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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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沒有落到被自己顏射的下場——周立還是喜歡他看上去純一點,要是表面被弄得太臟,約莫就沒興趣了吧。掐住他下顎的力道非常大,男人眼神兇狠,可能最后幾鞭子就是堪堪抽在腿根、xue口、性器,他疼得厲害,倒是記得不甚清楚。 臉上被扇的那側估計略微紅腫了,輕絲絲的疼撩撥著他全身的癢。十指扣進掌心,朝下兩寸就是他濕得不行的屁股。臀縫熱的發燙,已經叫人cao熟了的軟rou不住地泌著體液,想含些什么緩緩那燥熱。假使周立今天沒碰他興許還好幾分,都cao開過一遍了再讓他咬住牙捱……未免太殘忍。 然而周立本就是殘忍的人中,頂殘忍的那一種。 兩根手指插進季凡的xue,青年沒忍住呻吟了一聲,綿長悱惻,仿佛是饜足的yin獸蠱惑著來人??伤匆坌缘穆曇粞杆倨扑?,捎帶痛苦的喘息憋悶在唇齒之間,就像被招惹的怪物轉瞬串在下體那根玩意上,抵著前列腺撞了一撞,可憐得很。 周立已伸了四指,指縫黏膩得一塌糊涂,一手仍制在蒼白泛紅的脖頸,一手毫不留情地按住那點施力。季凡在顫抖,跟被人灌藥強jian似的顫抖。周立心頭的火依舊燒著,只不知道是惱火還是yuhuo——自打踏入這房間,他就忍不住回憶自己的第一次,他和季凡的第一次。 不算很爽,但他是真的……幸福過。 “唔……”yinjingcao進來的時候,季凡終究松口喊了一句,可很快又把嘴咬得死緊。不僅是上面的小嘴,下身也不像被那么多人玩過的爛貨。熱的、有彈性的、特別會伺候粗暴的性器。 罵了聲cao,周立按在鎖骨下的手直接捂住了季凡的口鼻,本就全身哆嗦的青年顯然嚇了一跳,閉合的雙眼睜開,滿滿寫著驚惶。隨后慘哼一聲,無力地陷進床鋪,開始讓人性愛娃娃一般猛cao。周立撐得他近乎疼了,但身體的感官在騙他,它們告訴他是爽的、他自己渴求的,季凡木木地聽見腦子里yin靡的形容,大腿抖了抖,沒意識地瀉了。jingye沾在被面上,潮潮的一灘。 他隱約猜測周立在罵他,罵他恬不知恥的身子,罵他不告而別的欺瞞。呼吸越來越艱難,他本能地扭動起來,在對方放手的剎那大口大口喘氣。他咳嗽著,瞇眼直面影響了他半生的男人,三秒后,頹然地倒了下去。 他現在就是周立的婊子,說的再好聽也是假的,他不曉得未來要如何處理,他只希望今夜能早點熬過去。 周立同樣感覺到熱,那藥粉順著糾纏的唾沫,總歸是有滑進他喉嚨的。軍隊里對這類下三濫的東西管控極嚴,他接受過訓練但沒怎么上心。如今居然有一絲著了道的感覺,只愈發覺得身下壓著的軀殼軟涼光滑,捏一把、揉一把都是舒服,腿上、臀上的rou手感最好,胸前也值得嘬兩口,真刀實槍地干深了還會出聲,呼吸跟撓在心肺一樣。 真適合圈禁在身邊,氣不順的時候就拎過來……cao到再也說不出話,再也不能忤逆我…… 最后射在xue里的時候,周立都沒反應過來他早已滿頭大汗。遭他蹂躪的人更是徹底癱在那兒,胳膊和腿全是紅印青紫,勉強瞧得出活著。 …… 季凡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躺了多久,他的嗓子好痛,手臂也好痛。 他察覺到有人把他從床上扶起來,他想自己走,可渾身上下沒一根骨頭有力氣,綿得簡直不如水草。浴室的水從腦袋上蓋下來,他唔了一下,抬手想撩開眼睛前的頭發,卻腳下一軟,得虧有人結結實實摟著他腰背。 長發不好打理,那人也不急,慢慢給他撥到兩邊,細細搓去鬢角干涸的點滴血跡,安撫般在他唇上一吻。 季凡沒有動,乖乖地讓對方分開雙腿,引著一股股白濁從擦破皮的xue口往下流。那處也腫了,非得捅時開疼得他一激靈??伤员M量壓抑著自己的動作,不要睜眼,不要掙扎。 直到水聲停住,毛巾覆到肩上,季凡眼前的世界才清明起來。 “老板?!?/br> 他的聲音發啞,顯出不自然的脆弱。好說歹說也是一米八朝上的年輕人,怎么身上就沒有點rou呢? “還難受嗎?”染著金色短發的高個子抱住他,語氣關切,但歸根結底帶著點笑意。好像在照顧什么寵物似的,男人擦著他的頭發,擦著他的身子,心無旁騖地給他上藥,結束后又偷偷親了他一口。 “周立已經來找我了,我暫時只能敷衍拖著。畢竟周家在首都勢力很大,不是好對付的……最壞的結果,你或許不得不跟他走?!彼贿吔o季凡吹頭發,一邊淡定地敘述著情況。 青年十分沉默,等頭發差不多吹干了,才輕輕地揪住了自己老板的衣袖。 “幫幫我?!彼ь^看向俯視他的人,眼中不知祈求多一分,還是希冀多一分。 “幫幫我……” “要我幫你嗎?”男人一雙桃花樣的眸子既純且媚,如此看著他卻多了幾分威壓,“那你要怎么做呢?” 季凡沒有說話,只靜靜地轉過身,在男人兩腿間跪下,嫻熟地解開他的長袍。隨后埋下頭,舔舐蟄伏的性器,修長的十指taonong著,配合他的口腔將可怕的長度完整含進去。 捏著他后脖的人吸了口氣,享受起小家伙盡心的侍奉。 . “喂,老宋。是我,周立?!贝巴廛囁R龍,紅燈的間隙周立實在憋不住撥通了自己親爹手下的號碼。 “讓你查的季家當年的事有消息沒有?” 他不能理解,當他走進“人間”老板的辦公室,提出要給季凡贖身的時候,那個混小子的話是幾個意思。 “您可以隨意來,但季凡走不了?!苯鸢l的少年郎瞧不出具體年紀,薄唇翹鼻,皮膚也白,唯獨一雙眼睛妖性得很,格外令他反感。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首都議會,那位大人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