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渣攻感情線啟程;暴躁受被腹黑美人攻拐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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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進吃了教訓,回去后把陳樂關在了家里,派了幾個保鏢看著,過了兩個多星期雞犬不寧的日子。 那天他把昏迷的陳樂帶回家之后就喊了胡宏盛過來給他治治傷,那衣服扒下來的時候,陳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一塊能看的,把程進氣得想沖回拘留所給那鱉孫頭擰掉。 但當務之急是看住胡宏盛,別讓他治病的時候咸豬蹄子瞎jiba摸。所以他只是給丁局去了個電話,交代他好好招待那幾個二流子。 其實胡宏盛本質也是個二流子,能給程進當私人醫生,一個原因是父輩有交情,再一個他們自己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倆人雙龍入洞同cao一個逼也不是沒有過,而且胡宏盛痞歸痞,醫術還是足夠高明的。 程進對這個好友簡直不能更了解,所以決不讓陳樂和他兩個人獨處一間屋子。當天給陳樂檢查身體的時候,他不過是去上了個廁所,就這幾分鐘的時間,等他提著褲子從廁所走出來,就看見胡宏盛一手把陳樂的腿架到他肩膀上,一手握著皮帶正在解褲子,他要是再來晚一點,這jiba都捅進去了。 “你他媽干嘛呢???”程進上去就是一拳,險些把胡宏盛打翻在地。 “你說我干嘛呢???你眼瞎?眼瞎老子給你治治!”胡宏盛脾氣也上來了,放開陳樂的腿,站直了揉揉腦袋。 “誰讓你碰他的?管不住自己jiba我幫你剁了!”程進怒火中燒,左右走了兩步,像是在找刀。 胡宏盛看他那樣子知道他是認真了,連忙站的離床遠了一點,“cao,不就個玩意兒嗎,咱倆3p4p玩的還少嗎?我就惦記惦記你這個雙性寶貝而已,你至于嗎,還要割老子命根子?” 程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物色到個什么稀罕貨色,都是兄弟幾個共用的,可是剛才看見胡宏盛一邊打量陳樂的下體一邊掏jiba,就怒從中來,簡直想砍了他拿去喂狗。他想不通,也沒必要想通,姑且把原因歸為新鮮感還沒過,所以不想讓別人碰他的東西。 “你管老子至不至于,不讓你碰就是不讓你碰,需要什么理由嗎???”程進瞪著眼睛,仰著下巴,“再讓老子看見你手腳不干凈,就把你jiba切了喂你嘴里?!?/br> 胡宏盛縮了縮脖子,一副服軟的樣子,“行行行,你聲音大,聽你的?!?/br> 程進才不信他,以后每逢胡宏盛來,他都呆在屋里寸步不離。 陳樂一連發了幾天的燒,昏迷的時間遠大于清醒的時間。胡宏盛說這沒什么大問題,主要是程進那天把人嚇著了,在家養個幾天就好了。 可能是因為經過那場拘留所里公開提槍入洞,程二公子現在氣消了,有一點點的良心發現,每天對著陳樂光溜溜的身子就算jiba邦硬也能忍著不jian了他。 除此之外,程進還一改往常的習慣,一連多日沒出去浪蕩,江平他們打電話喊他出去他也不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家,胯下那根棍子管的好好得。當然了,主要是因為吧,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cao過家里的極品了,對外邊的野雞野鴨都不感興趣了。 程進這幾天晚上都是抱著陳樂睡覺的,兩人光著身子鉆在一張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環著陳樂,有一下沒一下的摸他的奶子,揪他的奶頭,那兩個小東西軟軟的,摸起來舒服極了,尤其是在現在這種陳樂不反抗的情況下。 程進睡覺之前能玩一個多鐘頭,他手勁不小,一個小時下來,能把陳樂白花花的奶子揉的通紅。 手上這么玩著,下半身不可能沒反應,roubang一柱擎天,翹得老高,程進只敢拿棒身在他屁股上、腿上蹭蹭,也不敢多蹭,最后還是要自己用手擼出來再拿紙巾擦擦手。胡宏盛那天做的事簡直要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他現在不讓別人碰陳樂,擦身子都是自己來,這對于從小飯來張口的程二公子來說是個艱巨的任務,他可不想把人屁股射臟了再爬下床端水過來給他擦一遍。 xiele精水的程進氣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他盯著天花板,那股飄飄欲仙的感覺還沒過去,腦子里有點恍惚。他回憶著上一次打手槍是在什么時候,太模糊了,想不起來,只有這些年他cao過得屁股走馬燈似的在腦子里一閃而過。他甩甩腦袋,轉過去抱住陳樂,那些東西不想也罷。 第三天半夜的時候,程進在夢里覺得胸悶氣短,被憋醒了之后睜眼一看,陳樂正坐在他胸口表情猙獰的掐他的脖子。 “狗東西,去死吧你!” 陳樂這幅樣子完全說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說難看極了??沙踢M看著他張牙舞爪的模樣,竟然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 陳樂在床上躺了快三天,手腳都睡得酥麻了,現在剛一睡醒就來掐程進的脖子,那力道跟只小貓比也差不了多少。程進臉上一樂,托著陳樂的屁股一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你他媽滾開!”陳樂兩只爪子被程進輕松地按在頭頂。 “別鬧,樂樂,讓我caocao?!眲倧膲衾锴逍堰^來的男人嗓音帶著慵懶,身下那根玩意兒已經抬頭了,他把手伸下去又擼了幾把,幫它快點興奮起來。 “樂你媽逼你叫狗呢??少他媽惡心人!”陳樂怒道,偏過頭躲他蹭過來的腦袋。 陳樂的咒罵聲外強中干,程進后半夜壓著他射了好幾回,直到把他射得溢出來,再也灌不進去為止。 天蒙蒙亮,程進吃飽喝足了,給做到一半睡過去的陳樂蓋上被子,神清氣爽的起床了。但是這種快意只維持了一天不到,就在下班回家之后煙消云散。 一進屋就聽見保鏢說陳樂醒了之后鬧了一天,把他臥室砸得稀爛,可是他們不敢上手,打他電話也沒人接,不知道該怎么辦。 程進一邊掏手機一邊往臥室走,解鎖之后果然看見好幾個未接來電,他無所謂的把手機揣回兜里,擰開臥室門把手。 剛把門打開,就驚覺一道寒光朝他劃過來,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陳樂的手腕,發現他手上拿著一大塊碎瓷片,他看看屋子,真被砸得不成樣子。 陳樂想殺他,還不止一次的動了手。意識到這一點的程進有點苦惱,還有點煩躁,媽的,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你三天,你就這么對我?? 程二公子命金貴著呢,放這么個危險分子在身邊實在不值當,再好cao也不值當,可這新鮮勁兒持久的厲害、離譜,他也真舍不得放手。程進略一考慮,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都是他強迫過來的,干脆就鎖到屋里,讓他翻不起浪花。 程進試了試,效果甚差。陳樂不僅一點沒被他教訓得服氣,反而變本加厲,他插進去根本動不了,陳樂的腸壁絞著他,xue口因為不肯放松被他捅得流血,他寧可忍著疼兩敗俱傷也絕對不讓他好受。 陳樂體力不太好,可能是因為從小就營養跟不上,后來又那么小就去打工、干體力活。就算他不想,每次也都會被程進做睡著。 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程進看著懷里睡著的陳樂想,抱著人家睡覺還要把人拷起來,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兒,安安生生的睡覺不好嗎。 程進想到半夜,想著跟過他的人哪個不是被他迷得暈頭轉向的,只要他樂意,糊弄糊弄陳樂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子不是輕而易舉?怎么對別的情人的,就怎么對他唄,還能治不服他了?最近是他大意了,把便宜占了個夠,卻啥好處都沒給,是有點過分。 他收了收胳膊,抱得更緊一點,下巴放在陳樂頭頂,心里盤算著怎么補救。 不過想也沒用,他根本就沒啥討人歡心的本事,想破腦袋也只是做些老套的送車送表看電影,買花兜風擺蠟燭。最后,他看著被他強迫帶出來的陳樂看傻逼一樣的眼神,覺得臉上火燒似的疼,手一甩就把手里的999朵玫瑰從車窗扔了出去,扔到了河里。 熱臉貼了好幾天冷屁股的程進已經快要惱羞成怒,這時胡宏盛過來找他,說明晚有個聚會,大家好久不見了,讓他一定過去。 程進眼前一亮,覺得挺好,帶上陳樂,讓陳樂和他的兄弟們見見面,挺不錯。 陳樂也覺得好,當然好,聚會的話,程進不可能再綁著他了,那樣他就有機會逃跑了。 而事實是,他不僅有機會跑,還有人給他制造機會帶他跑。 包廂里不太亮,而且很吵,坐了十來個人,有的是程進的狐朋狗友,剩下的是他們帶來的男伴女伴,陳樂抗拒的被程進摟著,兩人還拌了幾句嘴,話里夾雜著各種生殖器官。程進在好哥們兒們面前丟了臉,氣得腦袋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極力忍耐,巴掌都要扇在陳樂臉上了。 兩人后來誰也不理誰,但程進還是不松手,胳膊依然圈著陳樂,但身體賭氣似的朝向另一邊。 陳樂覺得好像一直有人在看自己,眼睛在屋子里掃了一圈,一眼就看見一個引人注目的長發美男。 這人實在太顯眼,一頭綢緞似的長發被束起來搭在一側的肩膀上,丹鳳眼,高挺的鼻梁,淺色的薄唇有種禁欲感,皮膚白的發光,肩寬腰細。他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手上晃著酒杯,像一株孤傲高潔遺世獨立的松柏,臉上神色冷漠又疏離,要是把西裝換成一身廣袖長袍,那他簡直就是隱世的仙人模樣。 現在“仙人”正盯著他,他回望過去。和那雙幽深的眼眸對視時,陳樂覺得自己像是來到山澗冷泉旁解渴的隨便一只什么生物,那種沖擊太大了,讓他自慚形穢,對視不到兩秒,他就把頭低了下去。 陳樂在江平面前涌生出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自卑感,兩人對視了這兩秒,他就再也不敢往那個方向看過去了。 早在聚會剛開始的時候,陳樂就被程進按在沙發上灌了幾瓶酒,身上滿是酒味,肚子也脹得難受,現在灌下去的酒都轉化成尿意,他站起來要去廁所,被程進拉住了胳膊。 “干嘛去?” “起開,老子上廁所?!?/br> 程進松了手。 陳樂驚訝于他的好說話,挑了挑眉毛,結果剛出門就被一個程進帶來的黑衣壯漢跟上了。 在他身后,江平抿了口酒,低頭的時候嘴角微微揚了揚,他放下酒杯,愜意的把胳膊伸到腦后枕著。 胡宏盛看他今天挺反常,身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就拉起來懷里一個男孩推了過去,大方的擺擺手,跟他開玩笑的說道:“給,借你玩玩” 男孩自覺地坐到江平懷里,從桌上的煙盒里掏出來一根煙給江平點上,甜軟的聲音能把人骨頭喊酥:“老板,抽煙?!?/br> 有人笑起來:“宏盛啊,你這借花獻佛……借到佛跟前了?” 胡宏盛摸摸頭發,眾人接著笑鬧起來。陳樂眼里的“仙人”一手夾著煙,一手按著男孩的后腦,吻上了那雙紅潤的嘴唇。 程進冷著一張臉等陳樂回來,和這里的氛圍格格不入,最后實在等著急了,他扒開正要纏上來的一個以前經常寵幸的鴨子,大步流星的拉開門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門口,他帶來的那個保鏢還在站著等人,他對著衛生間里邊喊了幾聲陳樂,沒人答應。 程進挨個門踹開找,把廁所隔間里蹲著的人都嚇得不輕,但是直到踹完最后一扇門,也沒找到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