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拍賣會h(籠子play)
秦安生覺得自己真的是上輩子炸了宇宙才會穿越到自己的書里成為炮灰。 他甚至嚴重懷疑他炸的還是顧江聽新建的宇宙,不然他絕對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事情說來話長,他剛進甄府的那天晚上還跟顧江聽趴在房檐上看人家跳舞,結果就發現跳舞的那女子是他給顧江聽寫的某個后宮女主。 Shit!要罵人了! 在他的記憶里,這個女主是魔界某個魔君的小女兒,行事作風卻跟魔界沒有一點沾邊的亞子,雖然沒有其他魔界小公主的潑辣無禮,可這種穿著似謫仙般的人兒卻能溫柔的把你扔進萬蛇魔窟。 之所以被人稱為萬蛇魔窟,魔窟里面是數萬藥水煉成的萬愈泉,冷徹程度堪比天山雪水,而泉里游得則是數萬只沾著劇毒的毒蛇,把人扔進里面本應該是被咬到就會頃刻斃命的,因著數萬藥草煉成的藥浴的緣故,是絕不會喪命的,只會感受到毒蛇在你身上爬來爬去,啃咬毒發的疼痛,然后反復如此。 說起來,原文男主來者不拒,后宮女主無數,反正養得起,就往里使勁塞,月弦雖是嘴上不說,嘴上哄著顧江聽高興,但過幾日有些沒啥背景被顧江聽遺忘在一邊的人就會莫名其妙的‘不小心’掉進里面。 扯遠了,他當時看見月弦走出了院子,想也沒想就隱著跟著月弦走了,然后就進來了紅香院,然后就跟顧江聽走散了,再然后,自己就被打暈了??! 說實話,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意識開始慢慢回過神的時候,秦安生覺得自己的雙手被綁住吊在籠頂,而自己卻身處一個黑色的鐵籠里的。 身中迷情的藥物讓他根本沒有清醒的理智看清一切,他只知道自己身處一個不妙的境地,雙手被束縛的鐵鏈擱的手腕生疼,偏偏因為身處地方的狹窄只能跪坐在地上。 而臺下的人看到的卻是另一副美景,臺上人一身西域舞女的扮相,墨發披散垂在地面跟胸前,因著藥物難受逼出的淚痕讓眼角泛著微紅,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紅紗裙之下裸露在空氣中的長腿跟腰肢都帶著別樣的誘惑,伴著不斷掙扎之間腳腕上不停作響的鈴鐺,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獸性大發。 白的如雪,紅的似火,懾人目的鮮艷,萬種風情盡生。 “起拍價1000兩!這買賣絕對值,各位看看這臉蛋,這腰肢,這身段,放在我們紅香院頭牌都趕不上,而且悄悄告訴各位,這次的人是修仙界的,保證怎么玩都玩不壞?!?/br> “來,拍賣開始啊?!?/br> 話音未落就聽見臺下人此起彼伏的叫拍聲。 “兩千兩!” “三千!” “四千!” “六千!” “一萬!” 一萬兩之后,臺下人叫拍聲就漸漸的消失了,似乎在思考著值不值。 “一萬?!?/br> “這位老板,我們這邊是不允許重復拍價的?!?/br> 黑衣男子帶著斗篷,看不清面容,讓拍賣會的人直覺他不好惹,男人冷聲道,“黃金?!?/br> 一萬兩黃金…… 拍賣的人都忍不住吸冷氣,連忙喊,“一萬兩黃金一次!一萬兩黃金兩次!一萬兩黃金三次!成交??!恭喜這位老板??!” 等再次有些意識的時候,秦安生發現自己已經不再身處那個拍賣臺上了,不過他確確實實還雙手被捆在籠子里,只不過身下卻被墊了毛毯,秦安生有些郁悶,穿過來被徒弟上了也就罷了,結果還要被人界的窯子拍賣,這個仙君當的真是沒有半點尊嚴。 坐在座上喝茶的黑衣男子似乎察覺到了秦安生的蘇醒,走過來蹲在籠子外看著他,屋里只盞著一小盞蓮燈,因而他看不清男子的長相,直到他蹲下秦安生才看清來人。 好家伙,這不是他那欺師滅祖的好徒弟嗎?秦安生覺得上天真的好會開玩笑,他還以為又要被別人搞了,嚇死了,既然是徒弟那就好說了。 “江聽,快幫為師解開,手疼?!鼻匕采蓱z巴巴的,他覺得手腕上肯定已經有紅痕了。 因著藥物的影響,秦安生的聲音有些軟,聽著酥酥軟軟的,讓顧江聽想起秦安生每次對他求饒的時候,那時的聲音也是這樣勾得他心癢難耐。 可是他現在卻沒有心情聽這好聲音,顧江聽臉色陰沉,難看到了極點,天知道他在跟師尊走散的時候有多恐慌,他現在一點法力都用不了,跟個手無寸鐵的書生沒有任何區別,更何況是在紅香院走失,只要想起秦安生那張臉,那張美得跟罌粟般的臉,顧江聽就覺得心慌。 直到聽到手下在拍賣會所尋到秦安生的蹤跡的時候,顧江聽又喜又氣又慌,一想到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師尊這幅樣子,他就生氣的想殺人。 顧江聽什么話都沒說,秦安生卻覺得吾命休矣! 秦安生還想說什么來緩解一下氣氛,小巧嘴的突然就被覆上了另一個柔軟的唇。 秦安生的藥性本就沒被緩解,現下完全經不起任何的撩撥,可偏偏顧江聽親他的時候手還不老實的到處點火。 籠子里的空間不大不小剛剛好正好容得下兩人的容量,秦安生覺得這玩意生產出來的初衷就不是什么文明向上的想法。 察覺到了秦安生的走神,顧江聽的手放在秦安生的腰窩上,使上些勁力擰了一下。 “嗯啊——” 那人的身子軟了下來。 “師尊每次在我懷里的時候總喜歡走神?!蹦侨寺曇粢琅f聽不出悲喜,卻依然讓秦安生覺得,又要完。 顧江聽順著他的胸前的紅豆往下摸去,才發現這衣服設計的是真的巧妙,露臍的裝扮顯得秦安生的腰肢更加纖細,下裙后面還是用絲帶扎好的,輕輕一扯就能開,好像要拆一個被精心準備好的禮物一般。 將絲帶扯下,絲綢般質地的下裙就要往下滑,卻因著穿他的人是跪坐硬生生止住了滑下去,而漏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被紗裙半遮半掩。 “師尊,你說要是花一萬兩黃金買了你的人是別人,師尊現在會怎樣?”顧江聽湊在秦安生耳邊惡劣的吹氣。 “你說他會不會也像我這樣對著你的耳邊吹起,看你顫栗的模樣?” 秦安生的耳尖紅的滴血,顧江聽卻覺得似乎還不夠,更加壞心的舔著他耳窩,又一會含住他的耳垂又舔又咬。 隨即把頭埋進秦安生的附近,迷戀的在那部位親來親去動作重了顧江聽就索性嘬出幾個草莓,“他是不是也會這么給師尊蓋章?” 秦安生被顧江聽的話刺激的更加敏感,又實在覺得很羞恥,可顧江聽卻好似覺得還不夠一樣,一邊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慢慢開拓,一邊對著他面前的小紅點親咬,動作實在算不上輕柔。 顧江聽換著花樣的玩弄著秦安生內體的凸起,刺激得秦安生被捆吊在籠頂上的雙手胡亂掙扎,企圖掙脫束縛。 秦安生全身潮紅,后xue被持續刺激著即使沒有碰到前面,yinjing也已經高高地翹著,興奮地分泌出液體來。 顧江聽似乎被秦安生隱忍的表情刺激到了,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住,直接解開褻褲就插了進去。 “唔嗯!啊嗯~” “師尊還是一如既往的好cao,你說臺下那群虎視眈眈的人也會耐著心思給師尊拓張嗎?”顧江聽每一下都進的又深又狠,似乎想給這人一個教訓。 顧江聽享受著內壁不斷地吸合推拒,另一只手強行探入他的嘴里,玩弄著那不住躲閃的舌頭,聽著他壓抑不住的細微呻吟從唇齒間斷斷續續的溢出,“師尊是不是天生就那么sao的,后xue吸的我魂都快沒了?!?/br> 秦安生已經聽不太清他說的什么了,他后xue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麻癢、空虛,直到現在顧江聽的巨龍進去他又嘗到了那銷魂的快感。 可能是因為理智被藥物控制,后xue吞吐那處的感覺愈發強烈,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 顧江聽玩似的揉了揉秦安生的陽物,他手指修長,再加上長年握劍,指腹和關節處有厚厚的繭子,這時他故意用繭子去磨陽物前端那小口,秦安生身子本就敏感的不行,那地被他這么一前后夾擊就又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了,秦安生有些惱怒,腦子卻清明了一絲。 要cao就cao,羞辱人算怎么回事?偏偏他又不是很敢開口,怕一出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這般氣急之下,秦安生瞪著眼睛氣鼓鼓的看著顧江聽,卻換來他粗暴的擰了下胸前的小豆,他一陣陣收縮后xue,也許是心理作用,他甚至隱約聽見了顧江聽在他體內插弄時發出的水聲,越是惱怒,收縮的就越是厲害,在這么跟自己較勁的情況下,只聽見顧江聽含笑的聲音,“師尊怎么收的這么緊,莫不是過于貪吃?” 秦安生眼角通紅,唇色紅潤,黑發被浸濕緊緊貼在白皙的后背上蜿蜒而下,身上那套不能稱為衣物的紗裙也已經被顧江聽折騰的亂七八糟。 被逼到極致也只敢虛張聲勢的挑釁一句,那挑釁也是帶著點魅的,秦安生音色柔和平時全靠音調里的那點冷壓著,如今冷沒了,只剩下柔和媚。 看著連接處yin水潺潺,顧江聽忍不住滿足的嘆息,充分感受那一層層軟rou不斷堆積吸吮的感覺,顧江聽又開始忍不住嘴賤,“師尊看你下面,被我cao弄成這樣,就好像女人一般,還會流水?!?/br> 秦安生眼角通紅,被逼出來的生理性眼淚掛在睫毛上,黑發如墨,貼在臉上,趁的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剛剛泄過身他眼里還帶著未散干凈的懵懂與媚色,眼角微微上挑,唇微微張開,剛才用力過度咬下的牙印還在,慢慢的恢復成柔軟的樣子,這個樣子真是可憐又可愛極了。 “若是被他人看到師尊這幅一樣,一定會被人cao死的吧?” 顧江聽仰頭看著他,秦安生的眼淚被撞的撲簌簌落下,雙手還被可憐的吊在那里,秦安生無力的腦袋耷拉著,籠內空間狹窄這樣的姿勢正好是與顧江聽鼻尖對著鼻尖的,曖昧至極。 顧江聽卻突然覺得秦安生像極了被罰入人界落了難的神明,而這神明被自己囚禁玩弄占有,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 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他覺得這話美好極了,生生世世。 他伸手解開捆住秦安生的手,白皙的手腕上被嘞的有些青紫,就像第一次在師尊的床上下藥cao弄他一樣。 失去了支撐點,秦安生軟在顧江聽的懷里,上下起伏的抽插讓他雙手下意識的還住顧江聽的脖子。 天已經逐漸暗了下來,昏暗的房內層層疊疊的窗紗隨風輕搖,有細微的呻吟聲順著風傳了出去,那聲音好聽極了,極細又綿軟,像一灘融化開的春水,又好像一場旖旎迷離的夢境,明明是極歡愉的,尾音卻又像是痛苦的帶著一絲淺淺淡淡的冷,誘惑人想更深的折辱他,逼他失態,看他哭叫哀求。 那斷續的呻吟中不時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和yin詞浪語。 “師尊,你怎么這么緊?” “師尊喜歡我嗎?” “喜歡嗎?” “師尊流的水把我袍子都打濕了?!?/br> 秦安生總算是知道自己設定的男主一夜御七女究竟是有多不合理了,早知道自己會穿書就該寫成陽痿。 秦安生咬著下唇不肯回他一句,結果換來了某人更狠的起伏,邊cao還邊問他說的對不對。 秦安生一身皮rou本就十分白皙細膩如冷玉,自來嬌生慣養,皮嬌rou嫩,哪里經得他這般玩弄?被這般揉捏之下,身上腰上竟出現了一道道紅痕,如雪地里盛放的點點梅花,極其妖艷。 顧江聽被刺激的雙眼發紅,一股血氣上涌沖到腦子里,他覺得下身脹痛的像是要爆炸,于是發狠按著要逃的秦安生的腰就往下坐,那青紫色的巨物就這么直接破開層疊的軟rou直接深入到體內,甚至隱約可以看見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狀。 這一下撞的極深,秦安生只覺得一股子酸麻從后xue蔓延開來,席卷全身,他陽根高高聳起,顫抖著想要發泄,偏偏顧江聽這個時候故意用一只手覆了上去,手指尖刻意堵在了鈴口處,粗糙的指腹又不住摩擦兩個囊袋,秦安生被逼的臉色通紅,眼中含著盈盈水光,汗從他額頭滑落,打在胸前的兩點紅櫻上,透出yin靡的水光,他無處發泄,只能不自覺搖著頭,黑發散了一身,被汗浸透黏在身上,修長的手指下意識痙攣收縮,指甲蓋透出淡粉的顏色,無力張開又握住,在顧江聽背上留下白色的細痕。 他感覺自己被撞的快要散架,腰部以下幾乎沒有知覺,但那xue內的軟rou卻不知疲倦總在撞進來的時候極力迎合獻媚,離開但是時候戀戀不舍拼命吞吐挽留,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過很快他就沒工夫想為什么了,身下的撞擊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快感層層疊疊的累積,他被浸泡在一汪春水中,迷迷糊糊,只能下意識隨著身前的人的節奏一起晃蕩。 他xue口被撐到極致,褶皺都看不見了,邊緣幾乎透明,下一秒那青紫色巨物拔出,帶出一絲留戀不舍的媚rou又很快縮回去,xue口慢慢收縮充血,很快那東西就再一次撞了進來,循環往復,因那撞擊過于生猛,連接處被拍打出乳白的泡沫。 他手臂早已經酸痛不堪,根本還不住他的脖子,隨著又一次撞擊,他終于忍不住一軟,手臂撤了力氣,軟倒下去,幸好顧江聽尚還扶著他的腰才讓他不至于歪到籠子邊,“師尊這就不行了?” “可若是被剛那群人買走,師尊估計就要日日夜夜含著陽物,哪怕師尊哭求討饒也不會放過師尊?!?/br> “不過師尊是被我買來的,那師尊不如日日夜夜含著我的陽物,哪怕師尊哭求討饒我也不會放過師尊?!?/br> 顧江聽只覺得層疊的軟rou不斷吸吮按摩擠壓著自己的roubang,快感來得如此猛烈,以至于他腦子空白了一瞬,等回過神來,已經射在那甬道深處了。 懷中人好像被燙的有點恍惚,雙手無力的耷拉在顧江聽腰腹兩側,乍一看是個親密無間的姿勢。 射出來后顧江聽的東西依然沒撤出去,被堵了一肚子jingye的感覺并不舒服,但秦安生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秦安生在暈過去之前聽見顧江聽的話,想反駁他卻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