忘損我一句:“可可總是這樣不乖?!?/br> 那一瞬間,我想了很多,腦海里不斷閃現浴室分尸、冰戀等各種恐怖名詞,直到我看到了那袋掛在淋浴器旁邊,透明的、裝著水液的巨大袋子,再也冷靜不了了。 cao他媽的!顧邑要給我灌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