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夜夜狂歡的痕跡隱藏不住,異母弟弟的春夢也是cao哥哥的xiaoxue
阿龍阿麟在茶樓下搭巴士,乘了三站,飲光了兩樽維他奶,就到了振邦國術館。 國術館設在一座老唐樓二層,底下一間冰室,是和勝興開的。冰室是堂口內兄弟經常聚集的場所,武館的弟子亦有將近半數是幫中新人。 振邦的授業師父姓曾,名祥,正是炤嫂的前夫,阿龍的生父。但阿龍只叫他師父,不叫老豆,畢竟一天都沒有養過自己,實在叫不出口。 曾師父教洪拳,虎鶴雙形打得極好。阿龍倒更鐘意練棍,只因他身材較他人瘦小,棍是手足之延長,練起來有種安全感。 炤爺少年時和曾祥是一起學洪拳的師兄弟,后來為爭同一個女人落敗,反目成仇。 結果曾祥婚后一年,因為在外沾花惹草,與剛懷孕的老婆鬧至離婚,女人最終還是成了炤嫂。之后曾師父另娶,兩年后亦有了一個男仔。 又過了幾年,兩家女人都早早亡故,兩個男人的關系緩和下來。炤爺把阿龍阿麟都送去曾祥的武館拜師,曾師父雖未正式入堂口,但振邦國術館常年以來多受和勝興幫襯。 阿麟先上樓,拜過師父,自覺去練習,留在武館廳內和師兄弟拆招。 阿龍到樓下冰室暫停,又買了一樽可口可樂,再上樓,先去二樓拜見名為師父的生父,而后上天臺。因為武館室內人多難以伸展,練棍需去開闊的天臺。 曾祥后妻生的小兒子阿鳳正在天臺,提根白蠟桿耍得呼呼風起,他養的一條黑毛大狗臥在一旁,另有幾個學棍的師弟,看見阿龍上來,齊齊收手打招呼:“師兄?!?/br> 阿鳳是阿龍同父異母的弟弟,小兩歲,挑眉、鳳眼、圓臉、愛笑。 三姑六婆夸他好鬼靚仔,阿鳳聽見會道:“不如我大哥靚啦?!?/br> 兩人年幼知道身世時,好尷尬,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對方,最后阿鳳當面還是叫阿龍師兄,對旁人反道:“我大哥?!?/br> 阿龍把冰鎮的玻璃樽遞過去,換阿鳳手里的白蠟桿,阿鳳接過可樂,道:“謝謝師兄?!?/br> 身為大哥兼師兄,阿龍棍法堪稱振邦第一,提棍在手,一套五郎八卦式舞下來,激起阿鳳與眾師弟陣陣喝彩,連黑狗也跟著汪汪叫。 練過一回,阿龍把棍交還弟弟,自己到旁邊休息,越過天臺欄桿往下面街道張望。 阿鳳和師弟對練,眼光一轉,剛好看見阿龍掀起笠衫下擺擦汗,閃出后腰肌膚上幾條新鮮的紅痕。 一看便知是男人的手掐出來的印記,阿鳳瞟到一眼,連忙移開視線。 阿龍身上帶這種印子來武館早已不是第一次,一年前阿鳳便不小心見過。當時盛夏,一班師兄弟在天臺上吃雪糕,用澆花的水喉放水沖涼,阿龍不肯沖,講他不熱。 后來阿鳳下樓,發現大哥躲在樓梯轉角,把笠衫卷起扇風,露出線條漂亮的肌rou。然而不光腰上有紅紅的指印,胸前鎖骨亦有許多奇怪的紅痕,斑斑點點。他本來就白,紅印在身上超明顯。 那時阿鳳戇鳩鳩問:“師兄,你被蚊叮了好多啊,我這里有虎標萬金油,你拿去用?!薄“埍凰麌樀靡惑@,拉下衣服說:“不用!”飛快奔下樓去。 隔了幾日,有師兄弟拉阿鳳去看小電影,要先買票,再渡海,搭那種私人無照小巴,去城寨里的戲院看。 阿鳳以前最多只看過幾本成人雜志,對這種事一知半解,滿心好奇,便跟去了。不料看完小電影,后面還有脫衣舞,脫衣舞后面竟然還有當場打真軍表演,兩具rou體疊在一起,器官抽插,汁水淋漓。 阿鳳這種童男,看完整場,人都傻了,幾個師兄弟領他往外走,他癡癡呆呆,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 師兄笑他:“阿鳳變了個呆子,要不要去找個女仔來玩?”路邊窄巷里就有正在攬客的女仔,五塊錢可以摸全身,五十塊錢隨便搞。 阿鳳想的不是女人,而是他大哥阿龍,原來阿龍身上的紅印是搞這種事搞出來的。他問:“男人和女人這樣搞,男人和男人,可以搞嗎?” 師兄弟哄笑:“阿鳳鐘意男仔??!”城寨里也有“燒鵝鋪”,都是男仔,專接男客,師兄問阿鳳要不要去,阿鳳拼命搖頭。 有人教他:“男人搞男人是搞后面?!卑ⅧP依然掛著大哥,所以阿龍是被男人搞過后面。方才戲院里看見的潔白的rou體,在他腦海內幻化出阿龍的樣,被男人壓在身下cao,又叫又扭,最終還被男人抱起來掰開腿示眾,讓看客欣賞灌滿了濃稠白精的xiaoxue。 當晚幾個師兄弟都去找人打炮瀉火,阿鳳沒去,他一個人搭小巴回家,因為回得太遲,被曾祥罵了一頓。阿鳳不理父親,默默回房睡覺,夢里自己到了城寨戲院的臺上,表演打真軍。 臺下看客轟然叫好,他頭昏腦脹,看見身下壓的正是他大哥阿龍,他學著樣,用jibacao進去,混沌中沒有實感,只覺得好舒爽。第二天早晨阿鳳醒來,察覺自己在床上遺了一大灘精,驚到失魂,急急拿去洗掉,怕被曾祥發現。 曾祥雖然自己亦不算什么檢點的好人,管仔倒是很嚴,他和炤爺不同,從不會帶人回家搞,都是在外面玩夠了,干干凈凈返來,到兒子和徒弟面前扮正人君子。 但是阿鳳心里知,mama是被爸爸在外面亂搞,活活氣死的。阿龍的阿媽當年走得快,他的阿媽性格軟弱,因為有了他,不敢走。 祥嫂最后病倒在醫院時,阿鳳日日伏在床頭做功課,曾師父亦每日去,帶一盅湯。其他人見了,對祥嫂講你老公極好,極疼你。 祥嫂和阿鳳卻知,湯是家里女工煲的,人是剛從某位紅伶家里出來的。來醫院不過亦是扮戲,令街坊稱贊他曾師父是好老公、好爸爸。 曾師父平日穿一身暗色絲綢對襟短打,坐在武館大廳里飲普洱茶,看徒弟練習。阿龍有時遲到,身上有異狀,他都看進眼底。振邦要靠和勝興罩,炤爺搞了他的仔,也只好給他搞。 何況阿龍一聲爸爸都沒有叫過他,額頭眉眼鼻子嘴巴,統統是那個跑路女人死姣婆的樣子,曾祥看得心里激氣。 當日到了傍晚,武館眾弟子紛紛準備返家,臨走聚在冰室里飲糖水,阿龍正低頭猛挖一碗核桃糊,突然從街上跑進來一個和勝興的“藍燈籠”小弟,叫道:“勇義連從城寨帶人過海來開片??!” 阿龍認得來人是跟紅棍大只亮混的,說要打架便是真打架,立刻放下碗站起來。 振邦弟子里和勝興的人占一半,當然要去幫忙,其他并非混堂口的后生仔也按捺不住,曾師父在二樓聽到,從窗口探身出來叫:“你們幾個不準去!”根本沒人理,連阿鳳在內,全部人集體殺去開片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