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重逢后的激情總是等不到走出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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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還是會來。 從兩人下了車開始,鐘慕光就不由分說地拉上鐘晴的手往這間鎮上為了旅游業修建的豪華賓館里沖,鐘晴從被拽下車起就完全沒法掙脫對方的桎梏,不由得在心底感嘆:“鐘慕光還是那樣的怪物力氣,幸虧他不是個家暴男……” 還沒進電梯的時候,鐘慕光突然把脫下來的西服外套甩在了鐘晴頭上將他的臉遮住,等電梯門開了以后鐘晴才知道鐘慕光到底要做什么。 那股緊握著鐘晴手腕的力量一把將他又拽進了電梯,然后下一秒,被西服限制住的視野就再次被其他的東西奪走了幾乎所有的能見度——鐘慕光居然就這樣透過一方窄小的光亮面對著他,用一種勾魂的目光注視已經傻眼了的鐘晴并鉆進了西服下。 還沒等鐘晴反應過來這是在做什么,鋪天蓋地的吻夾雜著炙熱的氣息,頓時就將他淹沒了。 監控攝像頭的視野里,只能看見兩個男人在一件西服的遮蓋下貼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雖然隨便誰都能遐想出那樣激烈的肢體碰撞是在做什么,可鏡頭就是拍不到敢在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里膽大包天的人的長相。 “嘀——”隨著客房門的開啟,原本寂靜無聲的房間頓時迎來了來自外面的喧鬧聲。 只聽見鐘晴邊蹬腿邊在鐘慕光的肩上喊著:“你放我下來!混蛋放我下來!” “咣當”,鐘慕光那聲興奮而又得意的笑聲還沒有結束,就被那扇隔音甚好的門隔絕在了里面。 鐘慕光第一次懷疑自己為什么要定這么大一間套房,如果是那種他以前出差住的標間,只要一進門他就能把小奶貓丟到床上去?,F在,他們還要穿越長長的走廊,經過衣帽間、吧臺和客廳才能到達臥室,他能忍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于是乎,就在這段長長的走廊的開始,鐘晴就被從肩上放了下來,隨著鐘晴的衛衣和鐘晴的運動短褲被毫不憐惜地扔在了地上,鐘慕光從來沒有這么滿意過鐘晴這樣好脫的穿法了。 鐘晴這邊正被手腳嘴齊飛的鐘慕光死死咬住嘴唇幾乎不允許換氣地深吻著,任憑他再怎么想躲閃掉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手,他都清楚地知道,鐘慕光不只是對怎么扒光他的衣服有著豐富的經驗,對他的身體也了如指掌。 還沒等回過神來,鐘晴已經赤條條地被親得腦袋發懵,對方還將鐘晴的整個身體像是枷鎖一樣環在臂彎之間,并順勢讓手拼命地撫摸、揉捏著鐘晴的后背和屁股。久違的酥麻感從鐘慕光的掌心底下蔓延開,最可怕的是,這樣的撩動心弦的感覺不止一處,而是從身上各處炸開然后深入其中拿捏住他的大腦一樣。 鐘晴只覺得自己的口腔沒有一處不被鐘慕光侵犯,對方像是在重新掃描確認一樣品嘗著柔嫩的內壁和舌頭,直到鐘晴快要沒氣而拼命扭頭躲開的時候才松開嘴給與小奶貓一絲呼吸的機會。 但是他并舍不得暫停親吻這個最適合釋放愛意的行為,所以他任由鐘晴難耐地大口喘著氣,自己則在對方呼吸空檔里絲毫不放松地纏上去,沒輕沒重地咬著對方的唇瓣,咬痛了再舔舔對方的嘴角,總之就是確保把鐘晴親到軟得沒有力氣再來反抗。 很快,鐘晴的背就緊緊地貼上了墻壁。 鐘晴知道這個姿勢是被擺布的開始,便拼命想逃開——雖然他知道今晚是逃不過鐘慕光的侵犯了,但是起碼能拖一時是一時,他還不想這么快就被鐘慕光拖回欲望的深淵里。 可無奈鐘慕光對他的行動軌跡了如指掌,他還沒來得及晃開對方的抓住他的手,忽然就覺得下體瞬間被一股力量抵擋住了。 隨著這股力量的到來,那股沉寂已久的快感也卷土重來。原來是鐘慕光壞心眼地把腿塞進了鐘晴兩腿之間,只要時不時抬一抬膝蓋,讓柔韌有力的大腿在那抖抖索索的小包上磨上一磨,小包就會逐漸變成精神的大包了。 “啊——別——”難耐的叫聲立刻從鐘晴的嘴里溜了出來,這一媚叫再加上那一瞬間舒服的表情讓鐘慕光幾乎立刻就硬了。 光是被一聲呻吟撩動了的鐘慕光,像是要把鐘晴吞下肚子一般任由唇齒糾纏著,一邊吻一邊挪動大腿一下下地刺激鐘晴的下身,因為他知道鐘晴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帶著點疼又霸道的愛撫。 “嗚嗚……”這招果然奏效,原本一直在奮力反抗的鐘晴就這么在鐘慕光的懷里一點一點融化了,原本兇巴巴的抗議聲一下子轉為了婉轉的呻吟,開始沉浸在了這如火苗般漸漸燃起的快感。 “哈——小晴——你真可愛——小晴——”鐘慕光含著鐘晴耳朵在嘴里像是著了魔一樣呢喃,手上像是摸不夠一樣在鐘晴身上游走。 鐘晴迎接著雨點般的親吻,這些雨點像是一枚枚導彈,將他本就脆弱的壁壘被一下一下地炸開,直奔著徹底摧毀前進。 鐘晴像是被拖進一個無邊的夢境一般頭腦開始不清醒,他很害怕,可又舍不得躲開這種肌膚相親的火熱吸引。 “啊——”鐘晴原本還在發夢,忽然瞬間蘇醒,他一低頭就發現,鐘慕光已經跪在地上,一只手就將他的小內褲扒到下來后迫不及待地張嘴含住了在空氣中可恥地聳立著的rou柱。 這一下可了不得,鐘晴的大腦盡職盡責地傳達著他最敏感的器官被疼愛的消息。當那舌頭和口腔開始靈活地玩弄起這根誠實的roubang時,鐘晴就在理智斷裂的前一秒知道自己已經徹底交待在這兒了,因為他的小雞雞一旦落到鐘慕光嘴里,他就再也沒辦法對男人接下來的一切所作所為說不了。 一向在前戲上就能讓人激情蕩漾的鐘慕光,這次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伺候鐘晴。盡管西裝褲的襠部已經要被撐爆了,他還是耐著心地一只手配著嘴上的技巧擼動著小花莖,另一只手擠滿了潤滑液邊幫鐘晴擴張,邊用力地把鐘晴的屁股拍得啪啪響。 最讓鐘晴羞恥的不是自己已經破罐子破摔的呻吟聲,而是鐘慕光時不時在口的時候抬起那雙魅惑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眼神寫滿了:“怎么樣,我厲害吧~” 不知道是鐘慕光的技術太好還是這樣的視覺沖擊太刺激,鐘晴已經徹底進入了狀態。偏偏這個時候,鐘慕光把roubang從嘴里吐了出來,連帶著一大股黏稠的yin液粘在他的嘴邊拉出一條條銀絲,直接滴落在地上和還扣得死死的黑色襯衫上胸口的位置。當然,更多的是在鐘慕光的嘴邊,濕到還在順著那線條感十足的下巴往下滴。 小roubang忽然失去了溫暖濕潤的口腔的疼愛,鐘晴頓時有些茫然地看了看鐘慕光,然后頓時被那張掛滿了他yin液的美臉刺激得又硬了三分。感知到手里的小roubang像是脈搏般強有力地跳動,鐘慕光游刃有余地繼續著手上的活計,露出一個讓人心神蕩漾的壞笑說道:“小騙子,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喜歡我?!?/br> 鐘晴皺皺眉,十分想反駁,可話還沒說出口,就又被鐘慕光狠狠嗦了一口從而轉化成一聲高亢的媚叫。 鐘慕光滿意地繼續調笑;“喲,這么喜歡我給你口?怎么,是你那個小男朋友口活不好嗎?唉爸爸早告訴過你,那種愣頭小子都是只顧自己爽的,既不溫柔也不體貼,哪能有爸爸這么在乎你呢?” 這樣一下一下有深有淺的進攻,幾乎讓鐘晴渾身發抖,連媚叫后的尾音都是接近哭唧唧的哼聲,所以面對鐘慕光的話語,他根本沒辦法張嘴辯駁,因為一旦張嘴,對方就會立刻含住他的脆弱。 鐘慕光又吸了幾口,咽了咽嘴里的yin液,勾起小舌舔著嘴唇笑道:“你那個小男朋友,能給你要的嗎?我怎么看他壓根還沒準備好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早晚會拖累你。我們兩個在一起,爸爸什么都可以給你,包括你要的愛?!?/br> 然后又是不由分說地埋首在了鐘晴的胯下開始專心進攻,鐘晴又氣又爽,只能拼命在呻吟的間隙吐出一些字眼:“你——啊啊——你混蛋——啊輕一點太刺激了——”最讓他自己震驚的是,他對向逸白的看法和鐘慕光居然出奇的一致,這也是他為什么對向逸白的示好視而不見——向逸白還沒有準備好,他也沒有。 可現實沒有給他走神的機會,因為很快,他的上身就像一張弓一樣開始頻頻向前張開——他很快就要射了。 感受著手中少年的軀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鐘慕光加快了嘴里和手上的力度,也閉上那美眸,盡情享受著嘴里的小花莖瘋狂顫抖得幾乎要爆炸的律動。 “啊——————”隨著鐘晴一聲放肆的叫聲,鐘慕光瞬間就感覺到嘴里涌入了大量激動的粘液,多得他都來不及咽下去就順著嘴唇大股地流了下來。 那叫聲,像是劃破了籠罩在他們之間的迷霧一樣,濃艷的情感流動在二人之間,讓鐘晴的腿和腰軟得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順著墻就要滑到地上。 而鐘慕光立刻殷勤地扶著他的身體,讓他別落得太快好摔到自己,鐘晴就這樣在鐘慕光半抱半扶的懷抱里坐到了地上失神地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里。 他爽得出神的目光里,很快就漸漸露出了眼前唯一的影像,那就是鐘慕光還掛著殘余的jingye沖他燦笑的臉。 看著鐘慕光空空如也的嘴,他就意識到了男人居然把他剛剛射出來的全咽下去,頓時臉部燙得可以烤雞蛋了,即使男人從前也經常這樣做,可他還是覺得超級羞恥。 再一看,鐘慕光精致如天神般的面容近在咫尺,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膚上明晃晃地掛著yin靡的jingye,宛如被褻瀆的神明,鐘晴頓時有些慌了,下意識地就上手想幫鐘慕光擦去,可擦著擦著,眼前認真地凝視他的男人居然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還用自己的臉貼著鐘晴的手心露出了一個無比幸福的笑容低喃道:“謝謝小晴幫我擦,沒關系的,小晴的什么我都愛。但是……”隨著畫風一轉,男人往前湊了湊,幾乎是跟他鼻子尖貼鼻子尖,眼底的調戲意味漸濃:“你這小牛奶也太濃了,你那小男朋友,是不是‘不行’???我們寶貝兒這么敏感他都沒能讓你爽到,他能滿足得了你嗎?” 男人這么一靠前,鐘晴的心就慌亂,他忙撇開頭把手抵在胸口想掩飾一下,想了想,鐘慕光一直在處處針對向逸白,之后還指不定會怎么為難人家,便想著解釋一下說道:“向逸白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那這些痕跡是哪兒來的?”鐘慕光眉毛一皺,伸手有些用力地撫摸起了鐘晴身上殘存的那些痕跡說道:“哦~我明白了,沒關系,只上床不談情,小晴,你可真不愧是我的兒子,學壞學得真快?!?/br> 看著鐘慕光眼中因為自己而萌生的痛苦,鐘晴瞬間覺得有一種報復的快意,他輕聲一笑,看著鐘慕光的眼睛得意洋洋地說:“不止是向逸白,我跟岳遠麓也做過,唉真可惜,上次還被你打斷了……” “什么!”鐘慕光頓時回憶起了他曾經在鐘晴B市的家里逮到岳遠麓的那一次,原來是差點被他捉jian在床??!頓時一口老血卡在喉嚨,氣得鐘慕光眼睛都紅了,看著鐘晴挑釁似的小表情,鐘慕光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盯了他一會兒,然后立刻俯身用親吻淹沒鐘晴。 好不容易支楞起來的鐘晴,又一次被親得頭腦發昏四肢發軟,然后順勢就被鐘慕光抱著按在了地上。 鐘慕光從容地將鐘晴的雙腿掰得更開好方便自己卡在對方兩腿之間,當鐘晴茫然地望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那夾雜著怒火和yuhuo的喘息,幾乎要把鐘晴燙傷。 就在這樣開戰的前夕,鐘慕光收起了要殺人的目光,也昂揚一笑:“那有什么,以后我會讓你以后沒工夫想著別人,他們連你一根頭發絲都別想碰到。 “啊—啊——慢點——太快了——求求你慢點—” “哈啊——小晴,我的寶貝兒,你叫得可真好聽,再大聲點~~~” 從鐘慕光插進來已經足足十分鐘了,可鐘晴居然已經快要射了。 從那根rou龍沖破久未被疼愛的小蜜xue開始,鐘晴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開,那種一點點被重新撐開的褶皺和寂寞的敏感點,無一不在興奮地叫囂著極致的愉悅和享受。 剛開始的時候,鐘慕光感覺鐘晴似乎有段時間沒做了,哪怕擴張了這么久插進去后還是在皺眉,心里一陣狂喜,低頭猛親了一陣:“小晴,放松, 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薄∪缓笏е齑綇娙讨Э氐挠?,一邊親吻著鐘晴的敏感的嘴唇,耳朵,脖子,一邊緩慢地挺動下身,好讓鐘晴習慣。 就這樣,鐘晴的呻吟里的甜度一點點上升,直到roubang開始加快速度也盡是愉悅的喘息。鐘慕光寵溺地吻著,像是親不夠一樣啄到鐘晴的耳垂邊,悄聲耳語道:“小晴,我心跳的得好快啊……” 這一句話像是一聲鈴鐺響,讓鐘晴心中蟄伏已久的念想驟然突破阻礙,蔓延到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其中最誠實的表現方式便是,鐘晴的后xue狠狠地夾了鐘慕光一下。 這一下不要緊,沒有準備的鐘慕光差點射了,是他死死地咬緊牙關才控制住了。他泄憤似地在鐘晴的屁股蛋上狠狠招呼了幾下,直把身下寶貝像貓咪發春似的yin叫聲又拔高了幾個檔次。 已經渾身被汗浸濕的鐘慕光,伸手攏了攏垂下的頭發,邊一點一點地cao著邊出聲調笑道:“哈……哈……怎么回事,真是不聽話的小屁股,小晴,你這xiaoxue也太緊了,看來你跟那個臭小子沒怎么做???你看我就說他不行……” 誰能想到,滿面紅霞的鐘晴居然硬是頂著淚眼瞪著眼睛地回答:“是你……太大了……” 就是這句該死的話,讓鐘慕光腦內的理智瞬間斷線了, 然后就到了現在,鐘晴被cao得像是快要斷氣了一樣。 鐘慕光實在是牟足了勁兒,像是清楚自己的強勁腰里一樣死了命地挺著腰,還故意擦著敏感點的邊碾過去,縱情地讓巨根在這過于緊致的xiaoxue中肆虐,又收著力道讓鐘晴不要太快高潮。 鐘晴還是沒能抵擋住鐘慕光這股如狼似虎的侵犯,貪戀已久的快感像是噬骨的毒液,讓他越做越上癮,很快,他被用手掰著才能打開的雙腿已經盤上了依舊衣冠楚楚的背部上,叫床聲越來越放肆。兩個人就這樣步調一致地在鐘慕光一次比一次強勁的撞擊中愈發合拍,yin靡的水聲卷在讓人面紅心跳的撞擊聲里響徹整個房間。 最終隨著鐘晴那聲夾雜著暢快和放肆的叫聲,鐘晴終于久違地高潮了,這場性愛實在太過淋漓盡致,以至于他晃動著纖腰射了鐘慕光前胸腹部上都是才抽泣著停了下來,而鐘慕光雖然也還能堅持,但是他非常希望能跟小奶貓一起高潮,于是他也繃緊下腹猛沖了十幾下,最終將同樣濃郁粘稠的jingye射到了鐘晴xiaoxue里。 兩個人都顫抖著結束了高潮余韻后,驟然放松的鐘慕光乖巧地躺在了鐘晴旁邊,還耍賴著不肯拔出自己的roubang。這一刻他只想靜靜地看著鐘晴因為自己的疼愛而高潮后迷蒙而又色情的表情,任何事情都別想打擾他。 他從鐘晴離家出走后就一直沒有zuoai了,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守身這么久過。他湊過去親熱地吻著小奶貓熱氣騰騰的嫩臉蛋,一起品嘗著彼此嘴唇的味道。 等膩歪一會兒了后,鐘慕光忽然聽到鐘晴像小貓叫一樣地說了一聲:“疼……” 一聽到鐘晴喊疼,鐘慕光立刻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伸手抱住了鐘晴的身體慌張地說:“啊,抱歉啊小晴,是我失控了,怎么樣,現在還疼嗎?” 鐘晴轉過頭來,無語地望著他:“我是說躺在地上,好疼……” 鐘慕光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鐘晴的意思,頓時尷尬地笑了笑,立刻起身要把鐘晴抱起來,笑著說:“走,我們去床上?!?/br> “嗚……”鐘晴聽話地用手摟住鐘慕光的脖子,誰曾想忽然發出一聲呻吟,鐘慕光忙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寶貝兒?”下一秒,鐘晴就把臉埋在鐘慕光的脖頸之間,像是羞到沒臉見人一樣弱弱地說:“屁股那兒,流出來了……” 果然,鐘慕光正好將鐘晴面對面攔腰抱了起來,立刻就感覺到了從對方屁股里源源不斷滲出來的jingye,那全都是剛剛這個男人作惡的證據,而小奶貓正因為這個居然摟著他連耳朵根都紅了。 明明連最色的事情都做了,卻還是會因為小細節臉紅,這樣純情又性感的鐘晴,讓鐘慕光幾乎立刻就又硬了,更何況,鐘晴居然還對著他撒嬌了。 鐘慕光呼吸一滯,不由分說地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鐘晴大步向臥室走起。 而鐘晴也感受到了男人旺盛的欲望,心里有些慌張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拋卻道德感后瘋狂生長的快意。