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約會,穿越者不堪的zuoai現場
辦公室內站了三五個人,空氣卻十分靜謐。 他們戰戰兢兢看著坐在辦公桌后身材修長的男人,互相推拒著,始終沒人敢開口說話。 ——那可是時遷! 其中一個男人苦著臉想道,怎么就噩運臨頭了。 難道傳說級別的人物都是那種會在早上十點帶著個兇神惡煞的打手隨意進入別人公司的類型嗎? 或許是感受到了對面愈發幽怨的目光,時遷垂眸看文件的眼神一頓,隨后移開視線,看向那幾個人。 “你們幾個還在這里做什么?” 他皺了皺眉,周身原本不甚明顯的壓迫驟然增加。 “都沒有工作?” 被這樣一呵斥,心臟都在害怕的顫抖,加速跳動的聲音好像就在耳邊。 況且聽說這位生氣了是會出人命的。 終于,其中一個人站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道:“時總,您今天是要找我們李總嗎?” “他現在還沒來,估計下午才會……” 時遷抬手,打斷了男人斷斷續續的話。 “你們李總昨天晚上已經在監獄了,沒個五六十年出不來?!彼檬謸沃掳?,淺色的眼睛微瞇,“而且這間公司我已經提前收購了?!?/br> “所以如果想被辭退的話,你們可以試試一直在這里站著?!?/br> 聽了這話,對面的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時遷身后帶著眼鏡的冷淡男人拿著幾張紙向他們走來。 那些紙分別發到幾個人手上,他們定眼一看,這才發現那是公司已經壓榨多年的男人的資料合約。 幾乎都是娛樂圈那塊深水區出來的,他們不約而同很快想通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而接著,時遷的話意也很快證實了一切。 “給他把合同改了,收益比例換成三七?!?/br> 至于誰三誰七,那自然不用多問。 那些人并沒有開口問詢跟了多年的李總突然入獄的原因,一個個低垂著頭都不敢再看時遷一眼便退了出去。 “亞謙?!?/br> 原本想著和他們一起退出去的男人頓了頓,眼神望向坐在椅子上清俊漂亮的時遷。 此時陽光斜斜散落在時遷半長的黑色頭發上,仿佛裹了一層金燦的邊框,有一種脆弱的破碎感。 但高亞謙知道,這看似單薄的人心到底有多狠。 “boss?” 他極力克制臉上不自覺流出的表情,站在時遷面前,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時遷瞥了他一眼,也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指尖輕點了點辦公桌,“這間公司你來幫我打理,除了左承宇我親自看著外,其余一切都由你來負責?!?/br> “…是?!备邅喼t壓著嗓子道,眸光逐漸沉下去。 而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時遷制止了高亞謙要去開門的動作,他動身親自走到門邊。 不過片刻察覺到門外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便輕輕轉動把手。 開門后看到的果不其然是一張焦躁的帥臉,此時看見開門的人是自己后,臉上又露出些愕然的表情。 左承宇動了動唇,一時竟不知道該先問什么。 最后看時遷沒有說話的念頭,只得干巴巴的道:“你也在這里啊?!?/br> 說罷,他又不知想了些什么,添了兩字。 “老板?!?/br> 也是,畢竟自三天前的晚上后,兩個人就沒在見過面。時遷忙著同周繼德周旋,左承宇更是因為公司的剝削而在舞臺上連軸轉。 一般來說,如果時遷不主動來找左承宇的話,兩個人基本上是沒有時間見面的。 但因為那天晚上的關系,左承宇即使再怎么抵抗也實在抗拒不住,內心便擅自種下了愛情的萌芽。 這三天沒見的時光里,絲毫不妨礙左承宇在僅有的休息時間一遍又一遍回想著時遷。 而現在這么恍然看見時遷,左承宇幾乎認為是自己日思夜想,做夢了。 不過,他很清楚,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幻覺。 體溫與呼吸都太真實了,不敢直視時遷的眼睛,里面盛放的細碎情感讓他心臟跳的厲害,猛烈的想要靠近的感覺幾乎要席卷他全身。 “要去約會嗎?” 看左承宇抿著唇久久不出聲的模樣,時遷上前幾步牽起他的手主動提出道。 被那雙仿佛氤溢著波光粼粼泉水的眼眸所注視著,左承宇下意識就要點頭說好。 不過很快,他像是回過神來一樣,用另一只手拽了拽頭上黑色鴨舌帽的帽檐。將臉上的神情遮擋起來。 “不行?!?/br> 低沉的嗓音響起,這個提議被十分冷漠地拒絕。 當然,如果被他牽著的那只手能不要回握甚至反被動為主動的話,時遷是很愿意相信左承宇的否定的。 “…下午要去工作?!?/br> 其實這種解釋比較多余,左承宇是這樣認為的。 時遷作為一個大老板,他的工作要比自己的困難,而縱使那樣,他也仍舊能抽出時間,足以看出是個多么優秀的人物。 而自己就顯得特別的不夠看了。 分明只是一場所有人都可以推拒的發布會,他卻偏偏因為一點小錢必須去,自己有多差勁,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不知是害怕時遷生氣還是出于何種目的,他說出了連他自己都會感到不屑的解釋。 左承宇此時還未曾意識到,自己正體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態。 未知中的自卑讓他高大結實的身軀莫名惶恐不安,那只反牽著時遷的手都有些細微的抖動。 “你是說下午的發布會?” 時遷之前已經看過左承宇的日程,很快便想起了他所說的工作。 “如果是那個的話,你可以不用去了?!?/br> 他說道,語氣一如三天前的溫和。 正當左承宇要問時,他兜里的手機響了。 在時遷示意接通的眼神下,左承宇聽話地直接打開揚聲器。 “小左,下午的發布會不用去了,上面把你合同都改了?!?/br> 是組合的經紀人打來的電話,聽見他這樣說,左承宇目光一怔,側眼看向時遷。 ‘是你嗎’ 他用口型這樣問道。 但注視著時遷的視線卻變得愈發手足無措,天生銳利的眼神都不可思議的發軟。 時遷笑而不語。 任由左承宇落在他身上的眸色變得粘稠。 沒有人會無條件幫助他。 即使是父母,也會在其中一方逝世后,另一方變得不再是自己,逐漸發狂發瘋。 就像是左岳一樣。 如果說僅僅是被上就能換來這么多好處的話,左承宇無疑是賺的那一方。 而直至現在他把自己的心都給出去對方時,左承宇也一直都覺得自己是賺的那一方。 就像是,他將心奉給時遷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屬于他的榮幸。 不過這樣突如其來的好讓左承宇不知所措。 電話那頭經紀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些慶祝的話,而他此時卻像是什么也聽不見,眼里只裝得下時遷一人。 “老板……” 比之前還要低啞的嗓音響起,左承宇逼迫自己同時遷對視,而剛看到那雙琉璃珠一樣的眸子時,他便覺得腦袋發混。 叫完稱謂過后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 他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過這種令人頭昏腦漲的情緒飽腹感。 時遷很快看出男人的窘迫,伸手將左承宇的手機拿過。 “接下來會有很多消息,而且都是有利于你的?!?/br> 他面上是一副淺笑的模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手機。 “去約會還是去工作?” 這無疑給人減輕很大壓力,時遷這樣做顯然是不想讓左承宇覺得他虧欠了自己。放棄賺錢的工作反而和自己去約會,這營造出一種左承宇也為自己做了些妥協的感覺。 [遷遷,我怎么覺得您好像可能大概……對主角有些太好了?] 許久未出聲的系統突然在意識海中質疑道。 時遷不著痕跡斂下眸,回想自己為主角所做的一切。不一會兒,便回答道: [我只是按照劇本說的和主角培養感情,況且這些事也算不了什么。] 系統迷惑地上下翻轉了兩圈。 [是嗎,原來人類之間培養感情會這樣做嗎?] 從來都是待在培養人生贏家部門的系統沒有過和人生贏家培養愛情的經歷,很容易便被同樣沒有培養愛情經歷的時遷說服。 于是徹底熄火。 “約——” 左承宇還未說完,一道聲音便打斷了他。 “boss,這所公司有太多高位蛀蟲,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比較合適,您能親自來嗎?” 話畢,高亞謙便察覺到一束凌厲鋒銳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他心底嘲諷一聲,面上愈發冷淡。 完全根據本能得知那個打斷自己家伙的男人絕非善茬,左承宇微微抬頭,將帽檐下的眼睛露出。 一番帶著戾氣的打量讓高亞謙擰緊眉頭,目光卻死死放在時遷身上。 連看都沒看左承宇一眼,對那張英俊的面孔視若無睹。 仿若左承宇在他眼里就像塊沒雕琢過的巨型石頭,態度輕蔑得很。 時遷正思索著高亞謙的建議,一道身影忽然出現擋在他面前。 左承宇要比時遷高上半個頭,身材也要更加結實寬闊些。 完全將高亞謙的視線隔斷開來。 “老板,我們現在就能去約會嗎?” 他的語速很快,像是擔心再次被打擾。 ——以至于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可以?!?/br> 時遷說著,將一旁衣架上的咖色外套穿上一邊吩咐。 “亞謙,公司已經交給你了,那些蟲子怎么處理隨你高興?!?/br> 說完,時遷背著身拿出手機。然而只見左承宇回過眸子來,別有深意瞥了高亞謙一眼。 冷淡的男人此時面色陰沉,顯然被左承宇這一眼看的升起股怒氣。 看著兩人背影消失在拐角處,高亞謙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聲悶響。 _ “你想去哪里?” 司機將二人放在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時遷打量了番四周,發現只有寥寥幾家飯館和一間老式游戲廳。 偶爾會有一兩個年輕人路過,不過大多還是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們在街上散步。 因為職業特殊,左承宇不僅僅戴著一頂壓得很低的鴨舌帽,臉上也戴了一只口罩。 此時聽見時遷問話,悶悶的聲音從口罩里傳出。 “都聽你的?!?/br> 看得出來左承宇在這座城市很受人注目,時遷已經看見不下三個路人露出狐疑的神色往左承宇臉上瞟。 他假裝一副憂愁的樣子,嘆口氣,“看來以后要少和你出來,這樣子根本玩不開?!?/br> “不會——” 左承宇低聲反駁,手也早就不自覺牽上了時遷垂在身側的手。 “我以后會換個工作的?!?/br> 他本來也不喜歡干這行,一開始只不過是家里急著用錢?,F在的話,合同也改了,相信很快就能還上債,之后他就退出娛樂圈。 左承宇現在這番思想這對未來劇情發展很是不妙,時遷多看了他一眼后便揚起一抹笑:“開個玩笑而已,你現在的工作就很好,不用換?!?/br> “我們去那個游戲廳里看看吧?!?/br> 時遷轉移話題道。 兩人身高腿長,沒幾步就走到斜對面的游戲廳里。 走近一看,他們這才發現里面裝潢很新,而且面積也不小。不過大概是因為快要到午餐時間,里面幾乎沒人。 花了幾百元分別往兩張卡里沖過點數后,左承宇依舊黏糊糊牽著時遷的手不肯放開。 其實時遷也對這些游戲不感興趣,但在看到某個古董似的機器后便挑挑眉,有了幾分興趣。 他捏了捏左承宇的手,示意看右邊。 左承宇看過去,一臺老舊的跳舞機正靜靜靠在墻邊。 他頓時明白時遷的意思,不舍地松開手,拿著卡試探性往感應區刷了刷,沒有反應。 “小伙子,那個已經很久沒人玩過了,是要投幣的那種?!?/br> 老板走過來,解釋道,“這臺機器有些不穩定,節奏時快時慢的,你們要玩的話我這里還有幾個以前剩下來的游戲幣?!?/br> 接過老板遞來的游戲幣后,左承宇站上跳舞機,兩個硬幣投進去,機器很快便閃爍著藍光響起音樂。 時遷坐到身后的沙發上,看著左承宇逐漸適應節奏展現出流暢的舞步。 節奏果不其然如老板所說的一樣,忽快忽慢,不過顯然左承宇能應付過來。 雖說一張俊臉被遮擋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不過憑借帥氣完美的舞姿與高大結實的身材,游戲廳里就那么幾個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一個小圓臉的漂亮姑娘不理解閨蜜看個蒙面男看呆的模樣,一轉眼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時遷,圓溜溜的眼睛也瞪大幾分。 時遷注意到了姑娘小心翼翼,有一眼沒一眼的注視。在她再次看向自己時,朝她微笑了一下。 很快,小姑娘白皙的面頰上就浮現一抹紅暈,腳步也猶豫著往那邊邁了一小步。 而就在她好不容易積攢滿勇氣去要時遷微信時,一道陰影從頭落下。 強烈的壓迫在那個跳舞機上的男人與她擦身而過的一瞬間達到了峰值。 隨后,小姑娘便看到那個討厭的男人牽上她關注很久的時遷的手。 仿佛一盆冷水頃頭披頭蓋下,她眼睜睜看著男人牽走了時遷,嘆氣自己的愛情還未萌芽便被徹底摧毀。 “今天看到的帥哥怎么都自己內部消化了呢?” 閨蜜摸了摸她的頭,深有同感。 “不過他們可比對面那對好的多,那邊那對竟然在這種公共場合……” 她撇撇嘴,對那邊剛看到的情況感到非常惡心。 曖昧的水聲斷斷續續傳來,其中夾雜著一兩道男人尖銳的呻吟。 在游戲里這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四周游戲機器的聲音也開的很大,一般發現不了有人會在那個地方zuoai。 左承宇嫌惡地蹙緊眉頭,尤其是在聽到那聲較為熟悉的聲音后,長腿一邁便要牽著時遷遠離這種地方。 時遷沒有阻止左承宇,在走出這塊地方前不經意往后看了一眼。 很快辨認出那其中一人正是多時未見的方泉。 他正被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抱在身上,上衣掀到脖頸挺著平坦的胸,兩粒褐色的rutou被手指拉長。 褲子褪到大腿露出雪白的屁股,上下不停搖晃著腰身吞吐著男人的粗大jiba。 相比起方泉的yin亂,cao干他的男人衣著整齊,只露出了性器,不過眼里也滿是欲色。 而這個男人卻讓時遷感到了莫名的熟悉。 像是不久前在哪里見過。 不過系統也沒有出聲,想來不是劇情里頻繁出現的人物,于是時遷也沒有多想跟著左承宇走出了游戲廳。 已經是半下午的時間,這兩天風吹來時已經暖和了不少。 “去吃飯吧?!?/br> 兩個人玩了一中午,飯也沒來得及吃,此時都有些餓。 時遷看著左承宇臉上的口罩,“不過你這樣去餐廳也吃不了……” 男人握了握拳,眉宇間漫上忐忑。 “要不要去我家?” 他的聲音很低,提出這個建議后又像是很快后悔,眸色閃爍。 “好啊?!?/br> 聽見肯定的回答后,左承宇不敢置信抬眸。 而眼前的時遷滿臉笑意,沒有一點不情愿的表情。 其實心里清楚時遷只是和他玩玩的左承宇抿唇,又一次被動搖了內心。 - 左承宇的家離那個游戲廳很近,不過十分鐘左右便看見了大門。 是一座帶著院子的平房。 不過院子像是多年未打理的樣子,因為春天的到來雜草叢生。 直到進入房子內時,時遷注意到身側一直緊繃著身體的左承宇仿佛松了口氣。 他知道這是因為屋子里沒有人的關系,左承宇的父親此時并不在家,這讓提出去他家的男人卸下了壓在心口的一塊巨石。 畢竟左岳在家時除了抽煙喝酒便是與人zuoai,屋子里總是煙霧繚繞,是時遷絕對不會忍受的地方。 左承宇這樣慶幸想道。 還好左岳不在家。 “你先去我的房間休息,做好飯我叫你?!?/br> 他一邊將帽子口罩摘下,一邊說道。 挽起袖子,露出肌rou結實流暢的小臂,左承宇在廚房洗了洗手,隨后便圍上一條淺灰色的圍裙。 正準備系腰后兩側繩子時,一雙手先一步拉上了兩條細繩。 可以透過薄薄的黑色襯衣窺見左承宇寬闊明顯的背肌一僵,兩手也僵持在半空。 時遷慢條斯理將兩根帶子系了個蝴蝶結,修長白皙的手指有意無意觸碰到男人敏感的腰身,引得左承宇全身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明明只是簡單幫人圍圍裙的畫面,看起來卻充斥著色氣。 時遷獎勵性吻了下左承宇脖側,“我先去你臥室了?!?/br> 男人半闔著狹長的黑眸,聽見身后時遷的聲音,瞳孔也跟著后移。 感覺脖頸被牙齒輕碾帶來一陣酥麻,隨即便開口道:“…嗯、好?!?/br> 一張怎么看都不與聽話搭邊的張揚面孔竟會說出如此乖巧的答復,這讓時遷忍不住彎眸溢出笑意。 待左承宇終于開始做飯已經過了十五分鐘,時遷走進他的房間,先是四處打量一番。 潔白的墻壁上貼著各種獎項,甚至有高中數學競賽一等獎那樣含金量極高的獎杯。 如果左承宇高中沒有輟學的話,現在說不定已經是個創業成功的人生贏家雛形了。 不過看得出來,那些獎狀被人撕扯過一番留下的都是沒撕干凈的,甚至那些獎杯就跟沒地方放似的都堆在書桌上。 時遷抽出書桌下的凳子,卻聽見有什么倒地的聲音。 他蹲下身,往下面看去。 發現了一把斷了弦的吉他倒在地上。 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放置書桌的角落,時遷才確定,這里是專門堆積雜物的地方。 盡是塵土,似是被刻意遺忘的角落。 時遷吹了吹吉他上面的灰塵,將它擺在書桌前面。 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廚房里炒菜的聲音終于停下。 接著腳步聲傳來,左承宇打開臥室門,第一眼看到的除了時遷之外,便是那把放在顯眼地方的吉他。 可以看出他的瞳孔顫動一瞬。 “它被我碰在地上,我就把它拿出來了?!?/br> 時遷看著左承宇面上神色轉變,解釋道。 “難道這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嗎?” 男人被這樣一問,臉上一時間猶豫片刻,不過只見他抿著唇搖搖頭。 “…不算是什么重要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