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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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透的衣衫被粗暴的扯下,一只大手在裘褲里亂摸,另一只捏住我的下巴將我按住樹干上無法動彈,燙人的嘴唇湊過了親了一下,帶著焦躁的喘息聲,一下又一下,像決堤的河水愈來愈兇狠。我張著嘴想要他的吮吻,雙手摸著他的胯下,焦急的揉搓著,勾勒出駭人的尺寸。yuhuo燒的得我理智全無,忽明忽暗間碧色的眼眸危險又深情。手掌在皮膚上游弋的感覺令人著迷,仰著頭含著他的舌根,雙腿微微打顫發軟。高大的身軀向前一步緊緊貼住,仿佛在告訴我是如何的渴望著我,亦如我渴望著對方一般。手臂向下劃扼住我的脖頸,唇舌向下舔弄嬌軟的乳尖,我哼叫著想要將他抱入懷里,卻只能貼住樹干站著,在觸感上享受他的褻玩,雙腳急躁的踩著靴下的軟泥。舌尖下流的嘬弄著乳rou,那種口齒間發出聲響混在雨中異常yin邪。雖然極為舒坦但此刻想要他更粗暴的揉弄我的身子,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看著天邊驟亮的光,歡愉如同浪潮起伏又始終無法到達頂峰。直至乳尖被吸得嫣紅他才將我的脖頸放開,我撕扯著自己的裘褲,讓早已硬挺的男根彈出,抱著他的腰身胡攪蠻纏的在腿上戳弄,像討好又如祈求,含著眼淚用臉頰去蹭他的下巴,迷戀著肌膚相親的快意。他微微側頭回應著,手臂探到下身去解開自己的衣褲,強壯的身體如同不能撼動的山河,動人心魄。rou根高高的昂揚著,指頭揉搓幾下將兩人握在手掌里,炙熱的溫度幾近將我燙化,不由的捂住他的手背,上頭青筋攀附,如同它的主人極具野性。隨著臂膀有力的振動,我哀叫著呻吟再難抑制。 ? 情事過后總有些意猶未盡,趴在他的肩頭神游,我羞愧于在藥的影響下,最先想要的是被他蹂躪。絕佳的機會他并未抓住,相比之前的相處反倒表現的如同正人君子。 ? 潮熱還未全部散去,正靜靜躺在他的臂彎里狼狽的喘息,身下挨著的是他沒能得到疏解的欲望。聞人隼低下頭來,微卷的濕發將我罩住,恍然天地之間就只剩我們倆人,以鼻尖相蹭廝磨。 ? 一夜之間界河軍營本部盡數被俘,而每四十里之外的巡察監崗沒有一環發現。原來腹地的線人早被揪出,消息被編排之后故意放出,蠻軍一直在等著蕭如宴放松警惕的時機。天還未亮時,軍營里的將士全被綁住在河邊蹲成幾排,而那日敬給蕭如宴鹿血酒的副將,便是蟄伏于淮蒼的jian細,正站在聞人隼的身邊。 ? 此人是祁柔本土人士,一直追隨我的小舅舅君越,因我是從祁柔出逃的,卿虞耿耿于懷開始打壓邊境,甚至將蕭如宴安排在邊界,一是牽制君越順帶搜尋我的下落,二則是蕭如宴的老子希望他在邊境立下戰功,好名正言順的再調回京都繼承大任。對于空降的總督,地方將領對蕭如宴頗有些不滿與鄙夷,但攻下卓戰封地的事到時證明他多少有些本事,雖然一大部分原因是卓戰未在封地迎戰。副將曾向君越進言,暗中做掉蕭如宴,君越未答應,副將憎恨起君越的愚忠來,便想著與蠻軍勾結,以退還邊城為代價換蕭如宴的命,在一紙訴狀遞到卿虞跟前,顛倒是非嫁禍給君越?,F在的淮蒼都城已挑選不出忠良鎮守邊關,到時便是這副將坐收漁利。 ? 據聞人隼說蕭如宴是在山林外被擒的,當時正要進林子發現異樣后還與悄悄潛入的蠻軍打了幾場,傷了四五人才被制服。 ? 人堆里蕭如宴抬頭四下搜尋,最后瞧見聞人隼身側的我時才停住,我蹙眉同聞人隼低聲說,現在還不能殺蕭如宴,他死了他老子無論如何都會怪罪君越。聞人隼不大高興甚至當眾扯了下我的胳膊,不成想蕭如宴竟是第一個出聲呵斥咒罵的,蠻軍將他帶到聞人隼跟前,他仍是不卑不亢。 ? “蠻人就是蠻人,卑鄙無恥,下作至極!我便是祁柔總督蕭如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 不想這蕭如宴到有些血性,只是他斷不該招惹聞人隼的,聞人隼抬腿一腳將人踹在積水坑中,“我自小到大只聽過祁柔鐵騎的統領君越,哪里冒出來的什么狗屁祁柔總督?莫不是卿虞那黃毛小子被你爹舔舒坦了,隨口賞的吧?” ? 蠻軍聽罷便都放聲大笑,對于蕭如宴來說亦是十分誅心,甚至被俘的淮蒼副將里也有不屑的聲音傳出。 ? 今日下晌便會有淮蒼的增援,聞人隼既沒有殺一人也沒有放這些人回淮蒼,一時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 中午烈日當頭一行人就在外頭暴曬,聞人隼在蕭如宴的帳篷里隨意打量著,最后坐在榻外不遠處的小床上,手掌摸著被褥和枕頭沉吟良久,最后從懷里掏出一把銀刀。昨日夜里過于混亂,別在腰間的銀刀不知是什么時候弄掉了。聞人隼把玩了一會,向我攤開了手掌,我拿過銀刀就見那手心上一到猙獰的傷痕,不由愣怔住。那日我逃的匆忙,一刀下去扎穿了手掌。 ? “很疼的,”見我總盯著他的手聞人隼突然出聲,高大的身子往小床上一躺,剛好擠得下,還想從身下夠被子蓋顯得十分滑稽,他嘴里念叨著“你不知道有多疼,你肯定不知道…你不會心疼人?!?/br> ? 面對一連串的責備我心焦力竭,好不容易跑到界河,祁柔就在跟前,我還是被逮住了。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以后會如何對我。 ? 看我不應話聞人隼又坐起來,頗有些不滿將我拉到身前“你總是這樣,你既不愿意,昨夜里還那樣弄我…天一亮就翻臉不認人?!?/br> ? 那分明是因為藥效,我神志不清。 ? “你必會狡辯是因為中了藥神志不清,”聞人隼鉗住我的手腕,把我帶進懷里,恨恨道“虧你還說什么生小狗!” ? 我耳根頃刻熱起來,掙扎著要起身,聞人隼自然不依大手一把按在我的胸口,我疼得叫了一聲,整個臉立即漲紅。他一聽緊張的要扒開衣裳瞧,我自然知曉為什么疼卻拗不過他,兩只手腕被他一手按在小床上不能動彈,衣裳往上一扯紅腫的乳粒暴露在聞人隼的視線里。 ? “聞人隼!”當下羞憤欲死,屈腿蹬在他小腹上。 ? “怪我昨日咬疼了你…”他嘴里說著卻并未松手,捱了幾腳也不覺得疼,伸手摸了上來,將紅腫凸起的乳尖反復揉弄。 ? 掙扎無果反倒被他抱起來,逼迫著坐進懷里。手腕的鉗制還未松開,聞人隼緊貼在我身后將臉埋進后頸處大口的嗅著散亂的發絲,另一手更是下流的撥弄著乳珠不放,下身隔著衣褲挺動撞擊,聞人隼嘆慰“你不知我多想你,想和你每日每夜的在床榻上生…” ? “你不要臉,”我側頭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只聽聞人隼痛叫一聲,下流的又向上頂了一下,哪怕是隔著衣褲,那沉悶的撞擊聲也是無比情色,夾雜著他若有似無的悶哼。 ? 沒一會聞人隼頂著臉上的掌印神清氣爽的走出帳篷,我大汗淋漓的躺在小床上,被鉗制良久的手腕酸澀不堪。就聽外頭蠻軍跟他匯報淮蒼運送糧草的船只即將靠岸,埋伏已然設好。 ? 靠岸的船只立馬劫,連同增援的支隊一并拿下。 ? 被收押的蕭如宴見了聞人隼就破口大罵,他心里該明白,也許自己的小命就要葬送在這里了。 ? 蠻軍立即瓜分了糧草食物,當日夜里就在界河邊大肆慶祝,一時之間火光連天。而我被囚在帳篷里不能踏出一步。 ? 聞人隼今日十分高興,痛飲到后半夜才進帳子里來,又命人將蕭如宴押了進來。一整日的暴曬人已經有些憔悴,眼神卻依舊兇狠,轉而看向坐在小床上的我微微一愣。 ? “你不能殺他,扣下糧草就放他們會祁柔吧。就算開戰也不見得有十分把握全勝?!蔽壹葞筒坏骄司?,能做的只是不給他再添麻煩。 ? 聞人隼單手撐著頭,百無聊賴的從腰間抽出佩刀把玩“界河軍營被俘,巡查的隊伍到現在還一無所知,而卓戰封地百里之外已是大軍壓境,只等我的口信罷了?!?/br> ? 他說的毫不在意,這場爭斗勢在必得。床榻之上的撒潑討好,叫我忘了他可是北涼戰無不勝的隼王,能悄悄潛入邊界自然是有備而來。而我現在被他逮住,也沒了用自己交換的籌碼。刀尖挑起我的下巴,當著蕭如宴的面就要親過來,我以手臂相抵不想他近身,另一只手摸出銀匕對著他。聞人隼總是如此,當著別人的面宣誓自己的主權,殊不知對于我來說確是一種羞辱。他絲毫不懼甚至將脖頸往刀刃上挨近幾分,這種情況下我沒法殺他。轉念一想又把刀刃對準自己,就見他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慍色。 “我還你是叫你防身用的”說罷一掌劈在我的手腕上,整個胳膊都一麻,銀色匕首也掉落在被褥間“刀劍無眼,讓我好好摸摸,傷著自己沒有…”強硬的湊過來,嘴唇跟著擦過。 好在我另一只手還有力氣,奮力甩了他一掌,清脆的聲音響起,帳篷里煞時安靜了一瞬,聞人隼額上凸起青筋,蠻橫的按著我的肩膀又親過來,接著我便抬手又接連甩了他幾巴掌。 “卿山!”蕭如宴此時掙扎著跪坐起來,看見這一幕不由也呆愣住。 “羞辱我讓你覺得有趣嗎?”我微微喘息勉強撐起身子。 “我若真想羞辱你早就在樹林里乘人之危了”他抬眸看過來,眼神里竟有些委屈,“派人傳信給君越了,大致明早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我只是不喜歡別人覬覦你,也不喜歡你偏袒別人?!闭f著兇狠的回頭盯著地上的蕭如宴。 這蕭如宴大致看出我倆已是舊識,愣愣的坐在地上沒有多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