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屄挖子彈按揉小腹擠出jingye,陪警官看電影做一回糖果妹
王星爽夠了,從阿龍身上起來,穿好褲子,下了床。 這張床是幾塊木板拼成,又窄又破舊,平日他一個人睡都不敢翻身,今日把阿龍壓在上面強jian,搞了那么久,床腿都被震歪。 此時阿龍躺在床上,兩腿酸軟到不能動,仍大大張開,被cao到紅腫外翻的小屄里還在往外流北佬的jingye,身下原本便破舊骯臟的被子和床褥被混雜的體液浸透。 最后那顆子彈依舊卡在yindao深處,只是他現在無力去擠出。 王星倒記得自己硬塞進阿龍小屄里的子彈,他站在床沿,俯身彎腰,伸手插入yindao內去摳。 子彈之前被他用jiba頂到zigong口,太深了,手指伸進去,根本摸不到,只能感到濕漉漉的內壁軟rou還在一陣陣發著抖裹上來。 王星笑道:“cao了半天,你這里面怎么還吸那么緊,還想要?” 阿龍嗚咽了一聲,努力想把腿并起來,往床內側縮,王星一手捉住他小腿,不準他躲,繼續用手指摳挖子彈。 兩根手指在數次高潮后酥軟的女陰里轉來轉去,攪起的快感似麻痹一樣,阿龍全身力氣都泄盡,眼淚往下滑。 王星低頭哄他,道:“不要哭了,不要哭了。那么生氣,起來打我一頓。你不是會洪拳嗎,隨便讓你打?!?/br> 一邊講,一邊另一只手移到他小腹上揉,按了一下,小屄里就“咕?!眹姵鲆还砂诐{,再按幾下,濃厚到似凝膠的jingye一團一團流出來。 最后,那顆子彈裹在jingye內一起被擠出來,滾到濕透的床單上。 王星道:“好了,出來了?!笨纯匆凰康拇蹭?,又道:“包租婆要罵我了?!?/br> 門外小弟敲門,把午飯送來,王星拿了兩盒飯,問床上的阿龍:“蜜汁叉燒飯和豉油雞飯,你要哪個?” 聽見叉燒飯三個字,阿龍想起譚公誕時王星幫他解圍,因此自己心內認定他是好人,結果今日闖入城寨,反遭他強jian,頓時鼻酸,又不想再哭,便扭臉面對墻壁不理。 王星把飯盒放在窗下臺上,扶起沙發前那張臺,又過來扶阿龍,這才察覺阿龍兩手還被縛,又去找剪刀出來,幫他剪斷封箱膠。 阿龍動一動麻木的雙臂,慢慢從床上坐起,兩腿夾緊,yindao內剩余的jingye立刻被擠出來,流得大腿上到處都是。 王星看他的裸體,道:“你等等?!痹偃ツ盟韬褪纸磉^來,作勢要幫他抹身。 阿龍背靠墻壁,道:“不要你,我自己來?!蓖跣歉静焕?,一把捉住他腳踝,便把腿掰開,用手巾蘸了熱水抹拭私處的jingye。 阿龍臉上guntang,不敢望王星的臉,目光往下躲,卻看見他前胸到腹部皮膚上斑斑駁駁,滿是傷痕,有幾處是槍傷,另有許多細小傷疤密密麻麻,不知是何物造成,還有大片燒傷在肩側。 他自幼混堂口,見過許多男人身上的傷疤,炤爺身上有十幾處刀疤,駱家豪身上亦有一處槍傷,但從未見過王星這樣多的疤痕。 王星注意到阿龍的目光,便道:“這個???這個是十年前和印度人打仗受的傷,炸彈炸的。印度人知道嗎?你們廣東話叫嚤啰?!?/br> 阿龍心想,這北佬當我是白癡,不作聲。 王星幫他抹凈了下身,把他的褲子撿回來,阿龍兩臂打顫,好不容易才穿上。 上衣襯衫汗透,亦被蹂躪到皺巴巴,他盡量將扣子扣回原處,有一粒紐扣被王星扯掉,只好敞在那里。 王星坐到沙發上,把飯盒拿過來,又問:“蜜汁叉燒飯和豉油雞飯,你要哪個?” 阿龍咬牙道:“不要?!?/br> 王星便故意拿叉燒飯,塞到他手里,阿龍甩手把飯盒扣到地上,大叫:“不要!” 北佬臉色變,吼道:“你生氣就生氣!別糟蹋飯!”跪下去把那盒米飯慢慢撿起來,沾了灰的叉燒拿去用水沖洗。 阿龍縮在床上,盯住王星動作,隨時想跑路。王星端著飯盒回來,坐定在沙發上,對他冷笑道:“小東西,從沒挨過餓吧?” 阿龍低頭不理他,北佬一邊吃飯,一邊道:“米飯是這么賤的東西嗎?十年前要有一口飯,我全家人也不會餓死?!?/br> 阿龍聽不懂他講什么,只能牢牢盯住他,王星吃完了,又點起煙,道:“潘少爺,你要干勇義連,有計劃嗎?” 阿龍一怔,隨后冷靜下來,道:“有,你先幫我搞掟一個人?!?/br> 王星笑,吐了一口煙,道:“果然上來就要殺人,說吧,殺誰?” 阿龍道:“振邦國術館的師父曾祥,譚公誕那日你見過的,他現在同勇義連勾結,先從他開始?!?/br> 王星道:“就那個連棍都耍不好的師父???” 阿龍道:“你不要看小他,他空手可以打死人?!?/br> 王星來興趣了,道:“他有那么厲害?那我要去會會他?!比缓笮Φ溃骸芭松贍敳粫滤?,為什么不自己動手,要找我?” 阿龍道:“我不好出手,和勝興一向罩住振邦,這次和勝興出事,振邦有大功。曾師父在武術界亦有名望,不能死在和勝興的人手里。你搞掟他,振邦弟子仍忠心和勝興?!?/br> 王星道:“好,時間,地點,你定。人,我來處理?!?/br> 他站起來到床沿,伸手捏住阿龍下巴,道:“甜頭我也嘗到了,辦事肯定替你辦妥當?!?/br> 阿龍打掉他手,北佬反而大笑,招呼小弟進來,裝了一箱黃貨,讓和勝興帶走當樣品。 臨走時,他又抓住阿龍,遞過來那支槍柄刻星的手槍和一匣子彈,講是禮物,還湊在阿龍耳邊低聲道:“這把槍和最右面五顆子彈都在你的小屄里面呆過,當然得送給你,留作紀念,以后你看見槍,就想到我?!?/br> 阿龍大怒,但那支槍是好東西,不可暴殄天物,只得收下。 樓下幾個小弟等得餓暈,阿龍一出來,眾人便趕緊出城寨尋地方吃午飯,阿龍被北佬氣到飽,當日一口飯未吃。 此后隔半個多月,一日中午,駱家豪一個人駕車巡視,開到和勝興地盤的一條街,遠遠看見一班爛仔在“收坨地”,問沿街商鋪要保護費。 他放慢速度開過去,果然看見阿龍站在路口一家士多門前,戴副黑超,手里拿著一支雪糕在吃。 阿龍往日來見他,喜歡穿件白襯衫,頭發蓬蓬松松,扮學生仔,今日不但身上襯衫花哩花碌,至少有七八種顏色,頭發亦用啫喱全部膠到腦后,露出前額。 駱家豪覺得好玩,便不叫他,將車停在馬路拐角對面,隔街望他。 那班小弟行過來,一個個打招呼,叫“龍哥”,亦有人上來給他點煙。駱sir看阿龍一手拿雪糕,一手拿煙,十足滑稽,差點笑出聲。 警車停在街面,爛仔們很快便注意到,阿龍記得駱家豪那輛車的車牌,立刻認出,他兩三口吃掉雪糕,叼住煙走過去。 警官看見他過來,搖下車窗,對他笑道:“龍哥,那么早出來巡街???” 阿龍靠在車窗上,道:“駱sir好閑,天下太平,差館里無事做嗎?” 警官依然笑瞇瞇,道:“海底隧道新通車,想不想去看?我駕車帶你去,可以看魚在海里游來游去?!?/br> 阿龍摘下黑超,沖他翻白眼,道:“你當我三歲?” 警官大笑,道:“隧道通車,以后你們和城寨兩邊打架都不用搭船,直接駕車來回,好方便?!?/br> 他看看表,道:“夠鐘吃午飯,龍哥要不要一起來,我請你?!?/br> 阿龍知他有心搞鬼,但自己亦有求于他,便將吸了兩口的煙撣到地上,繞過去跳上副駕座位。 駱家豪開到隔壁街一家經常幫襯的西洋餐室,領阿龍進去,在靠窗一張臺坐下,對他道:“你想吃什么?隨意點?!?/br> 阿龍不跟他客氣,拿起桌上的餐牌翻看,點了吉士湯、炸魚、牛扒、檸檬雪葩、烤羊排、燴火腿、咖喱蝦、蘑菇奄列、炮茨仔、糖果布甸。 駱家豪笑道:“哇,你好大食?!彼纼扇顺圆幌?,結果阿龍飯量超乎他想象,食物一掃而空,未有剩余。 警官震驚,不動聲色拿手巾仔抹臉,問:“想不想看電影?” 阿龍點頭,兩人出了餐室,到馬路對面一家戲院看電影海報。 駱家豪道:“我知你鐘意李小龍,不過他新片要到年底才上映。許冠文、狄娜的新片看不看?” 阿龍思索道:“我更想看鄭佩佩?!瘪樇液雷咭蝗?,看過,道:“最近沒有鄭佩佩,但是有謝賢的女朋友甄珍和張翼?!?/br> 阿龍道:“我不鐘意謝賢?!?/br> 駱sir道:“是甄珍啊,又不是謝賢?!彼倏聪乱粡埡?,立刻道:“這部你肯定鐘意,姜大衛、狄龍、陳觀泰、陳依齡、陳美齡?!?/br> 于是駱sir去買票,返來看見阿龍被一個糖果妹堵在戲院門口,女仔肩掛木箱,笑盈盈招呼他買糖買煙,道:“哥哥仔一個人看電影???多買一張戲票帶我進去好不好?” 阿龍臉上緋紅,汗都冒出來了,他日常跟男人廝混,卻連女仔的手都沒有摸過,不會應對。駱家豪過來,他仿佛看到救星,慌忙道:“我約了朋友一起?!?/br> 糖果妹看見駱家豪,繼續笑道:“不要緊,我叫個姐妹來,可以一起招呼你朋友?!?/br> 阿龍往后躲,駱sir忍笑拉住他,對糖果妹道:“不用啦?!弊詈笤谒抢镔I了幾包涼果,話梅橄欖冬姜之類,不要找錢,才擺脫她。 兩人進場坐下,駱家豪故意買后排超等座,好方便行事。阿龍趁未熄燈,讀一下戲橋,上面寫“邵氏超級巨制充滿青春活力迎接新的時代!” 這時,門口又進來兩人,便是那個糖果妹同一個中年男子,坐到前排普通座位。因是工作日下午,整個廳內只有他們四人。 燈熄后,駱家豪拆開涼果,塞一粒話梅到阿龍口里,自己也含一粒,借著黑暗掩護,一只手摸到阿龍腰上。 大銀幕上姜大衛在打鼓,阿龍只看到幾段閃動的碎片,駱家豪突然親過來,害他只好閉眼專心接吻,兩粒話梅滾到一起,酸酸咸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